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櫻:“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呢?原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麵,小師弟都有喜歡的人了啊?!”
慕櫻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因為她還算是了解祝寂修的性子,祝寂修這種性子,能夠喜歡別人已經(jīng)是奇跡了,更別提什麼真正喜歡上一個人了。
慕櫻迴頭看一看滿臉笑容的祝寂修,又看一看臉上還帶著羞紅的祝寒霜,在某一瞬間她敏銳般的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憑借她微弱的戀愛經(jīng)驗,那點不對勁的地方又很快消失了。
慕櫻:“誒,小師弟,你再多跟我講一講你喜歡的人嘛?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以後你萬一真的跟那名女子結婚了,那就是徹徹底底的一家人了,所以你現(xiàn)在再稍微告訴我一丟丟,也沒有關係嘛!”
慕櫻這下是心甘情願的不吃飯了,她內(nèi)心八卦的情緒完全被祝寂修的話給帶動起來了,現(xiàn)在抓耳撓腮急得不行,隻想趕緊知道祝寂修喜歡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聞言,祝寂修輕笑了一聲,他的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戳著盤子,單手托腮,眼神似有似無的瞄了祝寒霜一眼,視線在自家?guī)熥鸬牟鳖i上的羞紅處多停留了幾秒,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
祝寂修:“這樣啊,既然師姐想聽的話,讓我想一想……”
聞言,祝寒霜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他生怕祝寂修會當著慕櫻的麵兒,說自己喜歡的不是女人,而且他喜歡的那個人還是她最敬重的師尊,然後他還把她最敬愛的師尊給醬醬釀釀了好幾次。
祝寒霜簡直無法想象,當慕櫻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臉上會出現(xiàn)怎樣震驚的表情,然後會怎麼把劍閣給鬧個底朝天。
祝寒霜罕見的緊張情緒顯然刺中了祝寂修的某個興奮點,他就喜歡從自家?guī)熥鹉樕虾蜕砩希吹礁鞣N各樣不一樣的情緒,那會讓他變的很興奮,興奮到會控製不住腦海裏麵的壞心思。
慕櫻:“嗯嗯嗯,小師弟,你再多跟我說一點嘛,快快快,再跟我說一點!”
祝寂修:“他呢,長的真的特別好看,小腰也特別的軟,又軟又白,而且最關鍵的是,柔韌性特別好……”
隻聽見哢嚓一聲,祝寒霜硬生生地把手裏的筷子給折斷了,他深吸了一口氣,麵無表情地將筷子扔到了餐桌上。
慕櫻:“???!!!”
慕櫻:“師尊,怎麼了?這裏還有一雙幹淨的筷子,給你用吧!”
慕櫻把筷子塞到了祝寒霜的手裏,然後繼續(xù)把身子給轉了過來,腦袋湊到了祝寂修的身邊,開口興奮的追問道:
慕櫻:“快快快,小師弟!接著往下麵說!沒想到啊小師弟,一段時間沒有見你,你都開始這麼大膽了麼?還摸人家的小腰,嘖嘖嘖,真的沒有想到啊,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慕櫻:“但是你師姐我呢,也不是什麼小氣腐朽的人,對待這種事情也是很開放的,所以小師弟你趕緊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給你提個千萬黃金的彩禮,保證讓對方家裏不敢說一個‘不’字。”
祝寂修:“那我就再跟師姐你講一點吧……”
此言一出,祝寒霜險些折斷了這第二把筷子,他重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小係統(tǒng)在心裏給他放一首《大悲咒》。
祝寂修:“我發(fā)現(xiàn)了自己真的特別特別特別喜歡他,一天看不見他、一天不摸他手就受不了的地步,師姐你說說,我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一個人呢?”
祝寒霜這個大直男聽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快要鑽到縫底了,尤其是慕櫻一邊兒聽祝寂修說,還一邊兒頻頻點頭,弄的跟她已經(jīng)看過現(xiàn)場直播了一樣,特別配合祝寂修。
祝寂修:“而且啊,師姐我跟你講,他還特別容易害羞,真的很容易害羞,再加上他皮膚很白,一害羞的話,臉上就會出現(xiàn)好看的薄紅,我很喜歡看他害羞時候的模樣。“
慕櫻:“哦哦哦,你說的那種情況,是不是就像咱們師尊臉上的薄紅啊?”
慕櫻:“師尊,你是不是熱啊?臉怎麼這麼紅呢?”
慕櫻開玩笑的說了這樣一句話,祝寂修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笑瞇瞇地看著祝寒霜,但是祝寒霜整個人瞬間原地爆炸。
他臉上染了一層誘人的紅色,隨後趁著慕櫻不注意的時候,在桌子下麵抬起腳,惡狠狠地踹了祝寂修一腳。
祝寂修悶哼了一聲,吃痛的皺起了眉頭,看祝寒霜是真的急了之後,祝寂修趕緊跟他認錯,原本小狼崽的眼神瞬間變成了溫馴小鹿,眼神委屈巴巴的,擺手跟慕櫻開口道:
祝寂修:“行了行了,師姐,再多的就不告訴你了,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慕櫻:“真的……真的不能再多講一點了麼?“
慕櫻特別好奇祝寂修他喜歡的人到底是誰,身上的八卦之魂還沒有下去呢,但看祝寂修沒有再繼續(xù)訴說下去的欲望,她也就隻好撇了撇嘴巴,重新坐迴自己的位置上麵,拿起筷子開始幹飯。
光耀大典是要所有宗門的人,提前三天到場的,但是天命宗作為大陸第一的宗門,是有權利和底氣可以比其他人晚一點到場的,可以做好充足的準備。
所以慕淩下放了命令,七天之後,天命宗的弟子們才可以啟程,在這期間要準備充足,切忌不能丟三落四,給自己的宗門丟臉。
這七天時間裏麵,慕櫻沒準備再出去浪了,沈千澈走後,他的小竹屋就空蕩了下來,所以慕櫻暫且先搬到沈千澈的小竹屋裏麵睡。
晚上,祝寂修如同往常一樣,給靠在床邊的祝寒霜擦頭發(fā),這是他平日裏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在晚上即將休息的時候,由他親手擦幹祝寒霜的頭發(fā)。
以前祝寒霜覺得沒什麼,但是現(xiàn)在他的內(nèi)心壓力很大,也很複雜,他抿了一下唇瓣,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開口道:
祝寒霜:“如果我……”
如果我殺了你,你會不會恨我?
祝寂修沒有聽清,他正專心致誌地給祝寒霜擦頭發(fā),聽到祝寒霜說話之後,有些疑惑的開口問:
祝寂修:“師尊,怎麼了?”
這一打岔,祝寒霜是沒有勇氣說出口了,他閉上眼睛,緩慢地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會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