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沒能在今日喝上那蘭陵美酒。不過也還好,十天後便能早些過來喝上一迴,也不枉來這蘭陵城走一迴。”待得小二離去,趙宇龍便朝著小琴惋惜地說道。
見趙宇龍如此惋惜,小琴卻是笑著安慰道:“公子又何須惋惜呢?這蘭陵美酒雖然今日不能喝到,但依舊是能飲上這家酒家排名第二的美酒。排名第二的美酒,怎麼說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吧?更何況這蘭陵城世出美酒,公子又何須擔(dān)心喝不到什麼好喝的佳釀嗎?”
“這倒也是。”
“兩位客官,酒來了,順帶著小的也給你們送來了下酒菜。這下酒菜是配我們店的這種酒的最佳選擇,客官也不用擔(dān)心我們會給兩位多收錢,這些下酒菜本就是贈品,若是兩位吃完了,酒卻還沒喝完,便可再點。我們也就是靠的這個在取財。”說到最後,小二倒是有了幾分不好意思。
“若是如此,定當(dāng)捧場一番。”
“若是沒什麼事,小的就先離開了。”
“好的,那你先去忙吧。”
小二送來的酒是用著比較大的酒壺裝的,但為了封住這酒香味,這家店又是用的布封住了口,讓這酒香不會流失得太多。
趙
宇龍用著特殊的手法啟封,一時間,酒香四溢。
趙宇龍連著倒了一碗酒,再把布給蓋在了口子上。
趙宇龍微微地嗅了一下,再是淺淺地嚐上一口,迴味了一番,才在小琴期盼的目光中微笑著說道:“你這妮子怎的如此看我?哦~我懂了,你這是想喝上一迴。也罷,也給你來喝上一碗,不過剩下的隻能留給我自己。至於這酒……”趙宇龍頓了一下,又道,“這酒的酒香的確濃,酒也不是很烈,但入喉感覺一直是很好的。曹孟德曾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看,這是阿瞞未曾來這蘭陵飲上一迴。這解憂之酒,無須杜康,就此蘭陵酒,我便能忘了許多的煩心事。切莫說我對這杜康酒或是蘭陵酒存有偏見,或是說我未曾飲過杜康酒便隨意評價。這杜康酒我也是嚐過一迴,不過估計是當(dāng)時保存不當(dāng),酒香失了一些,方才使得味道與這蘭陵酒差上不多。”
“各有千秋吧,”小琴也喝了一口,給出了自己的評價,“小琴雖然沒喝過杜康,但小琴之前都是在津沽拍賣行生活的,裏麵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其中便不乏好酒之人,而那群人中,也總有那麼幾個是帶著杜康酒的。當(dāng)
時杜康酒啟封的時候,那味道可以說是濃得很。不過可惜的是,當(dāng)時小琴還未沾上一些酒,對此還不是很熟悉。現(xiàn)在想來,頗為可惜。”
“你這妮子,還想著那酒呢!你這妮子現(xiàn)在變成這樣,全是應(yīng)了那句話。”
“何話?”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我遊玩河山,我又是那般好酒之人,你又怎的不被我給帶入此路呢?”趙宇龍頓了一下,又道,“不過嘛,我對把你帶進這條路的選擇,似乎有些後悔了。一開始,你這妮子便吐得滿地都是,害得我一夜沒睡照顧你。”
“我那時不是說著不喝嗎?還不都是因的公子強灌我酒,我才喝的。不過嘛,也正是因為公子帶的小琴進了這路,小琴方才發(fā)現(xiàn)這世間還有此等妙物。”
邊說著,兩人邊飲著碗中的酒,很快,碗裏的酒便見底了。
小琴順勢便要去取酒壺倒酒,不料卻是被趙宇龍搶先取走。
“公子你這是作甚?!”小琴見如此美酒被趙宇龍搶走,質(zhì)問道。
“作甚?你還好意思問我了?之前不都說了給你一碗酒,你喝完了,就不許再喝了!這酒可是我的,你可不許與我搶!”
“原來在公子心中,酒竟是比的
小琴地位高!也罷,反正這酒我也喝過了,不喝就不喝!”小琴這怕是傲嬌了。
“就等你這句話了!”聞言,趙宇龍一臉喜意地給自己的碗裏再倒了酒,再度慢慢品了起來。
小琴見趙宇龍這般,腹內(nèi)的酒蟲再度被調(diào)了起來,可是自己已經(jīng)說了不喝,小琴又拉不下臉再去討要。
“嘖嘖,這酒實在是好喝得很,詩興大發(fā),在此,宇龍便吟上一首詩……”趙宇龍頓了頓,又道,“春陽散地萬物生。”
說著,趙宇龍又飲了一口酒,隨後才又補上了第二句:“酒香隨風(fēng)欲迷魂。”
兩句完畢,趙宇龍卻是不再言語,自顧自地又喝了幾口酒,直把小琴心裏的好奇心勾得難受,連是追問道:“公子公子,下麵的呢?”
聞言,趙宇龍看了一眼小琴,笑了笑,才把第三局說了出來:“把酒昂首向天問!”
說來這趙宇龍還是真的很能吊人的胃口,第三句說完,卻是久久不再言語,就連第二碗酒入腹,還是不言。
這可把小琴難受死了,心裏就像貓抓一般,卻是怎的也聽不到趙宇龍的結(jié)尾,無奈之下,小琴隻得再度催促道:“公子公子,小琴知道你心裏已經(jīng)有了下一句了,速
速道來,莫要再吊著小琴的胃口了。”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小琴啊,你又不是我,你是怎麼知道我心裏究竟是否有著這最後的一句?”
“公子既然說了這話,那就是有了,速速道來。”
“何出此言?”
“你都說是最後一句了,那就是有了。而且公子剛剛還看了我一眼,看了之後還笑了,肯定是心裏有了最後一句了!”
“如此慧心,也罷,我便承認(rèn)吧。沒錯,這最後一句我是想出來了,可是,你真的要我說出來?”聞言,趙宇龍卻是笑著看著小琴,問道。
“快說,別吊著胃口了!”小琴雖然因為趙宇龍這一笑而心裏發(fā)毛,但還是再度催促道。
“那好,這可是你說的啊!可別怪我!”趙宇龍先是提前給小琴打了個預(yù)防針,但見小琴點了點頭,便將這最後一句給吟了出來,“何以嬌娘共品雲(yún)?”
聞言,小琴本已因蘭陵酒的後勁而生的桃腮更甚。她有豈會不知趙宇龍最後一句是在調(diào)笑她?嬌娘指的是她;共,是指一同;而雲(yún)字,便是指的雲(yún)液,也就是酒的美稱。如此一句,便是在的調(diào)笑她,這可使得小琴心中好一陣的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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