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袍老者就是喜歡這種直爽的人,不管對方的頭腦如何,隻要吩咐的事對方能辦妥就值得推崇,伸手撫須笑道:“譚老,赴湯蹈火就不必去了,我想讓你去把大仙帝國境內,那些大城鎮的藥材鋪掌控在手裏,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可以,這個你可酌情處理,隻要沒我的命令就不得出售任何藥材。現在正是我們大展拳腳的時候,咱們也該讓仙門換換血了。”
周文軍訝異道:“趙老大,你這換血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想殺光仙門的人?”花袍老者哈哈大笑道:“周老,你還真敢想啊?換血不是換人,幹嘛要殺光仙門的人呢?何況我們還做不到與整個仙門敵對,那些癡人說夢的事還是別想了。趁著最近仙門爆發瘟疫,我就想著好好撈一把而已,七巧門也該好好改革一番,當然這事沒有金錢開道是行不通的。”
魯楚峰詢問道:“趙老大,你這是打算利用壟斷藥材而抬價拋售嗎?”花袍老者搖頭道:“山人自有妙計,這就不需要我們去了解了。現在門派處於停滯不前的困境,再不想想辦法估計就到頭囉!”隨之見到章景儂進來,馬上停住不說,靜待對方公布調查的結果。
章景儂走上前拱手道:“師父,情況我都了解了,烈
火的同伴有吳彬、張加山、謝文虎、林華和唐蜜兒,其中後麵的四位已經在失蹤的名單上,看來此次師父猜測得很準確,烈火確實有來過的痕跡,可弟子調查過所有盯梢的人,他們都說沒見過烈火露麵過……”
花袍老者揮手打斷道:“這事情很簡單,改頭換臉就可以混進來,若是咱們能發現烈火的蹤影,對方豈能逃脫而去呢?”聶廣彪好奇道:“賢弟,烈火不是已經有化神期的修為麼?改頭換臉也不能隱藏修為等級啊,何況對方才華橫溢,豈能瞞過我們那麼多人的眼睛呢?”
“大哥,你不是在研究可以隱藏等級的八寶指環麼?難道烈火就沒有這方麵的法寶?再說你剛剛不是提到過門派的新弟子方童,表現出眾而又福緣深厚麼?我猜此人必定是烈火喬裝的,否則誰能趕得過烈火的福緣深厚?由此看來,一切不合理的事也能順理成章了。”
眾人對於這種猜測驚訝不已,魯楚峰率先質疑道:“趙老大,若是方童就是烈火,那對方豈不是又隕落了……”周文軍插嘴打斷道:“我明白了,那個方童隕落其實就是障眼法,好讓我們所有人都以為對方隕落了,從而可以成功帶著妖獸逃出來,至於山門的爆炸想來也是烈火布置
的圈套,整件事情前後貫通滴水不漏,難怪可以瞞過我們這些人的眼睛,這個小子果然很有才華,竟然想到這麼混進來?那麼那些失蹤的人想必都在百花派了。”
聶廣彪也在驚歎烈火的怪才層出不窮,接著疑惑道:“賢弟,這當中有一事我不明,烈火喬裝混進來,對方是如何收服陣法裏的妖獸呢?若是沒有那些妖獸的搗亂,想必烈火也逃不出七巧門。”花袍老者微笑解釋道:“大哥,妖獸們長時間被困在一個小天地,給誰都會願意為了自由而配合對方,這一點不需要誰收服誰,他們雙方隻是友好合作而已。”
魯楚峰隨之提議道:“趙老大,既然我們知道此事是烈火所為,那麼我們可以派人上門去興師問罪,索要一些賠償亦無不可,順便再討迴丟失的地藏熔爐,你覺得可行嗎?”
“魯老,此事不妥!首先這些事情隻不過是我們的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找上門,這也是烈火高明的地方,而且地藏熔爐本來就來路不明,如何能張口索要呢?至於失蹤的弟子嘛倒是可以做點文章,不過最怕就是烈火會抵死不認,搞不好雙方還會撕破臉皮大打出手,所以此事還是算了。當然我們不能不報此仇,這個事情我會去安排,你們
就不用前去找烈火晦氣了,畢竟對方身上秘密不少,玄仙期的人去了也是白搭,他還是由我對付吧!”
花袍老者說著停頓一會,歎了一口氣道:“現在最關鍵的是促成烈火去挖天星圖寶藏的事,在寶藏沒有挖出來之前,誰也不要再去找烈火麻煩,不知你們有什麼辦法讓對方行動?”
聶廣彪跟著說道:“賢弟,若是天星圖真的在烈火手中,憑對方貪財的表現應該很快就會動手,根本不需要我們去促成,隻要盯緊對方就可以了。”花袍老者搖頭道:“大哥,一般的寶庫和天尊的寶庫不一樣,何況烈火前不久才挖了一個大寶藏,對方再貪心也不會不要命的接連去挖寶,所以我看他短時間是不會有所行動的,我就擔心對方會拖個十年八載。”
周偉繁舉手建議道:“師父,聽聞天星寶庫裏頭有一件法寶可以起死迴生,隻要想辦法殺掉烈火心愛的人,對方自然會立即著手去挖寶,那我們的願望不就可以實現了嗎?”
周文軍附和道:“偉繁老弟的提議不錯,若是寶庫裏有這樣的法寶,烈火想不去挖寶都不行了。趙老大,那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保證讓烈火奮不顧身的前去挖寶。”
花袍老者點頭道:“好,周老,此
事就麻煩你抓緊行動了。不過這需要先調查出烈火最在乎的人是誰?有了具體目標才好設局,這件事情可以先行派人潛進百花派,了解清楚後立即實施,不過卻要注意別被烈火識破了,否則打草驚蛇以後很難再逮住目標的。”
周文軍拍著胸口說道:“趙老大,我辦事你盡管放心,保證不會誤了咱們的大事。若是沒其它的事,我就下去著手安排囉!”花袍老者揮手道:“行,也沒什麼要事了,你們都下去吧!”章景儂跟著上前請示道:“師父,既然方童是烈火喬裝混進來的,那麼他的師父白譽先很有可能事先已知內情,雙方豈不就是同謀之人?不知需不需要把白譽先給法辦了?”
花袍老者擺手道:“景儂,你看人切忌不要帶著偏見去對待,白長老的為人大夥都非常清楚,對方是個敢作敢當的人,而且一向忠於門派,怎麼會和烈火同謀呢?說白了他也和你們一樣被蒙騙了,這又何罪之有呢?你此時對我說此事,該不會你已對他做過什麼吧?”
章景儂臉色慘白,弱弱的說道:“上次聶老的法寶丟失懷疑方童所為,所以聶老讓弟子處罰了白長老……”花袍老者怒喝道:“糊塗,你們真糊塗!這麼做豈不寒了白長老的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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