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地毯上幹了一次,沙發(fā)上幹了一次,進浴室?guī)至艘淮危酱采嫌掷^續(xù)幹。
柯大少爺像個不知饜足的饕餮,逮到機會就要把邊老大往死裏操。最後邊以秋被他折騰得實在不行了,隻能開口求饒。但柯大少爺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惡趣味,非要在緊要關(guān)頭問他爽不爽,有多爽,是誰操得他這麼爽。
邊老大忍無可忍,有心想把他一腳踹下去,又實在軟得沒有一點力氣。更何況那根萬惡之源還他媽插在自己屁股裏,碾著前列腺來來迴迴慢條斯理輕磨緩頂,就是不給他個痛快爽利。
一向硬漢的邊老大最終屈服在滅頂?shù)挠拢ブ旅鬈幍募绨颍澲ぷ优穑骸八麐尩哪憧禳c幹我!”
“我是誰?”
“柯明軒……”
“連起來說。”
“柯明軒,幹我,我他媽求你幹我……快點……唔……”
“邊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騷?”
邊以秋半揚唇角扯出個挑釁笑容:“那你還在等什麼?來,操死我。”
柯明軒頓時覺得腦子裏轟然一聲炸得五彩斑斕,原本還殘留的那點理智瞬間灰飛煙滅,他幾乎是有些暴虐地將邊以秋的雙腿掰到極致,咬牙切齒地盯著他:“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便是狂風(fēng)暴雨般的蠻橫頂撞,濕漉漉一根壯碩性器退到穴口,再狠戾操幹到底,加足馬力瘋狂抽送,恨不得將兩個飽滿囊袋都塞進腸道裏。
邊以秋有種快要被捅穿的錯覺,嗓子經(jīng)過幾輪的激烈性愛早已叫到破音。快感太過強烈,衝擊波一樣席卷他的神誌和意識,他就像一隻擱淺的魚,隻能張著嘴大口唿吸呻吟,命都快要折在柯明軒手裏。可那從結(jié)合處傳來的快感卻如同漲潮的海水,一浪高過一浪,一波強似一波,洶湧澎湃地拍擊著他的身體乃至靈魂,爽得要生要死,真真覺得就這麼被幹死過去才是人生樂事。
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幾次,總之邊以秋再次有意識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天光大亮,滿床淫亂,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都似被拆散之後再重組,酸痛難忍。
他動了動身體,齜牙咧嘴地罵了一句“柯明軒個王八蛋,別他媽落我手裏”,罵完了剛要起床尿尿,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看來邊老大對我昨天晚上的服務(wù)不是很滿意。”
邊以秋嚇了個半死,反射性地轉(zhuǎn)過頭,才發(fā)現(xiàn)柯明軒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fā)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你怎麼還在這裏?”如果他記得沒錯,他們可是典型的炮友,正事辦完就撤,從來不在一張床上過夜。
“昨天太晚了,就沒迴去。”柯明軒抬腕看了看時間,“不早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這個樣子怎麼走?”邊以秋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你他媽昨天晚上吃春藥了?”
柯明軒已經(jīng)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剪裁得體的手工定製西服往身上一套,雙腿交疊,身體斜斜往沙發(fā)上一靠,整一個吃飽喝足的衣冠禽獸。即使是對他素?zé)o好感的邊以秋,也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確實是長得有讓男人女人都為之瘋狂的資本。
他聞言隻是輕輕笑了笑,起身慢悠悠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看著渾身赤裸愛痕斑駁的男人,突然彎下腰湊到他麵前,幾乎與之鼻息相抵。
有那麼一瞬,邊以秋差點以為他要吻下來,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退,警告性地拉下了臉。
柯明軒本來就長得很具侵略性,五官立體,輪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略薄,明明就是一副薄情寡愛的浪蕩子形象,卻偏偏還生了雙招搖過市的桃花眼,微彎的眼尾像一把帶著春色的鉤子,一不小心就能勾到人心裏去。
邊老大對他這眼神一向是敬而遠之的,至於他和柯明軒為什麼會搞成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係,那實在是個很一言難盡的故事。
柯明軒當(dāng)然沒有吻他,他的嘴唇隻是輕飄飄地擦過他的臉頰,貼在他的耳邊,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說了一句:“寶貝兒,你就是我的春藥。”
如果邊以秋再年輕個十歲,說不定真會被他這一套一套的泡仔技巧給撩得毫無招架之力,但很遺憾,邊老大就是邊老大,事實上他十年前都不可能被這種程度的情話牽著鼻子走。
“很動聽,可惜我不是你那些十七八歲的小情人,你這招對我沒用。”邊以秋抬手將他擋開,起身就這麼光著身子在柯明軒的眼皮子底下朝洗手間走。“快滾吧,別打擾我補眠。”
“如果我昨天晚上沒有留下來,還真不知道邊老大把我用完就翻臉不認人。”
邊以秋簡直要被氣笑了,說得好像每次做完拔屌就走的人不是他一樣。
“是啊,我就是把你當(dāng)根按摩棒在用,你敢操,老子就敢爽。都他媽爽完了,還需要對一根按摩棒和顏悅色?”
柯明軒聽了這話居然也沒惱,居然還笑了笑:“被按摩棒操暈的感覺怎麼樣?”
邊老大的臉色終是變了變:“你下次試試就知道了。”
“那你好好練練,爭取下次贏我。”柯明軒說完轉(zhuǎn)身走出房間,直到房門關(guān)上,邊以秋才爆了句粗口走進洗手間放水。
其實在他和柯明軒剛認識那會兒,他明明是贏過柯明軒的,而且還打折過他一條腿,讓他足足養(yǎng)了一個多月。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自從他傷好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贏過他?
這個問題就跟他倆為什麼會上床一樣無解,被操了一夜的邊老大實在沒那個精力再去思考,放完水迴來直接撲上床,閉著眼睛繼續(xù)夢周公去了。
大概是昨天晚上確實太累,他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足足睡到傍晚才被一陣驚雷般的敲門聲吵醒。
左誠作為一個十分忠犬的保鏢,但凡沒什麼意外情況,他離邊以秋的距離通常不會超過十米,如果一定要離開,他也會保證自己在一個可以隨時看到他,或者射擊角度和間距都在自己掌控範圍內(nèi)的位置。就算老大要跟哪個小帥哥打一炮,都不介意讓他在門外聽全程,足以說明邊以秋對他的重視和信任。
然而,最近兩個月,左誠同學(xué)覺得他家老大跟他之間有了秘密,證據(jù)就是他來悅瓏灣跟小情人約會,居然不讓他跟著了。每次到了大門口,就丟下一句“自己找樂子去”。雖然他在頭兩次也據(jù)理力爭以保護老大安全為由想要近距離圍觀一下那個神秘“情人”,但都被邊以秋擋了迴來,理由是自己的地盤,安全得很。更何況最裏頭那棟私人小別墅,連窗戶裝的都是防彈玻璃,左誠實在沒有借口再跟得那麼緊。
針對這個反常得有點詭異的行為,左誠曾經(jīng)很有自知之明地找了另外兩個比他聰明的盟友做過分析。在他心中,這兩個盟友實在比自家老大要靠譜得多。
三隻腦袋湊在一起討論了半天,專門幫邊老大搞定一切合法跟不合法特殊事件的何大律師一錘定音:老大談戀愛了。
左誠和葉蓁同時翻了個白眼,意思是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就算母豬上樹天下紅雨,邊老大也不可能跟除了陸霄以外的人談戀愛——除非是把陸霄追到了手。
這個陸霄是何許人也?那說來話就長了,左誠不喜歡說這麼多話,於是簡而言之就是邊老大眼裏的白月光心底的朱砂痣,總之是愛得死去活來的一個人。但很可惜,陸帥哥壓根兒不鳥他,最近正跟一個姓楚的珠寶設(shè)計師打得火熱。
於是葉大美女說:“老大可能是失戀太傷心了,跑悅瓏灣一個人待著抹眼淚呢。這事兒太丟人,不讓你跟著也正常。”
左誠突然覺得這兩個據(jù)說智商很高的高高高高高材生,也不過爾爾,他以前怎麼會覺得這倆人比他聰明呢?
“鐵三角”聯(lián)盟原本牢不可破的友誼看起來實在有點搖搖欲墜的危機,左誠十分鬱悶,更讓他鬱悶的是,邊老大這三天兩頭不定時的約會,一進別墅就仿佛完全隔絕了自己,弄得他每次看到邊以秋完好無缺地從別墅裏出來,都跟劫後餘生似的鬆一口氣。心裏想的和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赤裸裸的一句:老大,你沒被人暗殺真是太好了!
但今天左誠有點坐不住了,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邊老大就算前一天搞得再盡興,中午之前也該出來了,但這眼看都要吃晚飯的點了,別墅大門竟然沒有一點動靜。
當(dāng)然,危險應(yīng)該是不至於有的,別墅每一個房間包括廁所都裝了消音聯(lián)絡(luò)裝置,而且都在隻有少數(shù)幾個心腹才知道的隱蔽位置,要真有危險,邊以秋早就發(fā)出求救信號了——當(dāng)然,如果邊老大被美色迷惑,意亂情迷之下被人下了黑手,那……就另當(dāng)別論。
他正躊躇著要不要衝進去,電話鈴聲就適時地響了起來,何大律師開口就問:“老大呢?”
左誠迴答:“還在別墅裏。”
“你他媽快進去看看,我剛剛打了他十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擔(dān)心他出事!”
左誠二話沒說立刻讀取指紋開了別墅大門,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腳下哢嚓一聲。
他低下頭,頓時有點不忍直視,邊以秋那隻手機正躺在他腳下,屏幕碎成了蜘蛛網(wǎng)。
然後順著那隻手機,他看到了散落一地的衣服,褲子,包括內(nèi)褲,鞋襪……同時,他還注意到客廳明顯有打鬥的痕跡。
左誠一時拿不準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看這一地的衣服,應(yīng)該真的是來會小情人的。但在他的認知裏,邊老大在這方麵一向講究的是你情我願,絕對不會對任何人使用強迫或者暴力手段,且據(jù)他對自家老大的了解,也沒見他什麼時候有sm的癖好,所以這打炮是怎麼變成打架的?
“左誠?”何敘見他半天沒有迴應(yīng),忍不住在電話裏叫了一聲,“怎麼樣了?”
“我去臥室看看。”左誠一邊迴答,一邊三步並作兩步跑上樓,對著門板砰砰砰就是一陣拍,“老大,你在裏麵嗎?我要進來了。”
左誠之所以沒有直接踹門進去,一來是顧忌邊以秋的起床氣,二來是擔(dān)心那個小情人還沒走,但這也就是象征性地告知一聲,如果邊以秋真出了什麼事,他敲不敲門意義不大。
奈何邊以秋正裹著被子蒙頭大睡,突然夢到黑雲(yún)翻滾,驚雷陣陣,醒過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左誠,頓時火冒三丈,粗聲粗氣吼了一句:“誰他媽讓你進來的!”
左誠剛邁進去的一條腿僵在了半空,立刻反應(yīng)過來把手機丟給了老大:“何律師找你!”然後飛一般地逃出了臥室。
何敘對左誠這種出賣隊友的行為十分不齒,一邊盤算著怎麼悄無聲息地把他整得哭爹喊娘,一邊在邊以秋開罵之前說了一個名字,成功地堵住了邊老大那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熱度的熊熊怒火。
“人在哪兒?”
“西郊碼頭的廢棄倉庫。”
“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