為了彌補文靜眼鏡少女的拙劣演技,施恩隻好賣力地表演著一個逼良為娼的惡棍。
手持一長長的馬鞭,一腳將文靜眼鏡少女踩在了地麵上,作出一副要揮馬鞭抽打腳下的文靜眼鏡少女的動作來。
就在這一刻,施恩察覺到了那邊的小黎她那犀利的眼神看向了這邊了。
果然啊,不管是什麼人,就算是中了邪術(shù),也會對於親人的危機袖手旁。
“黑痣。黑痣。”
小黎轉(zhuǎn)過頭去指著坐在臺階上麵的徐增壽說道。
似乎是她也發(fā)現(xiàn)了徐增壽額頭上那顆新長出來的黑痣。
為什麼又是黑痣,這三人到底對黑痣的執(zhí)念深到什麼地步了啊?
這下可把施恩給氣到了!
他直接就衝著徐增壽那邊喊道:“這到底是怎麼迴事,壽頭,小黎她到底是中了白蓮教的什麼邪術(shù),為什麼連人格都已經(jīng)變得如此的不堪,而且她什麼隻聽你一個人的命令啊?“
徐增壽被施恩這麼一吼,隻好攤攤手說:“我也不知道啊,白蓮教這一次的行動我們錦衣衛(wèi)也沒有收到消息,而且我這邊已經(jīng)在諮詢專業(yè)人士了,說是這不是白蓮教原來的邪術(shù),好像是後麵進行
改良的,要解除的話程序會非常的複雜和麻煩。”
“現(xiàn)在這邪術(shù)要解除怕是一時半會解決不了了,而且她好像隻聽我一個人的話,為了不讓她傷及無辜,我隻能一直這麼拴著了。”
說著,徐增壽看了從地麵上狼狽起來的徐添福,說道:“現(xiàn)在我讓她愛上誰,她就會愛上誰。”
徐添福知道徐增壽話裏的意思,語氣堅定的說道:“這種虛偽的愛我想沒有人會要的。”
而在得知這一切後,文靜眼鏡少女忍不住眼淚就是噠啦噠啦的往下流,“對、對不起。不管是小黎還是添福你,誰的忙我都幫不是,這一切都是我害的。對不起。”
“我沒有想過,事情會、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對不起,真的非常的對不起。”
然後,文靜眼鏡少女就又一次采取了臨陣脫逃的伎倆了。
看到文靜眼鏡少女又跑掉了,徐添福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是抬腿就去追文靜眼鏡少女了。
或者,是他看不得女人流淚,又或者還是他擔(dān)心文靜眼鏡少女又一次迷路吧。
而這邊,隻剩下了施恩、徐增壽和小黎。
“現(xiàn)在怎麼辦?”徐增壽指了指小黎,問著施
恩。
說真的,他也不想就這麼拴著一個女孩子到處走,這樣子也太影響他徐增壽的形象了。
主要是這事要讓他的相親對象知道了,那麼他肯定是會非常麻煩的。
施恩看了小黎一眼,無奈的歎息說:“還能怎麼辦,我看看能不能找人想辦法解除掉這個什麼邪術(shù)。”
然後,他就準(zhǔn)備去看看能不能聯(lián)係到唐賽兒,不過就算聯(lián)係上了,恐怕也需要一些時日。
那就隻能讓尚謙去找找看,煉金術(shù)那邊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來救治小黎了。
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夜幕也開始降臨了。
今天徐增壽因為蔣獻以權(quán)謀私所以得到了一天的假期來幫忙徐添福,所以原本應(yīng)該是徐增壽的工作自然就交給蔣獻去做了。
蔣獻和項恭二人今天的任務(wù)是開著朝廷發(fā)配給他們的轎車到處巡邏。
“啊,對了,今天不是添福去會那個上次成為筆友的女孩子的會了嗎?”
坐在副駕駛上的蔣獻因為巡邏太無聊了,便是主動找了這麼一個話題來聊。
可是,正在駕駛座駕駛車輛的項恭卻是毫不感興趣地說道:“誰知道啊,那種事情我沒有空關(guān)心。”
“如
果進展順利就好了啊。”蔣獻坐在副駕駛這麼說道,“我覺得如果添福可以交到女朋友的話,也算是了了徐老夫人的一件心事啊。”
也是,徐添福一直是徐老夫人的一塊心病,因為從小生出來就一直是多災(zāi)多難,所以心裏麵一直覺得對不起徐添福。
而蔣獻又曾經(jīng)受過徐府的恩情,所以在徐添福和徐增壽,還有徐妙錦的這些事情上都特別上心。
項恭一直駕駛著車輛巡邏,忽然問:“對了,壽頭跑哪裏去了?今天本來應(yīng)該是他跟我來巡邏的,怎麼變成頭兒你了?”
“他被我叫過去幫添福他們的忙了。”蔣獻如此說道。
“那估計那邊會失敗吧,壽頭一直就不是個省事的主。”項恭就像是烏鴉嘴一樣,或者說是他對徐增壽非常的了解,一語就道破了真相。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的有一個女孩子從拐角的街道衝了出來。
項恭眼疾手快立即踩了剎車,還轉(zhuǎn)動了方向盤,可是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這樣子絕對會撞上那位被嚇傻了的少女。
項恭連忙從自己的劍匣子裏麵抽出一把撿來,直接就扔向了前方路中央倒插在地,以劍來阻
擋住他們的車輛,免得將那個嚇傻了的少女撞成肉餅。
車輛最終撞在了那柄劍上,隻是單純的弄壞了駕駛座這邊的車門而已,項恭成功地避免了一場車禍的發(fā)生。
“很危險的好不好,你到底有沒有帶眼睛出門的?!”
蔣獻被嚇了一跳,將頭伸出車窗外就衝著那名少女暴吼了起來。
少女驚魂未定,被蔣獻這麼一罵後,連忙道歉了幾聲後,就朝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跑了起來。
看著少女奔跑時候的樣子略顯驚慌,好像是被什麼人追著的樣子,蔣獻和項恭忍不住從車裏麵走了下來。
項恭對著蔣獻說道:“那個女人,看起來不像是應(yīng)天府的,怕是從外地來的。”
蔣獻也點點頭表示讚同說:“嗯,一個外地來的女人,深夜也不找個地方落腳,還在大街上亂跑,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肯定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從這條街的街頭又出現(xiàn)了一道詭異的身影,這道身影在夜色下顯得是那麼的恐怖,因為她是四腳著地,類似於野獸在奔跑的模樣。
那身影在空中嗅到了什麼氣味後,便是四腳加速奔跑朝著項恭和蔣獻這邊跑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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