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不了多久了,唯一的辦法就隻有提升修為增加壽元,可我偏偏不能修煉,算了姑且在試一次那本《萬衍道經(jīng)》吧!
“天地玄黃逆轉(zhuǎn)陰陽,萬衍之法造化永鑄,給我破。”
怒吼聲伴隨著深奧話語,傳遍院落每個角落。
剛踏進院門的五長老聽見後,身形一頓麵色難看的瞪向一旁下人:“怎麼迴事,他怎麼能修煉功法。”
哎......
房中無奈的張禦天歎氣嘀咕道:“又失敗,不過好在我本來就沒抱什麼希望,難道真的就到此為止了嗎!”
他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地球上一名普通學生,隻記得那天心髒突然劇痛無比然後......就沒然後了,再次醒來就到了這裏。
與小說中記述的差不多,這是一個武道為尊,弱肉強食的世界。
他本以為像他著種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偏偏美少男,來到這個世間後一定會混的風生水起,但沒想到的是他這一年來的經(jīng)曆,完全沒有按照劇本走!
果然小說裏的故事都是騙人的,他從蘇醒到現(xiàn)在根本沒有任何奇遇。他為此還翻遍整個院落,什麼戒指啊,石頭啊,生鏽的劍啊,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物。
當然也不是沒有收獲,他在桌子底下發(fā)現(xiàn)這一本萬衍道經(jīng),記得當時可把他高興壞了,本以為從此將要魚躍龍門,翱翔九天。後來不吃不喝研究幾天都沒弄明白,一個下人實在看不下去才告訴他真相,這本書是他小時候自己寫的,大多數(shù)時候都被他們拿來墊桌底。
沒有奇遇可以忍,沒有絕世功法也可以忍,可最讓張禦天無法忍受的是,他不能修煉而且這具身體無比詭異像是深受巨毒,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沒有多長時間可能存活了。
更可笑的是他連世界的記憶都沒有獲得,這個身體原本的靈魂仿若憑空消失一般,這讓他在張家處處受限,不得不小心處事,盡可能的避免與其他人接觸。
所幸這具生體的原主人,深受家主喜愛所以就算無法修煉,他在家族的地位也是極高,掌握著家族十分之一的財政,是不可多的得經(jīng)商奇才,平時酷愛琴棋書畫不喜修煉,除生意往來與家族中人交流極少。
這也是他的機會,醒來後他利用地球上的知識迅速占領了天月城內(nèi)中下層經(jīng)濟,讓他與這個世界有了切入點,隻要不與家族中人過多接觸,他就不會露出破綻。
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最關鍵的是張家家主快不行了,這幾天族中之人對他的態(tài)度都普遍很差,家主還在就已經(jīng)如此,可想而知家主逝去後他的下場......
想要自保唯有變強,他總覺的這本萬衍道經(jīng)一定不凡,所以每天都要照著上麵的內(nèi)容吼上幾嗓子,說不定突然明悟了呢?不過這也導致他院落裏的下人看他像看白癡一樣。
“參見禦天少爺”這種關頭是誰找我,聽見門外的聲音,張禦天盡管十分疑惑但還是起身前去。
打開房門隻見一年中年男子正向他行禮,此人身穿長袍,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這人雖然他沒見過,但並不影響他判斷,這是張家長老之一,他穿的是長老才有的長袍,至於是幾長老張禦天可不管,叫長老準沒錯。
確定之後張禦天心裏還有點小得意,這一年他看衣識人的本事可謂是練得爐火純青。不過想到如果他有這個世界的記憶,何必這麼麻煩,他就一陣無奈。
“不知長老您有何事”他看著五長老那若有若無的笑意,撇了一眼園門旁的下人,把事情的經(jīng)過猜了個大概。
五長老強忍著笑意道:“少爺不必介懷,我是不會外傳的。”
這老狗不會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吧,張禦天心裏暗罵。但表情卻毫無變化:“長老言重了,我隻是清清嗓子,若傳出去也沒有什麼。”
“好盡然少主你如此大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今天來是有份大禮要送給你。”
說著,五長老環(huán)顧四周沉聲道:“都退下吧。”
張禦天看著逐漸退出院落的下人,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園子不幹淨啊!
看著手裏的丹藥,張禦天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送什麼不好,偏偏送丹藥,難道他不知凡人是不能服用丹藥嗎?這五長老一定是過來找茬的,忍不到了。
張禦天冷著臉,正準備利用他的身份教訓這長老一番,他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的。至少隻要張家家主在世一天,就沒人敢明目張膽的收拾他。
眼看張禦天就要對五張老發(fā)難,可突然五長老湊到他身前小聲道:“玄機通天盒上古秘境所得,據(jù)說盒內(nèi)有一丹可奪天地造化。”
“此盒在那?”張禦天有些驚喜,如果真像他所說那般,自己就可以跨入修仙的行列,從而以提升修為來延長自己的壽命。
“天玄城,萬星商會拍賣場。”
話音未落張禦天便奪門而去,沒有在理這廝半分。
對此五長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希望你還能活著迴來,不然你爺爺給你的禮物可該怎麼辦呢!”
“少爺是否要給您備車。”張禦天剛要出府管家走過來如此問道,古怪啊!先是五長老現(xiàn)在又是管家,難道是爺們病好了。
“不用,最近族中可發(fā)生過什麼大事。”這......管家一臉為難的看著張禦天,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族中並無大事發(fā)生,隻不過最近天荒城外有點不太平,少爺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看著管家飄忽不定的眼神,張禦天知道管家在暗示他。
他不傻知道早就猜到了有人想引他出天荒城,但那有如何,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他也會去。
在城中逛上幾圈確定沒人跟蹤後,張禦天先去了一趟傭兵團雇傭點,然後走進了一家店鋪,緩緩將木盒推向一個白發(fā)老頭。
“暴烈丹凡階下品,服用後可爆發(fā)出高於自身的修為”。
“那凡人服用後會如何?”這時白發(fā)老頭不說話,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比劃了一下。
“陳老頭你過分了哈,一個問題你就要五枚白金幣,你當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張禦天臉色難看。
“怎麼,你們張家可是三大家族之首,難道你這個張家少爺連這點錢都給不起”老頭嬉笑道。
張禦天無奈將五個白金幣遞給他,這老頭是個買賣情報的張禦天則是這裏的常客,一來二去兩人就混熟了,這一年張禦天來可沒少被他敲詐。
陳老頭連忙將錢收起來,活生生一副守財奴模樣,之後才慢悠悠的道:“這丹藥凡人服用後會暴體而亡,可對於你還是卻沒什麼影響”
是巧合嗎,這老頭怎麼會......一定是巧合。
張禦天雖然不能修煉,但憑借那一身詭異的血脈,加上血禁之術戰(zhàn)力足矣逆天,這可是他的底牌和最大秘密。
他死死盯著陳老頭,想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巧合。
“小子這麼盯著我想幹啥,要色可以要錢我可不從。”
張禦天被陳老頭這話驚到,差點沒吐出來。可能是我太多疑,他搖了搖頭摸出十枚泛著金光的硬幣,黃金幣大陸通用貨幣,比起白金幣還要高出一個等級。
這,陳老頭看著十枚硬幣雙眼直冒金光,咽了咽口水後瞬間像換了一個人,對張禦天的態(tài)度變得極好。
“不知尊貴的張大少爺,老頭我有什麼能幫到您的。”對於陳老頭這副模樣,張禦天也是見怪不怪,顯然這老頭是有前科的人。
“別裝了老頭我還不知道你,這可能是我問你的最後一個問題了,能不能正經(jīng)點。”張禦天板著臉說道。
聽見張禦天這麼一說,房間中的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陳老頭幹咳一聲掩飾尷尬,低下身子不知在找什麼:“你要問的事我知道,天玄城排賣場最後排賣的三件物品中,有一件就是你想要的。”
聽見他說的話,張禦天瞳孔放大口齒不清的問道:“那丹藥能幫人重塑身體嗎?”
“小子你問題太多了得加錢。”這老頭真會挑時候,他咬咬牙齒又掏出十枚黃金幣。
陳老頭看了看桌上的金幣,又看了看張禦天,最後看向他剛剛找出來的一個古樸盒子,朝著張禦天伸出兩個手指頭。
“什麼,兩百黃金幣,你這是趁火打劫啊?你必須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張禦天氣急敗壞地咆哮道。
“小子別動怒,我雖然要的金幣是有那麼一點多,可我有贈品啊!看見這盒子沒打開看看,這是我祖?zhèn)鲗毼铮皇强茨愫臀矣芯壩疫真舍不得給你。”
“這不是一塊普通的牌子嗎?老頭你耍我”
“此言差矣,這牌子可以辟邪驅(qū)鬼,隻要掛在身上能保你一世平安。”
辟邪驅(qū)鬼開什麼國際玩笑,他張禦天堂堂七尺男還怕鬼。但一想到他還有事要問這神棍,沉默片刻後終是咬牙答應下來。
接過張禦天遞來的錢袋,陳老頭緩緩說道:“這件物品叫玄機通天盒,傳聞盒內(nèi)有著一顆丹藥,此丹可奪天地造化,至於能不能重塑身體我就不知道了。”
說到這他意味深長的笑道:“當然這隻是拍賣場的一麵之詞,據(jù)我所知這盒子沒有人能打開,至於裏麵有什麼也沒人知道。”
張禦天心裏一沉:“沒人打開過,那是不是說明裏麵可能有丹藥。”
“可以這麼說,沒想到你還挺樂觀。”
我這哪是樂觀,我是沒有選擇了,就算是假的也得去不然就隻能等死。麵對陳老頭的戲言,張禦天在心中歎氣,沒心情理會他轉(zhuǎn)身就走。
瞧見他起身離開,陳老頭猶豫片刻說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明日你的成人禮上,你爺爺要把家族所有生意交給你打理。”
聽到這話,張禦天恍然大悟,他雖然知道五長老要害他,可卻想不出原因,現(xiàn)在一切都清晰了。
暴烈丹,天玄城,拍賣場,沒想到要殺他的人還真費了不少心思。可他們不知道我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底牌,張禦天眼神中閃過一抹自信,那是對事態(tài)的絕對掌握。
“你還是要去,為什麼......難道整個張家的財富還比不上那縹無虛緲的希望嗎?”陳老頭發(fā)現(xiàn)張禦天沒有一點要留在天荒城的意思,不解道。
“為什麼?”
張禦天轉(zhuǎn)身看向他,通身散發(fā)著一種與常人不同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