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腦子裏的第一想法是“謝山風有過幾個老婆”,但這迴齊鷺也知道自己離譜,不過兩秒,就糾正了自己,意識到謝山風的真正意思。
他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誒”了一聲。
很難相信謝山風昨晚的表現是第一次!
可能是他的懷疑表露得太過明顯,謝山風問:“不信?”
“不信。”齊鷺捂著臉縮著脖子很小聲地說,生怕說錯話又被他攻擊。
謝山風盯著剛剛咬過的地方,這讓齊鷺更是警惕心大漲:“不要再咬我了,很疼的,有話就好好說,幹嗎總咬我?”
“因為我生氣,你這麼抹黑我。”謝山風道,“我憋了這麼久,昨晚也就搞了三次而已,到頭來還要被你誤會性經驗豐富。”
什麼叫也就搞了三次,三次很少嗎,他都快被折騰死了好嗎?齊鷺悄悄地瞪他,又說:“誰讓你那麼熟練……我還以為沒有身經百戰練不出來這水平……”
這其中隱藏的對他性能力的肯定讓謝山風很是舒服,但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既然你對我期待值這麼高,那我可得盡快做到一百次。”
齊鷺下半身還光溜溜的,無論要做什麼都相當方便。謝山風的手直接摸上去,抓了一把光滑柔軟的臀肉,因為悶在被子裏還熱熱的,手感相當討人喜歡。齊鷺大驚失色,想要逃跑,但謝山風的動作遠比他迅捷得多,摟住他的腰緊緊貼在自己身上,嘴唇就去咬他的耳朵。
好歹這次不是咬臉了,齊鷺又分了個不必要的心。
那隻手掌箍著他的臀肉,揉了一把,揉得那軟肉似果凍一般在他掌中變形擠壓,讓齊鷺很是別扭,辯解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屁股還疼著呢,昨晚被使用過度,哪有這麼快就能恢複過來。但謝山風仿佛完全沒有考慮到這點,自顧自地玩著,齊鷺的手也抬起來推他的胸膛,但謝山風巋然不動,跟個土匪一樣。
齊鷺的臉蛋漸漸升溫,抵抗無效,隻能嘴上掙紮:“我不想做……”
“這可由不得你,我上我老婆天經地義。”
“老婆”在他這怎麼就像個專門用來發泄性癖的存在?齊鷺申辯:“你這叫婚內強暴。”
謝山風給他一句更無恥的迴答:“沒錯,等你養好能下床了記得去告我。”
齊鷺還沒有見過這麼藐視法律的人,被深深地震撼了。謝山風咬完他的耳朵,又來堵他嘴巴,親得他麵紅耳赤喘不上氣,手也摸得越發不老實,兩團軟肉被被蹂躪得發紅發燙了,他的手就朝更中央處伸去。
齊鷺絕望地閉上眼睛,結果謝山風的手居然離開了,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
齊鷺驚怒地睜眼看他。
謝山風在他嘴上啃了一下:“算了,還是別告我了,萬一真被判分居怎麼辦。”
也算玩夠了,謝山風還不至於過分到真要壓著齊鷺再搞幾次,萬一真把人弄出病了,迴頭還是他心疼。他把床上的內褲都收收,隻留一條一次性內褲給齊鷺穿,哼著歌提著袋子下樓洗去了,留下一個本來已經做好了被蹂躪一下午的準備、卻意外被放過的滿臉迷茫的齊鷺。
他一頭霧水,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好半天才去夠那條得來不易的內褲,蒙蒙地在心裏複盤。
難道是……
他小心翼翼地猜測,難道是法律起了威懾力,鎮住了謝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