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長期隱忍,讓他與張劍平列成為了家族的兩大廢物。
張劍資質平庸修為也不過控靈境,他的難纏程度不在與有多強,而在於身份尊貴,由於大伯張靈的子嗣以離開天荒九域,張禦天又不能修煉是個公認的廢物,所以張劍極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繼承家主位。
張禦天推測,這次針對他的刺殺,也極有可能是張劍背後搗鬼。
但這都不重要了,他從未把張劍當做對手過,對方隻是他養的一顆棋子而已。由於張禦天的不斷退讓,讓張劍越發囂張,時至今日家族七成的人都對他十分厭惡。
隻要張禦天在今天的成人禮上成功掌握家族的財政大權,在略施手段,站在張劍身後勢力將會重新洗牌,進而成為他的人脈乃至他的支持者。
他一直布局,雖然比不上以諸天為棋盤眾生為棋子,但卻是以後關乎生死的第一步。
整個張家看似鐵板一塊,但事實上早以千瘡百孔,一旦爺爺身隕二叔必定會和大伯爭奪家主位,若張劍的父親勝利,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暗中與不少勢力有往來,一但大伯在爭奪家主位的過程中失敗,他不介意親自上場,當一迴這天荒城的王。
房門被轟然打開,院門旁張劍正與侍衛正說著什麼,突然覺得後背發涼轉過身來正巧對上張禦天那雙充滿寒意的雙眸。
張劍心中一凝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可當看清那人是張禦天後不但沒跑反而調侃張禦天:“呦呦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縮頭烏龜出來了,真是罕見啊!”
“滾”......
麵對張劍的調侃張禦天的迴答簡單粗暴,這個滾字一吼出院中所有人都驚呆,仿佛聽見那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下意識看向張禦天。
侍衛和仆人的反應都尚且如此,更不用說張劍這個當事人。
一直以來不管他如何針對張禦天後者都是默默忍受,今天這是怎麼了,張劍被張禦天這聲突如其來的大吼,吼得一楞一楞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張禦天你個廢物,竟敢叫我滾,你知不知道.......”
“啪”......話還沒說玩,張禦天突然出現在張劍身前,給了張劍一個大耳刮子,清脆的響聲迴蕩在張禦天耳邊,心情別提有多舒爽了。
張劍眼睛瞪得老大氣的渾身發抖,正要向張禦天報複,可張禦天這麼會給他機會當即大喝道:“放肆,張禦天也是你叫的,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哥,還有沒有張家族規。”
說道這張禦天略作停頓,玩味地看著張劍一字一句的繼續說道:“還是說你想叛出張家。”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站在一旁的侍衛,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張禦天嗎?
出手果斷言辭犀利,換作是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果不奇然這話一出,正要向張禦天動手的張劍生生地把手收了迴來,半天沒有說話隻是惡狠狠地瞪著張禦天。
雖然張劍平時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但他可不算傻他知道他一但動手就是承認了自己要叛出張家,介時傳到家主耳裏恐怕不好解釋。
更關鍵的是他這次來帶有任務,不好對張禦天如何。
張劍那一副想殺人卻不敢的模樣,讓張禦天疑惑,本來在他的計劃中就是想讓張劍向他動手把事鬧大,然後他把張劍狠狠地修理一頓樹立自己的威嚴。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沒有動手,莫非是轉性了。
張禦天心中感歎張劍不是一直都很狂躁嗎,今天這是怎麼了?不過張禦天並沒有打算收手,既然一巴掌打不怒他那就倆巴掌,三巴掌。
“啪”.....又一聲清脆的響聲迴蕩在天地間:“剛在那一巴掌是打的是你目無尊長藐視族規,而這一巴掌是我身為你表哥為張家子弟打的你,你身為張家少爺不但不以身作則,反而自持身份無惡不作你說你該不該打。”
張禦天越說越激動一副狠鐵不成鋼的模樣,說的大義凜然打的毫不嘴軟。
看得院中下人都呆滯了,可細想之下張禦天這話好像說的沒毛病,打的也...沒問題啊!
張禦天此時心中十分得意,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占盡大義,並且都是為別讓人打的張劍,以張劍的智商根本沒辦法反駁,留給他的隻有兩條路,要麼繼續挨打,要麼動用武力。
就在張禦天揮動手,打算以張劍父親的名義給張劍第三巴掌時,突然感覺到他的手被人握住,手掌在離張劍的臉還有三寸的停了下來,張禦天心中暗喜張劍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雙目對視張禦天嘴角微微上揚邪魅一笑,反觀張劍臉色大變怎麼可能他心中大驚,他握住張禦天的手臂後竟發現自己奈何不了張禦天,張禦天的手掌在一點點往他臉上移。
在傍侍衛表情變換不定,意識到了不對。
張禦天根本無法修煉,而張劍可是控靈境的人,就算張禦天打張劍的第一次是出其不意那第二次怎麼說,侍衛突然覺得自己看不透張禦天,他想起了多年前一個張家高層對張禦天的評價————神秘,可怕。
以前他不信現在他有點信了,細細想來他接觸到張禦天的時間也隻不過才一年,一年前隻聽說過張家有這麼個人,但真正見過的不超過一手之數,迴想起來他冷汗遍布全身這一年來他暗中可沒少說過張禦天的壞話。
眼看張禦天就要一巴掌打在張劍臉上,張劍氣急敗壞下竟叫門口的兩個侍衛幫他。
要知道兩個侍衛都張禦天的侍衛張禦天是他們的主人,他們有可能幫助外人打自己的主人嗎?
但讓人意向不到的是他倆在聽見張劍的話後,竟下意識的動了,鋒利的兵器向著張禦天而來眼看就要砍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