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帶著兩個人就來唐利川地盤擺譜的家夥也頗有來曆,這家夥正是鎮(zhèn)遠侯家小侯爺?shù)男母怪弧?br />
如同小侯爺玩耍取樂的廢材幫就是此人幫忙張羅的,沈罪的存在也是他最先注意到的,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取樂的點子都是此人獻計,故而他出身雖說低微了些,但在小侯爺身邊也算一名紅人。
這一次廢材幫幫主被廢,對來說小侯爺隻不過是少了一個取樂的玩意,但對他而言他在小侯爺麵前的價值卻減少了幾分,他的奇思妙想確實不少,但像廢材幫這樣真正能完成的實在少之又少,這筆賬他自然要算在唐利川的頭上。
此番前來自帶兩人,一是他身邊的兩名武君強者實力不俗,在同階之中也是能以寡敵眾的好手,然而他卻想不到居然在小小府君的地盤碰上個實力接近武君九重的怪物,這簡直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更讓他始料未及的還不止於此,他最大的底牌便是他背後的靠山是鎮(zhèn)遠侯,隻此一點就能讓他在洛北國大部分地方橫行無忌,誰知區(qū)區(qū)府君竟然不給侯府麵子,一上來就給他來了鎖喉,看這架勢唐利川根本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似乎不置他於死
地就不會停手。
若是提前知道唐利川是這樣常理難測的怪物,而他手下又有恐怖無比的高手,俞番說什麼也不會親自帶人蹚這趟渾水。
威脅的話現(xiàn)在說出來非但無用,反而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眼見無力反抗也行不通,俞番心念電轉(zhuǎn),急忙轉(zhuǎn)移目標般的開口叫道:“兩國相爭不斬來使!我不過是小侯爺手下一名螻蟻般的跑腿的,閣下殺我,恐惹天下英雄恥笑!”
俞番倒也激靈,急忙將這一盆髒水扣到小侯爺頭上,希望將唐利川的注意力引到小侯爺身上,同時將這一次的事件上升為府君與侯爺之間的戰(zhàn)爭,以此給唐利川施壓。
“你殺我府中一百八十餘人,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唐利川雙眼一瞇,鯤鵬寒氣順著左手五指灌入俞番脖頸之中,劈裏啪啦一陣冰霜爆裂的聲音傳來,就見俞番臉上頭上已經(jīng)結(jié)上了一層淡淡的冰屑,從脖頸到整個腦袋的血液仿佛全被凍結(jié)一樣。
嘩啦一聲,五指撤出對方脖頸,從傷口處帶起的已經(jīng)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一層層碎裂的刨冰。
“我、我也是聽命行事,饒……”
俞番驚恐求饒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得他
左眼處不斷的傳來冰塊破裂的哢擦聲,緊接著嘭的一聲碎響,他左眼眼球已經(jīng)承受不住鯤鵬寒氣的不斷湧入,當(dāng)即爆碎成粉!
“放心,你不會死得這麼輕鬆,現(xiàn)在我隻是討迴一點利息,待我屠城歸來再慢慢料理你!”
唐利川口氣陰森的說完這話,伸手朝旁一招,旁邊護衛(wèi)手中的一桿長槍頓時被他吸入手中,沒有絲毫猶豫的朝前一捅,半截槍身穿透了俞番的丹田,從他背後穿透而出。
串糖葫蘆一樣單手持槍將俞番高高舉起,對準城頭方向用力飛擲,兩個唿吸之後,城門方向傳來一陣重重的穿透迴聲,那根捅穿了俞番的長槍釘入城牆,宛如一麵旗幟似的懸掛城樓上,他居然把小侯爺身邊的紅人穿成肉串掛在城頭上立威!
“從現(xiàn)在起,我唐利川向鎮(zhèn)遠侯,宣戰(zhàn)了!”
話罷,唐利川的目光緩緩朝淩霜城那邊一撇,被淩霜城氣勢驚嚇得不敢動彈的兩人頓感死劫臨身,不論是唐利川此時的眼神還是之前的行為,他們很清楚的認識到了唐利川根本沒有給小侯爺麵子的意思。
在這個地方想要活命,他們兩個隻有憑自己的本事殺出去了,別說他們的靠山
是小侯爺,隻怕是天王老子現(xiàn)在也沒有半點用處。
兩人一個眼神交流,隨即同時爆發(fā)武君氣勢想要擺脫淩霜城的壓製,兩名實力不弱的五重武君同時爆發(fā)氣勢,整個小院頓時被氣浪震動得雞飛狗跳,大片大片的瓦片從房上震落在地摔得粉碎。
院中情形看上去風(fēng)聲鶴唳,恍如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樣子,然而他們兩個麵對的對手不隻是境界接近武君九重的猛人,曾經(jīng)的巔峰戰(zhàn)力更是達到了武王的程度。
兩個武君五重的家夥在他麵前使盡渾身解數(shù)的掙紮,落在淩霜城眼裏也就如同兩條脫水瀕死的雜魚。
幾拳轟出,鬧哄哄的院落便再次重迴安靜,隨著兩聲悶響再次從城門附近傳來,城樓上又多出了兩條“肉串”。
三名將府邸鬧得天翻地覆的武君,居然被唐利川三兩下的掛上城樓,院中眾人無一不是驚得目瞪口呆,但對於唐利川戰(zhàn)力的驚訝,在孟章君看來遠遠不如唐利川剛才說的那句話。
“大人,你真的決定跟鎮(zhèn)遠侯開戰(zhàn)?以咱們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來看,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孟章君這麼說已經(jīng)算很委婉了,唐利川坐上府君大位不久,無論是戰(zhàn)力的培養(yǎng)
還是資源的收集都還處於剛起步的階段,而鎮(zhèn)遠侯坐在侯爺?shù)奈恢蒙弦呀?jīng)數(shù)十年沒人能撼動他的地位了,手中財力雄厚、高手如雲(yún),更不用說鎮(zhèn)遠侯自己便是洛北國中一等一的高手,唐利川拿什麼跟侯爺為敵?
“孟兄貴為博淵侯的麾下,我看就不用插手這件事了,免得侯爺知道了不高興,憑白受了唐某的連累,你先迴去吧。”
淡笑著對孟章君說出這番話,唐利川顯然對他有些不滿意了,雖說他確實沒有立場埋怨孟章君袖手旁觀,但從此以後也絕不會將他當(dāng)成可以推心置腹的人。
孟章君自然聽得出唐利川的話中深意,知道有些事情唐利川已經(jīng)不願意跟他分享了,此時他也無話替自己辯解,隻得苦笑著拱手告退而去。
待他走後,唐利川的表情才嚴肅起來,沉聲道:“從現(xiàn)在起將所有部下全部調(diào)迴府中,全府上下一應(yīng)陣法全部開啟,我會請硫晶族的長老相助,遇到有人敢來破陣,無需詢問身份來曆,直接轟殺!”
“隻要堅持幾天讓我後顧無憂,我會讓洛北國從此再無鎮(zhèn)遠侯!”
唐利川陰森的眼神目光緩緩落下,落在那被繃帶封印的右手之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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