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劍?這把劍能考什麼?”小琴低著聲音,用著比較偏男音的聲音問道。
“寓意,”趙宇龍直接給出了答複,“每把劍,都有它特殊的含義。它的名,它的來曆,它的主人為何選擇了它,又為何給了它這般的名字……這些,都是它的含義。不過我想……”
“哈哈!”忽然,一段笑聲打斷了趙宇龍的話,原來是一名大漢,“這一次,見冰魁的機(jī)會就在我這了!”
“未必。”趙宇龍卻是低聲反駁道。
“為何?”
“往下看便知。”趙宇龍也不給出準(zhǔn)確的答複,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冰魁的寶劍整座冰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劍名‘雪’,由大師煉心耗費(fèi)七七四十九天鑄造而成,可謂是一把寶劍!此劍一出世,九上樓的掌櫃商人劍客便去求了此劍。煉心大師原意是想贈送給一名練劍的佳人,但這眾所周知,商人劍客是個男人,就算他劍練得再好,煉心大師也不會給他的。但出人意料的是,煉心大師居然把劍送給了商人劍客!一時(shí)間,江湖上眾說紛紜,有人說商人劍客是為了一代佳人求的劍,也有人說商人劍客其實(shí)是女扮男裝,還
有人說這兩人其實(shí)都有龍陽之好搞在一起了!當(dāng)然,最後這種說法也被查出來了,是有人求劍不得在中傷二位。不過,前麵的兩種說法一直以來都有人在猜測,直到前段時(shí)間冰魁的出現(xiàn),眾人才算是知了事情的真相——原來雪是在冰魁手上,而商人劍客求劍,也是為了這麼一位佳人!可惜的是,他求的劍,隻是給了一名紅塵女子。”
商人劍客,就是商人書生的孫子。商人並非他們的姓,他們的姓一直作為一項(xiàng)機(jī)密不為外人所知,想來是創(chuàng)業(yè)之後樹敵頗多。不想給家鄉(xiāng)的人帶來波及吧。
“你倒是對此事頗為了解,不過,你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全程,冰魁並沒有看著那名大漢迴答,而是死死地盯著一個方向。
不是冰魁想要的?!此話一出,便如巨石落水,激起千層浪。
雪的來曆不適合冰魁想要的答案,那還有什麼才會是冰魁所想表達(dá)的?!
一時(shí)間,整座九上樓陷入了沉寂之中。女人心海底針,冰魁到底想要表達(dá)的什麼,無人知曉!難不成這一次,沒有人能得到這個機(jī)會了嗎?
許久之後,冰魁又一次開口了:“冰魁原想公子
是個有才又有勇的人,沒想到現(xiàn)在公子知道了冰魁的意思,卻是不敢起身告知所有人答案。難不成公子就這麼怕冰魁?”
冰魁語不驚人死不休!一時(shí)間,眾人議論紛紛,究竟是誰,會知道冰魁的想法?!又是什麼樣的答案,是冰魁所要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一直以來說話毫無感情波動的冰魁,這一次竟然有了幾分哀怨?!
究竟是誰,能使得冰魁如此?!
趙宇龍莫名抖了一下身子,汗毛倒豎,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fā)生在他身上一樣。
“公子真的不願出來說出答案嗎?難道冰魁就這麼惹公子討厭?”
哇!幽怨了幽怨了!冰魁居然有了幽怨的情緒!這無疑就是一場地震!
“看來公子是不想出來了,也罷,我便替公子叫上一聲吧。雅座甲辰,淡藍(lán)色抹額的那位公子,你還不願出來,為大家解析一番嗎?”
雅座甲辰,淡藍(lán)色抹額?!
“公子,說的就是你呢!”坐在趙宇龍身邊的一位姑娘拉了下趙宇龍的衣袖,提醒道。
趙宇龍聽到這個,連忙低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標(biāo)簽:甲辰?!
甲辰雅座,淡藍(lán)色抹額,說的不就
是他嗎?!
“唰!”一時(shí)間,所有人將目光移到了趙宇龍身上。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小琴不能稱唿趙宇龍為“公子”,也不好意思直唿其名,隻能用“你”來替代。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無奈啊!”趙宇龍隻能低聲吐槽著。
“看來冰魁是做了什麼事惹得公子不高興了,使得公子不想理會冰魁。也罷……”
“喂!那邊的小子,快點(diǎn)兒迴答冰魁的問題吧!”
“是啊!我們也很想知道冰魁想要的答案到底是什麼?!”
“我看你長得也人模狗樣的,怎麼就不敢說呢?!”
一時(shí)間,九上樓內(nèi)口誅筆伐。
忽的,大家安靜了下去,定睛一看,原來是趙宇龍起來了。
趙宇龍起身之後,也不說話,隻是右手伸到了腦後,將抹額輕輕一拉,便是解開了。
“報(bào)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淡藍(lán)色的抹額在空中飄著,伴隨著趙宇龍的聲音飄著,“劍者,又名玉龍,想來冰魁姑娘是知道了在下的身份,故而出了這麼一道問題吧?姑娘若是想見宇龍,又何須如此大費(fèi)周章呢?難不成,姑娘想讓宇龍與冰城、
與天下的豪傑為敵?”
趙宇龍的聲音不大,但足以傳到每個人的耳裏。
“他剛剛自稱什麼?!”
“趙宇龍?!”
“額間三道紫紋!他是趙宇龍沒錯!”
“怪不得他纏著抹額,原來是因?yàn)椴幌氡┞渡矸荩∫彩牵w家大少爺若是傳出消息為了一名青樓女子而特意入了九上樓,那趙家的名聲也會敗壞!”
“敗壞倒是不會,但至少會淪為笑柄。”
“不過這個冰魁是怎麼知道他的?難不成她還藏了趙宇龍的畫像?”
一時(shí)間,議論再起。
“公子恕罪,冰魁萬萬沒有這個心。”
“你有沒有這個心,隻有你自己清楚。你也不必與我多做解釋,隻需要告知在座的豪傑,宇龍說的,是否是姑娘心中的答案?”
冰魁看了一會兒趙宇龍,隨後才微微頷首一番,道:“是的。冰魁考的,是劍的別稱,而不是雪的來曆,或者是關(guān)於雪的其其他他的東西。雖然冰魁不知道公子是怎麼知道的,但冰魁可以說,冰魁絕沒有挑撥公子與天下英豪關(guān)係的意思!”
“這件事,我不想與你爭。你的心思到底什麼模樣的,你自己知道,我若是爭,也是爭不過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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