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差距是在太大,營地又是極其建議的防禦,根本頂不住對麵的進攻。這時候還能像得出什麼辦法呢?
或許應該想辦法讓這些逃跑的部隊鎮定下來,然後立刻投入到戰鬥中,這樣能極大的縮小人數上的差距。真打起來也沒那麼被動。
可是這樣的辦法他根本就想不到啊,他們兩邊的部隊被人一路追殺至此,士氣早已崩潰,人心也早已渙散。在恐懼之下,恐怕沒有哪個士兵敢扭頭就打吧。
除此之外,人家也不是吃素的啊,看到他們這邊的動作,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進行阻止。這又為他那還未想出來的辦法增加了幾分難度。
辦法……到底還有什麼辦法呢……時間,對,時間,如果有足夠的時間的話,自己或許能相處辦法來……
然而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河岸方向又傳來了喊殺聲。嚇得他趕忙扭頭去看,這一看,他直接就愣在了當場。
“怎麼會,河對岸的那些敵軍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渡河過來,他們怎麼可能渡河過來……”
將軍所看到的是,將近一百名身穿銀白盔甲的傭兵團正在河麵上衝鋒。在他們身後,還有數不
清的王國軍戰士。甚至連騎兵都混入其中。
他會如此震驚,完全是因為他敢肯定,河對岸的那些敵軍絕對沒有渡河的工具。既然連工具都沒有,對方又如何渡河過來呢?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自己沒有察覺到的地方,難道是對方隱藏了渡河的工具,自己這邊一直沒有發現嗎?
這個想法也不是一點根據都沒有,畢竟這條河流那麼長,王國方麵的部隊又牢牢占據著上遊,他們完全可以把船?吭谏线[,等到要用的時候再劃下來。
不過,事情就真的是這樣嗎?那些穿著銀白盔甲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船上吧。他們全身都在動,就像是奔跑一樣,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難道對方還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藏起一座橋來?這完全就是在侮辱他們四萬大軍是瞎子啊,所以將軍絕對不會承認。
可是除了這樣,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又看了看,將軍差一點瘋掉,因為那些穿著銀白盔甲的人並不是人跟人,排成一個縱隊過來的。而是排成的兩個橫隊。
對方將近一百人,兩個橫隊就是五十人左右。這得多寬啊,就算真的有橋,誰會把橋建
這麼寬啊。
不止是主觀上不能接受,從其他方麵來看事情也似乎另有隱情。這讓將軍徹底放棄了對方可能隱藏了一座大橋的可能性。
兩個可能性都被否定,剩下的還有什麼呢?就在剛才,對方現造了一座大橋不成?一想到這個可能,將軍自己都差點被逗笑了。
這條河最窄處,好歹也有幾十米寬呢。這樣跨度的橋,哪是那麼容易建好的,跟別提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了。
哎,還是因為地勢的原因,讓自己這邊看不清楚河麵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否則的話他就不用在這裏胡思亂想了。
將軍苦惱得腦袋都要炸了,還是想不出對方渡河的辦法。因此隻能就此作罷,把自己的精力集中到,其會造成的影響上麵。
自己這邊原本就抵擋不住,這時候再加上河對岸的援兵……完了,全完了,根本沒有反擊的可能。
這個想法讓將軍心灰意冷,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些什麼。直到好一會兒之後,他才迴過神來。
錫蘭公爵大勢已去,自己是不是要……
不,他不值得。
說來也奇怪,之前想辦法的時候,這個將軍猶豫了很久,但現在卻是一
瞬間就給出了答案。錫蘭公爵不值得他為之效死。
既然如此的話,他似乎就應該提前為自己著想了。他需要做些什麼,才能在這場亂世中保存自己的性命呢?
“投降吧,這對誰都好!
將軍自言自語的道。他沒有像另外三個將軍那樣思考那麼多有的沒的,直接很光棍的決定了要投降。
不過,既然決定要投降的話,那還是不要返迴營地比較好……一旦返迴營地,他又會麵臨錫蘭公爵和王國軍之間的抉擇,這會讓他很難做。
於是他決定向距離自己最近的王國軍方麵部隊投降。
在這個條件的過濾之下,符合的也就是他身後的那些部隊。也就是白狼傭兵團本隊,以及王國軍支援過來的一部分人。
真的要向他們投降嗎?找到目標之後,將軍反倒猶豫了起來。之前他們和身後的部隊交戰,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他心中也是恨他們恨得牙癢癢。向他們投降,他心中會有磨滅不去的屈辱感。
不過,好在他很快就找到了下一個目標,從河岸方向過來的那批部隊。那批部隊具體他們現在的位置其實也挺近的。隻是比身後那些部隊
稍遠一些。
他的手下,以及另一個將軍的手下,都未與河對岸的部隊交手過。彼此之間並沒有直接的仇怨,如果向他們投降的話,他自己能夠就接受得了。
與此同時,他這麼做似乎也能氣一氣身後的那批部隊。畢竟一直和他們交戰的是身後的那些部隊,他們好不容易把自己這些人打殘,等到自己投降的時候,自己卻選了他的友軍,這怎麼想都會覺得很氣吧。
除此之外,去向河岸邊的部隊投降還有另一個好處,那就是弄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渡河的。
事到如今,對方渡河的手段已經無足輕重。他想要的,不過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向河對岸過來的部隊投降,既能氣到後邊那些部隊,又能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何樂而不為呢?
有了這樣的打算,將軍立刻命令他所帶領的所有部隊改變方向,向著河岸方向前進。
當然了,就如同他之前所思考的以樣。他的部隊真處在崩潰當中,現在還聽從他命令的絕對是極少數。依舊有很大一部人,不,應該說是絕大一批人,還是在向著錫蘭公爵的營地逃跑,對於他的命令置若罔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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