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拿出兩個棒棒糖的時候, 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武器變成這樣還怎麼用?
司徒弘一開始以為隻是武力壓製, 還沒發(fā)現(xiàn)武器的問題,乍一眼看到蘇棠手裏的“棒棒糖”,還真以為是糖, 就說:“師父你還帶糖了?可以給我一個嗎?”
京城裏有家出名的點心閣,做的糕點糖果都很是精致,前兩年還出了棒棒糖,特別討小孩子喜歡,舔著咬著玩,很甜。隻不過司徒弘覺得自己十二歲了,是個大人了,吃糖太幼稚,就很久沒碰了, 現(xiàn)在突然看到蘇棠有,又心癢癢了。
蘇棠的表情很微妙,“你想吃這個?”
司徒弘沒明白, 還在看著蘇棠那兩根棒棒糖,說:“紅色的,是洋莓味嗎?可上麵怎麼還有花紋?有點眼熟,是出了什麼新品嗎?”
司徒弘好奇極了。
蘇棠麵無表情,終於不得不說:“……應(yīng)該是鐵味的,因為這是我的擂鼓甕金錘,要嚐嚐嗎?”
司徒弘一臉懵逼, 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棒棒糖看起來眼熟。他僵了兩秒,立刻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果然,變成了兩個黑不溜秋的棒棒糖,像是什麼黑暗料理。
不隻是擂鼓甕金錘,蘇茂彥的劍,莫無的暗器都變得十分迷你,像牙簽小玩具一樣。
司徒弘哀嚎,“武神老前輩也太狠了吧!”
所有人一入秘境,武力都被壓製到了武師以下,武器也沒了作用,戰(zhàn)鬥力大打折扣,要是遇上什麼危險的考驗,他們會很麻煩。
蘇棠說:“但同時大家也差不多,不用太擔(dān)心。”
所有人的武力都在同樣的水平線,現(xiàn)在拚的就是各自的經(jīng)驗,還有壓箱底的保命王牌了。
而且,秘境的老前輩壓製的是武力,但他可沒料到這裏會有異世界的人,就好比蘇棠的吸血鬼異能,瞬移和怪力,這些都是壓製不住的。
蘇棠轉(zhuǎn)頭又問司徒錦,“你的也被壓製了嗎?”
司徒錦體內(nèi)還藏著魔王的強大力量,這和武力並不一樣,壓製的效果大概沒有其他人那麼大。
司徒錦點頭,“嗯,壓了很多,估計隻有武皇左右的魔力了。”
蘇棠嘴角抽了抽,真不愧是大boss,被壓製了很多的力量,還能是個武皇?他現(xiàn)在還沒上武皇呢!
秘境的考驗,從找入口的時候就開始了,進入到秘境,也不能放鬆,第一關(guān)已經(jīng)開始。
蘇棠雖然看過原著劇情,但他知道的也隻是主角走過的線,而那個老前輩的性子古怪,頗像個老頑童,設(shè)計的關(guān)卡十分多樣預(yù)料不到。如果正好撞上主角碰到過的關(guān)卡,蘇棠還能知道解決方法,但考驗都是隨機的,誰也不知道自己碰上的會是什麼。
他們周圍是大片的樹林,不能後退,就隻能往前走了。
踏出第一步,正好踏進了森林範(fàn)圍,他們就像是跨過了一條神秘?zé)o形的線,到了另一個世界。
放眼望去,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尋常的地方。
這裏的植物都出奇的高大,樹木高聳入雲(yún),像山一樣。
他們突然有了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很快,這就成了現(xiàn)實。
一陣地動山搖的可怕動靜,所有的東西都在顫抖,幾乎站不住腳。
抬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那是一群大象,而且一個個都不像他們以前看到的大小,而是變大了好幾倍,一隻大象就像是一座山,像恐龍一般,一腳踩下去,就是一個巨大的腳印凹坑,跑過的時候,甚至能把粗壯的樹木輕鬆撞斷倒下。
毫不誇張地說,這簡直是毀天滅地的可怕架勢。
他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想都不想,轉(zhuǎn)頭就迅速逃跑。這一腳下來,他們絕對會被踩扁。
蘇棠果斷發(fā)揮自己的瞬移異能,抓住他們就移到了大象群衝過來的道路之外,看著大象群瘋狂地跑了過去,一棵巨樹被撞倒下來,發(fā)生了咚的一聲巨響,塵土飛揚,恍若沙塵暴,東西都看不清了。
直到象群走遠了,這關(guān)卡裏的人情緒都沒緩過來,臉上仍殘留著明顯的懼意。
這裏的動物都那麼龐大,殺傷力驚人,他們在這裏簡直就是不足為道的小螻蟻,要是有以前的武力和武器,或許還能應(yīng)對,但現(xiàn)在他們的武力都被壓到了武師以下,頂多就比普通人速度快一點,會些拳法,但一身血肉之軀,脆皮得很,分分鍾都會被那些動物殺死。
已經(jīng)有人開始後悔了,覺得自己不該來這裏。
而且剛才象群跑過時,有兩個速度方麵弱些的武者,已經(jīng)葬身在了大象的腳下,屍體埋在了腳印坑裏。即便是不認識那兩人的武者,此時都有種兔死狐悲的悲哀,擔(dān)心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現(xiàn)在這種時候,進來了,卻沒辦法出去。不是掙紮求生堅持到最後獲得寶物,就是死在這裏。
誰都不想死,所以隻能收拾心情,繼續(xù)往前走。
在這些武者之中,蘇棠一行人算是難得比較鎮(zhèn)定的。
蘇棠連巨龍都見過了,這些大象並算不上很可怕。司徒錦是個性子有些瘋的魔王,隻要蘇棠在他身邊,他都還能冷靜。
蘇茂彥是個重生者,心態(tài)比較沉穩(wěn),還有點大不了破罐子破摔的大膽。醫(yī)聖則是個天然呆,很遲鈍,連害怕方麵也是。
司徒弘純粹就是相信皇兄和師父,有金大腿可以抱的淡定。莫無則是個魔人,經(jīng)曆過的殺戮血腥很多,這些並不算什麼,而且他還滿心留著這條命找蘇令秋複仇,不會允許自己這麼輕易死掉。
很快的,他們所有人腦子裏都接收到一個信息——過關(guān)要求。
動物身上都有一張?zhí)厥鈭A牌,人身上也有,搶到圓牌最多的前二十人才能過關(guān),目前一共有一百人,七天後統(tǒng)計。
知道這個信息的瞬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瞬間和身邊的人拉開距離,警惕地看著別人。
要求裏可沒有說明不能殺人,很可能就會有人通過殺競爭者來奪得圓牌。
“這情況看起來不太妙啊。”蘇茂彥神情嚴峻。
一百個人裏隻有二十個能過關(guān),肯定會有人為了過關(guān)不擇手段。
這裏本就十分危險,現(xiàn)在不僅要防巨型野獸,還得防同類。
同時,他們還要考慮吃住的問題,秘境和外麵的時間流逝相同,人也會餓會渴,他們必須在森林裏找能吃的東西。
蘇棠他們和其他人拉開距離,往另一個方向走。
他們決定先找點可以做武器的東西,赤手空拳和巨型動物打,並不怎麼占優(yōu)勢。
蘇棠發(fā)現(xiàn)了一種比較硬的樹木,削尖了應(yīng)該可以做簡易長矛。
問題是,要怎麼把樹弄下來,他們可沒有電鋸。
正有點發(fā)愁的時候,蘇棠走上前,站在粗壯的樹幹麵前,忽然猛地一拳砸過去,一聲驚天巨響,那巨樹就這麼斷裂倒下了!
其他人:“……!!!”
臥槽,不是說都被壓製到武師以下了嗎?這力道他媽的是武師?當(dāng)老子腦殘嗎?!
原本有些人看蘇棠他們隊伍裏都是少年,年紀(jì)小,好欺負,準(zhǔn)備找他們下手搶圓牌的,結(jié)果蘇棠這一手露出來,讓那些人不得不重新掂量一下再行動了。
不僅旁人震驚,蘇棠隊裏的人也很驚訝,之前蘇棠甩大錘,他們就已經(jīng)被蘇棠的反差驚到過,但現(xiàn)在武力被壓製了,他依然力氣大得驚人,而且眼前的這是巨樹,可不是三百斤的大錘而已。他的力氣比以前更恐怖了,說明他根本不是靠武力,而是他本身就有如此怪力。
蘇茂彥的劍變小了,但鋒利度還是在的,很快就做了一根長矛,拿在手裏甩了兩下,然後猛地一刺,在樹幹上戳出一個洞來。
蘇棠見到,忍不住誇了句師兄還會自己做長矛,厲害。
因為蘇棠一向進步太快,蘇茂彥都覺得自己的師兄地位坐不住了,這會聽到蘇棠的誇讚,心情很好,剛揚起笑容,想嘚瑟一下,結(jié)果就對上了魔王冷冰冰的視線,瞬間打了個哆嗦。
蘇茂彥猛地後退,很慫地縮到了醫(yī)聖的背後。
操,這魔王也未免太恐怖了,真不敢相信師弟是怎麼想和他在一起的,分分鍾被嚇die好嗎?!
然後,蘇棠被司徒錦拉走。
司徒錦當(dāng)場就給他做了一把木弓,還有一筒箭,又快又完美。
蘇棠接過來試著射了一箭,那箭一下就穿透了樹幹,殺傷力恐怖。
按道理來說,這箭的速度就算再快,箭頭再尖,也頂多射中樹幹,不至於能穿透如此粗厚的樹幹。蘇棠認真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箭上纏繞著一縷黑霧般的魔氣。怪不得。
蘇棠朝司徒錦看過去,司徒錦就盯著他,冷聲說:“我比他厲害多了,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做。”
蘇棠有些好笑,握住他的手捏了捏,“那隻是我?guī)熜郑銓ξ襾碚f,是完全不一樣的。”
司徒錦一下就被順毛了,神情緩和,反手握住了蘇棠的手,將他牢牢地裹住,像是宣示主權(quán)的野獸一樣,將蘇棠攬到自己的地盤裏,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蘇茂彥看到這一幕,覺得自己真的很冤枉,他和蘇棠就隻是很純潔的師兄弟情啊,哪裏有任何的越矩行為,這魔王的占有欲也太可怕了,蘇棠到底是怎麼忍他的。
蘇茂彥更加佩服師弟了,他簡直是個頂級馴獸師,連這樣危險的兇獸都能安撫得住。雖然這樣的形容對七皇子不太尊重,但蘇茂彥真覺得七皇子有時候像一隻沒有理智的可怕巨獸,特別瘋狂。
等每個人都弄到了武器,他們就去獵森林裏的動物。
他們的目的是巨型動物身上的小圓牌,並非一定要殺死動物,若是每隻都殺死,反而浪費了力氣。
不過當(dāng)然,如果到了吃飯的時候,還是需要獵食,不然很可能還沒過關(guān),就先餓死了。
秘境森林裏的動物都是不正常的巨型,連平時柔弱無害的兔子都成了一座小山那麼高,蹦一下,地麵一震,他們的雙腳都能離開地麵,懸空一秒,再落下來。
蘇棠他們盯上了這隻兔子,兔肉肥美,而且它耳朵上的小圓牌很明顯,還未被人拿走。
蘇茂彥等人在一旁對巨兔的行動進行牽製,司徒錦跳到兔子的頭上,拿下圓牌,以魔氣勒住兔脖子,蘇棠則對著巨兔拉開弓,眼神專注冷厲地盯著,瞄準(zhǔn)之後,手一鬆,箭就離弦直射而出,正中巨兔的胸口,穿透了它的心髒。
龐然大物轟然倒下,底下蘇茂彥等人及時躲開,倒下的兔子壓扁了一大片的草。
他們立刻上前準(zhǔn)備處理食材。
這時,六七個人跑了過來,氣勢洶洶,眼裏充滿戾氣,宛如強盜一般,囂張道:“這是我們的兔子!”
蘇棠等人聞聲抬頭看了過去。
為首的是個高壯中年男子,下巴長滿了濃密的胡子,兇神惡煞,而且看著實力不俗。
但那又如何?蘇棠他們也沒有怕的道理。
他們一臉淡定,依舊動作不停地處理著獵物。這一路過來,蘇茂彥等人都已經(jīng)把蘇棠和司徒錦視作老大,都聽他們的。
蘇棠悠悠笑道:“這是我們殺死的,就是我們的,難道兔子身上還寫了你們的名字?”
胡子男不客氣大罵:“乳臭未幹的小鬼,滾迴家喝奶吧,這不是你來的地方!識相點就趕緊把兔子交出來,小心老子把你腦袋打得稀巴爛!”
胡子男身後的人哄笑,顯然沒把蘇棠幾個小孩放在眼裏。
但同樣的,蘇棠他們眼裏也沒有絲毫的懼意,反倒是冷笑了一聲,明明是可愛的娃娃臉,笑起來還有甜甜的小酒窩,但眼底透出的寒光很是滲人,“那你來試試,看是我的腦袋爛,還是你的頭蓋骨碎掉?”
胡子男登時被激怒了,臉漲得通紅,難看極了,就想衝上去給他們一通教訓(xùn)。
但一個稍顯瘦弱的男人走了出來,拉住了他,勸道:“大哥,冷靜一點。”
這人可以算是隊伍裏的軍師,是隊伍的頭腦,他剛才都在觀察蘇棠他們,發(fā)現(xiàn)這幾個小孩並不簡單,那兔子傷口很少,他們身上也較為整潔並不狼狽,說明他們是很快速幹脆就把兔子給解決了的,實力並不弱。
而剛才講話的娃娃臉少年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衣的冷臉少年,雖然從頭到尾不發(fā)一語,但那周身的氣勢就很可怕,眼神更是冰冷得像是在看屍體,仿佛他們都不是人一樣。明明隻是一個小孩,眼神卻讓他膽寒。
軍師溫和笑著,看似無害地說:“我們並沒有要和你們搶兔子的意思,隻是,我們剛才正追著對付這隻兔子,本就要得手的了,哪知突然被它掙脫了,跑到了你們這邊。這樣吧,兔子歸你們,我們隻要那張圓牌,算是交個好,以後碰麵了互相搭個手,怎麼樣?”
司徒錦手一翻,圓牌就出現(xiàn)在他的掌心上,微微挑眉,“隻想要圓牌?”
軍師點頭,“正是。我們也無意和你們發(fā)生衝突,兩敗俱傷讓別人撿了便宜反倒不好。”
說著,他就偏頭,示意了一下樹林裏藏著的人。
司徒錦卻沒有任何顧忌,反而笑了,十分的不屑。
饒是軍師那麼能裝的,都被他的笑容刺激到了,區(qū)區(qū)一個小孩這般狂妄,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裏。這個年輕的小隊伍看起來實力是不低,但他們就是省油的燈嗎?他們經(jīng)曆過的可比這幾個小屁孩多多了!
軍師冷道:“看來,你們是不肯談和,非要對鬥了?”
司徒錦幽幽地笑了,“不。”
軍師還以為他們終於識相改變主意了,結(jié)果蘇棠燦爛地笑著說:“是我們單方麵群毆你們。”
說完,蘇棠和司徒錦就飛快地衝了出去,速度快到連肉眼可見的殘影都沒了,幾乎是一瞬間,就閃到了他們幾人麵前。
他們猛地瞪大了眼睛,驚恐萬分,仿佛活生生見到了鬼。
蘇棠一拳就砸在了為首的胡子男的肚子上,輕輕鬆鬆就把他掀翻在地,直接把人砸暈了。
緊接著,又故技重施,對付旁邊的人。
司徒錦用黑霧纏繞住兩個人,讓他們無法唿吸,隻能徒勞地撕扯著脖子,但什麼都碰不到,因為缺氧臉色逐漸發(fā)紫,變得像屍體一般。但就在快要窒息時,司徒錦又放開了他們,任他們咚的一下暈倒在地。
蘇棠和司徒錦一下就對付了五個,還有兩個是蘇茂彥他們解決的,團隊合作得頗為默契。
不過五分鍾,這場所謂的比鬥就結(jié)束了。蘇棠他們根本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完全就是單方麵的碾壓,簡直就是送上門的圓牌貢獻者。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毫無用處。
蘇棠他們當(dāng)然把那群人身上的圓牌都給搜刮走了。不僅如此,他們還發(fā)現(xiàn),原來圓牌也是有不同的。
一般的都是白色,但像剛才兔子身上的那個,就是比較特殊的紅色,經(jīng)過分析,這紅色圓牌恐怕相當(dāng)於五個白色的,怪不得剛才那群人騙也要把圓牌騙到手。隻是沒想到,蘇棠他們根本不是那麼好惹的,沒拿到紅色圓牌不止,還把自己所有的圓牌都賠了出去。
蘇棠他們並沒有殺人的心,但不代表別人惹上門了,還要任人欺辱。司徒錦用黑霧,讓那些人昏迷三天。三天過後,就是這一關(guān)的結(jié)束,他們是不可能過關(guān)的了。而且,就胡子男一行人的強盜做派,在秘境期間肯定惹到了不少的人,現(xiàn)在昏迷了,被仇家趁機報複,也不關(guān)他們的事了。
蘇棠他們一下就解決了麻煩,繼續(xù)處理兔肉,生火,把肉烤得滋滋冒油,香氣四溢,吃了一頓美味的烤兔肉。
而剛才那些躲在暗處,試圖坐收漁翁之利的人,也早就被蘇棠他們的強大實力嚇跑了。
吃過兔肉,有些膩,蘇棠他們又在森林裏找了果子。
這果子可能是秘境裏特有的,圓滾滾,淺紅色外殼,但砸開了殼,裏麵的果肉又甜又軟,汁水飽滿,在嘴裏四處濺開,是味蕾的享受。
蘇棠這幾年都在用的擂鼓甕金錘,因為進了秘境變小,成了棒棒糖一樣,不能做武器,但作為敲這種紅果子外殼的小工具,卻是意外的合適。
蘇棠也覺得敲著很好玩,每次吃完烤肉,都能看到他興致勃勃地幫隊伍裏所有小夥伴敲果子。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他們就又繼續(xù)去收集圓牌。
雖然他們已經(jīng)收到了一大堆,但不知道別人的情況如何,並不能百分百確定自己隊伍就在前二十人裏,所以還是要不停收集,直到這關(guān)的時間結(jié)束。
因為得知了圓牌還有不同,蘇棠他們在收集的時候,就也會特意關(guān)注一下巨型動物身上的圓牌顏色。
紅色圓牌比較少,而且一般都是貼在比較強的巨獸身上,不過,蘇棠他們的隊伍實力足夠,並不需要畏懼不前。
很幸運的,他們又看到了一枚紅色圓牌,而且那巨大的野獸正懶洋洋地趴在地上,是很好的偷襲機會。
他們躲在巨大的石頭後麵,正準(zhǔn)備伺機而動。
但除了他們,還有一隊人也盯上了這圓牌,而且他們非常沉不住氣,竟就這麼急巴巴地衝了上去,試圖躍到巨獸身上,奪取他背上的紅色圓牌。
那隻趴在地上,正懶洋洋地啃著竹筍的巨獸感覺到身上的不適,頓時惱了,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把人拍飛了。
那人在空中飛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遠遠地摔在地上,又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司徒弘有些震驚,“這懶洋洋的巨獸竟然這麼強?”
蘇棠看向那隻巨大的糯米團子,黑白相間的毛絨絨,眼睛旁邊是標(biāo)誌性的黑眼圈,胖滾滾圓嘟嘟,什麼都不做,也像在賣萌。
毫無疑問是國寶熊貓,最可愛的滾滾啊!
又可愛又兇殘!
別看他那麼萌,人家可是熊科的,一爪子下去,你腦袋瓜子都得沒了!
司徒錦看著拍完人又繼續(xù)懶洋洋吧唧吧唧啃竹筍的熊貓,心裏默默地想——
它和棠棠好像啊。
作者有話要說: 棠棠:想rua大熊貓!
司徒錦:想rua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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