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但也有所差別,”趙宇龍給出了自己的解釋,“埋伏肯定是要埋伏的,但我們要做的,隻是偷偷來,每一處地方的人手不得超過三人,守住三個方向,隻留下房間可以進去,這樣我們就能做到甕中捉鱉!但是,這樣還不夠好。”
“還不夠?那趙大人打算怎麼做?”
“分兩步,”說著,趙宇龍伸出了自己的食指,道,“第一,我要去調查一些事。嚴大人還記得趙某之前要的那些材料是為了什麼吧?其實趙某就是打算通過分析這些姑娘的模樣,找出相似之處,對癥下藥。這樣我們才不會像無頭蒼蠅那樣四處撞。從這裏入手,最少我們能分析出那賊人最想采的花是什麼樣的,亦或者是說,最喜歡的地方在哪裏。”
說著,趙宇龍又是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我們派一個人按著這個特點去做埋伏。當然,也可能不止一個人,隻是需要找出有共同點,再尋出有這些特點的大家閨秀,最後在她們家著重埋伏。這麼做的話,我們就比較容易破案了。”
“可是我們總不能派姑娘家去吧?”嚴莛卻
是有所顧慮,“且不說有哪家願意讓自家的姑娘來冒這個險,就算是有,我們也不可以這麼做吧?一個個的都是大戶人家的千金,那可是摸不得碰不得的,要是我們用這一個方法,那豈不是要將那些家族一個個的都得罪遍了?不行不行,我覺得這個方法行不通。”
“那些家族不足為慮,之前我做的事也足以震懾到他們,若是我出麵,他們應該不會多說些什麼,而且……”說著,趙宇龍又是繞出了個轉折,“我們又不一定非要他們的人。我又不是那種損人利己的家夥,至少我做不出那種用別人家姑娘的清白來冒險換取功績的事。”
“那趙大人打算怎麼辦?難不成還要我們親自上陣?不可能吧?那家夥又不傻,不然怎麼會每次都隻是奪走人家姑娘家的清白,又是隻掠走了侍女。這明顯就不是有著龍陽之好的人啊!”嚴莛一時間沒抓住趙宇龍的點,有些懵。
“嚴大人多慮了,我既然敢說出這樣的方法,自然有我的準備。嚴大人也不用出什麼人。既然嚴大人已經全權交予趙某,那趙某自當多盡一些力。
嚴大人需要出的,隻是知府上的官兵,按照之前的計劃,三人一組進行埋伏。到時候具體哪幾個家族我再通知嚴大人。現在我也需要先將情況分析一下,才能確定下來具體的位置,還請嚴大人見諒。”說完,趙宇龍忽而行了一禮。
嚴莛見此,連忙迴了一禮,道:“趙大人言重了,既然趙大人需要進行調查,那嚴某也就不耽誤趙大人時間了。若是趙大人有事,可先去忙,過會兒嚴某便會派人將名單送到軍區。”
趙宇龍又何嚐不知嚴莛所言已經下了逐客令了,既然如此,不妨直接走人,反正目的已經達到,計劃也都已經準備好了,便是行了一禮,道:“那趙某告辭了。”
“趙大人慢走。”嚴莛起身相送。
走在路上,趙宇龍便已經露出了一抹微笑,此事他有解決方案了,而且那個所謂的邪祟,也不一定真的是來鹹陽城作亂的。按照他們的規矩,各處城池可都是有著大能駐守,隻是不插手人間的事,也因此一些妖魔鬼怪也多是隻敢在村鎮活動,除非是有大怨大仇,否則是不會輕易留在城中。
“現在
的該想的,還是如何將那群人給說服啊!”趙宇龍走在路上,又是忽然有些無奈,“男扮女裝男扮女裝,說來簡單,可是要的人又不止我一個。而且以後落下個什麼不好的名聲,未來看要怎麼辦?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親自處理,若非此事若是鬧大了與我功績有損,我才不想去走這條道!沒麵子啊!這家夥,實力上估計不強,也隻敢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又不知是從何處尋得的這種術法,竟然還學會了。分身之術,小神通啊!”
所謂小神通,便是一些在某方麵比較突出的武技,這些武技論戰力不強,且不說神通的破壞力與神奇之處,就說這多數中等的武技威力都要勝過小神通,隻是小神通它妙在招式,它可以幫助修煉者完成許多不可能完成的事。嚴莛隻是尋常人士,通過複辟的科舉,一步步走到現在的鹹陽知府之位,他對小神通不甚了解,隻當是妖法,或是邪祟作怪,故而心中惶惶不安。這樣的人實力不強,隻能另尋他路,以增強自己的生存能力,若是遇上了,隻需要一名玉龍軍的百夫長,甚至是比較
強的什長都能勝過他!隻是偌大的鹹陽城,趙宇龍不好尋找而已。
茫茫人海,尋找一人,無異於大海撈針,還不如守株待兔,布下埋伏,請君入甕,甕中捉鱉。隻是這一次甕中捉鱉,有些掉人的臉麵。隻怕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要成為別人的笑料。
“能做到分出兩道人影,甚至是三道分身的,應該隻是小神通——小分身術,所分身出來的,實力不強,隻需要稍稍一下進攻便會消失。隻是不能打草驚蛇,也不能任他胡來啊!此事倒是真的煩人。隻是小神通這種東西,怎麼會流入凡人界?不應該都是掌握在各大家族和各大正派手中嗎?”迴到軍區,迴到辦公室,趙宇龍靠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有些無奈地自語著,“此事有可能受到牽連的家族也多,門派也不少,想要調查清楚是哪門哪派的弟子,也不是那麼容易啊!天下道法正派大家傳承者,分散各處,最近的也是青城與蜀山,都不好處理啊!至於各大家族,在西北部的,也就錢家,但是錢家這幾百年來也不世出,也不太可能是他們啊……不好處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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