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
這次也是一樣,喬春自己舒服了,就如同扔垃圾般推開了他,懶洋洋的披著黛藍色睡袍走向了浴室。
謝臣跪坐在地上,如狼似虎的目光恨不得要望穿水霧氤氳的浴室,胯下的陰莖還高高翹著,射出來的精液將套子灌得沉甸甸的。
他脫下套子,手掌揉捏了幾下,渙散的目光終於不甘心的從浴室的方向移開,舔過屋子裏的每一寸,仿佛喬春的氣息還縈繞在這裏。
目光掠過淩亂被子時凝住了,謝臣沒有猶豫,膝行幾步,逾越的伸手將露出一角的內褲一把抓住,然後湊到鼻尖前貪婪的嗅著。
喬春的溫度似乎還覆在上麵,剛才自慰時沾的一點液體已經幹了,但無疑是他的痕跡。
謝臣將內褲裹在陰莖上,望著浴室的方向,沒一會兒就射了滿手。
在喬春洗好澡之前他離開了臥室,心情頗好的舒展著眉眼。
穿過走廊要下樓時,程曉寧的臥室門倏忽開了。
那個笑起來有著甜甜酒窩的,模樣天真清純的少年立在門口,滿臉妒忌的瞪著他,陰鬱的眉眼看起來竟有些可怖。
謝臣溫和的笑容如沐春風,輕聲問。
“偷看你爸爸被肏,看的爽嗎?”
相比起後來才被元鎧收養並教著接觸一荷堂的喬春,謝臣由於家庭和經曆的緣故,有著非同尋常的警覺與敏銳,因此他早就發現了喬春的臥室裏被安了攝像頭。
他找不到在哪裏,而毫無疑問,這是精通計算機的程曉寧搗的鬼。
謝臣不慌不忙的扶了扶鏡框,單手插著兜,噙著可親的微笑。
“浴室裏應該也裝了攝像頭吧,看到你爸爸的屁股被肏紅了嗎?那麼可憐又可愛的一個小穴,滋味真的很棒。”
炫耀般的挑釁激的程曉寧瞳孔驟縮,他的臉色幾近扭曲,陰沉出聲。
“那又如何?你隻是爸爸的一條狗,而他是我的爸爸,我的!”
“你說的對,我隻是是一條狗,一條肏了主人屁股的狗而已。”
謝臣聳聳肩,帶著款款的笑容離開了程曉寧的視線,程曉寧滿腔妒火,神經質的重複聲還夾雜著一絲孩子氣的委屈。
“爸爸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他恨恨的用力捶了幾下門框,砰的關上了門。
背著喬春暗中聯手的計謀維持了長達三年的時間,他們異常謹慎,為了能一舉成功,任何一個小步驟都不允許出現差錯。
謝臣盡管知道他們隱瞞著什麼,卻並不十分清楚。
實際上他也早就和國外的元鎧取得了聯係,將喬春試圖越過元鎧霸占一荷堂的事出賣的徹徹底底。
他們彼此心懷鬼胎,隻有喬春被蒙在了鼓裏。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逐漸出現的紕漏令喬春很生氣。
他痛斥了謝臣後親自出去談生意,但對方早已被喬春的養子們收買了,因此結果也不盡人意。
類似的事情發生了三次後,喬春明白是有人故意和自己作對,隻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神秘的敵人居然是自己的養子,因此他依然全心全意的對付著明麵上的那些對手們。
再一次在深夜才等到喬春迴家,客廳裏等著的程曉寧雀躍的迎了上去。
“爸爸!你迴來了!”
喬春正冷著臉吩咐著什麼,沒有理睬程曉寧,甚至在他撲過來時不耐煩的推開了,壓根不做停留的徑直上了樓。
程曉寧一滯,站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失落的呢喃著。
“爸爸”
剛從廚房走出來的陸雲影端著一杯熱水,越過他上了樓,程曉寧的目光晃了晃,振奮起來,跟著他去了書房。
輕輕的敲過門,得到了喬春的允許後,兩人走了進去。
陸雲影將水杯放在桌上,一聲不吭的看著一臉倦容的喬春。
喬春見到他們兩人進來了,停止和手下說話的動作,揮手示意對方下去後,他隨手拿起水杯喝了兩口水。
嘴唇潤澤了許多,他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笑著問。
“你們怎麼還沒睡?”
程曉寧一眼不眨的凝視著他,聞言走到他身邊半蹲著,撒嬌似的挽著他的手臂。
“我們在等爸爸迴來呀,爸爸看起來好辛苦,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嗎?”
雖然喬春親自將他們三個人撫養長大,但即便是對養子,他也始終抱著難消的疑心,平常讓他們負責的都不會涉及到最重要的部分,連謝臣他也不信任,所有權力隻牢牢握在自己手裏。
因而他隻是含糊其辭,揉著程曉寧的頭。
“沒什麼事。好了,你們也快去休息吧。”
說著,他自己先困倦的打了個哈欠,眼裏都冒出了淚花,水盈盈,濕軟軟,跟哭了似的。
他們一同走出書房,陸雲影望著喬春迴臥室的清瘦背影,而後迴頭看向書房桌上的水杯,透明的溫水已經喝下了一大半。
身旁的程曉寧竭力壓抑著激動的鼻息,他直勾勾的望著喬春的背影,甜甜蜜蜜的小聲宣布。
“爸爸困了,爸爸要睡著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