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禹坐在椅子上,隻覺腦子亂糟糟的,很久都理不清思緒。
直到門被推開,淩雨軒去而複返,問道:“陳禹,聖使大人和你說了什麼?”
陳禹抬起頭,茫然搖頭。
淩雨軒笑道:“你似乎很受打擊,難道聖使大人拋棄了你?”
陳禹勉強一笑,說道:“夫人,三王子那邊一直沒什麼動作嗎?”
淩雨軒說道:“懾於聖使大人的餘威,他隻有一些小動作,利用一些商會時不時給我們添一點堵,倒沒有其他的動作!但你迴來又不一樣了,三王子不可能咽得下那一口氣,必然會對你出手,你得小心了!”
淩雨軒的這推測和謝仁祖一樣,陳禹點了點頭,“我會小心,另外,夫人準備什麼時候開啟碧天元府?”
“已經談好了,隨時都可以!”淩雨軒說道:“你對此有什麼意見?”
“我沒有意見!”陳禹說道:“你怎麼談的?”
“王室一百個名額,十大世家各五十個,其他各小家族與各小勢力一共一百個!”淩雨軒說道:“隻需定下時間便可
出發!”
陳禹聞言大感意外,這名額太多了,加起來都七百人了。
“商會自己呢?”
“不受限!”淩雨軒說道:“名額已沒有了意義,不過是用這個讓王室和十佳承個人情罷了!”
陳禹不由多看了淩雨軒一眼,笑道:“沒想到夫人變得如此豁達!”
淩雨軒自嘲道:“由不得我不豁達,王室和十大世家任何一家都不是我能得罪得起的!”
陳禹笑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夫人定下具體日期吧!”
說完,陳禹起身離開。
走到一樓大廳,陳禹滿腦子想的仍然是公羊寤所說的那些內容。
公羊寤所說的那些,對陳禹的衝擊實在太大了,讓他完全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與無力。
被當作棋子也就罷了,陳禹發現自己竟是並不了解以及理解公羊寤所說的內容。
“罷了,當棋子就當棋子吧,好過毫無價值!”最後,陳禹搖頭苦笑,走到一處櫃臺前要了十壇酒,收入儲物戒指中後,朝後院走去。
陳禹沒忘了還有一個公孫芷薇需要安撫。
很
快來到公孫芷薇所在的小院,陳禹不理侍女的詢問與阻攔,徑直推門而入。
在客堂與臥室均沒有看到公孫芷薇,陳禹又徑去推開了修煉室的門。
門一推開,陳禹立刻就感受到了澎湃的靈罡波動。
修煉室中,公孫芷薇正瘋狂施展著武學神通,勢若瘋虎,全力攻擊著一尊修煉室中立著的一尊銅人。
轟,忽而間,銅人在公孫芷薇的轟擊下猛然破碎,化作了碎片。
公孫芷薇也是聽到了門口的動靜,身軀一閃,朝門口掠來,一拳毫不容情地砸來。
她看著陳禹,眼裏一片冷冽。
這女人,確實是生氣了!
陳禹不退反進,順手帶上了修煉室的門,抬手一擋。
轟,公孫芷薇一拳轟在陳禹手臂上,將陳禹打得後背撞在了門上。
公孫芷薇一點消氣的意思都沒有,抬起一腳,如鞭子一樣甩來,破空聲如雷鳴厲嘯。
陳禹伸手擋住,被踢得橫移了數步。
公孫芷薇冷笑,身軀騰空而起,一腳踩下。
陳禹臉上肌肉直抽搐,雙臂一架,又被踩得後退。
公孫芷薇繼續猱身而進,拳打腳踢,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猛攻陳禹。
陳禹將所有攻擊全部擋下,也不還手。
但公孫芷薇一點收手的意思也沒有,完全是一副不打倒陳禹誓不罷休的姿態。
無聲苦笑的陳禹猛然展開了化風身法,趁著公孫芷薇沒有防禦,一個閃身,來到了公孫芷薇的身後。
公孫芷薇身軀微僵,立刻屈肘狠狠撞在陳禹胸口上。
陳禹悶哼一聲,卻不鬆手,雙臂發力。
公孫芷薇掙紮反擊,和陳禹糾纏在了一起。
許久之後,公孫芷薇冷冷道:“姓陳的,你打算怎麼處置你的正牌未婚妻,還有我這個障礙?”
陳禹神色不免有些鬱悶,坐起來,取出酒喝了起來,說道:“因為某些原因,蝶小舞確實暫時是我的未婚妻,但她身份特殊,以後如何卻說不好!”
“某些原因?什麼原因?”公孫芷薇冷笑道。
“這不好向你說明!”陳禹說道:“我有我的苦衷,阿芷,你不要胡思亂想!”
陳禹本意是想向公孫芷薇解釋蝶小舞魔門武者的
身份,但現在他覺得還是隱瞞住這一點的好。
“王八蛋,對我還藏著掖著?”公孫芷薇怒罵道。
陳禹搖頭,說道:“我過不了多久要離開秦都,去大夏,此去極為兇險,未必能活著迴來。等我迴來,就娶你為妻,如果迴不來,你自己保重,好好活著!”
公孫芷薇聞言愣住了,她盯著陳禹,半晌後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當然會活著迴來,你要是敢不迴來,我每天找一個男人,一天換一個,給你戴數不清的綠帽子!”
陳禹一怔,隨即失笑搖頭。
“我和你一起離開!”公孫芷薇又說道:“已經得罪了三王子,我和你離開再好不過!”
陳禹搖頭,“不行,我在離開前,會想辦法殺了三王子,以絕後患!”
公孫芷薇皺眉:“真有那麼兇險,你要去什麼地方?”
陳禹道:“不要再問,你問我也不會說!”
“王八蛋!”公孫芷薇罵了一聲,猛然深處藕臂,強過陳禹手裏的酒壇,仰脖一飲而盡,然後把酒壇丟到角落裏,氣勢洶洶起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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