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河看上去總是很孤獨,如同一直站在懸崖峭壁之上,孤傲且疏遠。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人開始有了一絲人間煙火氣了。
或許真的是因為她吧。
言臻想到這裏,慢慢伸出手,像個即將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被顧清河緊握在手心,然後顧清河將她的手附在臉上親昵地廝磨著。
“顧崽,對於曝光那件事,我一點都不在意,唯一擔心的是怕影響到你,增加你負擔!毖哉榫従忛_口,看著這個宛如神祗一般的人。
“我同你一樣,我也是一點都不在意,隻擔心你!鳖櫱搴虞p聲說著,道出心之所想。
言臻情不自禁笑了出來,輕舒了一口氣,“所以,既然這樣,我們這算是無所畏懼了?”
“我說過,沒人能將我們分開,當然,如果你還想繼續保護我一下下,我不介意當你的秘密情人!鳖櫱搴訄唐鹧哉榈氖,親了一下。
“你真皮,我肯定要保護你的隱私,這是我必須要的。隻不過,我不想被那些人牽著鼻子走,他們越像這樣想讓我戰戰兢兢、無法立足,我越要迎麵而上,我可不想讓我們的感情受到半點委屈,為了你,我可不能輸!毖哉檫@樣說著,眼睛裏眸光閃爍,堅定無比。
顧清河凝視著自己的戀人居然如此硬氣,心裏非常欣慰,她的言臻就是應該這樣,一直如此,她知道她的寶貝在很多方麵要比她堅強多了。
“我支持你,做你堅強的後盾,言臻女王,永遠追隨你~”顧清河模仿著譚恆的語氣,拍了一個十足的馬屁。
言臻被顧清河這樣超級可愛的語氣逗笑了,她看著顧清河脖子上那條天使之頸,突然記起一件事,還是前幾天顧清河在做晚餐時候跟自己提及到的。
“顧醫生,你之前說要給我的禮物,是不作數了嘛?”
顧清河見言臻居然主動提起自己的一概而過的事情,突然愣了幾秒。
“好吧,你居然就是逗逗我……”言臻癟癟嘴,有點小失望。
“不是,”顧清河伸手摸著言臻的耳垂,然後起身下床去櫃子的抽屜裏拿出那份非常精美的紫色禮盒,最後小心翼翼遞到言臻麵前,“早就準備好了。”
言臻驚訝地看著顧清河手捧著的禮盒,她其實也是說著玩玩而已,沒想到自己顧崽早已有所準備,“悄悄準備好都不告訴我!你真壞!”
顧清河微笑著打開禮盒,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對非常精美高雅的金色耳釘。
“好漂亮啊!”言臻驚歎道,伸手想要去拿。
顧清河突然製止了對方的動作,對視上言臻驚訝的眸子,她立馬垂下眼,思考著措辭,然後有些忐忑有些一本正經地說著,“言臻,在送給你之前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言臻先是一愣,然後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你說。”
“我一直覺得,能擁有你是最幸運的事,我很在乎你,你於我而言就是一切,所以……我拜托別人在這副耳釘裏融入了某個東西,可以定位你的位置,算是一種定位器!鳖櫱搴有⌒囊硪碚f著,觀察著言臻的麵部表情。
言臻瞪大眼睛聽著顧清河說著這些話,她甚是驚訝更有點欣喜若狂,但她也聽到這副耳釘的小功能,有點難以置信地盯著那枚小巧的耳釘,“定位器?這能定位。俊
顧清河點點頭,局促地看著言臻的表情,過了幾秒,她便將盒子蓋了起來,準備收迴去,“當然,我有點唐突了,應該和你商量的,你不喜歡也沒事,就當……”
“哎哎哎!哪有送人禮物又收迴的道理!”言臻立馬拽住顧清河的胳膊,將禮盒奪了過來,看向顧清河震驚到發光的眼眸,笑著點了一下對方的鼻尖,“小呆鵝,快給我戴上。”
“言臻……”顧清河呆呆地望著她。
“還愣著幹嘛哦,趕緊給我戴上呀。”言臻乖乖坐在床邊,示意她的戀人不要這麼小笨拙。
顧清河立馬將禮盒裏的耳釘動作細膩地替言臻戴在了耳垂上。
“好看嗎?”言臻抬起頭,晶亮的眼眸看向對方。
顧清河溫柔點點頭,說著好看,順便拿過臺鏡彎下腰給言臻照了照。
言臻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耳朵上那枚金色的耳釘閃爍著耀眼的光澤,簡約又不失貴氣,非常漂亮,喜歡地不得了。
“顧崽,這裏麵的小東西可以沾水嗎?”言臻想到了洗澡要不要摘下的問題。
顧清河點點頭,小聲解釋著,“是融進去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來,可以沾水。”
“那就好,那我一直戴著,真漂亮。”言臻笑著很甜,在顧清河的臉上吧唧了一大口。
顧清河先是一愣,她沒想到言臻對自己的這樣過分唐突的行為一點都不介意,她本還在擔心,所以這兩天拿到顧弄溪遞給自己的完成品後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向言臻開口。
“顧崽,剛剛你是不是覺得我會不喜歡這份禮物?”言臻捧起顧清河的小臉,正兒八經地詢問著。
顧清河默默點了點頭。
“你說,於你而言,我是你的一切。那我告訴你,我的一切,也是你。如果這幅耳釘真能定位的話,那也挺好的,最起碼顧崽你想找我,都可以找到,就好像我昨天手機沒電了隻能蹲在家門口,你定位一下就知道了,不至於找好久!毖哉檩p聲說著,順便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顧清河立馬抱住她,語氣帶著點委屈,“你好意思說,我昨天打你手機關機還找不到你,天還下著雨,心都碎了……”
言臻立馬捂住顧清河的心髒位置,然後淘氣地伸手對其又摸又抓甚至使出獨門秘技,“顧崽,快讓我看看,碎成幾瓣了?”
“不正經!”顧清河被言臻撓地崩不出表情,趕緊遠離對方。
“來嘛來嘛,讓我檢查一下~”言臻立馬跳起來,企圖拉住顧清河的腿。
“不要,你走開,你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顧清河雖說是威脅的口吻,但這似乎已經對言臻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言臻可不管顧清河的口頭威脅,立馬飆住顧清河的腿,然後一個蛇-精附體死乞白賴地纏著對方的身子,緊接著兩個人雙雙跌落在地毯上。
言臻挑挑眉,趁著對方想要逃跑的架勢,趕緊壓,在對方身上,語氣非常驕傲加上大寫的耍無賴,“走哪去,這裏可是我的家。”
“……”顧清河憋著氣,臉都憋紅了,她竟無法反駁。
“昨天你讓我哭那麼多,今天不應該接受點小小的懲罰嗎?”言臻說的有理有據,她必須要讓顧清河心裏不反對,不然以對方的身手還是會輕而易舉逃脫的。
顧清河本來想使出蠻力把言臻推過去,聽到言臻說這話,一臉挫敗地內心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投降認輸。
“什麼懲罰?”顧清河皺著眉看向頭頂上方之人,準確來講,她有不祥預感。
言臻手指在顧清河眼前晃了晃,笑的極為得意。
顧清河立馬意會言臻的意思,她是真的怕了言臻的十八式撓法,言臻壓在她的身上,很顯然,她知道她最怕癢的地方。
“換個方式行不行?”難得顧清河打著商量,她真的太怕癢了,她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把言臻來個粉碎性骨折。
“不行!”言臻下了惡魔般的命令。
“我還送了耳釘向你賠罪。”顧清河決定找其他理由說服對方。
“態度堅定,容不得你拒絕。”言臻挑挑眉,這次她絕不心軟。
“……”
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一會兒。
言臻知道顧清河的倔脾氣還是心底有點不同意,所以再態度軟一點,求求對方。
“看在我每天為你做禱告祈福的份上吧!毖哉檎UQ,她算是個半吊子教徒。
“你做禱告心裏都想著這事?”顧清河微蹙眉,她是無神論。
言臻立馬搖頭,嬌聲解釋著,“上帝昨天跟我說要這樣的,能增加彼此感情,還保平安!
顧清河真的是說不過言臻的胡言亂語,她看著言臻那麼堅持,何況自己又那麼愛她。
言臻足可以聽到某位醫生非常認命地歎息一聲。
隻見顧清河兩眼一閉,雙手緊抓著床單,像是個放棄掙紮等待被綾辱的小可憐一般,說著英勇赴死的悲劇英雄般的話,“那你來吧,不要太過分!
言臻心底發笑。
不要太過分?
今天就要過分點~
顧崽的表情是真的滑稽又讓人憐愛,一臉冷酷地等著自己悲慘命運的小白鼠。
“那你要堅持五分鍾哦!毖哉閺澫卵,與顧清河咬著耳朵,手指已然開始解,開顧清河麵前那如主人一樣禁止觸碰的紐扣。
“你要撓五分鍾。俊鳖櫱搴友垌查g睜大。
“那就十分鍾。”
“五分鍾吧……”顧清河軟下來。
言臻將手指覆在了顧清河白皙的腰一側,然後緩緩滑,進衣服裏,輕聲低語著,“看你表現,表現不好,加時間哦。”
很顯然,隻是撫過腰一側,顧清河就受不了想要伸手推開言臻,隻不過言臻非常了解自己的戀人的反應,立馬吻住對方的唇,安撫了對方,然後一隻手握緊她的手,讓顧清河沒辦法也不舍得掙開。
言臻的手是熟彈鋼琴的修長手指,她在顧清河的後脊椎最迷人的地方,像是撥弄琴鍵般快速點動著,惹得被觸-摸的人緊咬著唇,抵住那傾瀉之音。
“顧崽,不要忍耐,其實你可以叫出來的……”言臻看著顧清河的反應,笑著蠱惑著。
她甚至都覺得可以來一段調,情音樂來營造點氣氛。
明明隻是撓癢癢,但她還想做更多。
“讓我檢查一下你其他地方,寶貝,”很顯然言臻不滿足顧清河身上那些早已熟知的點和部位,她還想探索更多,索性說著騷.氣話,沒辦法,看著平日裏都是一副唯我獨尊矜持得體的冷麵美人,此刻卻被她調-戲地眼睛裏冒著水氣欲遮還羞,言臻沒辦法不心動。
“言臻……你別太過分了!”顧清河扯著最後的衣服企圖厲聲製止對方粗.魯逾越的行為。
“拒絕我?你這樣表現很不好,要加時間,還是說,你本來就想加時間呢?親愛的。”言臻毫不羞,恥地說著這些的話,她無比愛憐吻著心上人最隱秘的地方。
顧清河的耳朵滾燙,言臻知道對方也有感覺,她能感受到顧清河的變化。
準確的說,她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偷偷摸摸看了些片兒,觀摩觀摩,學習學習。嗯,好姐妹鬱瓊總是會分享給她各種奇思妙想。所以她不僅“嘴上功夫”不饒人,嘴上功夫更是了得。
……
最終,一向堅韌到擁有著鋼鐵般意誌的顧清河被言臻“折磨”到紅了眼,她發誓,她再也不會為言臻的話語心軟半分答應這個該死的懲罰。
作者有話要說:顧崽:這章放出去,你知道後果。
作者:真的嗎?我不信。
第二天作者上了暗殺名單,文章停更被迫完結,原因無人知曉。(大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