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見到周胖子手中的那塊玉佩眼中掠過一絲驚恐,有些不敢置信。
玉佩的雕刻堪稱完美,每一個細微的細節(jié)都經(jīng)過萬千道工序,這麼一塊玉佩雕刻成功所花費的時間很驚人。
如果隻是這樣李元自然不會驚恐。
關(guān)鍵玉佩上麵雕刻著一隻三爪巨龍。
龍的圖案在大周朝可是忌諱,除了皇室成員外其餘人膽敢雕刻與龍有關(guān)聯(lián)的圖案都會被扣上一個亂臣賊子的罪名。
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沒有人膽敢這麼亂來。
饒是一流宗門也會盡量避免,更別說一個不入流的宗門。
“住手。”
周胖子冷笑,不指望這塊玉佩能有多大的效果,隻要能讓李元等人撤走,他的目的就算是完成了。
“哪來的狂妄之徒膽敢冒充皇室成員。”
李元在短暫的驚恐後很快迴過神,眼前這人不可能是皇室成員,實在是氣質(zhì)相差甚遠,更像是一個落魄書生。
黃孔武的話讓他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周騰你個廢物,修煉了五年才達到凝丹境還敢在這裝皇室成員,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李元傳音:“徒兒你確定這小子拜入行劍門已經(jīng)五年多了?”
黃孔武肯
定道:“這孫子拜入行劍門的第一天便和我家孩兒發(fā)生了爭執(zhí),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錯不了。”
周胖子愣了愣,這些人是傻子嗎?
就算我的實力弱了一點又怎麼了,手中的玉佩總不會出錯吧。
“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好了。”
說著把玉佩高高舉起,在浩日的照耀下玉佩金光萬縷,雕刻在其中的三爪巨龍好似要騰空而起,無形的威壓擴散讓人驚懼。
李元有一絲遲疑。
這玉佩不假,的確是皇室成員獨有的玉佩。
“你……這塊玉佩從哪裏來的。”
“小爺我便是大周朝九皇子,這裏是我清修的地方,識趣的話滾遠點,別讓我看見你。”周胖子怒罵道,他可不怕李元。
怎麼說也是大周朝九皇子,骨子裏的那股傲氣還是有的。
李元眉目緊鎖,事情的發(fā)展遠遠出乎他的預(yù)料,怎麼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家夥出現(xiàn)在這,不管眼前這人是不是九皇子,他手中的玉佩不會出錯。
就算不是皇子地位也不會差,至少也是皇親國戚。
李元雖說是太衍宗舵主可還不敢得罪一位皇親國戚,隻是先前吹下的牛皮可不能自己咽下去。
怎麼辦。
就
在李元進退兩難時,他猛的想到了什麼,當(dāng)即神色一凜。
“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九皇子,就算是皇子也要講道理,行劍門的人殺了我徒兒的兒子,這筆賬必須要清算。”
“我想人皇也不會庇護一個罪人吧?”
“放你娘的屁。”
周胖子絲毫不給李元顏麵,破口大罵。
“少在這跟我裝大蒜,黃才天那個廢物是誰殺的我可沒興趣,就算殺他又如何,這孫子當(dāng)初還想殺我,我沒一巴掌拍死他已經(jīng)夠仁慈的了。”
李元臉色陰沉了下來,這周騰膽敢辱罵於我。
“今天我就替人皇好好的管教一下你,如此目無尊長實在有損皇族顏麵,我想人皇知道了定不會怪罪於我。”
周胖子蹙眉,他沒想到這李元膽子這麼大。
哪怕知曉自己是九皇子還敢對自己動手,看來大周朝眼前的確有不為人知的危險,至少換做以前太衍宗一個舵主絕不敢對皇親國戚動手,更別說以人皇的名義教訓(xùn)自己了。
周胖子急忙拿出木牌將其捏碎。
想象中的援軍並未出現(xiàn),他當(dāng)場愣在了原地。
殘無怎麼不在?
就算殘無不在,也應(yīng)該會有皇家衛(wèi)隊其他人守在身邊,
難道是因為攬月城的緣故所有皇家護衛(wèi)都被抽走了嗎?
還是說發(fā)生了什麼大事。
周胖子不認為皇家衛(wèi)隊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眼看著的李元的手掌就要抽在他的臉上,司馬陽踏空而出,他直接擋在周胖子麵前擋住了這狂暴的攻勢。
黃孔武一愣:“好你個司馬陽沒想到這麼短短的幾天讓你觸摸到了先天境的門檻。”
司馬陽嘴角溢血,雖說擋住了李元的攻勢,還是受了輕傷,這還是因為李元手下留情,畢竟他也不敢真的做的太過分。
萬一周胖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可當(dāng)擔(dān)不起。
“老朽正在閉關(guān),出來遲了還請大人莫生氣,有什麼事咱們坐下好好聊。”
司馬陽客客氣氣的說道。
哪怕被人騎頭上也隻能咽氣吞聲。
相比較太衍宗,行劍門太弱太弱了,在他麵前根本不值一提,哪怕自己已晉升為了先天境強者。
“坐下好好聊?你認為行劍門有這個資格與我太衍宗平起平坐嗎?”
李元咄咄逼人,絲毫沒有收斂。
周胖子氣不打一出來,該死皇家衛(wèi)隊還不出現(xiàn),迴去之後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這群玩忽職守的家夥。
“老匹夫
你敢對本皇子出手,本皇子不殺人,皇室尊嚴何在。”
“誰知道你是人皇哪個角落裏的親戚,一口一個皇子你配嗎?”李元並不在意周胖子的威脅。
原本還有些擔(dān)憂,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看開了。
何況人皇的幾位皇子公主各個都是人中龍鳳,怎麼可能三十歲左右還隻有凝丹一重境。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周胖子拿起玉佩就要將其捏碎,這玉佩裏麵殘留有父親的一縷神魂,隻要將其捏碎父親的神魂便會降臨。
他不認為李元膽敢對父親的神魂動手。
司馬陽急忙製止了周胖子,示意這件事交給他解決。
“可是,門主。”
“這本來就是我行劍門的事,我這個做門主的不能保護你們難咎其職,又怎能勞煩人皇呢。”
司馬陽苦笑著,很是壯烈,或許他已經(jīng)想好了如何解決吧。
他朝李元微微鞠了一躬,開口說道。
“大人我想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我們行劍門從未傷過奉賢門任何一人,更別說殺害他的兒子。”
“而且口說無憑,黃門主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一口咬定黃才天是被我們行劍門大弟子所殺是不是有些太蠻橫了一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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