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林樂萱頓時急了,想去拉我的手,我趕緊製止了她。
就這用手指劃破我掌心的操作,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我對麵前這老人越來越好奇了。
隻見他不緊不慢的把我血灑在了銅前之上,然後鬆開了我的手,掐了一個複雜的訣。
老人口中默念了幾句什麼,那地上的銅錢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操縱了一般狠狠地抖動了起來!
動著動著那五枚銅錢忽然立了起來,開始瘋狂的旋轉(zhuǎn),銅錢碰撞發(fā)出的聲音格外的悅耳。
這一幕把林樂萱看呆了,說實話,我也很是意外。
過了沒兩分鍾,老人一手指向銅錢,五枚銅錢瞬間倒地,染血的部分發(fā)出了暗沉的光澤。
不過這卦象我卻是看不明白,正在我詫異的時候,地麵上緩緩出現(xiàn)了一行金色的大字。
“七煞浩劫,福禍相依,勿貪勿懼,慎行可為!”
看到這一幕我腦子裏閃過了一個畫麵,之前我跟薑成武被困在紅綠燈口那晚,也是這樣的字!
難不成……
我詫異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老人……
我尼瑪,老人呢?
“人呢?”
我四處張望著,哪兒還有什麼老人的影子?
“剛才
不還在呢嗎?”林樂萱疑惑的抬起頭說道。
我轉(zhuǎn)頭看向地麵,字跡也消失了,隻留下了五枚沾血的銅錢。
我凝視著那五枚銅錢,腦子裏迴想著剛才的畫麵,實在是太神奇了,我這難不成是遇到了神仙?
有沒有神仙我不知道,但這妥妥的是有高人相助啊!
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這次的七煞劫既有福也有禍,讓我不要畏懼,也不要貪婪,小心行事便能安穩(wěn)度過。
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牽起林樂萱的手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然後最好能聯(lián)係上柳一刀。
找了個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xù)之後,我坐在酒店的沙發(fā)上撥通了柳一刀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被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柳一刀疲憊的聲音:“喂?”
“柳一刀,你去哪兒了?”我對著電話問道。
“沒去哪兒?”柳一刀淡淡的迴答道,這聲音疲憊的讓我覺得他下一秒就會睡過去。
沒等我說話柳一刀就說道:“等我睡醒。”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掛斷了。
我抱著手機一臉的無奈,柳一刀這個人,我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電
話打通了嗎?”林樂萱看著我問道。
“等等吧。”我淡淡的說道,將手機丟到了一旁,對林樂萱說道:“樂萱,你別著急,放心,一切都會查清楚的。”
林樂萱雙手撐著下巴歎息了一聲,她最親的兩個人都入獄了,怎麼可能不著急?
警察親眼看見林青山埋屍體,林樂萱又目睹了林雅楠開車撞人的場麵,這一切似乎都已成定局。
我們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小周的屍檢結(jié)果,隻要他能證明這三個人都是自然死亡,那就不難給他們開罪了。
就算不能直接開罪,也能暫且拖延一段時間,延緩判決。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趕緊接起了電話,那頭傳來薑成武的聲音:“小穀,我可能幫不了你了。”
聽到這疲憊的聲音我瞬間皺起了眉毛:“怎麼了?”
“鄧輝說我在局裏搞封建迷信,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停職調(diào)查了,你嶽父他們?nèi)齻人的案子要轉(zhuǎn)給新任局長辦理。”薑成武在電話那頭說道。
“新任局長也是咱們局裏的人吧?”我試探的問道。
“是的話就沒那麼麻煩了,上麵好像是要空降個人過來,明天就到了。”薑成武無奈的說道。
薑成武今天被停職,明天就能安排好人過來,這顯然就是準(zhǔn)備好的啊。
還有今天那個鄧輝說的什麼,接到了舉報!
所以,背後一定有人在搞薑成武!
但是這些官場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懂,思忖片刻我對薑成武說道:“薑局,你現(xiàn)在在哪兒?”
“我打算找個地方喝點。” 薑成武對著電話說道。
遇到這種事兒心情煩悶也是正常的:“你一會給我個地址,咱們一起喝點!”
不管怎麼說,我都覺得薑成武被革職查辦跟我有莫大的關(guān)係。
若不是剛好在叫魂的時候被鄧輝看見,估計事情也沒這麼嚴(yán)重。
掛斷電話之後,我歉意的看了林樂萱一眼。
“薑局被停職了?”聰明的林樂萱一語道破。
我點了點頭:“咱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上麵會空降一個局長過來,到時候咱們就少了許多便利,現(xiàn)在隻能靠周知的屍檢結(jié)果了。”
聽到這話,林樂萱的眼神更加黯淡了。
若是有薑成武在的話,至少還有人頂著,但是現(xiàn)在……
“小穀,我爸爸絕對不會殺人的,還有姑姑,我相信她也不是故意的……”林樂萱看著我說道:“背後一定有人在針
對他們!”
“樂萱,我知道。”我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但現(xiàn)在敵暗我明,咱們隻能再等等了。”
“再等下去,爸爸就要被他們正式起訴了,還有姑姑……”林樂萱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讓人格外的心疼。
林樂萱年幼喪母,從小跟著林青山長大,感情自然不用說,還有林雅楠,兩人的關(guān)係更是親密。
如今她最親近的兩個人同時出事兒,林樂萱的心情自然不用說,我雖不能感同身受,但也能理解一二。
“樂萱,咱們再等等,我去找薑局討論一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我看著林樂萱認真的說道。
薑成武當(dāng)了這麼多年的警察,分析能力一定勝過我,說不定他能給我提供一點方向。
安撫好林樂萱的情緒之後,我穿了個外套就出了門。
去找薑成武的路上,我接到了柳一刀的電話。
電話中,柳一刀隻說了四個字:“我去找你。”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我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監(jiān)控,隨時都能知道我的位置,不僅如此,好像我做什麼都瞞不過他。
出租車停在了薑成武給的大排檔地址前,剛一下車我就聽到了一聲巨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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