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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埼玉帶著獄門疆,和乙骨憂太、米格爾一同找來醫(yī)院,伏黑津美紀的病房門口已經(jīng)擠滿了東京高專一二年級的學(xué)生。


    七海建人等和伏黑惠關(guān)係不錯的咒術(shù)師也都在場。就連去做係統(tǒng)升級的傑諾斯也及時趕了過來。


    “哦,埼玉!”看見埼玉的身影後,虎杖悠仁衝著他大幅度揮手,引得眾人紛紛看來。


    乙骨憂太看見病房裏的二年級生,頓時興高采烈地快步走了過去:“真希同學(xué),狗卷同學(xué),還有熊貓!好久不見!”


    傑諾斯的目光在興衝衝去和同學(xué)聊天的乙骨憂太與冷眼旁觀的米格爾身上停留了片刻。


    “老師,”他問道,“這兩個人是?”


    “哦,他們是和五條悟認識的人,下午的時候和我一起去打了一個詛咒。聽說伏黑這邊有事,就一起來了。”埼玉迴答,“嘛,畢竟他們主動說想跟著我,所以我就讓他們和我一起來了。”


    聞言,傑諾斯的眼角猛然一抽,神色瞬間嚴肅了起來。


    “老師,雖然他們這樣說,但您也不能對他們太過心軟,”傑諾斯鄭重地對埼玉說道,“要不然他們過不了幾天就得寸進尺,不是每天跟蹤觀察您,就是要求您收他們?yōu)橥剑蛘呤且徇M您家裏和您住在一起什麼的。”


    埼玉愣愣地看著傑諾斯,張了張嘴:“傑諾斯,這話虧你也說得出口啊……”


    “不過這個先放在一旁,重點是……”


    埼玉從口袋裏取出了獄門疆,伸頭朝著病房內(nèi)看了一眼,隨後走了進去。


    在五條悟的幫助下,自從昏迷之後,伏黑津美紀住的一直都是單人病房。來探病的人擔(dān)心會吵到病人,都小心地站在病房外。


    現(xiàn)在病房裏就隻有伏黑姐弟兩人。


    伏黑津美紀正坐在病床上。她留著一頭黑色長發(fā),發(fā)尾微微內(nèi)卷,麵頰因為長期臥床而顯得有些消瘦,是一個虛弱又秀氣的少女。而伏黑惠正坐在床邊的看護椅上,表情凝重。


    自從剛才聽見門外埼玉的聲音之後,伏黑惠便扭頭一直望著門口的方向。見埼玉進來,他立刻急匆匆地站了起來:“埼玉,你把五條老師也帶過來了嗎?”


    “嗯。”


    埼玉將獄門疆放在了桌上,順手把自己剛買來的一提打折香蕉放在了床頭櫃:“我?guī)憬秮砹耍o你們吃。”


    “啊,謝謝。”伏黑惠下意識說了一聲。


    塑料袋沙拉拉一陣響。隻見埼玉打開袋子,從一提香蕉裏掰出了一根,遞給了伏黑惠。


    隨後他又掰出了第二根,端端正正放在了伏黑津美紀麵前的被子上。


    之後,埼玉重新把香蕉袋子打了個結(jié)。


    伏黑津美紀看著小船一樣在自己被子上搖搖晃晃的黃色香蕉,表情有些發(fā)愣:“誒,剩下的你還要自己帶迴去的呀?”


    “總之,埼玉,這個是我姐。”伏黑惠對埼玉的行為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隨手將那根香蕉放在一旁,又對伏黑津美紀介紹道,“這個是我的朋友,埼玉。前段時間和我一起上學(xué)。”


    “你好……”伏黑津美紀有些疑惑地問伏黑惠,“惠,你不是說五條先生也一起來了嗎?”


    “……”


    伏黑惠沉默了片刻,指了指被放在桌上的獄門疆:“五條老師就在那裏麵。”


    與此同時,獄門疆裏傳出了五條悟的聲音:“津美紀,好久不見。看到你醒過來真是太好了。”


    “……誒?”


    伏黑津美紀呆呆地看著獄門疆:“這個,總覺得有點惡心萌……”


    “……你們姐弟倆真是一個樣子。”五條悟已經(jīng)對這種反應(yīng)麻木了,“嘛,先不管這個,把狀況說明一下吧。”


    在伏黑惠的說明中,伏黑姐弟的狀況終於清楚擺在了埼玉眼前。


    姐弟二人是重組家庭,伏黑惠的父親與伏黑津美紀的母親在他們小的時候先後人間蒸發(fā),而朝著這對姐弟伸出援手的,是五條悟。因此,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這對姐弟一直在五條家的資助下相依為命。雖然有時也鬧過矛盾,但他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


    伏黑津美紀是在一年前突然受到不明的詛咒攻擊,從而陷入昏迷的。這種詛咒太過異常,就連五條悟都無法找到根源。


    因此在那之後,伏黑惠接了不少天南海北的任務(wù),試圖找出詛咒的源頭。當初他接下前往仙臺迴收兩麵宿儺的手指的任務(wù),目的之一便是了解仙臺地區(qū)的詛咒種類。


    然而直到現(xiàn)在,詛咒的線索都還沒有找到。


    但意外的是,今天傍晚,伏黑惠突然接到院方通知,沉睡一年的伏黑津美紀毫無預(yù)兆地蘇醒了。


    “津美紀本人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她醒來的時候,病房裏除了她自己以外一個人也沒有。”伏黑惠的表情有些難看,“但是津美紀的身上,卻發(fā)現(xiàn)了與原本的詛咒類似的咒力殘穢。”


    “根據(jù)院方的說法,津美紀蘇醒的時段,醫(yī)院的監(jiān)控錄像什麼也沒有錄到。那恐怕是因為當時有人在津美紀的病房裏布下了‘帳’。”


    “留下的,隻有這個。”


    伏黑惠將原本掛在床邊的病曆單遞給了埼玉。隻見病曆單上貼了一張便利貼,上麵簡單寫著幾個字。


    【讓五條悟晚上9點到病房來。】


    “紙條上沒有寫隻讓五條老師一個人來,所以大家因為擔(dān)心也都過來了。”伏黑惠說,“我想,或許五條老師能猜出這麼做的人到底是誰。”


    “原來如此,所以才要我把獄門疆帶到現(xiàn)場來啊。”埼玉撓了撓頭,衝著獄門疆問道,“五條悟,你心裏能想到懷疑的人選嗎?”


    一直在靜靜聽著伏黑惠的說明的五條悟沉默了片刻:“不,我也不太想得到呢。畢竟當初津美紀身上的詛咒源頭都還沒有查清。我想能解開詛咒的人應(yīng)該也和詛咒她的人有關(guān)。”


    “津美紀,你的感覺怎麼樣?”獄門疆上的藍眼睛仔仔細細地觀察著伏黑津美紀。


    “誒,我的感覺嗎?”


    伏黑津美紀將放在被子上的手握在了一起。她垂下眼睫,目光柔和:“其實我現(xiàn)在沒什麼異常的感覺,除了肌肉無力外,身體也沒有哪裏不舒服。不如說沒想到一年工夫,惠竟然交到了這麼多朋友,我的心裏真的覺得很高興。”


    “惠,你答應(yīng)五條先生要當咒術(shù)師的時候,我其實很擔(dān)心你。”她輕聲說道,“咒術(shù)師是在世人的視線以外行動的職業(yè)。雖然知道幹這行能救不少人,但是我害怕惠會就這樣逐漸脫離社會,變成孤身一人的樣子。最後說不定會消失在某個無人知曉的角落……”


    伏黑惠有點坐不住了:“哈?”


    “但是現(xiàn)在,惠去讀了高專,也交到了很多朋友,性格好像也比初中的時候更開朗了。”伏黑津美紀沒有在乎伏黑惠剛才的反應(yīng),而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樣姐姐就稍微放心一些了哦。惠,姐姐很為你高興哦。”


    “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伏黑惠雙眉緊皺,別開了臉,有些僵硬地說,“你醒來的原因還不清楚,對方要求見五條老師的要求也相當異常。在弄清原因之前,還是不要太過放鬆為好。”


    “惠,你這樣有點失禮哦。這麼能對朋友這麼冷淡?”伏黑津美紀板起了臉對伏黑惠說,“這樣會失去珍貴的友情哦。”


    “裝什麼大人說教啊……”伏黑惠有點無語地看著脫線的姐姐,“你不過比我大一歲而已,還睡了一年,心智方麵根本就不比我大了吧。”


    “但怎麼說我也是你姐姐哦。”伏黑津美紀甜美地笑著迴答,“就算我睡了十年,我也是你姐姐。”


    伏黑惠:“……”


    “總之,要想知道到底是怎麼迴事,現(xiàn)在就隻能等了吧?”獄門疆裏傳出五條悟的聲音,打斷了伏黑姐弟的較勁。


    “真的要等嗎?”伏黑惠有些猶豫,“五條老師,我有言在先,叫你過來主要是打算尋找線索,並不是打算讓你按照紙條上說的那麼做。如果對方打算對你不利的話,你馬上離開也沒有關(guān)係。我會好好保護津美紀的。”


    “不,這個你倒不用擔(dān)心,”五條悟說,“反正我在獄門疆裏出不去,其他人也同樣進不來,所以我不會遇到危險。更何況還有埼玉,其他人也都在,如果對方不懷好意,多半也沒法得逞。”


    聞言,伏黑惠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距離晚上九點隻剩下十分鍾了,對方的目的馬上就會暴露出來。我們不妨就在這裏等等看吧。”


    五條悟的決定很快就傳達給了大家。為了戒備可能出現(xiàn)的襲擊,所有人都進入到伏黑津美紀的單人病房內(nèi)。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氛逐漸緊張了起來。


    哢噠,哢噠,哢噠……


    病房內(nèi)的掛鍾指針不斷地走動著,逐漸接近了數(shù)字12。


    哢噠。


    就在指針走到九點整的那一瞬間,除了“吧唧吧唧”吃著香蕉的埼玉外,其他所有人的緊張都達到了頂點。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沒有人能夠預(yù)料。


    ……


    哢噠,哢噠,哢噠……


    周圍一片寂靜,掛鍾的指針繼續(xù)往後走著。


    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九點零五分。


    “……啥也沒有嘛。”埼玉已經(jīng)吃完了三根香蕉,冷不丁說道。


    “……”


    就在眾人感到一陣茫然的時候,走廊盡頭通道的方向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明顯的咒力。


    那咒力太過特別,在能夠識破咒力反應(yīng)的咒術(shù)師眼中,就仿佛黑夜中熊熊燃燒的火把。


    “感覺到了嗎?”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鏡,手已經(jīng)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有人來了。”


    那股強烈而特別的咒力反應(yīng)令所有人都瞬間戒備了起來。隻有埼玉轉(zhuǎn)動著光頭左顧右盼:“誒?什麼?我什麼也感覺不到啊!”


    很快,咒力反應(yīng)順著走廊一路來到了伏黑津美紀的病房門口,隨後停在了那裏。


    ——對方是什麼人?是打算正麵進攻,還是偷襲?


    就在所有人心中都出現(xiàn)不一的猜測時,病房拉門突然傳來了“嘩啦”一聲,被人隨手拉開了。


    出現(xiàn)在門口的,是一個短發(fā)的女孩。


    “抱歉,來晚了一點。”她說著,抬頭看見病房裏嚴陣以待的眾人,頓時露出了意外的神情,“怎麼這麼多人?”


    “誒?”


    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門口的是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子,眾人頓時大吃一驚,但卻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你是誰?”作為房間裏(除了被封印的五條悟以外)年齡最大的人,七海建人慎重地問道。


    “啊,是了,你們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麼吧?”


    女孩先是有些意外,隨後仿佛洞悉了眾人的想法。她坦然自若地說道:“我的名字是來棲華,術(shù)式是‘消滅一切其他術(shù)式’。”


    “我這次來這裏的目的,是解封‘獄門疆’裏的五條悟。”


    話音落下後,房間內(nèi)鴉雀無聲。


    終於,伏黑惠開了口:“導(dǎo)致津美紀在一年前被詛咒、又在今天蘇醒,還留下紙條的人,就是你嗎?”


    沒想到,來棲華卻毫不猶豫地搖否認道:“不,我和那些事情無關(guān)。這次過來,隻是受人之托罷了。”


    “受人之托?”伏黑惠追問道,“到底是誰?”


    “抱歉,”來棲華搖了搖頭,“我立下了咒縛,這個不能告訴你們。”


    ……


    同一時間,醫(yī)院遠處的高樓樓頂。


    “夏油大人,這樣真的好嗎?”


    菜菜子與美美子兩人趴在欄桿邊,迴頭問道:“修複那些植物人的身體也就算了,就連五條悟也要幫忙解封嗎?他對您動手的時候可沒有手下留情呀。”


    夜風(fēng)拂過樓頂天臺,將姐妹倆身後男人的兜帽吹落。兜帽下露出的,正是夏油傑的臉。


    “沒關(guān)係的。”他注視著遠處住院大樓裏,伏黑津美紀病房窗口亮起的燈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悟並不是敵人,乙骨憂太也不是敵人,埼玉他們更不是。”


    ——無論是伏黑津美紀奇跡般的蘇醒,還是來棲華的到來,背後的推手都是夏油傑。


    在夏油傑的身體被羂索占據(jù)的那一年裏,羂索在日本全國範圍內(nèi),搜尋了上千名能夠吸收咒物的人,或者雖然擁有術(shù)式、但大腦卻是非術(shù)師形態(tài),難以憑借自己原本的力量發(fā)掘生得術(shù)式的人。


    他將這兩類人全部用術(shù)式標記,結(jié)果便是被他標記的人中,有很大一部分都陷入了原因不明的植物人狀態(tài)。


    而羂索標記了上千人的目的,就是為了開展他的計劃,將這一千人全部喚醒,並同時投入名為“死滅迴遊”的遊戲之中,逼迫他們自相殘殺,在殺戮與使用咒力的過程中進化,以此作為讓全人類朝著更高級的形態(tài)進化的演練與實驗。


    伏黑津美紀正是被羂索標記的第二類人。她是少見的親生父母並非術(shù)師、卻擁有生得術(shù)式的人。但她的大腦構(gòu)造卻是非術(shù)師的形態(tài)。這樣一來,假如像普通人一樣按部就班地生活,那伏黑津美紀將度過非術(shù)師的一生,永遠無法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擁有的術(shù)式。


    吉野順平同屬這一類人。隻要他們的大腦被重新改造成術(shù)師的形態(tài),那他們體內(nèi)埋藏的生得術(shù)式就能被熟練地運用出來。


    而來棲華,則是與羂索締結(jié)契約的、來自千年前的術(shù)師之一,也是被羂索標記的第一類人。她在千年前就與羂索結(jié)下約定,將自己的屍體作為咒物交給羂索保存。而羂索則負責(zé)在這千年之後讓她受肉,像九相圖兄弟一樣重新複活。


    按照羂索原本的計劃,在複活之後,來棲華就將作為“死滅迴遊”的玩家之一參賽。


    當然,在被埼玉的“連續(xù)普通拳”擊敗、又被禪院直毘人祓除之後,羂索謀劃了一千年的“死滅迴遊”以及全人類進化計劃徹底破產(chǎn)。但由於羂索使用過夏油傑的屍體,在他得到夏油傑的記憶的同時,夏油傑也同樣看到了羂索的記憶。


    夏油傑是唯一一個清楚被羂索標記過的人都有哪些、也知道千年前曾經(jīng)和羂索締結(jié)過契約的術(shù)師都有何人。而利用咒靈操術(shù)吞下了真人後,獲得了“無為轉(zhuǎn)變”的夏油傑同樣成為了唯一一個能夠重新修複被標記者的身體的人。


    他甚至對詛咒們與咒術(shù)界高層勾結(jié)的內(nèi)容一清二楚,並且手握在合適時機公布、就能夠?qū)⒏邔訌氐装獾沟淖C據(jù)。而這些,正是五條悟及其一派努力多年想要得到的、能夠改變咒術(shù)界的決定性的寶牌。


    有了埼玉與“受害咒術(shù)師聯(lián)盟”的出現(xiàn),咒術(shù)界的風(fēng)向已經(jīng)為之一變,高層的地位搖搖欲墜。因此,這手寶牌在不遠的未來也有了能夠打出去的機會。


    ——敵人並不是什麼“猴子”,也不是五條悟、乙骨憂太等人,更不是埼玉。


    敵在咒術(shù)界高層。


    他一直將真正的敵人認錯了,但五條悟一直是對的。


    ——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之後,夏油傑瞬間明白了一切。


    這就是他本該結(jié)束的生命被延續(xù)下來的原因。這是隻有他才能夠做到的事情。


    他必須糾正羂索利用他的身體做下的事情。


    在這段時間裏,夏油傑一直在理清羂索的記憶,秘密複原記憶中被標記者的身體。在伏黑津美紀的病房裏布下“帳”並喚醒她的人,正是夏油傑本人。與來棲華交涉、讓她解封五條悟的,同樣是他。


    看著來棲華進入了病房,夏油傑重新拉起兜帽,轉(zhuǎn)過了身:“菜菜子,美美子,我們迴去吧。”


    對於咒術(shù)界而言,這是最壞的時代,也是最好的時代。


    黑暗在蔓延,但新的希望也已經(jīng)產(chǎn)生,並且越來越明亮。


    ……


    病房內(nèi)。


    在來棲華將手掌放在了獄門疆上,發(fā)動了她的術(shù)式之後,眾目睽睽之下,獄門疆突然“喀拉拉”地劇烈震動了起來。


    門,開。


    那一瞬間,小小的獄門疆表麵突然出現(xiàn)了筆直的裂紋。隨後,它瞬間四散拆分開來,分成四塊,懸浮在了空中。


    獄門疆四角拉開的暗紅色筋膜中,一顆巨大的眼球瞬間睜開。同一時間,獄門疆前空無一人的地方,空氣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修長的身軀,筆挺的製服,純黑色的眼罩,還有那一頭標誌性的白發(fā)肆無忌憚地朝著天空豎起,張揚而肆意。


    ——那是五條悟。


    那一瞬間,眾人屏住了唿吸。


    一片寂靜之中,五條悟迴過了頭來。


    他那抿得平直的嘴唇緩慢地翹起,隨後迎接眾人的,是那熟悉的五條式笑容。


    “呀,”五條悟抬起手掌,“大家,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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