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們老爺想來見見公子!贝梦潢梢恍腥讼聛碇,之前那名監(jiān)視趙宇龍的人在其老爺?shù)氖疽庀逻M了房,朝著趙宇龍招唿道。
“哦?你家老爺要見我?可是這間拍賣場的掌櫃?”趙宇龍明知故問。
“是的公子,我家老爺就是這間拍賣場的掌櫃!
“你家老爺來找我,那是我的榮幸,焉有拒絕之理?快快請你家老爺……哦不,我這就去迎接你家老爺過來!闭f著,趙宇龍就要去門外。
“公子且慢,”那人卻是攔住了趙宇龍,道,“公子來我拍賣場競拍,卻因為一些流程耽誤了公子太多的時間,我們已然非常抱歉了,若是老爺來了我還讓公子去迎接,那我定然要被老爺給罵個狗血淋頭的!所以,公子還是暫且在房內(nèi)稍等,讓我去請老爺進來。”
“那好吧,麻煩你了。”趙宇龍還是一臉的遺憾,似乎是沒能去為掌櫃迎接而遺憾。
“沒什麼,還請公子稍等一番!
待得那人離去,趙宇龍心中卻是一陣冷笑了起來:“不就是來安撫一下我,準備等會兒來對付我嘛,何必說得如此富麗堂皇?!不過既然這個玉簪在你們手上,那就來吧
,不就是敵眾我寡嘛,不就是孤軍奮戰(zhàn)嘛,又不是沒經(jīng)曆過,那群妖獸的戰(zhàn)鬥力可比現(xiàn)在的你們強多了!當時我和宇羅都沒抱頭鼠竄,現(xiàn)如今遇上你們,且不說我們雙方的修為都是什麼樣的,單單你們這種圍我都需要一群人的鼠輩勇氣,就已然在氣勢上輸了我一半!何懼之有?!”
“公子,老爺來了!辈灰粫䞍海侨吮銕е依蠣斶M來了。
“鄙人曾德清,是這拍賣場的掌櫃,見過公子!”曾德清看著趙宇龍,眉頭先是微微皺了一下,隨後又舒展開來,朝著趙宇龍行了一禮,道。
別人行禮,趙宇龍自然也是要迴一禮的:“在下趙宇龍,見過曾掌櫃!”
“趙宇龍!沒想到公子就是趙宇龍!真是少年出英雄。”緛肀扇吮阌X得公子看著眼熟,就像是坊間傳言所描述的某個人,剛剛聽了公子所說的,鄙人這才想起的公子。如此之晚才對公子有了印象,還請公子不要介意啊!”
“一切不過虛名罷了,曾掌櫃如此說道,就不怕把宇龍說驕傲了嗎?”
“公子過謙了,若是簡簡單單的誇讚就能讓公子驕傲,那公子的實力也不會達到如今這種程度。
”
“也還好吧,不過武王境界,也算不上什麼高境界。”
“說了這麼久,我們著呢,公子快請坐!”曾德清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連忙招唿著趙宇龍坐下,同時心裏暗道,“居然是趙宇龍,這下可就難辦了!之前也沒想過麵對京城的人要怎麼應(yīng)對,這下可就糟了,若是盲目讓這小子出去叫武晟那小子離開,想來會讓這小子傳錯了消息。屆時,武晟把人帶進來了,且不說以趙宇龍的實力能否對付得了我們,就說若是趙宇龍在我們這邊出了什麼差池,我們曾家和他們武家定然要麵臨滅頂之災(zāi)!總該想個什麼辦法……”
“曾掌櫃?曾掌櫃?!”就在這時,趙宇龍連著的兩聲叫喚使得曾德清迴過了神。
“公子何事?”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掌櫃的剛剛坐下之後便是一言不發(fā),宇龍還以為自己是否做了些什麼,惹得掌櫃的不高興了,這才喚了兩聲掌櫃的,還請掌櫃的不要介意!
“公子說笑了,這件事本就應(yīng)該是鄙人來請公子莫要介意的,畢竟是鄙人在聊天時候出的神。在此,鄙人懇請公子原諒。”
“掌櫃的無需如此,想來是什麼重要的事,
這才使得掌櫃的出了神。”
“好了,我們也別說那些了,再說下去,我們都要說到天亮了。鄙人此次前來,是特意將公子的玉簪帶過來的,”說著,曾德清將玉簪從須彌戒中取了出來,“這玉簪,公子過目一番,若是沒什麼,公子就可以帶走了。”
“這老狐貍是在幹什麼?怎麼這麼輕易地就放走了我?按理來說,他們外麵的那群人在不知道我身份的前提下,應(yīng)該是會在曾德清取出玉簪的時候,亦或是完成交易的時候衝進來,難道他們還需要曾德清發(fā)號施令?!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曾德清是真的厲害,同時也是真的危險!令人生疑!這曾德清怕是心懷不軌!這拍賣場的護衛(wèi)若是訓練成這樣,那目的又是什麼,真的是令人懷疑!”趙宇龍心中頓時升起了無數(shù)的疑惑,不過還是要在表麵上應(yīng)付著曾德清,不讓他看出什麼異端,隻見他接過玉簪,收了起來,道,“還需要過目什麼,掌櫃的親自送的玉簪,難道還會有假?亦或是說發(fā)生些什麼磕磕碰碰?以掌櫃的這般小心取出的姿態(tài),想來對這些商品也是極為喜愛,宇龍又何須再做驗證?”
“這都
是公子抬愛,是公子不做嫌棄。鄙人可沒有公子說的那麼好!”
聽到這裏,那個監(jiān)視趙宇龍的人似乎是得到了什麼暗號,就要出去。
“該死!這小子怎麼就領(lǐng)會錯了意?!此時若是讓他出去了,那趙宇龍將會被武晟帶進來的人所圍。脮r,雙方成敵,對我、對武家,都是一場災(zāi)難!趙家!軍界巨頭,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惹的!可是若是我直接起叫住他,這趙宇龍定然會懷疑!屆時也會說不清!進退兩難!”一時間,曾德清陷入了進退維穀的狀態(tài)。
然而時間不等人,那名監(jiān)視的人也不等人。就在曾德清陷入兩難之際,那名監(jiān)視的人已然出了門!
“糟糕!想太多了!剛剛?cè)羰侵苯悠鹆藖恚茸×怂,也不會有這樣的事了!若是趙宇龍問起,再想個理由搪塞過去便是!失策啊失策!”一時間,曾德清的心中盡是懊悔,可是監(jiān)視趙宇龍的人已然出了門,一切,都挽迴不了了!
與曾德清不同的是,趙宇龍則是一副靜待好戲的模樣,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開始了嗎?那行,我趙宇龍就在這裏等著你們!”
大戰(zhàn)、混戰(zhàn)、突圍戰(zhàn),似乎一觸即發(f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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