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寒霜啊,你確定,你要去青樓?你再大聲的告訴你,你要去幹什麼?】
當係統聽見祝寒霜說那句話的時候,整個統都懵逼了,祝寒霜怎麼說平日裏也是個理智的人啊,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開始掉鏈子了?
係統:【我敢保證,你要是現在去青樓了,不出一天,祝寂修就會因為嫉妒,從而黑化發狂,然後把你嗶嗶嗶嗶嗶嗶嗶——懂了麼?他會毫不留情的嗶嗶嗶嗶嗶嗶——你。】
祝寒霜:【我可是他的師尊!師尊你懂麼?他要是敢那樣對我,我就把他的弟子身份從劍閣裏麵除名!】
係統:【什麼?!你不僅要去青樓,你還要把祝寂修的名字從劍閣裏麵除名?!好,很好,祝寒霜我終於明白了,祝寂修的黑化值為什麼會增長的那麼快了……】
平日裏祝寂修偽裝的實在是太好了,祝寒霜還沒有小係統了解祝寂修真麵目的多,他還以為祝寂修隻是一個愛吃醋,喜歡粘著他,又稍微有一點小可怕、占有欲強的小弟子罷了。
所以現在的師尊還不了解事情的嚴重性,他不是很在意的對小係統擺了擺手,臉上的表情很隨意,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也很輕鬆:
祝寒霜:【你放心吧,寂修這個孩子肯定不會忍心那麼對我的,所以小係統你的猜忌都是多餘的,怎麼說祝寂修也是我一手帶起來的,他肯定不會那麼狠心對我的。】
看著祝寒霜信心滿滿的大直男模樣,小係統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哢嚓哢嚓的將嘴裏的棒棒糖給咬碎了,歎息了一口氣,累覺不愛的朝祝寒霜揮了揮手:
係統:【寒霜啊,到時候你被嗶嗶嗶嗶嗶嗶嗶——的時候,可千萬不要來找我訴苦,我這個老母親已經守護不住你這個大白菜了。】
說完之後,小係統就咬著嘴裏的棒棒糖棍,跟個小老頭似的,雙手背後,一邊兒唉聲歎氣,一邊兒搖搖晃晃地走了,頭上的兔子耳朵還特別的q彈,跟著身子一晃一晃的。
祝寒霜其實並不是很想去青樓,但祝寂修對他抱有的異樣的感情又讓祝寒霜特別的慌張,尤其是昨天晚上他還和祝寂修做了那種事情,他更無法麵對祝寂修了。
祝寒霜:“是不是隻要做點什麼,就能斷了這個孩子的念想?我和他皆為男子,又有師尊的身份傍身,做那種事情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祝寒霜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去青樓,他換了一身裝扮,用易容術稍微調低了一點自己的外貌程度,下山之前先去找了慕淩一趟。
慕淩:“你要下山?”
慕淩正在澆花,他最近去靈市新買了幾盆花,把小院裏麵布置的閑情雅趣,尤其是小院裏麵的陽光很充足,看起來很暖。
祝寂修並沒有把慕淩的真麵目告訴祝寒霜,慕淩自己也每天都笑瞇瞇地在祝寂修麵前晃蕩,兩個人好像達成了某種共識一樣。
祝寂修在等待自己成長,等自己成長到一定程度之後,他就會用當初慕淩對待沈千澈的手段一樣,弄死慕淩。
慕淩也樂嗬嗬的放任祝寂修成長,還每天在祝寂修麵前晃悠,就好像生怕祝寂修弄不死他一樣,甚至還時不時的指導兩句祝寂修的劍法。
慕淩真的是個很矛盾的人,他一方麵在用自己的方式到祝寂修麵前刷存在感,另一方麵又放任祝寂修成長,一點都不害怕祝寂修到後麵成長起來了弄死他。
甚至就連青龍骨,慕淩都知道它在祝寂修的身上,但他不爭不搶,依舊是那副笑容滿滿的樣子。
慕淩:“很難得啊,你竟然要下山。”
慕淩:“去吧,我在天命宗等你迴來。”
慕淩把麵前鮮花裏最燦爛的一朵給摘了下來,遞到了祝寒霜的手心裏,看似無意,又像是意味深長的說道:
慕淩:“你就這麼去青樓,確定你家那位小徒弟不會做出什麼事情麼?”
聞言,祝寒霜出門的腳步一頓,他抿了抿唇瓣,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依舊選擇了下山。
祝寒霜這輩子並沒有下山幾次,無數不多的幾次下山都是為了完成宗裏派發的任務,這次下山沒想到是要去青樓。
雖然祝寒霜調整了自己的外貌,也沒有穿經常穿的白衣,但是他身上的氣質卻極為地吸引人,讓人的目光一旦黏上去,根本就移不開的那種。
祝寒霜的心裏慌的不行,但是他表麵上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哪怕把外貌程度調低了,祝寒霜依舊長的很好看,再搭配上他這副冷冷淡淡的模樣,真的很吸引人。
師尊強行端著自己的麵子,他連姑娘的臉都沒有看清,就隨便抬手指了一個。
祝寒霜表麵上冷著臉,但是大腦裏麵暈暈乎乎的,就這麼在老鴇的帶領下,上了樓。
……
晚上,等祝寂修迴到劍閣的時候,沒有見到祝寒霜的背影,不禁有一些驚訝,隨後緩慢地皺起眉頭。
祝寂修:“這個時間段,師尊能去哪裏呢?”
要知道,祝寒霜不能隨意的離開劍閣,也不能隨意的離開天命宗,祝寂修這麼久以來,加上這一次,總共才看見祝寒霜離開過劍閣五次。
祝寂修:“說不定師尊是去完成任務了,我再等一等。”
祝寂修耐著性子開始等祝寒霜,沒有祝寒霜在的劍閣,就失去了它存在的價值,他就抱著劍坐在椅子上,等了很久,等到月亮都掛在高高的天空上了,還沒有等到祝寒霜迴來。
祝寂修:“嘖,師尊,這是你逼我的。”
從祝寂修開始覺醒血脈的時候,他就在祝寒霜身上下了追蹤符,他一般情況下很少用追蹤符,因為祝寒霜也沒有給過他這個機會。
但是今天,他終於抓住了這個機會。
祝寂修閉上眼睛,身上的靈氣湧動,等他察覺到祝寒霜身在何處的時候,整個人身上的戾氣瞬間暴虐了起來,幾乎是一瞬間,整個天空中的雲靜止了一瞬,隱隱約約竟然有了要下雨的趨勢。
祝寂修:“青樓?你竟然去了青樓?”
祝寂修:“可以,很好。”
……
祝寒霜今天又喝酒了,他其實挺不喜歡煙竹身上過於濃重的胭脂味道,他更喜歡祝寂修身上跟他一樣淡淡的熏香味兒。
煙竹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蹭,更給他喂了一杯不知道什麼酒,祝寒霜隻抿了一口,那酒裏好像摻雜了催情劑似的,讓人頭腦發脹。
祝寒霜:“要不還是走吧,來青樓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祝寒霜都準備好撤退了,誰知還沒有等他站起來呢,屋子裏麵的燈突然都熄滅了,師尊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從凳子上麵站起來,卻誰知後背上突然貼上來了一個滾燙的胸膛。
祝寂修:“師尊,你想跑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