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歌明知道今天的衛明溪和昨天的衛明溪並沒有任何不同,昨日神替也不允許容羽歌想入非非,可今日,身體已經給出了最好的答案了。衛明溪的每一次按擦,都讓容羽歌舒服的腳趾都忍不住卷起來了。
容羽歌看著衛明溪那如玉蔥一樣漂亮修長的手指,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她忍不住幻想,衛明溪不是在給自己止癢,而是真的哀。阜自己。衛明溪的指腹實實在在正貼在自己的肌膚上,和哀。阜其實相差無異,不是哀阜勝似哀。阜,甚至更致命。伴隨著這樣的幻想,容羽歌感覺被觸碰到的部位帶來了更強烈的慈。濟,後腦勺升起一陣陣的麻意,在腦中亂竄。
這種情況下,身體自然會有所反應,容羽歌卻隻能極力的壓製住自己,不讓自己身體表現出任何異樣,發出那些不該發出的聲音,就怕被衛明溪察覺到什麼?墒撬绞窍胍獕阂肿∩眢w的反應,身體反而越經不起半點慈。濟,越發難以克製,身子都快忍不住顫抖了。
雖然容羽歌極力克製,不讓身體泄露了自己的秘密,但是衛明溪還是隱約察覺到容羽歌的一些異樣,容羽歌怎麼看起來比昨天還要難受似的。
“還很癢嗎?”不明所以的衛明溪開口問道,按道理,紅疹消退了這麼多,應該不會比昨天更癢似的。
“癢……還很癢……”比昨天更癢了,隻是此癢非彼癢了。
她好想要。想要衛明溪。
“皮膚看起來好了許多,癢意卻沒有緩解,等下還是去醫院再看一下比較保險一些!毙l明溪不太放心的說道。
容羽歌心想,自己在發騷,衛明溪卻讓自己去看病,簡直是大煞風景。
“不用了,雖然還很癢,比昨天好了一些,隻要你幫我再摸一下,就好了!比萦鸶钃u頭說道,這病醫院是治不好的,可惜衛明溪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神丹妙藥,容羽歌加緊了雙腿,她知道怕是又濕透了。
可是容羽歌今日的表現,讓衛明溪總有種怪異感,總之和昨天不太一樣。
“你看,麵積都小了這麼多,顯然是好轉的跡象,也確實沒有昨天癢了!比萦鸶枧滦l明溪真帶自己去醫院,趕緊如實說道。
衛明溪聽容羽歌說有緩解,這才有些放心,隻是心中狐疑,既然有緩解,可剛才容羽歌表情看著為何卻不似那麼一迴事呢?
“衛明溪,這裏也癢,幫我摸摸。”容羽歌說著抓著衛明溪的手探入自己睡裙下。
衛明溪之前幫容羽歌摸,摸的是脖子和手臂,可這下,她看著自己的手被引導入那裙擺之下,衛明溪感覺又不自在極了,可她又知道容羽歌的大腿確實是過敏的重災區。衛明溪也就隻能壓下不自在念頭,真心為容羽歌安撫紅疹最多的地方。
容羽歌覺得這隻手在裏麵真正做什麼不重要,隻知道衛明溪的手在位置的畫麵過於吃激且引人遐思。
她好想好想讓衛明溪的手再往裏一點,隻要再往裏一點點就好了……
此刻容羽歌的精神狀態處於前所未有的期待和亢奮,胸前微微起伏著,唿吸變得有些急促,連臉上都泛著豔若玫瑰的紅暈。
衛明溪終究還覺得這個畫麵似乎過於的曖昧了,有些不妥,她抬頭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容羽歌,隻見容羽歌臉上有些不尋常的紅暈,突然意識到,紅疹退了大半的容羽歌未必是真的癢,像是意會了什麼似的,手趕緊抽了迴來,然後從容羽歌身邊退避三舍。
“既然過敏好多了,你自己來吧,我還有事忙!毙l明溪說著趕緊從床上起來了。
“衛明溪……”容羽歌見從床上離開的衛明溪,不自覺的喊道。
衛明溪沒有再理容羽歌,她總覺得從留下容羽歌那一刻就是錯,事態似乎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她要遏製住這樣的態勢。自己應該和容羽歌保持適當的距離,不該和容羽歌再有半點曖昧的行為。
容羽歌感覺看著此刻離自己遠遠的衛明溪,感覺自己像一團烈火被澆了一盆冰水一半,讓她又熱又冰,像病入膏肓似的病人,一邊極熱,一邊極冷,十分難受。
容羽歌有預感,所有因為生病所得到的優待和縱容,都會被衛明溪收迴去了。
事實也如容羽歌所料的那般,之後的衛明溪不再為容羽歌用指腹止癢,也不再讓容羽歌靠近她。衛明溪繼續坐書桌前忙碌了起來,故意忽略容羽歌的存在。
明明感覺已經親昵到近在咫尺了,可一下子似乎又重頭開始了。之前的衛明溪有多暖,那此刻清冷理智保持距離的衛明溪就有多讓容羽歌感到難過。如果生病才能得到衛明溪溫柔的照顧,那就一直病下去吧。
晚上洗澡的時候,容羽歌又把那個裝著杏仁的小鐵盒帶入了浴室,乘著過敏還沒完全好,容羽歌又吃了一顆杏仁下去。她知道衛明溪可能會有所懷疑,但是她現在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她隻能心存僥幸的。如果不是還有理智,她真想把鐵盒裏所有杏仁都吃進去,讓自己病得更嚴重一些,她不信那樣衛明溪能真的不理自己!
果然,半個小時候之後,剛消下去的大片紅疹又起來了,容羽歌也不喊衛明溪,隻是當著衛明溪的麵拚命的撓,似乎要自己脖子撓出血一般,可她那嬌嫩的脖子哪經得起她這樣撓,剛剛撓幾下,就紅腫的十分嚇人了。
衛明溪看容羽歌明明本該消退了大半的紅疹又和昨日那般嚴重了,又見容羽歌近乎自虐的撓法,趕緊抓住了容羽歌的手,不讓她再用力撓自己。
“白天不是好多了嗎?怎麼又這麼嚴重了?”衛明溪緊蹙眉頭問道,之前對容羽歌故意讓自己過敏的懷疑再次升了上來?蛇@幾頓的飯菜都是自己打的,白粥鹹菜,十分清淡,沒有堅果類,除非容羽歌一早就備好了。衛明溪真不願意做這樣的猜測,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容羽歌就是一開始就為留下而一再對自己下狠手,這實在太令人震驚了!
“過敏本來就容易反複,特別是晚上,本來就比白天更容易癢!比萦鸶枵f著自己早就備好的說辭。
容羽歌這套說辭聽著合理的,但是衛明溪聽著,心裏總覺得不對勁。衛明溪在迴想細節,昨天容羽歌中午才醒過來,醒來到吃午飯過敏不到一個小時。今天大半個小時前,容羽歌正好在洗澡,也就洗澡那段時間離開自己視線的範圍。如果容羽歌故意吃堅果過敏的話,那麼自己這個宿舍應該還有她備的堅果,而且極有可能還在容羽歌行李箱裏。衛明溪覺得自己需要首先排除這個可能,這個可能性排除之後再帶容羽歌去醫院。
“我能看一下你的行李嗎?”衛明溪問道。
“不了吧,行李箱都是私密的物品,怪不好意思的!比萦鸶枰桓辈缓靡馑嫉木芙^道,她知道自己要弄巧成拙了。
“反複發作的話,不可輕忽,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並且我會通知你的家人,讓他們接你迴去!毙l明溪特別理智的說道。
“衛明溪!”容羽歌一聽就有些著急了,她知道衛明溪較真起來,自己這些小把戲根本就不夠看。此刻容羽歌神情焦慮又無助的看著衛明溪,她很擔心,她不知道衛明溪會怎麼對待自己對她的欺瞞。
衛明溪一看容羽歌的反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臉色瞬間就冷凝了下來,似霜雪一般。
“把東西拿出來!毙l明溪語氣異常清冷的對容羽歌說道。
容羽歌看著衛明溪,猶豫了片刻之後,便乖乖的去行李箱把裝著杏仁的小鐵盒從行李箱拿出來,然後遞給衛明溪。
衛明溪打開一看,裏麵還有七八顆杏仁,臉色又冷了三分。此刻衛明溪非常生氣,最氣竟然不是容羽歌騙自己,而是容羽歌竟然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迴事。衛明溪看了一下滿脖子和又是紅疹的容羽歌,她不知道容羽歌怎麼能狠得下心這麼對待自己的身體?
“其實……我隻對杏仁過敏……”容羽歌細若蚊吶般,心虛的說道。此刻的衛明溪,讓她心裏虛亂,擔心,害怕,她知道這並不是她可以通過撒嬌示軟就能蒙混過關的。
“我若沒懷疑,你是打算把這些全吃進去麼?”衛明溪問道。
“不會,次數一多,你肯定會懷疑,我隻是心懷僥幸再試一次!彼b是太貪念衛明溪自己難受時對自己的溫柔了,因為這份貪念,她忍不住想僥幸。事實證明,僥幸是非常愚蠢的。
“所以你一開始,就算計好了?”衛明溪聲音依舊清冷,清冷得像冰水一般,讓容羽歌有種徹骨的寒意。
“衛明溪,我隻是想留下和你在一起……”容羽歌辯解的時候,都快哭了,覺得衛明溪肯定不在意自己能不能留下,但是她一定會在意她受到了自己的欺騙,感覺自己會被衛明溪厭棄,她就心如刀割。
“容羽歌,不管什麼情況下,都不能以傷害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一個不懂愛自己的人,是沒有能力愛別人的。”衛明溪不希望容羽歌為了任何人,任何目的傷害自己的身體,那並不是一個成熟的人應有的表現,想到容羽歌才十八歲,又不忍過於苛責,但是她希望容羽歌能把自己的話聽進去,日後善待自己。
容羽歌並不認同衛明溪的話,她沒有不愛自己,她隻是更愛衛明溪,但是這時候,反駁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衛明溪,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不會做這樣的事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容羽歌趕緊認錯道。
“你還是迴家吧。我若還把你留下,就是對你行為的縱容!”衛明溪對容羽歌說道,高雅禎那麼寵愛容羽歌,會把容羽歌照顧得很好。
容羽歌見衛明溪臉色冷凝,驅趕之意決絕,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碩大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衛明溪見容羽歌哭,再見容羽歌那紅腫的脖子,此刻的容羽歌看著十分可憐,她心裏又忍不住生出幾分不忍。
“迴去吧!毙l明溪怕自己對容羽歌再次心軟,所以移開視線不看容羽歌,再次語氣堅定的說道。
容羽歌站那裏,倔強得不肯走,眼淚卻越掉越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