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驚慌?且是緩口氣,慢慢道來。”對於自己鎮(zhèn)上的百姓,老鎮(zhèn)長還是很有威嚴的。
那人聽著,咽了口唾沫,順了下氣,方才又是說道:“老鎮(zhèn)長、侯爺、趙將軍,醫(yī)館那邊,發(fā)生命案了!陳子死了!”
老鎮(zhèn)長聞言,一下拍桌而起,叱問道:“陳子死了?!我們離開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說死就死了?!你且?guī)罚@件事自當好好處理才是!”
“是!”那人聞言,便是轉身做出邀請之姿,待得三人出了門,方才是跟著出去。
“老鎮(zhèn)長,這陳子,是為何人?”
“侯爺有所不知,這陳子,便是方才在醫(yī)館中與您相談的那位。”
“原來是他……”趙宇龍點了點頭,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應當走一趟了。他給我的印象倒是不錯,我自當還他家人一個真相,也還他家人一個兇手。”
“侯爺如此厚待,我等感激不盡。不過此事是為我們自己鎮(zhèn)上的事,也便是不勞煩侯爺了。”
“此事,我倒是真的需要與老鎮(zhèn)長去一趟。無論如何,這件事都與我有關。這第一,他是在見了趙某以後不久身亡的,既然如此,那便是與我有關。而
這第二點,他本就是犯人,可在收押之前,他就死了。莫不是老鎮(zhèn)長忘了,這件盜墓傷人案,還是趙某在處理的?”趙宇龍話中威脅的意味不小,顯然是打算插手此事了。
老鎮(zhèn)長見拗不過趙宇龍,隻得是點頭應了下來。
很快,一行四人便來到了醫(yī)館。此時的醫(yī)館已經是被圍起來了。一人不得進入,一人不得出來。不得不說,這鎮(zhèn)上的民兵在一些事情上的處理還是非常迅速的。
“老鎮(zhèn)長,您來了。”民兵的一個小首領見著老鎮(zhèn)長來此,便是迎了過來,他見過趙宇龍,故而向著趙宇龍和趙宇羅也是行了一禮,道,“侯爺,將軍。”
趙宇龍點了點頭,算是迴了他,又道:“這裏邊一些情況,盡數告知於我吧。這件事,由我來處理。”
“鎮(zhèn)長……”那小首領見著趙宇龍這般迴應,又是轉過頭去,看向了老鎮(zhèn)長。
老鎮(zhèn)長見此,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既然如此,那草民道與侯爺知曉了,”那小首領頓了頓,又道,“當時是由這醫(yī)館裏麵的一個小學徒發(fā)現的。當時他說,當他發(fā)現陳子的時候,陳子正倒在茅房外邊。我們也有稍微看了一下,眼睛
瞪大,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才這樣的。但是,我們請了程大夫來看過了。程大夫跟我們說,他敢以性命擔保,陳子即便是死前,也沒有發(fā)生過什麼大病!”
“沒發(fā)生什麼大病?”趙宇龍聞言,重複念了一遍,方才又是說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程大夫意思是,這一次,是他殺,不是意外?”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當我們接到通報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是把這醫(yī)館給圍了起來,特別是這個時候,一人未進一人未出,就是在等老鎮(zhèn)長過來主持。不過我們能倒是沒想到,此事會驚動侯爺。”
“既然我在此地,就有必要為大器的百姓們辦事。這也是我選擇插手這件事的其中一個原因。倒也就談不上什麼驚動不驚動了,”趙宇龍笑著迴了一下,又是側過身子,道,“具體的情況,我想還是需要我們一起進去查探一番,方能給出最正確的答案。所以,請吧!”
“也是,那侯爺請,還有老鎮(zhèn)長、將軍,你們也請進。”說著,那小頭領也側過了身子,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趙宇龍等人點了點頭,一行人便是進了醫(yī)館內,來到了一間房間。這間房間,正
是暫時作為陳子的停屍房。一行人來了此處,也就便於處理這些事了。
趙宇龍入了停屍房,掀開了正在蓋在陳子身上的白巾,開始觀察起了陳子的情況。
足足過了一刻鍾的時間,趙宇龍才是了起來,道:“這件事,我已經稍微有些了解了。不過為了避免一些特殊的情況發(fā)生,我需要再了解一些才會將我所知道的一些情況說出來。”
“既然如此,那侯爺可還有一些什麼吩咐?”
趙宇龍聞言,點了點頭,道:“嗯,還是要勞煩你們去將程大夫請過來一下。我有些事想要問一下程大夫。”
那小頭領聽了趙宇龍的話,應了一聲,又是吩咐了一番邊上一位一起進來的民兵,方才是與趙宇龍一同等候了起來。
不過多時,他見程大夫尚未過來,便是湊到了趙宇龍身旁,問道:“侯爺,你覺得,兇手會是誰呢?”
趙宇龍聞言,隻是笑了笑,道:“佛曰,不可說。不過嘛,我可以算是給你一種範圍吧。這兇手,此時,正在這醫(yī)館之中。不過,不在我們這群人裏麵。你且放心,我不會去為任何人開脫,也不會去胡亂下定義。此事,自當是秉公處理。我已
然是要去鹹陽駐守當一名太守的,自然要對這些事有所了解。今日,算是在大家的幫助之下學習對案件的處理。”
“哦?侯爺說,這兇手,就在這醫(yī)館裏麵。那依侯爺之意,可是程大夫?”
“程大夫雖然還沒到,可也算是我們這間房裏的人。故而,他不是我的懷疑對象。好了,”趙宇龍又是忽然了起來,道,“這程大夫也差不多要到了,我們又要忙了。不過,我所說的在醫(yī)館裏麵,是建立在此時的醫(yī)館中沒有一人出去的基礎上。所以說,這個案件能不能破,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侯……”
趙宇龍卻是不管那頭領,徑直向著門外走去,見著即將到此處的程大夫,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道:“程大夫,上次離去,情緒頗為激動,食言而肥,宇龍先給您賠個不是了。”
那程大夫倒也是性情中人,不管趙宇龍的身份,直接側過了身子,用著一些嘲諷意味的話語迴道:“侯爺倒是抬舉老朽了。以侯爺的身份,怎麼做,都是我這個糟老頭子可以評價的,就連這禮,這賠聲不是,老頭子我都受不起啊!”
“不管如何,宇龍都是要向程大夫賠不是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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