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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對視片刻,紀輕舟心跳得很快。


    他心中某個地方,像是被人輕輕撥了一下似的,久久難以恢複平靜。


    “天有些晚了!崩钫砍/迴手,聲音帶著幾分不舍。


    “王爺……早些迴去歇息吧。”紀輕舟開口道。


    “嗯!崩钫奎c了點頭起身,卻並未離開,他猶豫了一瞬之後突然開口道:“明日……你便搬到本王的寢殿去住吧。”


    “。俊奔o輕舟聞言嚇了一跳,不知想到了什麼,神情略有些慌亂。


    “天漸漸冷了,你這裏離浴房太遠,來迴都不方便,若是不小心著了涼就麻煩了!崩钫坑值溃骸皩嫷顚挸,本王可以住到偏殿,不會打擾你歇息。”


    紀輕舟聞言下意識想拒絕,經(jīng)曆了昨晚的事情之後,他現(xiàn)在思緒非常混亂,至少在理清自己的想法之前,他不想讓兩人陷入更複雜的境地。


    可李湛卻仿佛看透了他的念頭一般,又道:“如今孩子月份漸漸大了,凡事還是仔細些為上!


    李湛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紀輕舟再拒絕反倒顯得有些不坦蕩,於是隻得點了點頭。


    次日,李湛本想著人幫紀輕舟將東西搬過去,紀輕舟卻怕讓人看出來,隻讓小山將他日常用的東西拿了過去。按照他的說法,他人過去睡就行了,反正李湛寢殿的床大,被褥都要換新的,也沒必要再折騰。


    李湛知道紀輕舟怕旁人議論兩人的關(guān)係,雖然英輝閣的人都很值得信任,但紀輕舟既然不好意思,他便依著紀輕舟的想法沒有聲張,還將寢殿貼身伺候的人換成了小山和果子。


    誰知此事終究還是沒能瞞住。


    當日午後紀輕舟在李湛的榻上午睡的時候,被秦錚撞了個正著。


    秦錚這幾日一直在宮外,李湛尚未來得及囑咐他。


    他來本是找李湛的,沒想到進來寢殿卻在李湛榻上看到了睡得正香的紀輕舟。


    紀輕舟一見到秦錚嚇得險些跳床。


    秦錚卻一臉“我都懂”的表情,一邊說著“你繼續(xù)睡”一邊退了出去。


    被他這麼一攪和,紀輕舟睡意全無,隻能起來了。


    紀輕舟從寢殿出來,便見秦錚坐在外殿的椅子上,正捏著一塊點心細嚼慢咽。


    “我聽說你昨天去驛館了!鼻劐P朝紀輕舟開口道。


    紀輕舟原本就有些尷尬,一聽秦錚提起昨天的事情,越發(fā)尷尬了幾分,忙道:“我昨天什麼都沒看到……也沒聽到……”


    秦錚:……


    紀輕舟說出口才意識這話有多傻,於是和秦錚對視片刻,兩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兩人這一陣莫名其妙的笑,氣氛頓時便緩解了不少,沒那麼尷尬了。


    “被你撞見也沒什麼,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鼻劐P笑了笑道:“我和祁景川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什麼都沒想。”紀輕舟一臉心虛地道,但他轉(zhuǎn)念一想,秦錚都這麼坦白了,他再裝糊塗好像顯得有點不真誠,於是問道:“你……從前不是挺討厭他的嗎?”


    秦錚道:“是啊,討厭他可是又打不過他……打著打著就那樣了唄!”


    紀輕舟聞言一怔,瞥見秦錚唇角尚未愈合的一處咬痕,開口道:“他不會是……強迫你的吧?”


    紀輕舟這會兒又想起來,昨日秦錚醒了之後似乎還罵罵咧咧的,祁景川似乎也問過秦錚疼不疼這樣的話。難道……祁景川真的對秦錚用強了?


    “你想什麼呢?”秦錚忙道。


    “你說打不過他……才……”紀輕舟道,“我以為你是那個意思……”


    秦錚聞言看著紀輕舟片刻,麵上帶著幾分揶揄的笑意問道:“昨天離開驛館之後,你和王爺難道沒有私下議論過我和祁景川的事情?”


    “當然沒有!”紀輕舟忙道,他和李湛是提了幾句,但那也算不得議論吧?


    秦錚有些意外地道:“你和王爺……私下不會連這種話題都不聊吧?”


    “哪種話題?”紀輕舟下意識問道。


    “男人和男人的話題啊……”秦錚一臉笑意地道:“榻上那些事兒,你懂得!


    紀輕舟聞言臉頓時有些紅,開口道:“王爺是正經(jīng)人,我們……怎麼會聊這種話題!


    “說得就跟我不是個正經(jīng)人似的!鼻劐P笑了笑,往紀輕舟身邊湊了湊,開口道:“王爺不跟你聊,我跟你聊……那些事兒我懂得可多了,我可以給你分享一下經(jīng)驗!


    紀輕舟下意識往旁邊躲了躲道:“不必了!


    “你別不好意思啊!鼻劐P見他不好意思,愈發(fā)想逗他,故意掛著一臉不大正經(jīng)的笑意道:“王爺這人從前不好風流,在這方麵懂的估計也不多,男人嘛……這方麵的經(jīng)驗如果太生疏,吃虧的可是你!


    紀輕舟瞥了秦錚一眼,見秦錚麵上絲毫沒有別扭和尷尬之意,仿佛同他說的是吃飯喝水這樣的事情一般。紀輕舟見他如此,心中那份尷尬也跟著淡了幾分,當事人都不尷尬,他有什麼可尷尬的。


    “祁景川的經(jīng)驗也不豐富吧?所以你吃虧了?”紀輕舟開口問道。


    秦錚聞言一怔,沒想到紀輕舟會反客為主,忙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吃虧,為什麼不是他吃虧?”


    紀輕舟目光在秦錚麵上打量了一圈,什麼也沒說,可那眼神卻不言而喻。


    秦錚沒想到紀輕舟反應這麼快,頓時起了好勝心,忙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是互相那個的……我經(jīng)驗比較足,不像他那麼笨手笨腳的……”


    紀輕舟聞言沒有做聲,看著秦錚,臉上寫著“真的嗎?我不信!


    秦錚被他看得心虛,忙道:“你不信嗎?要不我把祁景川叫過來你問問他!”


    “你打得過他嗎?”紀輕舟問道。


    “我打不過……可這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guān)係?”秦錚道:“這種事情又不是打架,難道誰打架厲害誰就了不起嗎?”


    紀輕舟道:“是你自己說的,你打不過他,所以才……”


    秦錚徹底被自己挖的坑給埋了,頓時有些挫敗。


    其實他在這種事情上本也沒什麼好勝心,純粹是被紀輕舟給激的。


    他也沒想到紀輕舟明明看著純情得要死,聊起天竟這麼噎人……


    李湛去了一趟福安宮,迴來的時候便看到秦錚一臉挫敗地從寢殿出來。


    “忘了告訴你了……”李湛開口道:“往後去寢殿找本王的話,記得找人通報一聲!


    “是!”秦錚誇張地撇了撇嘴,看起來一腦門子官司。


    李湛打量了他幾眼問道:“怎麼迴事?”


    “嗬嗬!鼻劐P皮笑肉不笑地道:“沒事,我自找的!


    李湛挑了挑眉不欲再問,轉(zhuǎn)而道:“要聊一聊你和祁景川的事情嗎?”


    “我和他有什麼可聊的。”秦錚笑道:“他一個梁國的王子,難道還會嫁到我們秦家不成?”


    李湛看了秦錚一眼,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我沒打算,高興一天是一天,想那麼多幹嘛?”秦錚朝李湛揶揄道:“難道真跟你一樣,整天把自己搞的跟情聖似的,我看著都替你著急!


    李湛聞言也不惱,淡淡地道:“我不是祁景川,紀輕舟也不是你!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倆行了吧!”秦錚今日在英輝閣連連碰壁,簡直是沒脾氣了。


    “來一趟書房,有事情交代你去辦!崩钫砍劐P道。


    秦錚聞言忙收斂了情緒,跟著李湛去了書房。


    李湛吩咐了董棟守著門外,這才朝秦錚道:“數(shù)月前我迴京的時候,在途中遭遇過一次襲擊,你還記得嗎?”


    “記得,在晉縣城北!鼻劐P開口道。


    當時秦錚本想帶人去查,但李湛顧忌著京城這邊的事情,暫時分不出精力去管,便將那件事情暫時放下了,想著等京城這邊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再去處置那件事。


    可沒想到,時隔數(shù)月後,晉縣城北竟然又出了事情……


    “圖大有帶人接紀輕淮迴京,在晉縣城北遭遇了襲擊,紀輕淮受了傷,和圖大有一起失蹤了!崩钫块_口道:“本王已經(jīng)派了人去找,目前尚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秦錚皺了皺眉道:“王爺懷疑襲擊紀輕淮和圖大有的,與當時襲擊你的是同一夥人?”


    “同樣的地點,不會隻是巧合。”李湛開口道。


    “王爺既然與他們打過交道,對這些人的來曆可有猜測?”秦錚問道。


    “像是流寇。”李湛道。


    若非李湛此前遭遇過那夥人,此次他定然要懷疑紀輕淮遇刺一事是和京城的事情有關(guān),不過他反複想過其中的可能,這次接紀輕淮迴京的消息知道的人非常少,這其中不可能有人出賣他。


    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襲擊者隻是一夥流寇。


    “和他們同行的護衛(wèi)呢?”秦錚問道。


    “有死有傷!崩钫康溃骸熬唧w的情況本王也尚不知道!


    秦錚聞言忙道:“王爺是想讓我?guī)巳ソ藴邕@夥流寇?”


    若是普通打家劫舍的兇徒,此事隻需要報給當?shù)毓俑マk,但既然能傷得了李湛,如今還讓保護紀輕淮的護衛(wèi)都死傷慘重,說明這夥流寇很成氣候,不得不重視。


    秦錚出身武將世家,雖沒有軍職卻有幾分軍事才能,這樣的事情交給他去辦再合適不過了。


    “嗯!崩钫块_口道:“當初本王一念之差,才有了今日的局麵,若是早早花些工夫?qū)⑺麄兘藴缌,也不會有今日之事。?br />

    “王爺何必自責,若當日王爺分心去理會此事,說不定京城的事情反而要耽擱了!鼻劐P道。


    李湛聞言點了點頭,知道此事再糾結(jié)無益,他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紀輕淮若有個萬一,不好朝紀輕舟交代。


    “本王讓董棟撥一隊人給你,再給你一道手諭,到了當?shù)毓俑阈枰嗌偃耸终宜麄冋{(diào)撥便是!崩钫康溃骸按诵袆毡貙⑺麄円痪W(wǎng)打盡,順便摸一摸他們背後有沒有別的背景。”


    “是!鼻劐P忙道。


    李湛當即寫了一道手諭給他,又叮囑了他一些細節(jié)這才放心。


    紀輕舟搬到英輝閣之後,原本還有些緊張。


    但李湛待他的態(tài)度卻一如既往,除了睡前來與孩子“交流交流”感情之外,並沒有逾矩之舉。


    “明日我兄長和大有是不是就該到京城了?”這晚睡前紀輕舟突然朝李湛問道。


    李湛目光微閃,開口道:“嗯,到了京城先讓他們在別苑休養(yǎng)幾日。”


    紀輕舟點了點頭,暗道自己還沒見過紀輕淮這個兄長,也不知對方長什麼樣。


    不過紀輕舟和紀輕瀾眉眼和五官多有相似之處,想來和紀輕淮的長相應該也不會差得太多吧?


    “你很想他嗎?”李湛問道。


    “也還好。”紀輕舟道,他對這個素未謀麵的兄長並沒有什麼感情,兩人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紀輕淮那封信吧。


    不過血脈相連這種事情總是很奇妙,就像紀輕舟可以很自然地接受紀輕瀾這個妹妹一樣,他想到時候他大概也能很輕易接受紀輕淮這個哥哥吧?


    “早點休息吧!崩钫繋图o輕舟蓋好了被子,坐在榻邊沉默片刻,似乎有話想說。


    紀輕舟縮在被子裏看著李湛,問道:“王爺……你沒事吧?”


    “往後無論發(fā)生什麼……本王都會好好照顧你的。”李湛突然開口道。


    紀輕舟聞言心髒猛地跳快了幾拍,李湛這話在他聽來太曖昧了,承諾未來要照顧一個人,四舍五入等於變相表白了吧?紀輕舟幾乎要忍不住懷疑,李湛下一刻就會俯身吻他。


    但是李湛並沒有,他說完這句話之後衝紀輕舟淡淡一笑,便起身去了偏殿。


    紀輕舟縮在被子裏扭頭看著李湛的背影,隔了好半晌心跳才漸漸恢複。


    當晚,紀輕舟躺在李湛曾經(jīng)睡過的榻上,鼻腔裏充斥著李湛身上那淡淡的木香味兒,沒一會兒工夫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大概是因為李湛的寢殿內(nèi)熏了那木香的緣故,半睡半醒中,紀輕舟總有種錯覺,仿佛李湛就睡在他身邊一樣?伤绯科饋,卻發(fā)現(xiàn)榻上隻有他一個人,李湛昨晚確實睡在了偏殿裏。


    “輕舟,你醒了嗎?”小山的聲音從屏風外傳來。


    紀輕舟應了一聲正要起身,卻覺得腿間略有些涼意,他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褻/褲,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


    紀輕舟:!


    不可能!他一定是在做夢!


    為了確認自己的判斷,紀輕舟又伸手摸了摸,在褻褲上摸到了一片粘/膩。


    作為一個成年男人,紀輕舟自然知道那是怎麼迴事……隻是他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曆了,今日驟然如此,令他頗有些手足無措。尤其昨晚他夢裏夢到的人依舊是李湛,早晨起來便出了這樣的事情,這讓他多少有點做了虧心事的感覺。


    不是說那藥的藥力會持續(xù)半年之久嗎?


    如今滿打滿算也才不到五個月,他怎麼會……這樣?


    “輕舟,你怎麼了?”小山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奔o輕舟忙道:“你幫我拿一條褲子過來!


    小山聞言幫他取了一條褲子,紀輕舟接過之後卻沒換,小山見狀笑了笑,轉(zhuǎn)身去忙活別的事情,紀輕舟這才匆忙將身上的褻褲換下來。


    “衣服給我吧,我讓人幫你洗!毙∩揭娝┖昧艘路饋,便打算去拿他的衣服。


    紀輕舟卻下意識將自己換下來的褻褲往身後一藏,開口道:“我自己來吧……”


    小山聞言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且不說紀輕舟如今肚子都快五個月了洗衣服很不方便,就算是從前,他一個內(nèi)侍司總管也不用親自洗衣服!


    “你……”小山一臉狐疑地看著紀輕舟。


    紀輕舟被他看得麵紅耳赤,最後開口道:“我那個……藥的藥力可能是過了。”


    “真的嗎?”小山一聽,當即一臉興奮。


    他湊到紀輕舟身邊,伸手就要去捏紀輕舟那裏,紀輕舟被他嚇了一跳,忙一臉驚恐地伸手擋住他的手。


    小山興奮地道:“我試試看是不是真的?”


    紀輕舟一臉無語地道:“這種地方能隨意就捏嗎?”


    “哈哈哈哈。”小山一臉笑意地道:“那你自己試試,看是不是真的管用了。”


    紀輕舟沒想到小山會這麼興奮,被他搞得滿臉通紅。


    小山卻隻顧著高興,壓根顧不上照顧紀輕舟的臉麵,拉著他非要確認一下才肯罷休。紀輕舟多少也能理解小山的反應,作為內(nèi)侍,大部分人這一輩子可能都等不到藥力過去的那一天。


    此事雖然不是發(fā)生在小山的身上,但他卻是真心在替紀輕舟高興。


    紀輕舟不想掃了他的興,便滿臉通紅地道:“你別試了……我自己試試吧。”


    小山聞言便一臉期待地盯著紀輕舟看,紀輕舟一臉無奈道:“你先去外頭候著行嗎?”


    “哈哈哈,好。”小山知道紀輕舟麵皮薄,便退出了殿外等著。


    一柱香的工夫之後,寢殿的殿門打開。


    紀輕舟一臉嚴肅地看著小山。


    小山緊張地看著對方,片刻後便聞紀輕舟小聲道:“有……有反應。”


    “啊 斃∩揭話馴ё〖頹嶂郟高興的差點哭出來。


    紀輕舟這會兒有些迴過味兒來了,終於意識到發(fā)生了什麼。


    時隔數(shù)月,那藥的藥力終於散了,他的身體正在慢慢恢複正常。


    “那藥不是說要半年嗎?”紀輕舟不解道:“我這藥喝了還不到五個月呢。”


    “那藥的效果是因人而異的。”小山開口道:“最早那藥都是半年喝一迴,就是因為後來有人藥力散得快,這才將時間改成了四個月。”


    紀輕舟聞言恍然,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藥力散了也算是正常現(xiàn)象。


    “我先去替你洗洗褲子。”小山拿走了紀輕舟換下來的褻褲。


    紀輕舟被他揶揄地有些臉紅,但平複片刻後,卻覺得很高興。


    雖然他知道停了藥之後,身體一定會恢複過來。


    可真等到了這一天,紀輕舟那心情還是抑製不住有些激動。


    “王爺若是知道了,一定特別高興!毙∩介_口道。


    紀輕舟怔了怔,開口道:“他……此事跟他有什麼關(guān)係?”


    “你若是不信,現(xiàn)在去找王爺試試?”小山道。


    “別鬧!奔o輕舟忙道。


    小山笑了笑,知道以紀輕舟這麼薄的臉皮,肯定不好意思將此事告訴旁人,更別說是告訴李湛了。


    “哎……”小山幫紀輕舟洗完了褲子晾上,迴來朝他問道:“你昨晚夢到了誰?”


    “我沒夢到王爺!”紀輕舟忙道:“我誰都沒夢到!


    若是換了往常,小山定然不會拿這種事情逗他,但今日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小山心裏太高興了,便不像往常那般有分寸。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小山道。


    紀輕舟隨即想起了小山和賀滿的事情,心中不由生出了一絲疑問。


    換做從前,他多半不會輕易和小山聊賀滿的話題,可如今他已經(jīng)知道,不久之後小山就可以和賀滿再見麵,所以心中便沒那麼多忌諱了。


    “你當初身上一直有藥力的吧?”紀輕舟開口問道:“那你和賀滿怎麼會……”


    小山笑了笑道:“藥是死的,人是活的……那藥是會讓人沒有那方麵的欲/望,可你若是真喜歡上誰,又豈是藥力可以阻止的?”


    紀輕舟聞言一怔,不由恍然大悟。


    那藥是會抑製人的情/欲,可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有時候卻不僅僅是出於情/欲。就像他和小山、圖大有可以成為朋友,這種朋友間的喜歡,其實也是一種情感。既然這藥無法阻止這樣的情感,自然也不可能阻止得了另一種。


    況且,人與人之間的個體差異那麼大,任何一種藥都無法保證對所有人產(chǎn)生的作用是一樣的。既然如此,小山會愛上賀滿便不是偶然,紀輕舟甚至懷疑,在這皇宮裏暗生情愫的內(nèi)侍隻怕不止小山和賀滿,隻不過其他人都隱藏的好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小山……”紀輕舟轉(zhuǎn)頭看向小山,問道:“你是怎麼知道自己……喜歡賀滿的?”


    小山聞言眼底流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開口道:“一看到他心跳就會很快,尤其是和他對視的時候,或者和他靠得很近的時候……”


    “隻是這樣嗎?”紀輕舟問道。


    “還有……”這次換小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撓了撓頭道:“有一次他突然親了我,我並沒有生氣,也沒有怪他,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喜歡他!


    紀輕舟:……


    被親了不生氣……就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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