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寂修:“師尊的生辰?確實(shí),師尊的生辰馬上就要到了。”
因?yàn)樽:獊K不是喜歡辦生辰的人,最開始的時候,每年祝寒霜的生辰,慕淩都會辦的特別盛大,邀請五湖四海的人過來給祝寒霜慶生。
但是祝寒霜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再加上那樣做太過於矚目了,所以他就給慕淩提議,每年他生辰的時候,不用辦那麼大的生辰宴,他在劍閣裏麵簡單過一下就行了。
慕櫻:“你說,師尊生辰宴的時候,沈千澈那個狗東西會不會趕迴來啊?”
慕櫻端著手裏的酒碗,湊到嘴邊兒,又抿了一口酒,酒味兒非常的獨(dú)特,是市麵上根本就做不出來的味道,是沈千澈獨(dú)創(chuàng)的秘方。
酒香味並不是特別的濃鬱,但是每一滴酒液的香味勾在人的唇齒間,舌尖上的觸感在品嚐到酒液的清淺之後,隨後的迴甘辣中帶著微甜,是一種溫柔又特殊的味道。
沈千澈一開始並不會釀酒,也並不是很會喝酒,酒量更是沒有慕櫻恐怖,但是因?yàn)槟綑严矚g喝,所以沈千澈就為了慕櫻,專門去學(xué)了做酒的工藝。
自從他做出來了能讓慕櫻滿意的酒之後,慕櫻就再也沒有喝過外麵的酒了,每年喝的都是沈千澈親手釀出來的酒。
沈千澈雖然嘴上總是嫌棄慕櫻像個母老虎,總是兇他什麼的,但每年到季節(jié)多釀酒的時候,他從來都會給慕櫻多釀幾壇子,每一年都是這樣,一年都沒有少過。
祝寂修是知道這個事情的,所以當(dāng)沈千澈不在了之後,這個任務(wù)他自動的攬?jiān)诹俗约旱纳砩希M呐律蚯С翰辉诹耍綑岩膊灰y過,依舊可以喝上她每年都能夠喝上的酒。
祝寂修:“師姐,今年的光耀大典,我們一起努力吧。”
就好像如果沈千澈還活著的話,他能夠把天命宗帶領(lǐng)的很好一樣,就好像他的存在,可以將劍閣冬天的積雪瞬間融化一樣。
慕櫻:“……當(dāng)然啦,一定會帶領(lǐng)的很好的,因?yàn)槲覀儌z可是劍閣的人啊。”
慕櫻對祝寂修笑了笑,她抬起拿著酒碗的那隻手,和祝寂修碰了碰碗,隨後仰頭,一口氣將酒碗裏麵的酒給喝幹淨(jìng)了,非常豪爽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笑著說:
慕櫻:“小師弟,師姐超級看好你的!今年光耀大典,就是你出頭的大好時機(jī)!這樣全天下都知道,我們劍閣的小師弟,是比他師兄師姐還要厲害的人!”
祝寂修也把酒碗裏的酒一口氣喝了個幹幹淨(jìng)淨(jìng),他將碗放到了腿兒邊的石臺上,從臺階上站了起來,仰頭看著天空,張口道:
祝寂修:“師姐過獎了,不過師尊的生辰,我算了一下,是不是在光耀大典公布結(jié)果的那一天?”
聞言,慕櫻也低頭思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祝寒霜生辰的那天,當(dāng)真是在光耀大典宣布結(jié)果的時候,兩者是同一天。
光耀大典一共五天,在最後一天的時候,會公布奪得頭籌的宗門,和表現(xiàn)最為優(yōu)秀的弟子,是每個宗門和弟子都想得到的獎項(xiàng)。
慕櫻:“我記得上一次的光耀大典,長老們評選出來的最優(yōu)秀的弟子是你二師兄,哎……不得不說,沈千澈這個家夥雖然賤了一點(diǎn),狗了一點(diǎn),不要臉了一點(diǎn),但是還是很給我們劍閣長臉的。”
慕櫻一提起沈千澈,又重新坐到臺階上,單手拎起酒壇子,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眼簾垂了下來,開玩笑道:
慕櫻:“真不知道沈千澈這個傻蛋,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呢?明明傻裏傻氣的,但就是……”
但就是讓人放心不下,就是想讓人將陽光送到他的眼前。
祝寂修:“傻人有傻福,說不定他現(xiàn)在很幸福。”
祝寂修也跟著坐了下來,沒有再喝酒了,他害怕等會迴去的時候,身上的酒味太重,會讓祝寒霜不高興,他把酒壇子往慕櫻的方向推了推,示意讓慕櫻把剩下的酒都給喝完。
慕櫻:“哎嘿,你不喝了啊?那我就不客氣嘍。”
說完之後,慕櫻把小碗一扔,直接把那個酒壇子給抱了起來,對著酒壇子的口,就痛飲了起來。
慕櫻:“蕪湖,爽啊!”
慕櫻喝的小臉紅撲撲的,她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心情也愉快了起來,小腿兒一晃一晃的。
祝寂修:“師姐,我決定了。”
祝寂修像是想到了什麼畫麵一樣,臉色變得越發(fā)溫柔了起來,嘴角一點(diǎn)一點(diǎn)上揚(yáng),輕笑了一聲後,開口繼續(xù)說:
祝寂修:“如果這次光耀大典,我拿了第一名,我一定要幹一件大事兒。”
慕櫻:“什麼大事兒???快跟你師姐我說一說!”
女人的好奇心又被勾起來了,慕櫻整個人瞬間來了興趣,她歪頭看著祝寂修,眼睛亮晶晶的,一直在催促祝寂修繼續(xù)講下去。
祝寂修:“……嗯,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師姐。”
在祝寂修的血脈意識裏麵,他們這一族,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是要把尾巴上的狐貍毛送給自己喜歡的人。
祝寂修因?yàn)樘矚g祝寒霜的原因,把尾巴上的狐貍毛都給揪禿了,搞得他整整一個月沒有變成原形過。
慕櫻:“什麼?好家夥,祝寂修,你就是這樣逗你師姐玩的麼?上次也是!告訴我你有喜歡的人之後,就不願意再說了!有你這樣對自己師姐的麼!”
祝寂修:“如果我成功了的話,我就告訴師姐,如果沒有成功的話……應(yīng)該不會不成功的,我覺得他也喜歡我。”
戀愛中的祝寂修就是一個小傻子,他想著自己最近和祝寒霜的甜蜜日常,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了。
他決定好了,如果他真的在光耀大典得到了第一名,他就要在祝寒霜生辰的那天,將自己的所有都奉獻(xiàn)給祝寒霜。
慕櫻:“真的一點(diǎn)都不能說麼?”
祝寂修:“嗯,一點(diǎn)都不能說,這個是我的小秘密,所以不能跟師姐說。”
聞言,慕櫻不耐煩的咂了咂舌,要不是看在懷裏這壇子酒兒的份上,她肯定早就動手把祝寂修打的六親不認(rèn)了。
慕櫻:“你等會迴去的時候,把東西都給收拾收拾。”
慕櫻:“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要出發(fā)了,別忘記給我?guī)讐泳啤!?br />
光耀大典,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