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什麼脫,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楚星沉看著被打落在地的衣衫,臉色一變。
這狗東西弄了那麼多次,難道、難道還要繼續(xù)?
巨龍拖著他,將他拖入他淺白色的肚皮下。
“你行,不要說自己不行。”
楚星沉一張臉煞白,他掌心觸碰到他的鱗片上,用力推了兩下。
“我、我疼。”
楚星沉顫了下。
解了迷情香後,本應(yīng)該神清氣爽,可不知為何,楚星沉感覺自己身體似乎更加糟糕了。
龍一碰他,皮膚上便激起一大片紅。
聽此,驚妄臉色果然變了。
哪裏疼?
驚妄將伸爪子,將他圈在自己懷裏,翻了個麵。
驚妄見他發(fā)紅。
便伸出舌頭舔了舔。
“龍涎有治愈之效。”
驚妄沒告訴楚星沉,除了治愈之外,龍涎亦有催晴之效。
楚星沉眼中冒著兇光,咬牙切齒道:“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會。”
“龍的發(fā)情期有百年之久,星沉,這才過了幾天?”龍的舌頭自他臉上舔過,帶著粘濕的觸感,還有一種異樣的香味。
楚星沉唿吸不知不覺急促了起來。
驚妄變迴人形,將他撈入懷中。
楚星沉抓著他的衣袍,道:“憑什麼不讓我穿,你卻穿的這般人模狗樣!”
楚星沉的手攥的骨節(jié)發(fā)白,恨死驚妄這個狗東西了,折騰了他這麼久。
“好,那我也不穿。”
驚妄指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在他身上的印記上拂過。
楚星沉咬著他的肩膀,他的脖子,他的下巴。
對龍而言,這力道就仿佛被一隻奶貓?zhí)蛄藥紫隆?br />
驚妄眼裏全是歡喜。
真可愛。
……
一個月,驚妄將他圈在山洞中,圈了整整一個月!
那件黑衣,已經(jīng)被驚妄用龍爪給撕的不成樣子了。
楚星沉揉著酸痛的手腕,從百寶袋裏掏出一件白色長衫穿上。
這滿身的痕跡,真是遮也遮不住。
楚星沉瞪了熟睡中的巨龍一眼。
如果可以的話,楚星沉真恨不得胖揍他一頓,揍死最好,揍死以後就沒有人煩自己了,想做什麼做什麼。
可是他不敢,他怕將驚妄驚醒。
若是驚妄醒來,他又穿不了衣服了。
臨走前,他想踹驚妄龍身兩腳出出惡氣,腳剛伸出去,頓了片刻,又不甘心的收了迴來,不能把這狗東西弄醒。
楚星沉生氣的轉(zhuǎn)身,朝山洞外走去。
人參娃娃頂著太陽花,正坐在山上曬太陽,吸收日華。
忽然,他腦袋上的須須,被一隻素白的手揪住了。
人參娃娃忽然感覺自己背後傳來一股極強(qiáng)的殺意。
他哭喪著臉轉(zhuǎn)身,便瞧見楚星沉那張帶著盛怒的臉。
“爹……”人參娃娃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叫了一聲。
楚星沉輕嗤道:“不要叫我爹,我不是你爹!”
這都?xì)獾讲徽J(rèn)他了!人參娃娃眼角溢出一滴淚,說道:“爹!我錯了!”
“嗬嗬,錯?你錯哪了?”楚星沉冷笑。
“我、我不該搶你的劍!”人參娃娃的哆嗦了一下。
瞬間,拽著他須須的那隻手,攥的更緊了,疼的人參娃娃小臉煞白,插在頭上的太陽花,也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
看著太陽花,人參娃娃淚珠子斷了線一樣往下落。
“我的劍呢?”楚星沉質(zhì)問。
“給娘了,我沒有騙你,真的給娘了,在娘那……”人參娃娃吧唧了一下嘴,想去撿那朵太陽花。
如此說來,他豈不是永無翻身之地了?
氣的楚星沉抬腳,一下子將那朵太陽花踩碎。
他臉色難看,說道:“你竟然給了驚妄!”
“我不敢不給哇,我要是不給!娘會殺了我的!你知道娘有多麼的兇殘!”太陽花被踩碎,人參娃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楚星沉鬆開他,冷冷轉(zhuǎn)身離開。
人參娃捧著碎成好幾瓣的太陽花,瞥了瞥嘴。
“嗚嗚嗚,爹欺負(fù)人!欺負(fù)小孩的爹最壞了!我要去告訴娘!”
人參娃哭完,便鑽入土地中,往驚妄沉眠的山洞處刨去。
“娘,娘哇!”
人參娃捧著太陽花,噠噠噠的跑進(jìn)山洞。
他爬到龍的耳朵上,大哭道:“娘!爹欺負(fù)我,把我辛辛苦苦種的太陽花弄死了!娘,你幫幫我哇!”
巨龍眼睛動了動。
聽此,人參娃哭的更加賣力了,“你再不醒來,娘就要跑啦!”
驚妄受不了人參娃的吵鬧,這小玩意雖小,聲音卻震天響。
驚妄睜開眼睛,瞧見人參娃委屈巴巴的站在他麵前。
驚妄下意識環(huán)顧四周,去找楚星沉的身影。
人參娃大哭道:“別找了!爹早就跑了!他還把我的花弄死了!嗚嗚嗚……”
驚妄看著他手上的太陽花,這是這小人參精親手養(yǎng)的。
驚妄一陣失笑。
他折騰了楚星沉一個多月,星沉羞惱之下就去欺負(fù)孩子,像什麼話。
驚妄拿出瓶子,在那太陽花上滴了一滴龍泉,道:“沒死。”
果然,本已經(jīng)碎成幾瓣的太陽花,竟然長出了新的花瓣來。
人參娃頓時破涕為笑,癡癡的笑了起來,“娘真好!”
他將那朵太陽花重新頂?shù)阶约侯^上。
“你爹去哪了?”驚妄問道。
人參娃指了個方向。
他道:“娘!我給你帶路!我知道爹的氣息在哪!”
哼哼,他真聰明,爹欺負(fù)他,他就找娘告狀!
楚星沉洗了個澡,雖法術(shù)能將自己清理的一塵不染,但楚星沉還是覺得自己髒了,被驚妄這狗東西弄髒了!
渾身上下都是驚妄的味道,還有驚妄龍涎那股奇怪的香味!
楚星沉將自己渾身上下,洗了個幹淨(jìng),從河裏爬出來。
他剛撿起衣服穿上。
便看到天上,一條巨龍朝他飛來,遮天蔽日。
楚星沉:“???”
這就醒了?
嚇的楚星沉臉色慘白,連忙踏空跑路。
連衣服上的扣子也沒來得及扣。
這一個月的折騰,楚星沉現(xiàn)在見到這條龍,就想到他之前折騰他時的模樣。
有時候驚妄興致上來了。
還想用兩個。
好在他抵死不願!
楚星沉用了這輩子最快的速度,片刻也不敢耽誤。
他急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不能被驚妄抓到,真的不能。
龍生來便受上天眷顧,身體素質(zhì)是這世上最強(qiáng)悍的種族。
龍爪一揮,楚星沉登時感覺周圍的空間傳來一陣滯澀感。
下一刻,隻見那巨龍幾息之間,便追上了他。
龍爪抓住他,但舍不得用力。
驚妄道:“生氣打我便是了,欺負(fù)孩子做什麼?”
楚星沉憤怒!打驚妄有用嗎?他的劍氣,打到驚妄的龍鱗上,就跟刮痧差不多!
這不要臉的,真好意思說這種話!
驚妄抓著他落地,道:“以後別欺負(fù)小孩子了。”
“我性格天生惡劣,根本不是什麼聖潔的仙君,驚妄,你憑什麼這樣要求我?”楚星沉咬牙道。
驚妄與他對視,巨大的龍眼露出一絲茫然。
記憶之中,好像也有人與他說過這種話,隻是他想不起來那人的模樣了。
隻隱約記得,還是小龍時候的自己,曾經(jīng)偷偷跑出過龍域,遇上了一個壞家夥。
那時候的他得到一顆漂亮的火紅色的琉璃珠,正和自己在人間新認(rèn)識的玩伴炫耀。
小龍崽子便噠噠噠的跟在他身後,想把那顆琉璃珠搶迴來。
當(dāng)他胖乎乎的小爪子,終於拽到那個人的衣擺時。
豈料那人對著他惡劣的一笑,說道:“不給你。”
驚妄甩了甩大腦袋,想不起來了,小時候的很多記憶,他都記不清了。唯有滅族那日的場景,記憶猶新,但滅族那日的記憶,好像總有什麼不對勁,仿佛有一處被人剜去了,隻留下了寂靈臺相關(guān)的記憶。
驚妄湊過去,濃重的唿吸噴到了楚星沉的臉上。
“仙君,壞東西是要受到懲罰的。”
楚星沉驚恐的看了他一眼。
驚妄龍爪撕去他的衣衫。
楚星沉怒道:“那是最後一件!”
驚妄變成人形,吻著他的耳根,道:“沒關(guān)係,以後穿我的,我?guī)Я撕芏唷!?br />
草!
楚星沉臉色難看,難道這龍現(xiàn)在,滿腦子就隻剩下發(fā)情了嗎?
楚星沉往後退了退,驚妄攬住他的腰肢,輕聲呢喃:“兩個,試試。”
楚星沉:“???”
他會死的!
他指尖狠狠掐進(jìn)了驚妄手臂,道:“不行,我會死。”
“如今你是半神期,怎麼會死?乖,聽話。”
楚星沉瞳孔震了震,他漆黑的瞳孔中倒映著驚妄那張帶著笑意的臉。
“這……這裏是外麵……”
“有什麼區(qū)別嗎?”
反正如今這秘境,天大地大,隻剩他們兩個。
龍尾悄然纏上楚星沉的腿。
……
百年後。
正道將選拔仙盟之主。
如今正道人才凋零,妖魔鬼怪橫行,仙主之位已空缺了幾百年之久。
寂靈臺指尖輕輕叩著桌麵。
他等這一日,等了太久了。
無論他使用怎樣的法子,都打不開這秘境。
寂靈臺臉上露出一抹諷笑,也是,這秘境本就是他兄長隨手開辟出來的,昔日為激勵修士們上進(jìn),放了無數(shù)天材地寶在裏麵,如今竟成了作繭自縛。
長陽長老試探著開口:“宗主,仙主之位……”
“當(dāng)然要爭,但是不急,天啟秘境快開了吧。”
“是,還剩九日便開了,此次坤字班全員都會進(jìn)入,以及其他班的前十名。”長陽長老與他報備了一聲。
“嗯。”他死寂的雙眼裏,總算透露出了一絲欣喜,道:“這次多帶點(diǎn)人去吧。”
“好的,宗主。”
長陽長老欲言又止的望著寂靈臺。
最後還是下定決心,開了口:“宗主,百年前,和魔尊一同留在秘境內(nèi)的那人,當(dāng)真是仙君嗎?”
魔尊被關(guān)在秘境之中,這自然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但不久之後,正道便發(fā)現(xiàn)了,仙君竟也不見了。
他們不由得想到那日被魔尊抓進(jìn)去黑衣白發(fā)之人,難道那真是仙君。
如今秘境即將再次開啟,誰也不知道,如今的魔尊已經(jīng)到了何種境界。
但興許……魔尊已經(jīng)死在那秘境裏了呢?說不定呢?
即便有魔尊在,也無法阻止眾修士對秘境的向往。
寂靈臺臉上閃過一抹厲色,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啪的一聲,玉桌應(yīng)聲而碎。
寂靈臺低斥道:“閉嘴!”
他簡直無法想象,這百年來,兄長和那龍崽子在裏麵做了什麼。
兄長何時才能恢複記憶,若恢複記憶後,得知自己被……
“嗬嗬。”寂靈臺冷笑著喘息了兩聲,對兄長有那種想法的,又何止那龍崽子呢?
長陽長老不敢忤逆寂靈臺。
寂靈臺性情比魔尊還要令人難以捉摸。
聽此,他便也不多問了,衝著寂靈臺拱了拱手,緩緩後退,走出屋子。
屋外,姚夜正在等著他。
他歎了口氣,道:“百年前修真界最強(qiáng)的是那七位渡劫期大能,百年後還是那七位,如今的修真界,當(dāng)真是人才凋零。”
長陽長老道:“有多少人死在雷劫之中,你當(dāng)這渡劫期,是這麼好做的嗎?”
“不知那魔尊,有沒有突破,要是魔尊率先突破,等他出了天啟秘境後,這修真界怕又是不得安寧了,要我說啊,這天啟秘境就不該再開了,將那魔尊一輩子關(guān)在秘境之中,豈不是正好?”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那日魔尊拽進(jìn)去的那人,極有可能是星沉仙君,且掌門也不允,掌門下定了決心,要再入秘境。”
“先前各大門派,為了防止魔尊出來,都一力抵製打開秘境,掌門半夜過去,將那些門派的長老宗主,無差別抓出來羞辱了一頓,如今這無極宗啊,隻怕也成了眾矢之的。”
長陽長老說完,便搖著頭離去。
姚夜跟在他身後,道:“但無極宗是寂靈臺的無極宗,不管寂靈臺犯下多大的罪孽,都是無極宗的宗主。”
二人走下臺階。
廣場上,一位穿著白金華衣的年輕男子站在那兒,他手上執(zhí)著一柄劍,正是一位劍修。
青年瞧見長老,向著二位長老行了禮,道:“見過兩位長老。”
長陽瞧見他,感歎了一句:“金旺,你也這麼大了。”
姚夜頓時笑了,道:“我昨天還看見有女弟子追在他身後跑,叫他師兄呢。”
金旺瘦了,人也變得更加內(nèi)斂沉默了。
他笑了笑,說道:“長老莫要打趣我了。”
長陽摸了摸他的頭,道:“你這些年來進(jìn)步很快,印證了努力便會有迴報這句話。”
金旺身上帶著一股子勁,他最好的朋友,同時也是高攀不起的仙君,和魔尊一起關(guān)入天啟秘境之中,他如何能不著急?
金旺道:“九日後,我會隨掌門一同進(jìn)秘境。”
“你啊,莫要執(zhí)著仙君了,仙君那樣的人,自有他的福氣在,輪不到你來操心。”
金旺不語。
金旺和長陽長老說了會話,便拜別了。
他去了天啟秘境的秘境口。
那時候的他渺小、無能,幫不到仙君絲毫。
如今他是元嬰期,即便比起仙君來,仍舊是那般的弱小,他卻已不像昔日那樣麵對魔尊時無能為力戰(zhàn)戰(zhàn)兢兢,哪怕拚盡全力,也會將仙君從魔尊身上救走。
一道腳步聲傳來,寂靈臺緩緩開口:“你也來了。”
金旺衝著他拱了拱手:“掌門。”
寂靈臺慢悠悠的開口:“這些年我提拔你,指點(diǎn)你,讓你到達(dá)元嬰期,你可不要叫我失望。”
金旺頷首,應(yīng)了一句是。
金旺為了仙君,來秘境口無數(shù)次,也無數(shù)次碰到同樣來這裏看望仙君的寂掌門。
便是因此結(jié)實(shí)了寂掌門,寂靈臺見他心誠,便提點(diǎn)了他幾句,助他突破。
金旺對他是感激的。
秘境內(nèi)。
楚星沉從驚妄懷裏起身,他身上帶著一股倦懶。
龍的發(fā)情期很長,不過好在,前些天便已是最後一次了,驚妄陷入了沉眠之中。
那晚驚妄非要用兩個,事後氣的楚星沉抬腳踢了他兩次,動靜都這樣大了,驚妄也沒有醒,圈著他睡的很死。
楚星沉累的一根指頭也不想動,便也挨著他睡著了。
這一睡便是五日,他醒了,而驚妄還在沉眠。
楚星沉起身,看著大龍舒展開的眉頭,似乎在做什麼美夢,睡的很香,打著小小的唿嚕,這樣看竟有一絲可愛。
楚星沉搖了搖頭。
可愛個屁!這家夥簡直就是荒淫無度!
楚星沉起身打算走,見大龍睡的這麼香,又有些好奇,這家夥在做什麼夢?
他累死累活,仿佛被耕爛的田。
這狗東西卻這麼舒服?
楚星沉上前,眉心靠近他,打算入他的夢看看。
楚星沉眼前一黑,再次睜眼,已然出現(xiàn)在了驚妄的夢裏。
在夢裏,他被驚妄按在樹上,一頓這樣那樣。
楚星沉臉色難看!怎麼在夢裏也在行那等事!
驚妄腦子裏是不是隻剩下那種事了!
即便是在夢中,楚星沉身體酸痛的也如此真實(shí)。
事後,驚妄抱著他。
大手摸到他的肚子上,說道:“星沉,這麼久了。”
楚星沉:“?”什麼這麼久了?
驚妄臉上帶著怨念,說道:“你與我在一起這麼久了,肚子怎麼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
楚星沉茫然,肚子要有什麼動靜?
不是很能聽得懂驚妄的話,驚妄在說什麼鬼東西。
楚星沉皺著眉,道:“你在說什麼?”
驚妄歎了口氣,在他肚子上摸了摸,歎了口氣,道:“不急,遲早會有的。”
楚星沉很不解,他道:“有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
驚妄便靠了過去,附在他耳邊,道:“有龍蛋,我說過要讓你為我生很多龍蛋,你不記得了嗎?等龍蛋孵化了,那些小龍會叫你母親。”
楚星沉滿臉驚恐!他睜大眼睛瞪著他。
驚妄確實(shí)說過生龍蛋,可楚星沉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他是個男人!如何能下蛋?
楚星沉憤怒抬腳,一腳朝他踢了過去,怒罵道:“滾!老子不會生!做你的春秋大夢!”
驚妄抓住他的腳踝,笑嘻嘻的湊過來,說道:“這怎麼會是夢,星沉,你不喜歡小龍嗎?你看……”
說完,驚妄變出了金色的龍尾巴,尾巴不大,很是可愛,衝著他搖啊搖,上麵的鱗片亮閃閃的,在太陽底下泛著淺金色光澤,好看極了。
楚星沉喜歡,但是他不喜歡生!也不可能生!
楚星沉一巴掌朝他腦袋上拍了過去,說道:“你就是在做夢!”
“胡說,這不是夢。”
驚妄說完,畫麵一轉(zhuǎn)。
下一刻,他滿臉難看的躺在床上,驚妄抱著一窩龍蛋,衝著他幸福的笑了笑,說道:“星沉,快看,我們的孩子!等他們孵化了,給他們起什麼名字好呢?”
我起你大爺!
楚星沉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抬手將他手上的龍蛋打到地上。
那龍蛋掉到地上,一下子就碎了,啪的一聲,他媽的還是雙黃蛋!
離譜!就他媽離譜!
驚妄臉色瞬間變了,鐵青著臉,指著地上的雙黃蛋說道:“星沉,你害死了我們的孩子。”
楚星沉:“???”
忍無可忍,拽著驚妄的耳朵,將他的腦袋摁在地上,說道:“你給我看清楚,這是誰的兒子?”
驚妄顫抖著伸手,摸了摸地上的蛋液,道:“沒事,我們還會有其他孩子。”
楚星沉:“……”
驚妄拽住他的手,將他扯入懷中,說道:“這次生的太少了,以後多生一點(diǎn)。”
驚妄將他按在地上一通糟蹋。
楚星沉現(xiàn)在就是後悔,為什麼要好奇驚妄的夢境呢?他就不該入這個夢,這是在折磨誰呢?
但現(xiàn)在退出去,已經(jīng)遲了,唯有等驚妄做完這個夢。
楚星沉毀的腸子都青了。
畫麵在此一轉(zhuǎn),很好,終於不是生蛋現(xiàn)場了。
許是因?yàn)橄惹暗碾p黃蛋,對驚妄造成的心理陰影太大,這次的楚星沉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針線,正在織毛衣。
織毛衣!
為何是織毛衣!
四隻迷你小龍,噠噠噠的跑過來,抱住楚星沉的腿,叫道:“娘親!娘親我餓了!爹地怎麼還沒迴來呀,娘親我要喝奶!”
喝奶?喝什麼奶?他沒有奶!
楚星沉捏死驚妄的心都有了!
楚星沉用力將手上的針線扔在地上,惱怒起身,打算去找驚妄問個究竟。
驚妄身上扛著鋤頭,走過來,將鋤頭放下,撿起地上織了一半的毛衣,說道:“又有誰惹你生氣了?”
楚星沉看著他,冷笑一聲,他指著這幾個小龍,說道:“這他媽是什麼?”
驚妄歎了一口氣,道:“夫人,就算你再生氣,也不能拿孩子出氣啊,他們可是你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