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何蕓得知陳浩父母是普通人,有些疑惑,也有些失望,但沒表現(xiàn)出來。
兩口子招唿陳浩去小會客廳待著,吩咐傭人清理大客廳,找工人重新鋪地磚。
“小陳,喝茶。”
何蕓招唿陳浩。
趙思曼美滋滋坐在陳浩身邊。
父母接受陳浩,她當(dāng)然開心。
“以前阿姨對你有偏見,對你了解的也不夠,別往心裏去!焙问|笑了笑,話鋒一轉(zhuǎn)“小陳,你是做什麼的?”
原本低頭喝茶的趙剛,抬眼瞅陳浩,顯然對陳浩的身份仍然有所期待。
如果真是陳浩的背景嚇住位高權(quán)重的田國立,那他們的寶貝女兒無疑撿到寶了。
“近幾年,我沒固定的工作,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标惡普f的也算實(shí)情。
那麼多或明或暗的產(chǎn)業(yè),皆是信得過的人為他打理。
沒固定工作?
何蕓趙剛笑容略微不自然,看來是他們想多了。
田國立離開,多半與陳小子無關(guān)。
“你的功夫很厲害,我覺得能媲美功夫電影裏的高人!壁w剛笑著誇陳浩。
“從小習(xí)武,有幸練就一身真功夫!
陳浩解釋。
“哦......”
趙剛點(diǎn)頭,放下茶杯,瞅瞅女兒,再瞅瞅陳浩,就這麼讓女兒和動(dòng)輒殺人的練家子在一起,心有不甘。
可是女兒認(rèn)準(zhǔn)的事,絕不放棄,他心中無奈。
“爸,陳浩這麼厲害,以後接管咱們家公司,絕對所向披靡!壁w思曼想啥說啥。
趙剛何蕓無語。
這丫頭才跟陳小子處幾天,竟想著讓陳小子接管公司。
趙思曼見父母沉默,不樂意了,道:“陳浩是你們的未來女婿,不是外人!
陳浩哭笑不得。
“你這丫頭!”
何蕓瞪女兒,認(rèn)為女兒這麼不矜持,近乎作踐自己。
趙剛沉思片刻,道:“小陳來公司做事,倒也行!
何蕓悄悄戳丈夫後腰,讓陳小子進(jìn)入趙氏集團(tuán),等於公開認(rèn)可陳小子這未來女婿。
怎麼向李家交代?
再者,即便女兒和李冠傑走不到一起,不等於女兒和陳小子一定走到最後。
豈能這麼草率做決定。
“中午了,咱們先吃飯!焙问|打岔。
趙思曼還想說,被陳浩阻止。
四人去餐廳吃午飯。
下午兩點(diǎn)多,趙思曼開車載著陳浩離開。
別墅前,趙剛何蕓目送銀灰色tt跑車遠(yuǎn)去。
“這孩子,剛處對象,胳膊肘就往外拐,真是應(yīng)了一句老話,女大不中留!
何蕓鬱悶不已,又轉(zhuǎn)臉瞪丈夫,“你也有問題,怎麼隨便讓陳小子進(jìn)公司做事!
“我沒隨隨便便做決定,公司缺陳小子這樣的人,不但身手了得,官麵上一些人,比如今天來咱們家那幾位,八成覺得陳小子高深莫測。”趙剛道出心中所想。
“你的意思是,用陳小子嚇唬某些人?”何蕓蹙眉,想了想道:“人家未必不會去查陳小子背景!
趙剛道:“隻要陳小子這次沒事,平平安安的,絕對能令一些人忌憚!
捅破了天,最終毫發(fā)無損。
這樣的人,表麵上再怎麼普通,誰又敢惹?
何蕓琢磨許久,緩緩點(diǎn)頭,認(rèn)同丈夫的想法。
跑車駛出別墅區(qū)。
心情大好的趙思曼戴上古馳太陽鏡,本想打開車頂,偏偏雨點(diǎn)落下。
“晴湖不如雨湖,咱倆去西子湖邊,喝咖啡賞景怎麼樣?”趙思曼笑麵如花。
突然下雨,並未影響這妮子心情。
“你不是要去學(xué)校嗎?”
“晚上迴學(xué)校,明天上課,多陪陪你,難道你不願(yuàn)意?”
趙思曼反問陳浩。
“求之不得!
陳浩表麵高興,心裏則發(fā)愁。
趙思曼挺粘人,以後怎麼辦?
他時(shí)不時(shí)消失,這妮子不得急瘋?
“坐穩(wěn)了,我?guī)泔w!”
趙思曼踩油門。
tt跑車隨之加速,推背感明顯,陳浩衝趙思曼豎大拇指。
濱江大道,車很多。
敢在這條主幹道開快車的女孩,少之又少。
對向車道,一輛中型貨櫃車突然轉(zhuǎn)向,撞飛道路中間隔離欄,撞向tt跑車。
“小心!”
陳浩大喊同時(shí)以最快速度把趙思曼拉向他這邊,因?yàn)轳{駛位那側(cè)最先承受衝擊。
轟!
貨櫃車撞擊tt跑車,車頭破損,碎片紛飛,而tt跑車半邊車身隨之變形扭曲。
路人驚呆。
兩車相撞後,貨櫃車並未停下,頂著tt跑車衝向路邊。
濱江大道,一邊是山,另一邊是滾滾東流的大江。
路人呆呆看著橫衝直撞的貨櫃車把tt跑車頂出道路。
兩輛車一前一後墜向大江。
所有目擊者心驚肉跳。
下一秒超乎眾人想象的一幕發(fā)生,陳浩衝破tt跑車的車頂,抱著趙思曼飛掠七八米,落在路邊。
趙思曼小臉煞白,縮在陳浩懷裏,不由自主哆嗦。
奧迪tt和貨櫃車墜入江中,激起十幾米高的水花。
陳浩扭頭盯著逐漸沉沒的兩輛車,目光森冷。
與死神擦肩而過的趙思曼近乎虛脫,艱難轉(zhuǎn)身瞧江麵。
是意外?
還是人為?
陳浩皺眉,冰冷目光掃過駐足圍觀的路人以及停下的車子。
六和塔,最高處。
舉著望遠(yuǎn)鏡的孫利平,臉色難看。
站在一旁的李冠傑道:“我說過,那小子功夫了得。”
“這哪是功夫了得,這特麼的比電影裏的黃飛鴻葉問還厲害。”孫利平心驚不已。
“他再厲害,也是血肉之軀,擋不住子彈!崩罟趥苓@是在提醒孫利平,得用槍。
動(dòng)槍。
在華國極為敏感。
背後的靠山也多次告誡他,少碰這根紅線。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願(yuàn)這麼做。
“我再想想!
孫利平?jīng)]拒絕李冠傑,畢竟這關(guān)乎幾個(gè)億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