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你個曆鋒,你當家規(guī)是什麼了?”
曆強聲嘶力竭,眼眸中盡是怨毒和狠色。
隨後他的臉色變成寒冰之冷,聲音嗬斥道。
“曆鋒,你這是將事情鬧大了,剛才那一聲爆響,足以讓族內(nèi)重視起來,你就等著受罰吧。”
曆鋒不懼,麵色依舊淡然,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了一抹淡淡譏諷之意。
“嗬嗬,受罰?那也行,重創(chuàng)我侍女,克扣月錢,此等罪狀我不清楚你的下場是什麼……呢?
眾所周知,小青乃是本少的侍女,你在傷他前可有把我這個少爺放在眼裏。”
曆鋒冷冷的說道,目光如炬,吐詞清晰,將事情陳列而出,瞬間讓曆強眼睛一滯,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小青是什麼身份!你竟然為了那婢女而來。”
“哼,什麼身份,你最好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身份,我曆鋒乃是曆家少爺,區(qū)區(qū)一奴才竟然敢以下犯上,是何居心!
說白了曆強,你隻是曆家的一條狗,畜生而已。
家族養(yǎng)了你這麼一條狗,就是讓你看門,而不是讓你到處亂吠。”
狗!竟然將他比作畜生。
若是家族之人,有人看到今時表現(xiàn)的曆鋒,肯定會閃瞎他們的鈦合金雙眼,這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廢物嗎?
曆強麵色變得鐵青,臉上竟然扭曲了起來,令得他雙眼兇光大盛怒道。
“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小子,今天大爺我就讓你好看!”
曆強突身而起,手臂棲身而上,其身上靈力湧出,竟然讓空氣發(fā)出一道破空聲。
他心裏冷笑,一個廢物竟然也敢上門找麻煩,索性下個狠手。
曆強手臂頓時加重了起來,要是原先的曆鋒鐵定被打成重傷,可是現(xiàn)在,不同往日……
曆鋒眼眸低垂,那一雙漆黑的眼眸發(fā)著幽芒,冷氣瞬間彌漫,
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擴散,讓得整座院落引力仿佛加重了數(shù)分。
狠手?他笑了,笑的十分冰冷。
誰狠能狠得過狂帝!
唰。
嘭。
一拳轟出,直接將後者的手臂震斷,他沒有來得及喊出聲來,曆鋒的身影便是詭異的來到了他的麵前。
他雙眼瞪得溜圓,仿佛見了鬼一般,這、還是那個廢物曆鋒嗎?
他怎麼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雙手一挫,那一百八十斤左右的身軀猶如拋繡球一般直接被曆鋒拋了出去。
嘭。
庭院牆壁頓時龜裂,曆強頭發(fā)散亂,眼珠子混亂不已,他的臉上肌肉已經(jīng)不斷的在抽搐。
唰。
手掌一翻,一股洶湧澎湃的吸力自牆壁上掛著的一條長鞭吸來,鞭外形,猶如荊棘般,看上去是一種十分可怕的利器。
“這便是虎狼鞭吧!”曆鋒含笑,把玩著虎狼鞭。
“你、要幹什麼?”他驚恐望著曆鋒,嘴唇顫抖,他眼裏的曆鋒仿佛變成了一頭魔鬼,擇人而噬,不吐骨頭。
“幹啥?”
曆鋒狠芒一閃,手中鞭子朝著曆強掠去。
嘩!
虎狼鞭順勢而下,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啪的一聲打在了曆強身上。
“啊!”
頓時皮綻肉放,鮮血淋漓,疼痛難忍。
“當初,好像是你拿這虎狼鞭賞賜給我家小青的,現(xiàn)在本少賞賜給你,滋味如何啊?”
啪啪啪。
鞭子拍打聲音驟然加多,那曆強不斷哀嚎,聲音響徹天地。
半柱香還沒到。
曆強的身軀猶如死狗一般,躺在地麵上,喘著重氣,汗血淋漓,那眼眸內(nèi)依舊有著驚恐。
曆鋒含笑,將虎狼鞭順勢扔了出去。
“嗬嗬,不是挺能的嗎?我家小青來了不僅沒拿到月錢,還公然羞辱於她,鞭打他。
誰給你的膽。”
“小青本身就是一階凡身,被你打
的險些喪命,你可知道啊……”
曆鋒的神色依舊森冷,雙眸寒芒四射,喝聲道。
“少爺,是小的一時鬼迷心竅,您、就饒了小、小、子吧……”
“哼,饒,你可饒過小青,當時那麼多人來領(lǐng)月錢,小青受的傷、受的辱誰來嚐。”
對於曆強這種勢利小人,曆鋒從來不會心軟。
武者的世界,血海屍骨,要是有著慈悲之心,定然不會走在修武道路的前端。
曆鋒可不是慈悲大佛,沒有那種悲天憐人的心胸。
“啊。”
曆鋒森冷笑意,一腳踩在曆強肚子上,不論先前他受的傷勢多麼嚴重,他的腳下依舊很重。
讓得後者臉色變得猶如茄子一般的顏色,發(fā)出尖銳的慘叫,他雙眼恐懼,身上的疼痛難以忍受。
不斷的抽搐。
“少爺,我錯了,您、就、放過我吧。”後者泛白的臉上痛哭流淚,看的好是可憐。
曆鋒冷然一笑,其掌化爪,直接將曆強提了起來,劍眉微微挑起,略帶玩味的看著曆強。
“我想問問,我曆鋒的人,是誰都能動的嗎?”
刺骨寒意,從腳跟直衝天靈蓋,一身寒氣入體。
曆強嚇得慘白,那張臉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不、不敢,小人、人不敢。”
他是真的怕了,尤其是那曆鋒雷厲風行的手段,他真的不想嚐試第二次了,心髒更是劇烈顫抖。
“哼。”
一道冷哼從後麵傳來,來者是一名老者,身袍雪白,一塵不染,白發(fā)隆起,麵容蒼老,渾濁的眸子帶著威嚴之意。
後麵還跟著小一眾人群。
曆鋒記憶中有這麼一個人,他是刑法堂長老曆滄海,在家族內(nèi)除了他那個便宜老爹外,便是麵前的曆滄海,最具有話語權(quán),管家族內(nèi)賞罰!
“刑老,您可要為小人做主啊,曆鋒對家規(guī)視若
無物,公然傷害小人,害的小人幾度喪命。”
大家都管曆滄海為刑老。
曆強心裏怨氣滔天,一雙眼睛帶著怨毒,冷笑的看著曆鋒。
刑法堂長老了,看曆鋒還如何囂張,似乎想要看到曆鋒害怕的模樣,但是他失敗,曆鋒身板似刀,眼神無任何懼怕之意,哪怕一絲波動。
“大膽曆鋒,沒見到刑老已經(jīng)來了嗎?竟然不行跪拜之禮,是何居心?”曆滄海旁,一名青年男子哼聲道,曆鋒在他眼裏看到的隻是目空一切的神色。
“我曆鋒做事需要過問你嗎?”
曆鋒眉頭微挑,眼神依舊冷漠,他的態(tài)度十分囂張,氣的出聲那位牙癢癢。
“曆鋒。”曆滄海麵色有些難看。
“曆強這身傷可是你打的?”
“打?對啊,我還想殺了他!”曆鋒十分坦然。
絲毫不避諱曆滄海,邪邪的笑容看向曆強,使後者神色微凝,一臉後怕。
在曆滄海身後,還著一名小青年,正是先前與曆強說話的小廝,後者見曆鋒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心裏一顫,更是躲在了其身後。
不敢與之對視。
再看到曆鋒先前的生猛後,這名小廝也是替曆強感到莫名的悲哀,惹誰不好,偏偏惹這位主。
但是還是奇怪的是,明明曆鋒先天經(jīng)脈不足,卻呈現(xiàn)出一股猛獸的兇猛。
曆滄海身後,一眾人群目光泛起了驚訝,那所的是曆鋒?為何敢直言刑老?
有人暗笑,有人在說曆鋒不知天高地厚,尤其曆強心中更是冷笑,這下我在看你囂張。
囂張也得分時機,現(xiàn)在就變成狂傲了。
哼哼。
“曆鋒,這話過了吧?”曆滄海麵色微變,有著不怒自威的氣勢席卷而去。
“過?我可不覺得,刑老您來了可有過問事情的始末?”
“哼?刑老眼睛是雪亮的
,自然可以明辨是非。”
刑法堂人附和道,話語中帶著冷意。
“眼睛是雪亮的,刑法堂要的是你們明辨是非,執(zhí)掌刑罰,而不是用眼睛,家族不是養(yǎng)著廢物的,這些事難道還需要我來告訴你們嗎?
難道在家族處事利益麵前,難道依然需要拿你們的眼睛來看!”
曆鋒冷聲喝道,那來自九天之上狂帝的威壓席卷而出,令得這座空間瞬間變得低沉許多,空氣有些發(fā)稠。
諸人目顫,旋即而來的是鐵青和惱怒。
泥煤,還被這廢物教訓(xùn)了一下,怎麼能讓他們平衡。
馬丹。
“刑法堂人聽命,將曆鋒給我壓起來。”曆滄海神色大怒,猶如沉睡虎獅,即要蘇醒……
“是。”
所有人一臉冷笑,他們實在看不慣曆鋒那張囂張的嘴臉,再聽到曆滄海下達命令後,更是冷笑領(lǐng)命。
“嗬嗬,惱羞成怒?”
“我?guī)郑 敝T人怒罵道,道道靈壓開始席卷而出。
曆鋒眉頭微挑,眼皮低垂,漠然一切,聲音寒冷自口中吐出。
“我不想動手的。”
“動手?就給老夫等著懲罰便是!”曆滄海暴怒道。
對於雜碎,他豈能懼之,那眼神匿了諸人一眼,神色輕蔑。
怒,諸人暴怒。
任誰被一個廢物這樣盯著,都會憤怒異常。
“草,幹死這丫的。”
“讓他嚐嚐咱們刑法堂的厲害!!”
“什麼眼神,我們刑法堂什麼吃過這種虧。”
若是有人在場看到這樣的情況後,顯然會非常吃驚的。
這曆鋒都到了這一步,還在激怒刑法堂一眾,這不是純粹找死嗎?
氣息有些發(fā)稠。
而曆鋒一直淡定自如,無懼任何。
對刑法堂的眾人的憤怒根本不上心。
哪怕是曆滄海在此,依舊沒有讓他動搖,甚至眼睛都沒有一絲波瀾。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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