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寒霜:【寂修他昨天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迴來。】
早晨的時候,祝寒霜難得沒有躺在他的藤椅裏,而是坐在小院裏麵的石椅上,他也沒有選擇喝茶,而是掏出來了一壇桃花酒,麵無表情著一張臉,一杯又一杯的喝著。
係統(tǒng):【寒霜啊,你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像什麼嘛?】
小係統(tǒng)雙手抱胸,背部靠在鐵欄上,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祝寒霜,仿佛在為祝寒霜的不爭氣感到氣急敗壞。
係統(tǒng):【祝寂修他就這麼香麼?讓你牽腸破肚,昨天晚上你也沒有睡覺,今天也沒有休息,都在想祝寂修這個小婊砸了。!】
聞言,祝寒霜的臉頰瞬間紅了,他確實是整晚都在想念祝寂修,但這種小心思被別人毫不留情一語戳破的時候,祝寒霜的臉瞬間紅了,掩飾性的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係統(tǒng):【寒霜啊,你現在還是別喝酒了,萬一喝酒等會祝寂修迴來了看見你這副模樣會怎麼辦?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拔老虎的胡須,當做琴弦彈!】
祝寒霜:【我喝我的酒,關祝寂修什麼事兒,我是他師尊呢!他天天管著我,跟管他的兒子一樣,我就要喝,就要喝,就要喝,我倒是要看看他祝寂修該怎麼管我!】
祝寒霜有一些喝上頭了,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有一點打結,看的小係統(tǒng)更加恨鐵不成鋼了,在原地急的跳腳。
係統(tǒng):【祝寒霜!衣服!你衣服鬆開了!】
小係統(tǒng)看著祝寒霜已經鬆開領口的衣服,那裏露出來了一段極為吸引人的奶油白修長脖頸,看起來特別的口味美味。
係統(tǒng):【啊啊啊啊啊啊!霜霜啊,媽媽不允許你這麼做啊!還不趕緊把身上的衣服給穿好!你這副模樣千萬不要被祝寂修看見。
祝寒霜:【不要跟我談……談祝寂修,我現在就當沒有他這個徒弟!】
祝寒霜賭氣般的把頭往左邊一偏,舉著桌子上麵的酒壇子就開始往自己的嘴裏灌,透明的桃花酒液沾濕了他的唇角,順著他的唇角緩慢下滑,滑過修長白皙的脖頸。
係統(tǒng):【啊啊啊啊啊啊啊!祝寒霜,現在趕緊把你的衣服給拉上來,聽見了麼。!萬一你這副模樣真的被祝寂修看到了,他會對你做什麼事情,你千萬別怪我!】
祝寒霜:【來啊,讓他過來啊,以為我堂堂大陸第一劍修,會害怕他這個毛都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麼?!可笑至極!!】
就在小係統(tǒng)準備再勸誡祝寒霜幾句的時候,劍閣的大門突然動了動,小係統(tǒng)瞬間在原地來了一個彈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躥迴到了自己的屋裏,把房門給緊緊地關上了。
一夜未歸的祝寂修,身上沾著一層單薄的水氣,剛跨步走進來小院裏麵的時候,鼻尖突然聳動了兩下,隨後微微地挑起眉。
他帶著這一身水氣,繼續(xù)朝小院裏麵走,路過拐口的時候,就看見自家?guī)熥鹧凵衩悦,卻依舊往嘴裏灌酒的模樣。
祝寂修:“!。
祝寂修:“師尊,你怎麼喝酒了?不是不喜歡喝酒麼?”
祝寂修趕緊往前走了兩步,想要伸手去奪祝寒霜手裏的酒杯,卻被祝寒霜用力地拍開了手,祝寂修有些錯愕的睜大了眼睛。
祝寒霜:“哼!”
師尊重重地哼了一聲,隨後扭轉身子,隻給祝寂修留了一個決絕的背影,臉頰氣鼓鼓的,像個充滿奶油味的小包子。
祝寂修:“師尊……你生氣了?”
祝寂修的眼神變亮了,說起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祝寒霜真正生氣的樣子,自家?guī)熥鸬钠庖蔡^於好了,生氣的時候頂多就是跟他冷戰(zhàn)。
卻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把臉鼓的跟個奶油味小包子似的,身上又沾滿了桃花酒的香甜味,落在祝寂修的眼裏,就跟個移動的香餑餑似的。
他瞇眼笑了起來,抬起手臂,伸出來一根手指,戳了戳祝寒霜鼓起來的包子臉,感受著指尖處傳來的奇異的感覺,沒忍住,歪頭輕笑出聲。
祝寂修:“怎麼辦,這樣的師尊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我忍不住想張嘴,一口吃掉他。”
祝寂修是這樣想的,他還真的就這麼做的,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張開嘴對著祝寒霜鼓鼓地包子臉啃了一下,感受著這軟彈的感覺,忍不住多使了幾分力氣。
多用了幾分力氣的代價就是,自家?guī)熥鸢啄勰鄣匦∧樀吧,多了一個牙印,祝寒霜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迴頭盯著祝寂修看,滿臉的不可思議。
祝寂修不僅昨天晚上夜不歸宿,還冷落了他,現在甚至還用小尖牙咬他的臉,喝完酒之後心智變得很幼齡化的師尊,現在可委屈了。
他伸手去推祝寂修湊過來的臉,眼睛有些水潤潤的,喉頭間也發(fā)出了一聲輕吟,抬眸看人的時候,眼角摻雜了一絲誘惑,活像一朵專門勾引祝寂修的桃花精。
祝寂修的眼神暗了下來,他的喉結難耐地上下翻滾了一下,抬手環(huán)抱住了祝寒霜,把祝寒霜圈在了自己的掌控範圍裏麵,聲音低啞的開口道:
祝寂修:“師尊,你生氣了麼?”
祝寒霜現在才不想搭理祝寂修呢,他用力的掙紮了起來,但是不管他怎麼掙紮,都被祝寂修牢牢地掌控在懷裏,相反他的衣服也慢慢地從肩膀上滑落下來。
係統(tǒng):【啊啊啊啊啊!祝寒霜!祝寒霜你看見現在祝寂修看你的眼神了麼,簡直就是大型現場版本的動物世界,他想吃了你啊!!】
小係統(tǒng)給自己的屋門開了一條小縫隙,從那個小縫隙裏麵悄悄地打量著祝寂修和祝寒霜,宛若一個操碎了心的老母親。
係統(tǒng):【嗚嗚嗚,嚶嚶嚶,giaogiaogiao!霜霜,媽媽的霜霜啊,我不允許你這麼做!你馬上就要不幹淨了!】
小係統(tǒng)看著自己即將要潑出去的水,無比地痛心疾首,恨不得現在就從房間裏麵衝出去,打爆祝寂修這個lsp的狐貍頭!
祝寂修倒是仗著祝寒霜喝醉了,什麼事情都敢做的出來,他將自家?guī)熥鹫麄公主抱了起來,隨後朝梨花樹下的那個藤椅走了過去。
祝寒霜:“唔……”
祝寒霜想要掙紮,但是酒勁兒上來了,骨頭酥酥軟軟的,他上輩子就不能喝酒,這輩子的祝寒霜本尊又活的清心寡欲,隻一心修習劍術,酒和女色一樣不沾。
祝寂修先坐在了藤椅上麵,隨後讓祝寒霜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緊緊地用左手手臂禁錮住祝寒霜的腰部,將下巴放到了自家?guī)熥瘃R上要完全露出來的圓潤肩頭上。
祝寂修:“師尊,你是不是生氣了?”
祝寒霜:“……沒!
祝寒霜才不承認自己生氣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怎麼說他也是個當師尊的,要是以後在祝寂修麵前顏麵丟淨兒可怎麼辦?
祝寂修:“沒生氣?沒生氣為什麼突然喝酒?嗯?”
祝寂修微微低頭,用柔軟的薄唇一點一點蹭著祝寒霜圓潤的肩頭,隨後是趁著祝寒霜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啟開唇縫,吮住了自家?guī)熥鸬募珙^,不輕不重的吸了一下。
隻見雪白色的肩頭上,多了一個曖昧的痕跡,像是盛開的梅花,惹得人想更加深入的一探究竟。
祝寂修:“那你跟我說啊,不生氣的話,怎麼會突然要喝酒?說不出來的話,就是吃醋了!
隨後,祝寂修環(huán)抱著祝寒霜腰部的手指,又用力了幾分,他的食指輕輕地勾著祝寂修腰間的腰帶,用手指一圈一圈地繞著。
祝寒霜:“……”
祝寂修:“你看,師尊……你根本就反駁不了我說的話,你還是生氣了,對不對?”
祝寒霜咬住了下唇,他的手覆蓋在了祝寂修的手上,對方的手指輕輕一勾,他身上最外麵的那層薄衫就順著單薄的脊背滑落下來。
祝寂修的嘴角一點一點上挑,他頭上的狐貍耳朵也愉悅的彈動了兩下,活像一隻偷腥成功後的小狐貍。
祝寂修:“師尊,你的內衫都濕了,我?guī)湍忝撓聛砗貌缓茫俊?br />
祝寒霜還沒有迴答呢,祝寂修就動手幫他把僅剩的白色內衫給脫下來了,漂亮的蝴蝶骨出現在了祝寂修的眼前。
他舔了舔唇角,盯著看了半天之後,雙手搭在祝寒霜纖細的腰上,閉上眼睛,堪稱虔誠地吻了上去。
滾燙的吻落在了白瓷般的背上,像是要透過皮膚,吻進祝寒霜的心裏。
祝寒霜的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想要逃避,但敏感的身子不爭氣,祝寂修隨隨便便碰他一下,他就開始忍不住地顫抖。
祝寂修:“我第一次喝酒,是師尊教我的,我第一次學禁術,也是師尊教我的,我第一次被人欺負,更是師尊護著我,我的很多次,都是師尊第一次給我的……”
祝寂修:“所以,我也有東西,想教給師尊!
祝寂修的手順著祝寒霜的腰線一點一點下滑,最終停留在了那個地方,他緊緊隻是輕輕地碰了一下,祝寒霜的身子就敏感的彈動了起來。
係統(tǒng):【我!。。。。。““““““,祝寂修!你這個狗日的狐貍lsp,你給我等著!等爺有一天成神了之後,一定要弄死你這個臭狐貍王八羔子。。
小係統(tǒng)嘴上說著這些話,卻悄悄地抬手,捂住了即將噴湧出來的鼻血。
祝寂修:“關於這個事情,師尊還是第一次吧?”
祝寂修:“我來教師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