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沒關(guān)係。”白飛飛逞強道。
看她還能鬥氣,我覺得也沒什麼大礙,就沒有再說什麼。
趙烈拿著那嘬狐貍的毛,恨恨道:“長空兄弟,你懂得多,你快給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麼迴事,難不成我竟被什麼人算計了!”
“這狐貍毛顏色鮮豔,世上少有,看起來倒像是那個叫小柔的女人養(yǎng)的靈寵!
“格老子的,我當(dāng)時就在想她會有那麼好心給我送藥?”趙烈罵罵咧咧道。
我皺眉道:“她什麼時候給你送藥了?”
“就昨天晚上。”趙烈道,“我快睡覺的時候這娘們過來敲我的門,說這藥對我傷口愈合很有幫助!
“藥呢,我看看!
趙烈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藥瓶,裏麵還有半瓶白色的粉末,藥本身沒什麼問題,隻是裏麵好像混了些什麼東西。
我將那一嘬狐貍毛和藥同時點燃,黑夜裏頓時燃燒起了一團(tuán)青色的火焰。
“看來是藥裏加入了狐貍毛和它的幾滴精血,再與你傷口的血融合到了一起,
給你下了一層狐媚之術(shù)。”我分析道,“你晚上看到的洗澡女人應(yīng)該就是狐貍變成的。”
趙烈眼角皺動,忽然問道:“你是說和我那啥的女人也是那個狐貍變的?”
我點了點頭道:“阿冷之所以沒有看到你,可能是你不知道已經(jīng)被那狐貍帶到什麼地方去了,但是你自己還以為就在屋裏!
“我尼瑪!怪不得我一直帶在身上的符紙也不見了,一定是那小娘們指示騷狐貍把它們偷走了!
趙烈臉頓時就綠了,應(yīng)該是迴想起了自己和女人交合的畫麵,暴怒道,“最好她已經(jīng)躲起來了,不然我一定會讓她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我淡淡笑著,想到怪不得進(jìn)那個屋子的時候聞到一股淡淡的騷味,原來是那狐貍留下來的。
看來從我們看見那隻狐貍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柳傑下的套中,而且他對付的是趙烈,並不是我,所以我一時間也沒能看破。
他算定了隻要趙烈不在,我就看不穿紅衣二人動的手腳,也就會迷
失在這片詭譎的密林間。
正說著,白飛飛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你感覺怎麼樣?”我問道,在我看來,她並非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女人。
白飛飛聲音沙啞道:“嗓子很癢!
“嗓子癢?”
我眉頭微蹙,剛想問些什麼,趙烈像是被傳染了一般也跟著咳嗽了起來。
而且是一咳就停不下來的那種,我都擔(dān)心他們下一秒會不會把肺整個咳了出來。
他們的頻率越來越高,臉色漲紅,額頭冒著大量的虛汗,半跪在了地上。
我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勁,又問趙烈道:“你感覺怎麼樣?”
趙烈捏著喉嚨道:“沒事,就是感覺喉嚨很癢,想拚命的往裏抓!
“這兒也有什麼問題?”
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和阿冷怎麼沒事。
我環(huán)顧四周,隻見山林間像是飄蕩這一股白色的霧體,正在彌漫而來!
“不好,是瘴氣!
西江上饒地處南方,叢林密布,裏麵的動植物屍體腐爛以後就
會形成一種毒性極強的氣體。
我和阿冷之所以沒有反應(yīng),是因為我們才走了過來,還沒吸入過多的氣體,但我們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瘴氣的影響,體力快速流失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噗”的一聲,趙烈直接咳了一口血出來,猙獰著臉道:“他奶奶的,長屍村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還沒進(jìn)去就快死在這了!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的抓緊時間離開這裏!
我屏住唿吸,閉氣在身,將白飛飛扶了起來。
“你等會。”
趙烈捂住口鼻,將身上的衣服撤下,脫下褲子就是一通輸出,最後還將被尿濕的衣服分成四份,遞了過來道:“愣著幹什麼,快接著啊!
“。俊蔽夷涿畹目粗。
“啊什麼啊。”趙烈把濕布遞到了白飛飛麵前道,“快,向我一樣捂住,這樣能盡可能的減少吸入的瘴氣!
一股騷味傳來,白飛飛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道:“滾。”
“你踹我?guī)质颤N!
“好了
,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我撕下了一塊布,將隨身帶著的驅(qū)蚊水塗抹在了上麵,說道:“用這個吧!
白飛飛將布接了過來,捂住口鼻。
至於我和阿冷在水下的時候都能閉氣半個小時,更何況在地麵上,所以暫時用不到這些地方。
“壞了!”趙烈捂著充滿尿騷味的衣服,說道,“我們不知道路啊!
這確實是一件比較棘手的事情,看來柳傑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就算我們不會死在養(yǎng)屍地,也遲到在這充滿瘴氣的山林裏被毒死。
“你們在這等著。”
我看了山野深處,飛快的奔了過去,大概幾分鍾以後,我背著一具死屍跑了過來,扔在了地上。
趙烈見狀道:“長空兄弟,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但現(xiàn)在趕屍需要用到的東西都被長生門那娘們毀了,我現(xiàn)在手中空無一物,根本奏不了效呀!”
我看著死屍道:“我要做的不是趕屍,而是引魂。”
“嘶!”
趙烈深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你要引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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