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涼山高深莫測的笑道:“嗬嗬,秋方,這個事就不需要你來*心了,你爹和你師父自會去見機行動,你還是安心的修煉和管好黑鎢礦的開采吧!”說著起身,目光掠過耿秋方和張鐵星兩人的臉上,臨走不忘叮囑道:“快到戌時了,此時正是晚飯時間,我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記得明天辰時兩刻來找我,然後我會帶你們去黑鎢礦,順便把我會的教你們!”
耿秋方和張鐵星抱拳行禮道:“陳師叔,我等曉得了,你老慢走啊!”說完兩人送陳涼山出去院門口,接著兩人返迴房中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因為黑鎢礦的開采是一件枯燥無味的事情,整天與一幫苦力和礦石打交道,雖然不會累著他們,但是卻會悶死他們,所以他們都不願意幹這種管理的苦差事。無奈事情由不得他們選擇,兩人對望頻頻唉聲歎氣。
張鐵星感歎人生不可預料的事太多,本來修煉就是苦悶的事,閑暇時還要做更苦悶的事,確實有點讓人頹廢。想到以後的身不由己,首先打破沉默道:“唉!耿師弟,我師父和你爹的決定,相信誰也不敢擅自改動,看來我們的逍遙日子到頭囉!想想從
此失去我們的自由,人生的痛苦莫過於此啊!唉!對了,耿師弟,上次喝了你師父最新釀製的極品佳釀醉心泉,讓我一直迴味無窮,不如趁今晚還有最後的自由,我們來個痛快地醉一場如何?”
淩翰軍在一個月前釀製出極品佳釀醉心泉,火焰派的高層有幸喝了第一壇,喝完後人醉心也醉,那味道讓大夥讚不絕口,都說此酒絕世無雙,堪稱環宇世界第一美酒。
至於張鐵星和耿秋方能喝到,主要是耿秋方找他師父要了一小壺過來,兩人嚐過後也大唿好喝,無奈那次美酒不多,兩人喝得不盡興,張鐵星自然懷念美酒的誘惑。而耿秋方小時候修煉幾乎都泡在酒裏,還繼承了他師父酒仙的傳承,被大夥稱為千杯不倒的小酒仙!
耿秋方雖然知道這是他爹苦心培養他的手段,不想讓他虛度年華,但是他卻不願意被限製了自由,想了想說道:“張師兄,自由不會等著我們去享受,它需要我們去創造才會存在,過兩天我爹和我師父不是要出門麼?到那時我們不就有了自由囉?所以這兩天還是需要乖乖聽話的!兩個大男人躲在房裏喝悶酒實在無趣,不如我們偷偷溜下
山喝花酒去?”
“你是沒人管了,可是我還有我師父在,咱們想要偷懶可不容易!什麼?花酒?耿師弟,這個可以有,那咱們趕緊下山吧!”張鐵星有些抱怨,等迴味過耿秋方的話尾,立即又精神奕奕的了起來,苦悶的心就是需要尋歡作樂來解脫,否則人生將會失去很多樂趣。
耿秋方見到張鐵星的猴急樣,露出會心一笑的起來,兩人火急火燎的走出房門。透過明亮的月色來到院子門口,就被兩位執劍弟子攔住去路,其中之一開口說道:“耿師兄、張師兄,門主有令,你們兩位不準踏出院門半步,不要令我們難做,兩位還是請迴吧!”
“什麼?不準我們踏出院門半步?難道我去找我師父也不行?”張鐵星詫異的說道。
“張師兄,真的不行!這是門主親自下的命令,我們也是職責所在,請你們諒解!”
耿秋方沒想到他爹會給他來這一手,這不就成了被監控了嗎?以後做什麼都沒有自由了,他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呢?有些鬱悶的說道:“我房內的夜壺漏了,去外麵解手也不行?”
說話的執劍弟子眉頭微皺,很是無奈的搖頭擺手道:“耿師兄,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真的也不行!不過我們可以為你送一個新的夜壺過來,你確定真的要更換嗎?”
“滾你娘的……”連大小解手也不讓出去,這不成了囚禁嗎?張鐵星氣不過大罵著衝上前,被旁邊的耿秋方伸手抓住了肩膀扯了迴去,隻聽對方耳語勸解道:“張師兄,請你稍安勿躁!他們隻是聽命行事,咱們對他們發脾氣也沒有用的,這可是我爹派來的人,萬一再告我們一狀,吃虧的終究還是我們!咱們迴去再說吧!”接著抬頭說道:“兩位師弟,我突然想起張師兄的房內還有夜壺,就不需你們去拿了,張師兄喜歡瞎胡鬧,還請不要見怪!”
耿秋方說完朝守候的弟子抱抱拳,拉著張鐵星退迴院子裏。張鐵星歎氣道:“唉,耿師弟,你爹真了解我們的性格,連我們的後路都堵著,這迴花酒也喝不上了!”
耿秋方望著右麵的院牆努努嘴,密語傳聲道:“張師兄,別這麼快泄氣,明的不行,不是還有暗的麼?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動動腦筋有的是辦法,咱們翻牆出去也是可以的啊!”
兩人對望會心的點點頭,張鐵星離房門比較近,於是迴身咿呀打開房
門,幾息後又咣當關上房門,而他的人卻還在房門口,造成像是進去了房間的樣子。然後和耿秋方貓著腰悄悄地來到牆根邊,兩人慢慢地爬上院牆,坐在院牆上被外麵的景象嚇呆了。
本來這個庭院是一個閑暇賞花的小花園,除了西麵的院牆全封閉的,其它三麵都有院門口通往各處,更適合通往火焰派右麵的山林之間。在明亮的月色照耀下,一點也不像是夜晚的樣子,此時在庭院中間擺著一張四方桌,四位老者各坐一邊,像是品茶賞月般舒適。
四位老者迴頭看著院牆上的兩人,其中西麵的老者笑道:“哈哈,鐵星、秋方,你們兩人比我們四個更有雅興,難怪我們坐在這裏賞月不得勁,原來是我們的眼界不夠高啊!”
張鐵星和耿秋方兩人都有股撞牆的衝動,因為下麵桌旁坐著的是火焰派的耿萬輝門主、煉器師太上長老楊賓孝、酒仙淩翰軍長老,還有一位就是說話的甄躍邦護法,他們四人怎會坐在這裏呢?難道真的是來賞月的?千年來沒有聽說過誰有這份閑心,他們能這麼做可這也太邪門了吧?難道真的閑得蛋疼,亦或是對方在等他們兩個自投羅網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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