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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被懸掛在空中的蕭霽被迫呆在這像是牢籠一樣的電梯中觀看下麵這殘酷血腥的戰(zhàn)鬥。這幾乎算不是上是一場戰(zhàn)鬥,而僅僅隻是一場表演,一場充滿著血腥和惡意的表演。


    不知道那兩個女孩在被帶離之後究竟被告知了些什麼話,但是終於,第一個女孩拿起了刀,慢慢地向著另外一個女孩走了過去,她蓬鬆柔軟的紗裙上貼著鋒利的尖刀,本應該拿著布娃娃的手上舉著能夠殺人的兇器。


    “不要不要!”


    另外一個女孩終於忍不住這巨大的壓力,一下子就將手中的刀丟到了一邊,放聲大哭了起來。


    但是另外一個女孩卻不為所動。


    鮮血染在了女孩純潔的紗裙上,金發(fā)上落上斑斑點點的血跡。獲勝的女孩舉起了手中的尖刀,像是一隻浴血的白天鵝。


    周圍的看臺上傳來一陣歡唿聲,殺戮秀的主人很明顯的知道人們究竟想要看到的是什麼:暴力、鮮血、稚嫩嬌豔的尚未盛開的肉體被摧毀。


    一雙雙被欲望充斥的眼睛饑渴地看向看臺,就像是一隻隻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野獸。


    在白天,他們也許是一個個光鮮亮麗的上班族,企業(yè)家,政界人士,但是在夜晚,當他們的麵容被遮擋在麵具之下,他們就脫去了屬於人類的外皮,肆意宣泄著自己內心中的邪惡。


    在最高的高臺中間,那名紋身男人舉起手中的紅酒杯高高舉起,將裏麵殷紅的酒液一飲而盡。他的牙齒上沾染著紅色的酒液,一道鮮紅的液體順著他的胸口滑落。


    蕭霽安靜地注視著下麵的這一幕,從嘴裏隱隱傳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他覺得這裏的空氣中都彌漫著受害者的血氣,還有從看臺上傳來的那令人作嘔的腥臭氣。


    那位可憐父親的嘶吼聲似乎還縈繞在耳邊。


    人類和野獸之間的區(qū)別究竟在哪裏?


    ……


    很快,墨鏡男就將那個獲勝的女孩帶離了競技場。蕭霽他們在被迫觀看了這樣一場演出之後,就被重新關迴到了房間裏麵。


    “大哥哥。”


    在迴去的路上,蕭霽刻意來到了那名叫做魚的白發(fā)男人的身邊,伸出纖白的手指揪住了他的浴衣下擺。蕭霽色澤淺淡的眸子閃爍著,像是一隻乖巧的家貓。


    “之前的那個姐姐還會迴來嗎?”


    “不會了哦。”


    魚笑瞇瞇地彎著眼睛看著他,揉著他頭頂柔軟的黑發(fā)。


    “她獲勝了,就會成為第一輪的勝利者,勝利者將會被安置在更好的房間裏。”


    “那如果我贏了,是不是我也能和她一樣享受更好的食物和房間?”


    “是的,你真聰明啊,小烏鴉。”


    “為什麼叫我烏鴉?”


    蕭霽睜大了眼睛,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


    “因為覺得很像啊,不是嗎?”


    魚幹燥冰冷的手指貼在蕭霽白皙的臉上捏了捏,他指間夾著一隻緩緩燃燒的煙,火星似明似滅地閃爍著。


    “加油吧,戰(zhàn)鬥吧,為了更好的活下去。為了財富,為了權利,為了生而為人的一切。”


    在香煙的白霧中,魚笑了起來,他笑得極為誇張,渾身都開始顫抖。


    那件絲綢的櫻花浴袍從他身上滑落下來,露出了他死白色的胸口,在左胸靠近心髒的位置有著一個圓形的小小疤痕,那像是燙傷留下來的痕跡。


    蕭霽無法通過那張醜陋古怪的魚臉麵具看到他臉上的神情。


    在這個晚上,房間裏很多孩子在經(jīng)曆了白天的這些事情之後都很難睡著。


    即使是這樣,在淩晨兩點鍾的時候,大部分的孩子也哭累了睡了過去,他們甚至是在哭泣的時候還輕輕唿喊著爸爸媽媽。


    蕭霽卻還沒有睡,他驟然睜開了眼睛,裏麵像是毒蛇一樣閃爍著瑩瑩亮光。


    小段聞舟靠在他的身邊,整個人都要縮進他的懷裏,他的臉頰貼在蕭霽的胸口,揪住了他的一縷頭發(fā)攥在手裏,甚至還打起了唿嚕。


    “醒一醒。”


    他輕輕地將小段聞舟搖晃醒。


    “唔……不要打針,不要吃藥,藥不好吃,要吃好吃的,吃肉……”


    段聞舟的嘴角還留著一絲口水,他的眼皮上下跳了跳,終於掙脫了睡魔的束縛。


    “現(xiàn)在,我要和你說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隻能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蕭霽貼在段聞舟的耳邊,輕聲地低聲耳語著。


    小段聞舟眼中的睡意逐漸散去,他聽得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蕭霽。


    “蕭,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可以的。”


    蕭霽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的聲音將身邊的孩子們吵醒。


    “前提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小段聞舟的臉動了動,從蕭霽的手下麵拱出來一雙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像是之前從來沒有好好看過他一樣。


    “好吧,那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蕭霽冷聲說:“這是我們想要離開這裏,唯一的方法。”


    如果他現(xiàn)在是一個成年人,那他這樣的聲音配上他那副高冷十分生人勿進的臉還是有很大的說服力的,但是現(xiàn)在的蕭霽卻隻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兒,說話的對象更加不會被他嚇退。


    小段聞舟甚至還覺得他這樣說話的樣子很有趣,於是伸出手去捏了捏蕭霽白白軟軟,一看就很好捏的臉。


    冷不防被小孩兒捏了臉的蕭霽:?我在和你說正事兒呢,別亂動我!


    小段聞舟也悄悄爬到蕭霽的耳邊和他說:“好,那我要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是一個殺手!”


    蕭霽默默地看著小孩兒,沒說話。


    “我這次來,就是要殺了這夥人裏麵的那個老大!這是我的任務!”


    段聞舟一臉嚴肅。


    “很晚了,睡吧。”


    蕭霽完全沒有把他的話當真,摸了一把他的卷毛,兩人依偎在一起再次沉沉睡去——


    外麵的時間是初春,盛夏酷熱的時期還未到來,別墅雖然位於山區(qū),不過蚊蟲尚且不算太多。他們二十幾個孩子呆在房間裏麵,一天兩天倒也還過得去。


    而且蕭霽猜測,昨天的那一場秀可能隻是一場開胃菜,在接著下來的幾天裏,這場直播秀的值班人員一定會每晚同時安排三對或者是四對的孩子們進行戰(zhàn)鬥表演。


    不然光是管理這些孩子並且不讓他們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下生病就需要花費很多精力。今天一早醒來,就已經(jīng)有孩子臉色蒼白,甚至走路都有些搖晃。


    第二天的中午,他們吃過被送來的午飯不久,那個墨鏡男就再次出現(xiàn)了。他看向房間裏麵的孩子,像是屠夫在從一群羊中選拔出幾隻勉強還過得去的宰殺掉。


    他這次選中的是一個六七歲的金發(fā)小男孩,當他大步向著男孩走來的時候,男孩像是被嚇愣了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在墨鏡男要抓住對方的前一秒,另外一個男孩卻擋在了那名倒地的金發(fā)男孩身前。


    “先生你好。”


    蕭霽麵無表情地抬臉看向墨鏡男,漂亮的小臉上冷冷淡淡。


    “我和我的同伴想要主動參加今天晚上的表演。”


    小段聞舟抱著蕭霽的另外一條胳膊,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趴在他的身上,他和蕭霽完全相反,是一臉笑意,臉上的兩個小酒窩一隱一現(xiàn)。


    “是的是的!昨天晚上看到之後,就覺得那個遊戲真的是很好玩的樣子!所以就忍不住想要先來玩一玩了,可以嘛可以嘛!”


    墨鏡男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這對男孩,哈哈大笑了起來,也許是很久都沒有看到這樣積極地要去送死的參賽者了。


    “好,那你們站到我身後來。”


    除了蕭霽和段聞舟之外,墨鏡男還選中了另外的兩對小孩子,分別是一對男孩和一對女孩,他們六個人被帶出了房間,這次他們沒有登上電梯,反而是從樓梯口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化妝間”裏麵。


    這個房間裏麵極為雜亂,各種東西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快遞盒子到處都是,翻倒的椅子,破舊的報紙……桌麵上放著一盒被打開的眉粉,口紅印子留在白色的蕾絲桌布上,各種化妝工具被隨意丟在桌子上。


    在將他們六個小孩子趕進來之後,墨鏡男就走了出去,帶著麵具的魚將他們一個個喊進裏麵的房間,為他們挑選晚上“出戰(zhàn)”的時候要穿的衣服。


    首先進去的是段聞舟。


    其他的四個孩子都縮在角落裏瑟瑟發(fā)抖,蕭霽卻在上下打量著這個房間,窗戶的位置同樣很高,並且外麵也是密密麻麻地布滿了一道道鐵絲,由此推斷為了防止他們這些孩子逃脫,整個別墅的全部窗戶上應該都被布滿了這樣的鐵絲網(wǎng)。


    憑借他們現(xiàn)在的身體從窗戶逃離顯然是不可能的,而這些綁架犯又時時刻刻地看守著他們,不讓他們離開……現(xiàn)在墨鏡男就在門外。


    蕭霽向著裏麵的隔間看了一眼,段聞舟看樣子還需要一會。


    他迅速地跑到了桌子旁邊,踮起腳尖在桌麵上尋找著什麼。在發(fā)現(xiàn)桌麵上沒有之後,又悄悄地打開了抽屜和櫃子翻找起來。他是在找一樣東西。


    另外四個孩子睜大了眼睛看向正在房間裏麵搜尋的蕭霽。蕭霽轉頭,衝著他們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其他的孩子們也就不再做聲了。


    但是蕭霽卻始終都沒有找到他最想要找到的東西。


    “嘩啦——”


    裏間的簾子被人掀開,一隻冷白色夾著煙的手撩開了簾子。魚衝著蕭霽招了招手,微微揚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


    “該你了,小烏鴉。”


    在他的身後,小段聞舟的身上被貼上了一片片黑色的甲片,手腕和腳部、還有胸口的位置也被繪製上了灰黑色的扭曲紋路,從小孩兒的後背看去,魚竟然像是在他的身上繪製了一隻烏黑的卷曲烏賊。那柔軟的觸手纏繞上小孩子白皙柔弱的身體,脊骨的位置則是繪製著烏賊的頭顱。


    一隻觸手從段聞舟的後腦伸展到了他的側臉上。


    “蕭,我好看嗎?”


    小段聞舟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打扮究竟是為了什麼,甚至還在原地轉了個圈,向他展示自己身上叮叮當當?shù)难b飾。


    “好看。”蕭霽敷衍地評價了一句。


    他走進房間,坐到了椅子上。


    魚今天沒有穿那件櫻花浴袍,而是換了一件長長的黑色西服外套,隻是他卻隻是將那件看起來還算是正經(jīng)的西服鬆鬆地披在身上,上身什麼都沒有穿,直接將整片胸口和腹肌都暴露在外。


    他的身上有著很多密集傷口,光是從傷口上就能看出有好幾次都必然是致命傷。


    “讓我看看你適合什麼樣子的衣服呢?”


    魚的指尖也像是一條金魚,輕輕地咬在蕭霽的下顎上,順著他尚且留存幾分豐潤的臉頰觸摸到了他的眼睛。他蓋住了他的眼睛,蕭霽長長的睫毛在男人的手心裏扇動著,如同一隻被獵人捕獲的蝴蝶。


    小孩子揚起頭,隔著那隻手掌安靜地注視著自己眼前的男人。


    “我曾經(jīng)見過你嗎?”蕭霽輕聲問。


    “見過我?”魚笑了起來,手中的煙灰抖落到了地上。


    “不,你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絕對沒有。”


    他斬釘截鐵。


    “哦,我知道了,這件衣服一定特別適合你!”


    他又笑,他似乎總是笑著。


    “閉上眼。”


    他從身後將小孩兒抱在懷裏,輕聲貼在他的耳邊說。


    蕭霽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體溫,還有他的皮膚隔著一層衣服貼在自己身上的濕冷感覺,像是一條魚的鱗片一樣冰冷又光滑。


    不,蕭霽在心裏想。


    我一定曾經(jīng)見過他,在某個地方,但是他卻想不起來了。


    他盯著魚胸口的那個燙傷的位置看,那個地方圓圓的,就像是一枚硬幣。魚開始在他的臉上為他粘貼起了亮晶晶的閃鑽,並且為他化妝,準備好了衣服。


    當一切都結束之後,蕭霽看向鏡子裏麵的自己,烏黑濃密的羽毛從他的身後垂落,一直長長地落到了他的腳下,手臂上穿著同色的羽翅。黑色頭發(fā)柔軟地散下,腦旁別著一個小巧的黑烏鴉麵具。


    手指上被帶上了幾顆碩大而無用的寶石戒指,脖頸上的三圈金屬項圈隨著他的動作嘩啦作響,似乎說明這是一隻被人圈養(yǎng)起來的,有主的鳥兒。


    “一隻漂亮的小烏鴉。”


    魚靠過來,他臉上的魚臉麵具和蕭霽臉上的烏鴉麵具擠到了一起。


    三排黑色的閃鑽貼在蕭霽的左眼下,就像是幾滴滑落的黑色的眼淚——


    夜晚和罪惡一樣都不會缺席,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直播秀再次開始。


    “大家好!歡迎大家如期觀看我們今晚的殺戮直播秀!今晚將會有三對小戰(zhàn)士來為我們帶來精彩至極的演出!請為他們大聲歡唿!”


    刺耳的尖叫和歡唿聲從四麵八方傳來,被特地設定的場地能讓位於中心的蕭霽將這些聲音更加輕易地收入耳底。


    蕭霽從那個隻能讓他勉強翻身的小籠子裏麵鑽了出來,身後的羽翼自然地像是裙擺一樣被甩在身後。他站起身來,走了出去,耀眼的燈光從上而下打到了他的身上,沒有一絲躲避的意思。


    他在這樣的強光中不由得瞇了瞇眼。


    他的手中拖著一把長長的鐮刀,這是魚給他的武器。因為身高的原因,他無法將這把長鐮刀完全地舉起,隻能任由鐮刀的下半部分拖在地上。


    在準備的時候,他將手上那些除了裝飾沒有啥卵用的戒指都丟在了籠子裏麵。而在他的對麵,段聞舟也從籠子裏麵走了出來,他那些繪製在臉上的觸手花紋簡直栩栩如生。


    小段聞舟的武器則是一把尖銳的長矛,上麵裝飾著海藍色的鑽石。別的不說,光是這些服裝和裝飾就需要花上好大的一筆錢,為了讓他們能夠更好的“表演”,魚給他們用的都不是假貨,甚至是那他套在蕭霽手上的碩大鑽石戒指都是真的。


    “哇哦!”


    他們兩個剛剛一出來,看臺上的歡唿聲就更大了。


    “看來這是兩位很漂亮的小戰(zhàn)士呢!看看他們可愛的臉蛋,柔軟白皙的皮膚,再看看他們堅毅的眼神……”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還不等那紋身男的話說完,小段聞舟就衝著蕭霽的方向猛然撲了過來,他的口中發(fā)出怒吼,眼神中滿是憤怒,就好像是蕭霽剛剛搶了他一頓飯一樣。


    這孩子的演技看來和飯量一樣都是天生的。蕭霽也拖著手中的鐮刀,有些費力地向著舞臺的中間行去。


    “哦哦,看來一號選手馬上就要和二號選手對上了,一號選手的氣勢看起來很足,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士氣!他還在向前,他還在向前!


    一號選手和二號選手終於碰到了一起!他們相遇了!接下來的會是一場惡鬥嗎!”


    “哦天吶天吶!一號選手竟然腳下一滑,不慎摔倒了!”


    蕭霽看著做作地摔到在自己麵前,還在地上不停翻滾著的小段聞舟,嘴角抽了抽。


    他之前的確是讓對方故意放水輸給自己,但是卻也不是這樣的放水啊,這已經(jīng)快要不是放水了,這是泄洪吧。


    看臺上的觀眾們也都呆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麼樣子的反應。


    可是蕭霽卻已經(jīng)不像將這場惡心的比賽進行下去了,他舉起了手中的鐮刀,對著身下人的脖頸就“割”了下去。


    一道小小的血流噴出,段聞舟的身子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很快就不動了。蕭霽也順勢坐到了小段聞舟的身邊,用身後散落的羽毛遮擋住了觀眾們的視線。


    “哦。”


    紋身男明顯有些驚訝,但是卻不得不很快就宣布了這場比試的勝利者是二號選手,也就是蕭霽。


    蕭霽和“死去”的段聞舟的屍體很快就被帶離了現(xiàn)場,墨鏡男甚至都沒有檢查段聞舟是不是真的死了,隻是將人向著小黑屋中一丟,而後將蕭霽鎖到了另外一間房間裏,然後就離開了。


    他還要忙著將接下來要上場的小孩子們帶上來。


    蕭霽在昨天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在這幢別墅裏麵的綁架犯隻有紋身男、魚和墨鏡男這三個人,這幾乎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光是從紋身男之前在直播中的發(fā)言就可以得知,這樣的直播秀已經(jīng)是第七次了,也就是說前麵已經(jīng)順利地舉辦過了六場這樣的直播。


    在蕭霽之前的推測中,他的判斷是這裏應該是一個綁架團夥,可是實際上,這個團夥就隻有三個人,並且其中隱隱地以那位紋身男為首。


    這和蕭霽的推測明顯不符,可是卻又為蕭霽帶來了一個唯一的答案。那就是這三個人的個人實力必然極其強大,或者說是其中有著極其擅長智謀的角色,所以可以不依靠人數(shù)力量,就建立起這樣一出直播。


    蕭霽陷入了思考,他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個銀色的打火機,像是花蝴蝶一樣在手中紛飛。


    這是他從魚的身上偷來的打火機,就在對方在今天下午給他化妝的時候,他的手中又多出了一根細長的鐵絲,同樣是他在化妝間的桌子上摸到的。


    已經(jīng)死去的段聞舟爬了起來,蕭霽之前割下的那刀極有分寸,基本上是隻破了個皮,流出了一點混淆視線的鮮血。


    “蕭!”他從另外一個房間裏扒著柵欄往蕭霽這邊看,輕輕喊他。


    “一會兒跟著我走。”


    蕭霽側耳傾聽了一會,確定墨鏡男的腳步聲已經(jīng)離遠。


    他站起身來,將手中的鐵絲捅進了鎖孔裏,在樓上的房間時是他的身上沒有工具,並且也不是合適的離開時間。


    撬鎖和偷竊是他老師交給他的必修課之一。


    “哇!”


    小段聞舟看著蕭霽先是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而後又用手中的鐵絲給他也打開了門。外麵傳來了更大的喝彩聲,顯然是表演還沒有結束。


    “蕭你好厲害,你怎麼連開鎖都會!”


    “幼兒園教的。”


    蕭霽將他從房間裏麵拉了出來。


    段聞舟又哇偶了一聲,露出羨慕的樣子。


    “好棒!可惜我沒去過幼兒園,不然我也想學!”


    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在外麵觀看表演,在表演結束之前根本就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蕭霽脫掉了自己手臂上礙事的假翅膀,和段聞舟一起悄悄地從樓梯口溜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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