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於王室就一定會支持王室,之後出現(xiàn)事情,他們就會出來。就這方麵,蘇銘也沒有多少可擔心的。
這個國家就算阿爾巴克離開,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影響。蘇銘是這麼認為的,可是為什麼阿爾巴克這麼久了都還沒有迴去呢?
要知道阿爾巴克當上攝政者也沒多久啊,這麼點時間,能有多少事情讓他處理?他又有多少事情需要和王國的人進行交割?
事情不多,但是他卻被絆在這裏。難道這個王國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嗎?
王國這一次在對抗錫蘭公爵的戰(zhàn)爭中損失慘重,這時候如果真的有其他貴族出來鬧事,王國未必能抵擋得住。但是就蘇銘所知,王國不是也得到教會的保障了嗎?
有教會的保障王國內(nèi)的其他貴族哪裏敢鬧事?一鬧事,他所要麵對的可不是什麼王國軍,而是教會啊。雖然教會現(xiàn)在因為要支援安比克王國那邊的事情,會顯得吉斯城兵力比較空虛,但教會在大陸的地位絕對不會動搖。短暫時間內(nèi)就算成事,之後也會被秋後算賬。
事情實行起來需要顧慮後果,這個後果不是這個國家的貴族能
夠承受得了的。除此之外,教會駐紮在這裏的騎士團實力是本國軍隊的無數(shù)倍,就算沒有龐大的數(shù)量,單單依靠個體的質(zhì)量也未必會怕了那些貴族。
不止是秋後算賬,最直接的打擊也是讓人無法放心的。可以說教會的保障是絕對的,這裏的貴族隻要不是腦子有病就絕對不會去違抗。
不是很多事情需要交割,也不打可能是貴族鬧事,那麼為什麼還要花費這麼久時間。蘇銘真的有些不太明白。或許之後能找到一些答案。
蘇銘這麼想著,但是卻並沒有想過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因為這是這個國家的事情,而他才來這個國家多久?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去關(guān)心一下也是因為阿爾巴克的關(guān)係。隻要阿爾巴克能按時迴去,他的人能按時迴去,他並不會太過去管王國的事。
“之後就要離開了啊。”蘇銘沒有什麼感觸,布萊德卻有。他好歹也隨傭兵團來到這裏好多年了。
他還依稀記得,才來到這個國家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屁大的孩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成為能單獨指揮騎兵部隊的指揮官了啊。
在這裏,他曾經(jīng)帶領(lǐng)部
隊戰(zhàn)勝過山賊,也曾隨整個傭兵團一起震懾過其他貴族。之於這座城市,也滿載了他的迴憶,那些平常愛去的店,經(jīng)常見到的人,平常走過的路,全都是那麼平常,也是那麼讓人難忘。
不知道為什麼,這突如其來的感觸讓布萊德略微傷感起來。一時間也沒有去和蘇銘搭話。
反倒是蘇銘說出那話之後繼續(xù)對布萊德說道:“我們要去的安比克王國是什麼樣的國家呢?”
蘇銘已經(jīng)對克拉克這個敵人有了一定的了解,也了解到了那邊的局勢。可是對於這個國家,蘇銘還一無所知。
這其實對蘇銘來說也很重要,隻不過重要的程度不如前麵那些罷了。他現(xiàn)在說出來,也不是為了從布萊德那裏了解什麼,因為他知道布萊德已經(jīng)來到這個國家好多年,根本不可能還了解那邊的情況。
他會說,隻是和之前一樣,在對他們形成的感慨罷了。不過傷感中的布萊德聽到這話的時候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安比克王國嗎?我還記得那是個非常貧窮的國家。”
自己隨口一說,布萊德竟然迴答上來了,這讓蘇銘產(chǎn)生了一些興趣。想了想繼
續(xù)問道:“有多貧窮?”
“這個,怎麼說呢,反正比這個國家差遠了就是了。”布萊德尋思了一會兒,還是沒能給出確切的答案。
蘇銘因為知道布萊德的事情,知道他不可能記得太過清楚,所以也沒有因為這份不詳細而有任何懊惱。
他隻是立刻想到了教會在這個國家的土地上建立了吉斯城這麼一座雄城,或許是因為這座城市能給人無與倫比的安全感,所以很多人都選擇住在這座城市裏,這導(dǎo)致這座城市及其繁華,整個國家都因此而受益。
再迴憶一下自己小時候的記憶,這座城市就算不是頂尖也差不了多少了。與這座城市相比,很多國家土地都會落了下風。所以用這個城市做參照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不過布萊德說的是“比這個國家差遠了。”這樣說來,那個國家或許確實是在這片大陸的平均水平以下了。隻不過到底處在何種程度,蘇銘還沒有辦法了解到。
看到蘇銘在思考,布萊德意識到自己說話並不是很清楚,隻不過他也沒有辦法了,因為這是他能表達得最清楚的方式。而且年代久遠,他要迴想起
來也會顯得非常吃力。
“不用再想了,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現(xiàn)在那邊局勢很複雜,等過去之後,現(xiàn)在了解到的情況就沒用了也說不定。”蘇銘看到布萊德還想著去思考,及時阻止了他,讓他不要浪費時間。
“哎,我們那時候也隻是路過而已,根本就沒有太多時間去進行了解,而且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布萊德不無遺憾的說道。
“完全沒有必要去感到遺憾的,你應(yīng)該記起的,是對你來說更有意義的事情。”
在布萊德來這個國家的時候,安比克王國隻不過是路途中的一段路程,根本不需要去記住。也沒必要去記住,就算現(xiàn)在要了解那裏的情況,由於時間已經(jīng)過了那麼多年了,布萊德的意見也頂多隻能算作參考。有和沒有都是一樣的。
蘇銘不想布萊德因為這件事兒自責什麼,所以就去勸慰他。隻不過他的話似乎一下子勾起了布萊德的什麼心事,讓他一下子又愣在了那裏。
今天的布萊德總是格外傷感,不過蘇銘卻知道為什麼。隻是這讓他去如何說呢?別人的事情,而且還是私事,他去管終歸是不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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