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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紮伊王軍曆經三風林大敗、襲營不利,士氣本已不佳。陣前驚睹禦劍天荒以一槍之力挑破炮火,飛衛軍統領燕飛羽又被柳狐擊落下馬,反複打擊之下,更是萎靡不振。飛龍澗一役,王軍敗退一百二十裏,退至卯宮邊緣。白石迷宮環環遞進,疏密無方,地圖上看來如樹輪相似。卯宮正是其中最稀薄一環,在地域上偏西北,與鄰國繁朔、塔頌隻一線之隔,地勢疏朗開闊。盟軍急起直追,至日暮時分,迷宮霧起,不得前行,方紮營休整。


    頭灶羊肝湯出鍋,禦劍與坎水、離火、震雷諸部將領一邊以沙就飯,一邊商謀對策。柳狐那廂湯水還未煨熱,自取一支短笛,嘀嘀嗚嗚地吹了起來。


    笛聲本來清越悠揚,到了老狐貍手裏,卻是尖利刺耳,令人如坐針氈。千葉、紮伊白石軍紛紛掩耳不迭,連畢羅軍都受不了如此仙音,一個個躲得遠遠的。


    巴爾虎腹中正饑,哼哧哼哧吸了大半碗湯,才蘸了兩個饃餅,耳聽這鈍刀剁肉般的笛聲,著實吃不下去,罵道:“呸!這老王八蛋吹的甚麼狗屁笛子,瘋狗撓牆都比他好聽!”


    眾人均放聲大笑,就有起哄去當麵嘲諷的。禦劍道:“畢羅上將唯恐你們征途寂寞,特意奏樂助興,怎可如此不識抬舉?”就著笛聲,草草就餐。離火部統領道倫轉頭問手下侍衛:“屈隊長吃過飯沒有?”答曰:“屈隊長十分疲乏,已經歇下了。”又問:“他的傷如何了?”答:“清創敷過藥了。”則罵:“混賬!如此怠懶大意,萬一傷口炎腫,如何是好?他夜裏肚餓起來,又怎麼了得?”侍衛唯唯諾諾,不知所措。禦劍心裏一笑,開口道:“他困起來吃不下東西,你也不必難為他。拿幾個玫瑰餅過去,他餓醒了自然曉得吃。”侍衛何曾聽過主帥如此溫言說話,越發呆了,隻懂點頭。道倫嗬斥道:“趕緊送過去!”這才手足僵硬地去了。


    伊恩圖此時小跑而來,向禦劍道:“我們親王想向將軍道個謝。”果見巴達瑪黑裘赭冠,一肩微塌,向這邊凝步走來。


    禦劍忙推辭道:“不敢當。”起身向前迎去,眾統領也紛紛站起。隻聽禦劍道:“親王今日辛苦。肩傷可好些了?”


    巴達瑪撫肩道:“沒甚大礙。”他身材在常人中也算魁梧,比禦劍卻整整矮了一截,走到離他七八尺處,便不再前行。停頓一刻,才生硬開口道:“我從前……太過意氣行事,如此想來,許多事……實不應該。”


    禦劍笑止道:“今日結盟為友,前塵恩怨,都不必提了。何況王妃之事,確是我有錯在先。親王這般大度,倒令我自責了。”


    巴達瑪嘿然道:“從你口中聽見這個錯字,也算是一樁奇事了。”繼而抬頭直視禦劍,艱難道:“無論如何,這一次多謝你了。”深深一揖,轉身離去。


    禦劍目視他背影,笑容慢慢散去,目光漸漸深沉。


    天邊忽傳來振翅之聲,一頭體型巨大的鐵鷹趁月而來,落在千葉營帳上空。馴獵營立即解下鷹爪鐵環,抽出密報,送往禦劍手中。與此同時,畢羅營地後長草悉索,一隻靈活的灰毛小獸四蹄如飛,向柳狐笛聲方向飛奔而來。笛聲戛然而止,柳狐一手收其入懷,從其頸上取出一份密文,匆匆瀏覽一遍,臉色大變,立即喚了天山三赫、軍務統領,掉頭進帳去了。


    巴爾虎不禁詫異,見禦劍亦在冷冷打量對麵,遂問:“將軍,那邊情況如何?”


    禦劍道:“盡在掌握之中。”五指散開,密報已成片片齏粉,飄落白沙之間,倏忽已經不見。


    屈方寧失血困乏,傷口疼痛,迷迷糊糊之中,隻覺軍帳中燈火亮起,幾個手下圍著他,毛手毛腳脫他衣服,絞手巾給他擦身。依稀聽見額爾古壓低聲音嗬斥:“輕點!皮都給你擦掉一層了!”烏熊解開他腰帶往裏擦,撩到他胯下之物,笑得十分猥瑣:“噢噢!不愧是老大!這麼大!”一群不怕死的立刻蜂擁而至,七手八腳地來剝他褲子,欲得而窺之。額爾古大怒,一條毛腿橫掃千軍,叫道:“要死嗎?”其時困得難以言表,整個人好似陷入雲團,連褲子都懶得提,掙了一下,又睡過去了。夢中遙遙聽見身邊響起靴聲,接著聞見一陣熱乎乎的餅香。隻聽額爾古在近處趕道:“不是給你們吃的!……烏熊,放下!……明天他起來弄不死你們……”睡眠陷入深處,甚麼也聽不見了。


    一覺睡到半夜方醒,隻覺四周鼾聲此起彼伏,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腹中更是饑餓難耐。一摸自己身上,衣衫穿得十分潦草,一邊褲腿已被褪下,傷口包了厚厚一層,紗布上還被人用炭筆畫了隻鳥兒。想尋點東西來吃,伸手一摸,隻摸到幾個餅渣。心中勃然大怒,照臉踹了烏熊一腳。烏熊咋吧咋吧嘴,雙手摟定他的腳,仿佛得到甚麼美味似的,滿足地打起了唿嚕。


    屈方寧哭笑不得,正待再給他一腳,帳門一動,一個高大的黑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門口。


    他見機最快,不及思索,左手立刻按到劍鞘之上,警惕地注視來人。


    入侵者掃視帳內一周,準確地向他走來。及到近前,俯下身來,彈了彈他的額頭。


    屈方寧訕訕還劍入鞘,叫道:“將軍。”


    禦劍應了一聲,一腳踹開烏熊的毛手,給他裹了條薄毯子,抱起他向外走去。


    普通軍帳吊頂不高,屈方寧勾著他脖頸離地而起,見他頭頂幾乎觸著油布,不禁覺得有趣,伸手將帳頂撐起一個小鬥篷,好讓他不必弓腰而行。


    出得帳來,見月輪斜墜,即道:“將軍,你這麼晚還不睡麼?”


    禦劍看著他道:“嗯,空床寂寞,出來偷個人陪我睡覺。”


    屈方寧笑出聲來,靠在他肩上,摸了摸自己肚子:“我肚子餓了。沒力氣陪呀!”


    禦劍也露出笑意:“睡覺還要力氣?”抱他到主帳,放在自己床上。


    屈方寧從沒受過這樣隆重的禮遇,一下沒跟上他的氛圍,小聲道:“打……打仗呢!”


    禦劍揶揄道:“打仗不用吃飯?”推過一隻紅木漆盤,盤中放著一缽香氣撲鼻的紫米飯,一碗羊雜汆片湯,一碟糯米炸糕,十來串小烤羊肉。屈方寧一聲歡唿,餓虎撲食似的罩了上去,手足並用,胡吃大嚼。兩個腮幫正鼓得高高的,見禦劍在床邊含笑看著自己,連忙費盡全力咽了下去,含糊道:“你要吃嗎?”


    禦劍饒有興味地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逗他道:“來。”


    屈方寧忙撿了一塊四四方方的炸糕,小心地一手托著送過去。還沒碰到他嘴邊,手一轉,嗷嗚一聲塞自己嘴裏了。


    禦劍看他笑得不能自己的樣子,佯怒道:“耍老子是吧?”把他的腿一掀,啪啪打了幾下屁股。


    屈方寧笑得整個人發抖,嘴邊的炸糕都在抖,在他床上滾了半天,總算吞進去了。禦劍讓他那條傷腿擺在自己膝蓋上,看那紮得亂糟糟的紗布結子:“這誰給你綁的?還畫個鳥!”


    屈方寧仰天躺得很是愜意,嘰裏咕嚕地說:“還不是那群狗日的!明天整不死他們!”


    禦劍哂道:“你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隊長不正經,帶的兵也不正經。”


    屈方寧扭來扭去地吃完了東西,咕嘟咕嘟喝了茶,飽暖思淫欲,開始亂撩亂動了:“哪兒不正經?哪兒歪了?”抬著那條傷腿,一點技巧都沒有地往他腿間探過去,金鈴兒丁丁當當響。禦劍一手抓住他的腳,威脅地俯身過去:“小瘸子還敢來撩老子?”


    屈方寧換了另一隻腳踏上去,感到他胯下之物半硬,變本加厲地又挑了一下,眼睛已經開始使壞了。


    禦劍壓了過來,把他的膝彎挽在手臂上:“吃飽了?”


    屈方寧聽他聲音末端都已經啞了,也很不矜持地張開腿,伸手摟他寬闊的肩:“嗯……沒有。差一點。”


    禦劍衣襟半敞,肌肉健美的赤裸胸膛與他沒有扣攏的軍服貼在一起:“我喂你?”


    他撩開小情人額頭上的亂發,粗糙的手在他臉上摩挲,肘部襯在他鬢邊,俯身與他接吻。


    分開之際,屈方寧嘴唇通紅,眼角全是潮紅的情欲:“那你……要喂飽才行。”


    禦劍吻他一下,應了一聲,抱他起來,開始脫他的衣服。這夏季軍服肩襯太過寬大,平日屈方寧都要拿袢帶係住,才不致滑落肩下。見他一條一條解自己係得亂糟糟的袢帶,有點不好意思,瞥著他的手道:“不脫衣服也行的。”


    禦劍不置可否,直至最後一條帶子解下,才替他脫掉隻剩一邊的褲子,將他薄薄的褻褲除下。繼而自己解開上衣,半跪在床邊開始抽腰帶,一顆顆解開軍服馬褲上的暗金銅扣。


    屈方寧全身赤裸,觀賞著他黑暗中舒展開的強壯軀體,目光落在他半褪的馬褲間,見他那物已經硬得挺直,將白色褻褲頂出粗壯形狀,一股男性性器獨有的氣味浮在空氣中。他身上發熱,舔了舔嘴唇,移過去靠在他大腿上,抬眼望著他,以示詢問。


    禦劍動作頓了頓,道:“不用了。”將他背對自己放在床上,俯身吻他後頸,又在他肩上重重吻了幾下。


    依禦劍平日的性子,這時候就該掰開他的屁股長驅直入了。屈方寧埋在床褥上等他頂開自己,不曉得他有沒有用油膏的打算,為了忍痛還提早咬住了下唇。


    不料等了許久,禦劍還沒有動作,硬繭布滿的手撫摸了一會兒他的肩,沿著他精瘦的脊背吻了下去。從深凹的腰線往下,到挺翹的臀線上方,……再往下。


    屈方寧咬著的唇不禁駭得鬆開,全身繃成一條弓弦。禦劍平日行事,多是直搗黃龍,這般溫存親昵,實在少之又少。以口相就,更是前所未有。一察覺他有意親吻自己穴口附近,立刻慌不擇路,掙紮抗拒道:“髒……髒得很。”


    禦劍似乎也有些猶豫,最終隻碰了碰他臀上嫩肉,就重新俯身而上。隱約聞見他胯骨一側香氣襲人,遂低頭在他腰間一吻,道:“寧寧,你身上好香。”


    屈方寧啊了一聲,反手從衣物中扯出一隻兩頭尖尖的煙荷包,道:“老狐貍給我的,說是他女兒的手織。做得也滿精致,這麼菱角兒似的,硌在屁股旁邊也不疼。”


    禦劍心思縝密,轉瞬間便知端倪,低聲笑道:“老狐貍留香示好,卻白讓我做了偷香竊玉人。”嘴唇一動,又在他腰上重重一吻。


    屈方寧腰身敏感遠勝他人,給他胡茬一紮,登時全身酥軟,轉臉跟他親在一起。嘴唇剛剛喝過水,轉眼便已幹燥在唇舌交纏之間。


    禦劍與他纏綿地吻了許久,取過油膏塗抹自己陽物,捋得幾乎濕滑,才曲起他一條腿,深深捅了進去。屈方寧全身幹渴難耐,甬道空虛已久,給他粗熱的硬物一插到底,身體飽實甘美,暢美難言,隻覺眼前陣陣發黑,體內濕軟一團,幾乎就此泄了。


    禦劍長腿抵住他身體兩側,將他受傷的腿護住,從身後極慢地抽頂,每一次都頂入他身體最深處,幾乎連沉甸甸囊袋都拍了進來。手臂橫在他胸口,炙熱手掌不住撫摸他乳尖小腹,嘴唇在他耳邊親吻,隨動作加深發出低沉喘息。


    屈方寧整個人被他籠罩,氣息交纏、愛撫不止、連根插入、深情親吻,隻覺全身每一處都被他深愛不已,全然沉醉在這無限的濃情裏。


    他腿上傷口早已被汗浸透,紗布邊緣都已洇濕,此時哪裏還想得到疼,隻恨腿傷礙事,不能盡興迎合。禦劍抬起他一條腿,著意避開他傷處。見他翹著屁股向自己下體迎來,另一隻腳胡亂蹬著床褥,帳內丁零零的全是鈴鐺撞響,遂在他耳邊咬了一口,逗他道:“自己說,像個什麼?”


    屈方寧一條左腿給他舉在手裏,身體被插入最深最軟處,連五髒六腑都似被他那根巨物貫穿,體內最敏感處一波一波發燙,爽得死去活來,此時真是一點羞恥心也沒有,轉頭咬著下唇,輕輕地叫了一聲:“汪。”


    禦劍笑罵了一句,開始強有力地操弄他。他屁股裏插著的部分愈發粗壯滾燙,黏膩的傘狀頂部將他甬道裏的淫水抽拔成絲,又拍打成沫。高潮之前禦劍把他結結實實按在自己懷裏,積蓄已久的精液在他夾得緊緊的腸壁內濺射而出,燙得他全身發顫,幾乎咬不住呻吟。禦劍堅毅的嘴唇封住了他缺水的唇,抵著他柔軟的舌尖射精。


    情事全程黑暗而隱秘,充滿壓抑的喘息,無聲的舌吻,濃密的情欲。屈方寧連射了兩次,腦子裏一陣陣黑色眩暈,全身如飄在雲朵汪洋之中。喘息之時,隻覺禦劍鐵臂猶自緊抱自己,微微掙了一下,禦劍沙啞的聲音即在耳後響起:“別動。”見他不明所以,在他後頸濕發上重重親了一口:“還沒射完。”


    屈方寧後背一熱,果覺身體深處又迸發幾股熱流。二人都積壓太久,他自己小腹已經濕滑一片,禦劍精囊更遠較他為強盛,射滿他整個後庭,又從嫩壁間隙處緩緩流出。


    屈方寧射精餘韻未過,隻覺體內餘留的飽脹感甚為愜意,又向他湊了湊,轉過頭想跟他說句話。才一動,禦劍就碰到了他的嘴,又深吻許久,才與他分開。


    屈方寧給他親得暈陶陶的,半天不能複蘇。禦劍平時在床上雖談不上粗暴,但也是溫柔而專橫,不會主動纏人。屈方寧當慣了黏膩的那一方,忽然被如此細心妥帖地疼愛,很有些受寵若驚,乖乖地睡在他懷裏,讓他強壯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


    禦劍抱了他片刻,將他汗濕的臉頰撥了過去,對準自己。二人下體仍然相連,屈方寧腰身一軟,眼神如在夢中,軟綿綿地叫了聲:“大哥。”


    禦劍注視他的目光漸漸清明,歎息般應了一聲:“寧寧。”堅毅的唇微微一動,似有話說。


    帳外忽然傳來一聲極低的稟報:“將軍,伊恩圖長老來了。”


    屈方寧駭了一跳,伸手就去撈衣服。禦劍抬手止住他,低聲道:“別怕。”


    帳門外疾步走來一個黑影,果然是伊恩圖前來覲見。他冠冕淩亂,袍帶鬆緩,顯然事出匆忙,來不及整理衣冠。到大帳門口,便不再前行,急切道:“將軍,大事不妙,柳老狐果真反水了!”


    禦劍聲音微微一抬,道了聲:“哦?”


    伊恩圖報告道:柳狐此次帶兵前來,雖然口稱相助,暗地裏卻向紮伊王宮通風報信,企圖聯手大叔般,同時剿滅千葉、白石二軍。前次與屈隊長前往探路,就是他從中作梗,勾結王軍埋伏於深穀之內,企圖脅持屈隊長為人質,幸喜未成;今日大叔般兵敗飛龍澗,自忖獨木難支,立即向他傳訊。老狐貍一接到密信,即從畢羅調派四萬援軍,從繁朔借道而來,更以黃金百鎰、玉璧十雙賄右陵王,使繁朔平民沿途避道,行軍速度一日千裏,會師已在眉睫之間。親王感激將軍大義,複鄙夷畢羅首鼠兩端,願與將軍分圍合擊,截斷敵軍會合道路,先滅柳狐,再誅暴君,成就大業之後,與千葉結為兄弟之邦,恩德永銘,誓不相負。


    屈方寧聽得甚為激動,身上發熱,拳頭也握得緊緊的。禦劍仍懶洋洋地攬抱著他腰身,抵入他身體的陽根竟又開始發硬。


    屈方寧尾脊骨倏然一麻,幾乎不能置信。直到禦劍按住他小腹,將熱燙的莖首一分分頂入他濕軟甬道盡頭,莖身怒張的筋脈幾乎把他內壁撐滿,這才急忙咬住自己手指,以免發出呻吟。


    手臂忽被人拉開,卻是禦劍將他手指撤下,將自己肌肉結實的手臂送到他嘴邊。屈方寧不解其意,張嘴咬住了他。冷不防耳尖給他咬了一口,耳垂邊的聲音也撩了過來:“別咬這麼緊。”


    屈方寧一時沒明白過來,正想我牙齒都沒用力呢!感覺他那玩意兒在自己體內極緩慢地抽頂,忽然醒悟過來,滿臉紅透,報複般狠狠咬了他一口。


    伊恩圖焦灼萬分,見帳中遲遲沒有迴應,試探問道:“禦劍將軍?”


    禦劍沉重身軀抬起,將屈方寧壓在身下,口中道:“知道了。迴去告訴親王,明日卯時之前,全軍整裝待命,我自有安排。”


    這幾句話已經恢複公事口吻,森嚴低沉,充滿威懾力。屈方寧一聽他開口,下腹頓時一陣緊熱,陽物瞬間硬挺,後庭也忍不住急速收縮。


    伊恩圖哪想得到這帳內旖旎風光,猶自遲疑道:“事出緊急,王軍恐已向此包抄……”


    禦劍懶洋洋笑了一聲,截口道:“柳狐與我爭鬥十年,從無一勝。”將屈方寧繃緊的腰扶向自己,指腹攏住了他柔滑的頂端。


    伊恩圖聽他言下之意,顯然成竹在胸,忙拱手道:“鄙軍上下六萬將士,隨時聽候將軍吩咐。”恭恭敬敬施了一禮,轉身去了。


    屈方寧這才重重喘了口氣,緊張的那根弦一鬆,身體立即不聽使喚,強自控住的精關陡然大開,濃稠精液悉數噴射在禦劍手心。禦劍故意將白液橫流的手指送到他嘴邊,在他唇上勾了一下。屈方寧射得渾身虛軟,勉強抬起手背,想要抹去。尚未抬至嘴邊,禦劍氣息迫來,吻去了他唇上殘留之物。


    屈方寧就著連接的姿勢轉了過來,膝蓋頂在他小腹上,向他做個嘴型:“好吃嗎?”


    禦劍嘴角一動,把他重新抱好,專注地看他的臉。


    屈方寧射完之後,給他插著不太舒服,因而也沒有領略他目光的深意,歪著頭輕聲問:“要放我裏麵睡覺?”


    禦劍正要開口,柳狐醇厚優美的嗓音已在門外響起:“鬼王殿下,現在方便說句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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