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在下誤會,哪有八九歲來托媒人的?”書生辯解道。
“八九歲?人家是大修士,八九歲也能一巴掌唿死你。知道人家騎的是什麼嗎,騎的是靈獸!”媒婆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書生腦袋上,“我可告訴你,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你是讓你老母病餓而死,讓你的後代跟你一樣窮死,還是抓住機會改變這命運,就看你的了,好好想一想吧。”
書生沉默下來。
“你這死腦筋!”媒婆罵了一句直接離開了。
把其他四家跑一圈後,她受了一肚子氣,尤其是徐家的次子,居然將她給打出來了,當真是不可理喻!
“窮著吧你們這些蠢貨!”
氣哼哼的迴到上工的地方,與幾個一起的老太婆們說起這事。
“有這奇事?”誰都不信,沒搞大肚子怎麼會這麼大方?誰接手誰是傻子,以後少不可被嗤笑。
三日後,書生扭扭捏捏的來到官媒,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媒婆。
媒婆立刻派人去飛來鎮請人。
半個時辰後,秦陵與定了名字風荷到來。
書生看到一個小孩子一狗當先的奔來,腿肚子有些轉筋,那狗太巨大了,比傳聞中的惡獸還要可怕。
媒婆趕緊
踢了一腳,“冷靜點,不然人家可不會娶一個廢物的。”
“能識字?”秦陵翻身下狗,直接對青少年開口問道
“讀過幾天書。”書生謙虛的說道。
“嗯,念念。”秦陵遞過去一卷法訣。
書生有些不快,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十歲的人唿來喝去的,若非女兒家實在好看,自己早就扭頭走人了,哼!
接過書卷,讀了起來,讀的磕磕絆絆的,讀的額頭冒汗。
“也不怎麼樣嘛。”秦陵抓過書卷收起來,“我還以為是個頗有文采的人,不想是隻讀了幾天書的人。”
書生有些羞惱,“在下。”
“你這個在下不是謙虛而是實話實說吧?”秦陵說著又拿出一卷,“不服氣就繼續。”
書生一把搶過,而後讀的更磕絆了。
“媒婆說你有些條件要講,說說吧。”秦陵拿過書本,撤去上麵的精神消耗法術。這兩本都是給修士才能讀的,尋常人的精神不夠,讀上兩句就會精神耗損過大,難以集中精神,硬讀的話,就會像這個書生一樣,字不連句的。
條件可以談,但先吃我兩棍殺威棒!這書生也就會讀書了,在這方麵打壓他會有不錯的效果。
書生本想慷
慨激昂的講一番道理,而後在提條件,可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爛,底氣一下子就沒了,“第二個孩子得跟我的姓。”其他的條件不提也罷。
秦陵看了看風荷,而後點點頭,“可以,還有別的嗎?”
“沒了。”書生有些垂頭喪氣。
“行,我看兩天後就是黃道吉日,盡快完婚吧。”家裏還有好幾個丫鬟在觀望呢。
婚姻談妥,秦陵看向媒婆,“元素之石和開靈丹,你選一個吧。”
媒婆看著漂浮在空中兩個寶貝,心中糾結了一下,而後抓起丹藥,“老婆子選丹藥。”
“嗯,記住,出生一天內服用方可成為修士,過了期限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秦陵叮囑一句後,又對書生說道,“要去飛來鎮看看嗎?以後你就要住在那裏了。”
風荷見書生點頭,翻身上馬,而後拍了拍身後讓書生上來同騎。
來到飛來鎮,書生看到秦家的府邸後,大失所望。他以為是個豪門大戶來這裏定居,卻不料隻是一個本地的大戶,一些家丁,幾個女丫鬟,別的就沒了。
入贅這樣的人家,還不得讓同門笑死。唉,已經答應了,隻能既來之則安之。
“喲,這就是那個
書生啊?”田哥一看風荷妹妹馬後麵多了個人,立刻圍了上來,對著書生左瞧右看的,和看稀罕的猴子似的。會讀書的人哎,就是太瘦弱了,還不夠惡獸一爪子撥拉的。
一瞬間,好些人為圍了過來
書生被看的有些窘迫,雖然早就有了被圍觀被嗤笑的覺悟,可事情真的來臨時,還是相當難受的。
“都看清楚了吧,以後他就是你們的教書先生,都好好學,免得你們的孩子是個睜眼瞎,看不懂法術書籍,隻能當個低階的修士。”秦陵說道。
書生瞪大了眼睛,“我還要給他們教書?”
“對啊,難道你不掙錢補貼家用,想要白吃白喝不成?”秦陵翻個白眼,去了種植靈草地方。
兩天後,風荷騎著高頭大狗,披紅掛彩的來到縣城內,迎娶書生。
一路吹吹打打的,吸引力許多人過來圍觀。
“嫁書生了!”不知誰喊了一句,引得外圍之人轟然大笑。
秦陵揉揉太陽穴,“田叔,把那個起哄的給我揪出來,按在地上使勁打!”
田哥笑著招唿兩人,拖出那個喊話的人,提著鞭子就抽。
“你們敢打我?我是徐家的人,打了我,你們不會好過的!”
挨打的人哭著說道。
一聽這話,田哥抽的更起勁了,少主人說了,那些敢起哄的都狠狠的打,給他們做個榜樣,以後也好讓丫鬟找到好男人娶。
後邊的就當沒聽到,前麵的可得認真執行。他媳婦懷孕了,還指著少主人的靈丹妙藥養胎呢。
書生騎在高頭大馬上,看著挨打的徐家傭人,心中有些快意。這些狗腿子沒少欺負人,自然也欺負過他,可今天被人當眾抽鞭子,真是報應不爽!
“高興了?”風荷笑著說道,“這都不算什麼,以後咱們的孩子會成為修士,這些人沒有一個敢再欺負你的。”
書生覺的好別扭,這話不該是英武的丈夫對小媳婦說的嗎,怎麼變了?
“可少主人不是說隻有一粒丹藥嗎?”
“你傻啊,少主人種了那麼多的靈草,自己又用不到,不給咱們用給誰用?”秦家需要開靈丹的還沒出現呢,可少主人煉製了好多枚,能給誰用?還不是他們這些一直跟著秦家的家丁和丫鬟?
隊伍即將出城,卻被人擋住了。
“我倒是誰家這麼囂張敢打我徐家的下人,原來鄉下的窮鬼,和嫁給女人的書生。”一個中年人攔住娶親隊伍的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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