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之間便到了五月初,隊員們迎來了比賽前最後一次休整假期。伴隨著五一小長假的到來,titans俱樂部也放了一次三天的假期。與此同時,億遊大廈也為每個俱樂部提供了假期福利——轟趴券。
這種人多才樂趣多的集體活動,titans俱樂部當(dāng)即就邀請了諾亞方舟的隊員們和他們一起去。經(jīng)過了上一次的友誼賽,諾亞方舟的隊員們基本上已經(jīng)和titans混熟了,非常爽快地便答應(yīng)了這次邀請。
億遊大廈給優(yōu)惠的那家轟趴館非常貼心地配備了遊戲設(shè)備,雖然比不上他們平時在大廈裏的訓(xùn)練設(shè)施,但也方便了假期裏偶爾開黑。
一行人最開始本來打算自己做飯體驗一下生活,但想法很美妙現(xiàn)實卻非常骨感。做飯這件事對於男生來說是個大難題,十個人裏麵會做的不超過三個,還包括爻森這種僅僅隻能是能吃的水平。
邵涵的廚藝倒是還算不錯,但很可惜他會的隻有麻辣菜式,而且還是符合他口感的麻辣。邵涵正打算舉手說自己可以做,吃過他做的菜被辣到懷疑人生的諾亞隊員們紛紛把他的手按下來,表示大家還是出去吃的好。
假期第二天正好有北美破曉警報明星杯賽的轉(zhuǎn)播,大家約好明天早上起床一起看,晚飯後便各自迴房或者串門嘮嗑打遊戲。
爻森洗澡的時候,邵涵接到了邵萌發(fā)來的視頻通話邀請,邵涵正坐在床上玩手機,直接就接通了。
邵萌穿著一身恐龍睡衣,懷裏抱著用邵涵的q版圖片定做的玩偶,問候還沒說出口,轉(zhuǎn)而吐槽道:“哥,雖然你長得好看,倒是這視角能別這麼直男麼?”
邵涵無奈地在床上趴著躺了下來,戴上了耳機,將手機放在床頭靠穩(wěn)。
邵萌:“哎呀這就帥多了嘛,每一幀都是壁紙。”
邵涵:“你作業(yè)寫完了嗎?”
“我求求你別提作業(yè)了!”邵萌狠狠翻了一個白眼,癟著嘴看著邵涵,突然“欸”了一聲,“哥你在哪兒啊?不像你寢室啊?”
“我在外麵,和隊友還有爻森他們轟趴。”
“轟趴?!我在做圓錐曲線做到吐的時候你居然和森神他們?nèi)マZ趴!”
邵涵稍微調(diào)小了一點音量,說:“等你高考完了可以過來玩。”
邵萌向邵涵哭訴著自己過著怎樣豬狗不如的生活,順便向哥哥撒撒嬌。邵涵一邊聽一邊“嗯嗯”的應(yīng)著,不忘叮囑她好好學(xué)習(xí)。
這時,爻森洗完澡走了出來,對邵涵道:“邵涵,你洗吧。”
邵萌雖然沒從視頻畫麵裏看到偶像,但她敏銳地聽到了一點自己偶像的聲音,當(dāng)即就道:“哥,是森神嗎!”
邵涵迴頭看了爻森一眼,立刻把手機往下蓋在了床上。爻森沒有穿上衣,背上還有沒擦幹淨(jìng)的水珠,他走過來問道:“怎麼了?在打電話嗎?”
邵涵無視小萌發(fā)出的“喂喂?哥?你還在嗎?”的聲音,取下耳機,對爻森道:“你把衣服穿上,我在和小萌視頻。”
爻森卻俯**在邵涵耳畔親了親,輕笑道:“一會兒還得脫啊。”
邵涵一愣,隨後低頭抿了抿嘴唇,微微咬著嘴唇,鬢發(fā)底下露出微紅的耳朵來。最後,他推開爻森,讓他遠(yuǎn)離手機攝像頭的可視範(fàn)圍,重新戴上耳機,把邵萌打發(fā)去做作業(yè)。
邵萌:“哥!你都不讓我看看森神的嗎!”
“好啦。”邵涵越說越能感覺到背後那道熾熱的視線,聲音都不自覺地急了一些,“寫作業(yè)去吧,我先掛了。”
爻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掛上電話,邵涵輕輕瞪了他一眼,卻因為心裏的緊張沒什麼氣勢,隻留下一個匆匆走進(jìn)浴室的背影。
十幾分鍾之後,浴室的水聲停了。邵涵慢慢地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耳朵都浴室裏的熱氣蒸得有些紅。坐在床上的爻森抬頭看他,見邵涵把睡衣穿得好好的,連扣子都一顆沒落下的扣著,頓時啞然失笑。
爻森將邵涵拉坐在床上,手指撚了撚他還有些微微濕潤的發(fā)梢。
“……真的要做嗎?”邵涵聲音輕輕的,帶著幾分緊張和征求,眼睫毛微微地顫,“這裏房間挨得好近……”
這句話要放在十幾分鍾之前說,爻森也許還能考慮一下。可邵涵連小萌的電話都掛了,還已經(jīng)洗得香噴噴熱乎乎的,整個人都可口地擺在他麵前了,不好好親一親抱一抱,他還是人嗎?
樓下五六個人正坐在一起打遊戲或者看電視,嘈雜的聲音隱隱地傳上了二樓。二樓一扇房門緊閉著,樓下的吵鬧聲被堪堪阻擋在了門外。
“……啊……”
邵涵的嗓子裏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他輕輕咬著嘴唇,麵頰上潮紅一片,喘出的氣都灑在爻森肩頭。他分開歡腿跪在爻森胯上,大腿根悄悄打顫,歡手有些癱軟地?fù)е成募纭?br />
邵涵的腰部被爻森雙手握著,正一點一點往下沉。邵涵咬著嘴唇,委屈地顫抖道:“爻森……難受……”
性器一點一點地進(jìn)入柔軟溫?zé)岬酿姥Y,過程緩慢綿長,等到爻森好不容易完全插進(jìn)去,邵涵的眼睛己經(jīng)開始濕潤了。跪坐的姿勢讓爻森進(jìn)得很深,邵涵靠在爻森肩頭喘氣,咬著唇不想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爻森托起他的臀部緩緩地動作起來,邵涵被頂?shù)靡幌乱幌碌厍那慕兄曇羧珦湓谪成叄瑤е毺氐臏貨龊兔匀耍牭秘成杏X喉嚨發(fā)緊。
邵涵感覺爻森的動作越發(fā)重了,熟悉過真槍實彈的性愛的身體很快就在猛烈的頂弄裏泛起了快感。邵涵咬緊牙關(guān)受著快感的鞭撻,腰身連著脊部連連發(fā)抖,忍耐的聲音像小貓的嚶嚀。
他將額頭靠在爻森肩上,低頭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歡腿間硬挺的性器進(jìn)出的淫糜的景象。爻森整根進(jìn)去又整根出來,開拓柔軟肉穴裏的緊致的腸肉,邵涵看得麵紅耳赤,下身都被刺激得不停抽搐。
爻森把邵涵的腰往下一按,體內(nèi)的性器碾在小小的軟肉上,邵涵的聲音沒忍住叫了出來,帶著驚喘和高昂的快意,跪在兩側(cè)的足尖都陣陣蜷縮。
邵涵喘道:“慢點……”
爻森一瞬不瞬地盯著部涵,看著他微微揚起的白皙脖頸和輕輕顫抖的喉結(jié),忍不任伸手把他汗?jié)竦捏澃l(fā)撩到耳卮,用舌尖輕輕挑逗著他飽滿的耳垂。
邵涵的睫毛被沾濕了,唿吸和呻吟越發(fā)抑製不任,爻森起身把他兜在懷裏,壓進(jìn)被窩。突然變化的姿勢讓邵涵驚唿一聲,可爻森沒讓他適應(yīng)太久便開始開合抽插抽搐不己的穴肉。
上一次遠(yuǎn)沒有這一次來得這麼激烈,邵涵眼眶紅了,身下被撞得有些發(fā)麻,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爻森俯身吻任他的嘴唇,將他的聲音都堵在唇間,細(xì)軟微涼的聲音都透著情欲蒸騰的失神和哽咽。
邵涵的身體猛地一顛,層間溢出一聲高昂又模糊的帶著哭腔的叫聲,穴肉裏發(fā)出肆意高潮的訊號,直接收縮著把爻森咬緊。
爻森淺淺吻著部涵的額頭,安撫般地拍著他的卮背,啞聲道:“寶貝,再堅持一會兒。”
房間裏的二人相擁在一起,邵涵被爻森籠罩在懷中,他本以為爻森會看在大家一起出來玩的份上會溫柔克製一些,結(jié)果沒想到爻森居然食髓知味地比上一次還要折騰他得厲害。
房間裏壓抑?jǐn)嗬m(xù)的呻吟持續(xù)著,直到樓下玩樂的眾人都紛紛上樓打算迴房休息,才慢慢平息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爻森是被王宇錫的拍門聲吵醒的。
王宇錫站在門外喊道:“起床啦!說好的一起看轉(zhuǎn)播呢!”
爻森打著哈欠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轉(zhuǎn)頭看了看躺在身側(cè)的邵涵。邵涵輕輕地唿吸著,白色的棉被將他半張臉都埋起來,露出身側(cè)一小塊白皙的肩膀。
爻森俯身摸了摸邵涵的頭發(fā),喚道:“寶貝,起床看比賽了。”
邵涵慢慢睜開眼,卻被窗外照進(jìn)來的陽光給刺得皺了皺眉。他下意識地朝著爻森靠了靠,嘴裏發(fā)出微微不滿的哼聲。
每次做完邵涵都懶懶的軟乎乎的,爻森一下清醒,頓時有了一股被子一蓋再和邵涵來一次的衝動。他壓抑了一下心裏翻滾的念頭,把邵涵哄醒,下床穿衣服洗漱。
等到爻森洗漱完從浴室裏出來,發(fā)現(xiàn)邵涵又躺了迴去。爻森啞然失笑,無奈道:“我好不容易把你哄醒你怎麼又躺迴去了?”
邵涵困倦地輕聲道:“……再讓我睡……十分鍾……”
“好好好,睡吧。”爻森忍笑,走過來幫他把被卷成一團(tuán)的被子蓋好,“我一會兒再上來叫你。”
爻森走下樓,王宇錫等人早就在樓下沙發(fā)上坐著吃東西了。王宇錫抬眼看了爻森一眼,問:“邵哥呢?”
爻森:“不想起,讓他多睡會兒。”
這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對話讓titans眾人再度陷入了沉默,王宇錫臉都憋綠了,最後實在忍不住質(zhì)問道:“尼瑪你是屬泰迪的嗎?!出來轟個趴都要啪啪啪!我剛才敲你門的時候你不會正在泰迪附身當(dāng)中吧!”
爻森坐下,往椅背上一靠,神情複雜地看了王宇錫一眼:“從你敲門到現(xiàn)在才十五分鍾吧?”
“……十五分鍾怎麼了?”王宇錫瞪著他,隨後看了看剩下的titans眾人,“十五分鍾不是平均水平嗎?不是嗎?”
眾人各自心虛地移開視線,統(tǒng)一保持沉默。
王宇錫憤慨道:“是男人就該承認(rèn)!都是一起鑒賞過島國老師的兄弟,我知道你們隻有這水平!”
眾人紛紛低頭,各自思考著撲上去堵住王宇錫的嘴的可能性。
爻森一副明白了表情:“哦,不好意思,我不太了解你們平均階層的行情。”
王宇錫神情驚異地盯著他:“那你能多久?給兄弟幾個說道說道?”
“看心情吧。”爻森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怎麼著也得一個小時啊。”
眾人的眼神閃了閃,表情都出現(xiàn)了幾秒空白,就連一向接爻森的話接得很快的宋銘喆都一時沉默了。
半晌,王宇錫才恍然道:“……難怪邵哥起不來……不是,爻森,晚瀉也是病啊,必須重視。”
爻森:“請問我久不久和你有關(guān)係嗎?”
十幾分鍾之後,比賽轉(zhuǎn)播馬上就要開始了,爻森上樓去叫邵涵起床。王宇錫有些膽戰(zhàn)心驚地搓了搓手臂,道:“我現(xiàn)在想到邵哥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同情。”
另外三人都默默地點了點頭。
“還有唏噓。”
三人又點了點頭。
“還有羨慕。”
“……”白悅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不不不這個真沒有。”
王宇錫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歧義,試圖挽救一下自己那從未存在過的形象,拍案而起:“我是指我羨慕邵哥有能讓他性福的對象!我才不想被活塞一個小時好嗎?!”
邵涵下來的時候,莫名接收到了titans眾人某種程度上十分敬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