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個大器都震驚了。自開朝以來,大器未曾出現過一個異姓王,但偏偏趙宇龍成為了開了曆史先河的那一個!這一下,上至世家王爺,下至黎民百姓,都在為了趙宇龍成為大器首個異姓王而議論紛紛!
“你怎麼看?”蜀王和陳王決議各占了一半京城為轄區,紫禁城不在管轄範圍,權當是各自休息的一個場所,楚河漢界,涇渭分明,互不侵擾,隻有到了這最關鍵的時候,兩人才會在太和殿議事。
陳王聽著蜀王的話,眼睛微微向下壓了一番,向左動了下,才是給了蜀王一個答複:“靜觀其變。”
“如何要的靜觀其變?”蜀王有些不懂這個弟弟的想法,“現在趙宇龍已經成為了趙王,封地就在冀州之內,現在的他還沒有迴來接受封地,一旦讓他揮師東進北上,那可就來不及了!皇弟,說實話,若是靜觀其變,為兄怕他趙宇龍時機成熟了,借勢而起,為兄倒也還好,孤家寡人,也就這麼塊地了,被趙宇龍拿下,就被拿下了,翻身無望,便是茍延殘喘了。但你不同,漠北在你的手裏,一旦京城失守,
趙宇龍最後要做的,就是揮師北上,拿下你之漠北。如此一來,你可還有活命機會?”
“皇兄,你知道父皇為何把你拉下來嗎?你又可否知道父皇曾經說過,若非我為旁係子嗣,這皇位保不齊就是我的了?”現在錢青真是寄人籬下的茍延殘喘之人,錢青德自然是不會與他過於好言了,“一個是父皇他自己在下一盤大棋,另一個,就是你看不透他的想法!你能守得住一段時間的家業,但你不可能永遠守住,因為你不是最像他的人!皇弟之所以選擇了靜觀其變,那是因為還有人會對他趙宇龍有更多的動手之意!再來了,他趙宇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擊。封王在即,這趙宇龍自然是不可能在大好日子裏見了血的。京城至少在這段時間裏是安全的,這點不隻是你,就算是皇弟,也是心存幸意的。”
“你既然心存幸意,那之後呢?等著趙宇龍完成了封王大業,真正踏上了那個趙王之位,這個在本朝之前都算是地位極高的位置,最後一鼓作氣,揮師北上,乃至他親征了,東進來尋了我們?這最後的結局,不也還是
我們敗亡?”
“皇兄著急了,”錢青德的微笑帶著幾分不屑,點了一下桌麵,端起茶杯,繼續說道,“趙宇龍的封王大事,必然會有人去擾亂的。這個人不會是我們自己的人,這點皇兄大可放心,趙宇龍若是有些腦子,自然是不會把氣在第一時間撒在我們身上的。隻要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慢慢做事,謀篇布局,想必等到趙宇龍來犯的時候,我們也有充足的準備應對了。而且皇兄可別忘了那個人,可是還在皇兄手上呢!”
提及了那個人,錢青真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他的臉上也是出現了笑容。等到了趙宇龍來犯,手裏的那個人最後保不齊還真能成為他手底下的一張王牌!屆時這張王牌一張就堪比王炸了,扔了出去,就看他趙宇龍要怎麼解決怎麼處理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錢青德和錢青真在言說了幾句,那邊遠在長安城內的秦王殿下錢成彥也是得了下人的來報:“殿下,趙宇龍即將封王,位列七王之趙王,雖然在當朝連宋王之位都比不上,但也不是一般地位了!而且還是大器第一位異姓王,我
們該怎麼辦,還請殿下明示!”
“趙宇龍封王了啊?”錢成彥還有些後知後覺地楞了一下,許久才是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但這還不夠,在下屬有些愣著的情況下,他又是下了個看似尋常,但在其位已然不同尋常的指令,“既然趙宇龍封王了,那孤同為王爺,自然是要給他送禮了。讓人去多多準備些東西,他趙宇龍若是送了封王大典的請帖來,孤就親自過去祝賀,若是沒有,我們也把東西送過去就是了。人未到,心意總得到不是?”
“可是殿下,趙宇龍一旦登上趙王之位,就可以與殿下平起平坐了!這般人物,還不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若是他真有逆反了殿下的意思,甚至於逆反了皇上的意思在,那豈不是……”下屬的話沒說全,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秦王聞言,卻隻是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了。他怎麼想的,他和錢青淵各自都清楚,趙宇龍就算成了趙王那又如何?最後不是還屬於他手底下的人?秦晉齊楚,此四者為最尊之王,他錢成彥是秦王,趙宇龍是趙王,孰高孰低,一眼便知。
“話說迴來,賢
侄啊賢侄,你可真是孤的好侄兒,皇兄的好兒子啊!竟是不念孤與先皇的手足之情,給孤留了這麼一個難題在,你是在給孤下絆子啊!”錢成彥表麵不說話,但心裏已然是在言說兩句了,“但那又如何,孤之所以是孤,就在於孤的本事,不是他一個堪堪踏入趙王之位的趙宇龍可以相比的!不過爾爾,何來難題?也好,一個趙宇龍做趙王,是絆子,也是墊腳石,具體怎麼樣,賢侄,且看孤的本事吧。”
並州城內,自然也有自己的聲音在,李州牧不願聽得太多關於這方麵的事,隻是草草地擺了下手,示意讓李玉雪自己做些準備,把禮物交給了趙宇龍,就算是代表了李家給趙宇龍帶去了一些問候,也帶去了一些賀喜之意,免得人說了無禮,也免得落了下乘。
“現在天下對於我之事,都有一定的想法在,”府內,正在裝修準備成趙王府的房間裏,趙宇龍正在和皮天聊著,“皮天,明日你做些準備,接下來定然會有人出手的。鹹陽城我好些時候不在了,裏麵的情況你熟悉一些,屆時你來主導,我這裏配合著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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