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寒霜:“……”
祝寒霜聽到了祝寂修說的話,昨天晚上兩個人的種種經曆還在他的腦海裏麵浮現,祝寂修滾燙的唿吸,覆在他耳邊兒的呢喃,揉捏他腰肢的力度……
越是這樣想下去,祝寒霜緩緩地把眼睛給閉上了,他現在可看不得祝寂修的臉,尤其是祝寂修看他時候的眼神,讓祝寒霜整個人都渾身酥麻。
師尊現在身上沒有穿衣服,他勉強地動了動酸痛的身體,往被子裏麵縮了縮,掩蓋住了一身曖昧的痕跡,但顯然祝寂修並不想給他遮羞的機會。
祝寂修:“師尊啊,你現在害羞了,是不是已經有點晚了?”
祝寂修走到床邊兒,將手裏的竹籃子隨意地放到了地上,然後一手抓住了祝寒霜用來遮羞的被子,用了點力氣,將被子掀開了一點距離,歪了歪頭,偷窺著被子下麵的大好春光。
祝寂修:“呀,這麼多痕跡啊。”
祝寂修笑瞇瞇地看著祝寒霜,眼神中帶著些許輕佻,十年後終於迴來了的祝寂修,好像跟十年前有很大的差別。
十年前的祝寂修,為了能夠讓祝寒霜開心,所以他不敢主動去觸碰祝寒霜,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用一點小伎倆,偷偷摸摸地去勾一勾祝寒霜的手指。
但是十年後的祝寂修,他變的更加膽大妄為了,別說是不敢主動去觸碰了,昨天晚上簡直就是把祝寒霜往死裏麵折磨,他變的不像祝寂修,卻又是祝寂修。
祝寒霜:“祝寂修……”
祝寒霜忍無可忍了,叫了一聲祝寂修的名字,他抬起胳膊,用手把祝寂修的身體給推開了,小狐貍崽子揚了揚眉,不動如山,祝寒霜愣是沒有推動他。
祝寂修:“師尊,多用點力氣啊,你這樣怎麼可能推得動我呢。”
祝寂修輕笑了一聲,身子又往下麵壓了幾分,活脫脫地一個臭流氓,把祝寒霜氣的臉都紅透了。
係統:【哎呦喂,這個小狐貍崽子準備幹什麼呢啊?太壞了!實在是太壞了!】
小係統摩拳擦掌,撩起自己的袖子,一副要和祝寂修幹架的模樣,但是祝寒霜卻莫名地看到了小係統眼睛裏麵詭異的興奮的光。
祝寒霜麵無表情地抬眸,瞪了祝寂修一眼,隨後想要彎腰去拿放在床頭的衣服,卻被祝寂修一把攥住了手腕,緊接著祝寂修將他纖細的手腕摁在了枕頭邊兒上。
祝寒霜:“!!!”
祝寂修:“師尊,一大早敢不敢來一點刺激的?”
祝寂修笑瞇瞇地看著祝寒霜,那蔫壞蔫壞的勁兒,看得人牙癢癢,祝寒霜嚐試著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動不了之後,就閉上眼睛把頭偏向一邊兒,隨便兒祝寂修了。
祝寂修:“幹嘛啊,師尊不想跟我說話麼?”
祝寂修的身體低了下來,他用高挺的鼻梁輕輕地蹭著祝寒霜的脖頸,眼底一片兒深沉,手也悄悄地鑽進了被子裏麵,開口道:
祝寂修:“師尊,跟我多說點話,多說點話就放過你,好不好,嗯?”
祝寒霜:“……”
祝寒霜當然也想多說話啊,但是狗比主神,不給他這個權利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