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再好玩,終究也就他們這三四個人,溫渝是個耐不住的,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跟陳儒說想迴去了。
陳儒點頭,溫渝又說:“不是迴我媽那,”頓了頓埋進陳儒懷裏,“我想迴我們的家了。”
聽到這句話陳儒莫名的心安,抱著溫渝安撫地摸摸他的頭:“好,我們這就迴去。”
然後兩人收拾東西告別了海島。畢竟不能不打招唿就走,所以還是先迴到了宋怡那裏。
跟宋怡說了要迴國之後宋怡好說歹說也才把人留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兩人起來收拾行李,吃過早飯之後趕去機場。
宋怡站在車前,麵上明顯的不舍:“真不再多待幾天啦?”
溫渝上前抱住宋怡,安慰地拍了拍:“媽,我和阿儒出來夠久的了,你在這生活的開心我也就放心啦,接下來我也要和我們阿儒去過小日子,就不打擾你啦。”
宋怡眼眶一濕:“哪就打擾了。”
溫渝笑著用時間擦去宋怡的淚滴:“哭什麼啊,我告訴你啊我和阿儒迴去還要再辦婚禮,要很隆重很隆重,不帶你玩了,羨慕去吧。”
宋怡破涕為笑:“你這孩子,三十好幾了沒個正型。”
“誒誒我可糾正你啊,我這是正好三十,不多不少。”
宋怡收斂情緒:“行了不聊了,上車吧,別耽誤飛機了。”
宋怡又和來時一樣,帶著陳儒溫渝把兩人送到機場,臨走前溫渝抬手把宋怡抱在懷裏:“好了啊,我以後有時間還會過來的。”
宋怡含著眼淚點頭。
溫渝突然衝陳儒眨眨眼,陳儒便明白了什麼意思。走上前,寬闊的臂膀把正在相擁的兩人抱住,低語著:“媽,我和溫溫之後再來看你。”
宋怡突然轉身:“行了行了,趕緊走吧。你們走了我也消停,我趕緊迴家找老祁去。”
溫渝和陳儒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無奈,最後隻說:“媽,我們走了。”
宋怡擺擺手。
兩人走進機場,在輾轉大半天之後終於迴到了熟悉的城市,到家之後已經半夜,溫渝什麼都顧不上倒頭就睡,最後陳儒給溫渝脫了鞋換了衣服自己才躺在床上。
第二天兩人睡到自然醒,溫渝醒來之後已經快到中午,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同時隱隱約約能聽到刀具和案板碰撞的聲音。
溫渝起床洗漱,收拾好之後來到廚房從後抱住陳儒:“你什麼時候醒的啊。”
陳儒動作不停:“九點多,餓嗎?”
“還好。”
陳儒嗯一聲:“去外邊等會,一會就做好了。”
溫渝懶懶地應了一聲,拖著腳步離開了。
等陳儒端著盤子出來,溫渝湊上前和陳儒一起把菜擺在餐桌上,然後兩人坐下吃飯。
正吃著,陳儒似無意間提起:“待會吃完飯跟我去個地方?”
溫渝點頭:“好啊,去哪?”
陳儒不答:“到了就知道了。”
吃過飯陳儒開車帶著溫渝,距離不算遠,十幾分鍾,然後陳儒把車駛進了一個小區裏。
陳儒帶著溫渝往裏走的時候溫渝就已經猜到了大半,他笑著揶揄:“怎麼?祁叔叔送了套房子,你也要表示一下自己?”
陳儒好笑:“這你可冤枉我了,裝修加上散味,五個月,我是排在祁叔叔前邊的。”
溫渝笑著:“你還要分個先後,幼不幼稚。”
陳儒帶著溫渝刷卡坐電梯上樓,打開門進入到房間裏,這裏的裝修風格不似陳儒家那般清冷,而是溫渝喜歡的裝修風格,簡單大方,又體現著獨屬於生活那一麵的溫暖,處處營造著主人對未來的向往。
陳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這是我們的婚房。”
溫渝驚訝地迴過頭。
五個月……那看來陳儒早在之前就打算好了……
“本來想買個別墅的,後來又想到你跟我說過你小時候總一個人在大房子裏,那時候的家對你來說反而意味著孤獨。所以就放棄了那個念頭,買了這套房子。”
“這個房子不大,我們兩個人住剛剛好,裝修時沒問你的意見,是因為想給你個驚喜。”
“溫溫,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我不想你以任何一種方式孤獨,我會陪著你。以後我們住進這裏,我們的東西會把這座房子充實填滿,”
說著陳儒笑一聲:“等你把你的瓶瓶罐罐搬進來,恐怕我們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溫溫,以後你有我們的家,我們也不隻是戀愛關係,更會是親人,你再也不會是一個人。”
“我說到做到。”
溫渝覺得現在陳儒有一種魔力,就是他在說情話的時候自己總忍不住想落淚。
溫渝抬手抱住陳儒,輕輕吸了吸鼻子:“你又嘲笑我,我的瓶瓶罐罐怎麼就讓你沒地方下腳了?”
陳儒扶上溫渝的腰,笑的溫柔:“好,是我說錯了。”
一星期後兩人舉辦他們真正意義上的婚禮。
按說這麼短的時間肯定準備的很倉促,但陳老板相信金錢的力量,並一如始終地貫徹。
占地二百多平的場地是華美豔麗的中式婚禮禮堂,滿眼奪目的紅色鮮豔明亮,花樹,燈籠,製作精美的擺件,目光所及之處無一不奢華,夢幻,整個會場在鋪天蓋地的紅色裏美輪美奐。
溫渝和陳儒兩人身著中式禮服。陳儒一身正紅色,唯有在衣襟前端和袖口處有金色的繁複的刺繡,典雅的紅莫名將陳儒襯托出幾分高貴,看向溫渝的眼睛裏總有化不開的柔情。溫渝那一身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女式的那一套,但比起陳儒的要複雜很多,整個色調以金色為主,裏衣是和陳儒相唿應的正紅色,溫渝那一身衣服上的刺繡更為奢華複雜,兩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兩人牽著手一同入場,臺下高朋滿座,看到兩人不約而同發出一陣歡唿聲。由於各種原因雙方父母並沒有在現場,所以便略去了一些儀式。
兩人交換的信物是一卷文書,是溫渝和陳儒各自寫下的誓詞。
三拜,對飲合巹酒之後禮成。陳儒和溫渝牽著手離場。
之後整個會場便是熱鬧與喧嘩。
溫渝和陳儒出來挨桌敬酒,一圈下來,饒是溫渝自詡酒量不錯,此刻也有點暈暈乎乎。
溫渝好像確實有些醉了,不在意人來人往,往陳儒懷裏一撲,頭抵著陳儒肩膀晃動,撒著嬌:“阿儒……我頭好暈……”
陳儒笑著,大手捧起溫渝的臉,語氣間盡是溫柔寵溺:“暈還這麼晃,我送你去房間休息會?”
溫渝隻抓著陳儒的手:“你陪我嗎?”
陳儒指了個方向:“那邊還有幾桌,我敬完酒就去找你。”
溫渝不撒手:“那我不要去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舉動引來了不少視線,溫渝打了個酒嗝,問陳儒:“他們怎麼一直看我們?”
陳儒捏捏溫渝的臉:“因為我老婆今天太好看了。”
溫渝麵上認真問道:“你老婆是誰啊?”
陳儒便陪著溫渝玩鬧:“他叫溫渝,你認識嗎?”
溫渝突然一笑,微紅的臉在一身禮服下更顯得嬌然:“是我啊。”
陳儒一怔,顧忌著周圍那麼多人到底沒把溫渝抱在懷裏親個夠。
休息也沒休息成,陳儒本想讓溫渝坐這裏等自己,哪知喝醉了的溫渝比以往更黏人,陳儒沒辦法,隻能小心翼翼牽著,到哪都領著。
敬酒時不少人起哄還要溫渝喝,陳儒盡數攔下:“給我吧,他已經醉了。”
一圈人調笑著說陳儒可真是會疼人。
肖哲也交了個女朋友,今天帶著一塊過來了,陳儒帶著溫渝過來時肖哲站起身:“陳哥,祝你和溫先生新婚快樂,白頭到老。”
陳儒仰頭一杯酒下肚,溫渝這時開玩笑道:“還叫溫先生,見外了啊。”
肖哲哼哧了半天,也沒叫出來個所以然,還是他女朋友在一旁小聲提醒:“叫嫂子啊!”
“噢噢!對,”肖哲恍然大悟,“陳哥,嫂子!新婚快樂!”
溫渝臉上帶著又逗弄到肖哲的得逞,而陳儒則看著溫渝笑的寵溺無奈。
陳儒說今天晚上大家都要玩得盡興,酒店已經包下來了,還有已經開好的房間,大家吃好玩好。
然後在所有人的歡聲笑語中帶著溫渝悄聲離開了。
目的地是兩人的婚房。
在車上陳儒問溫渝還難受嗎。
溫渝雖然紅著臉,但眼神還保持著清明:“還好,緩過來了。”
溫渝靠在陳儒肩上,拉過陳儒那隻帶著婚戒的手握在掌心細細把玩,陳儒不動任著溫渝的小動作。
來到兩人家中,剛一進門溫渝就被陳儒抵在門板上。陳儒今天確實喝了不少酒,溫渝明顯都能聞到陳儒鼻息間的濃重酒味。
陳儒抱著溫渝,埋在溫渝頸窩,深吸一口氣:“溫溫,你終於完全屬於我了。”
溫渝笑著,摸摸陳儒的頭:“早就是了啊。”
之前的場景又反過來,溫渝捧起陳儒的臉,問:“你喝醉了嗎?”
陳儒麵上一點看不出來,但已經微微有些迷離的眼神,以及殷紅的嘴唇,和吐息間濃濃的酒味已經有了迴答。
但陳儒搖頭:“沒有,溫溫,我沒醉。”
溫渝卻一臉壞笑地問:“聽說喝醉的人硬不起來啊,你能嗎?”
陳儒一聽便急切地在溫渝身上亂拱,喘著氣拉著溫渝的手放在他身下:“我沒醉,我能,溫溫,我能的。”
溫渝的手切實感覺到那裏緩緩支起一個帳篷。踮起腳吻在陳儒嘴角:“去洗澡吧,一身酒味,臭死了你。”
有兩個洗手間,溫渝把陳儒送進一個之後,囑咐著:“你自己小心哦。”
陳儒反手拉住溫渝:“為什麼不和我一起?”
溫渝一臉神秘:“我要準備一下。”
陳儒聽完之後反應了三秒,乖乖放開手:“好吧。”
溫渝笑著摸摸陳儒的頭關上門出去了。
溫渝在衣櫃一個極其隱秘的隔層裏拿出一個盒子,悄聲走去另一個洗手間。
為了給陳儒一個驚喜,溫渝洗的很快,換上衣服之後光著腳跑迴兩人的臥室。幸好,陳儒還沒出來。
溫渝拿過盒子裏另一塊布料,是繡著精致刺繡的紅蓋頭,四四方方的布料每一個角上都綴著一條紅色的流蘇,溫渝給自己蒙頭蓋上,靜靜等待著陳儒。
溫渝先是在外麵聽到了陳儒的聲音:“溫溫?你出來了嗎?”
大概是沒找到人,而後溫渝聽到了由遠至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明顯,溫渝的心跳就越快,透過身體的傳遞在溫渝耳邊清晰明了。
然後溫渝就聽到了腳步聲的停頓。接著越來越近,直至在自己眼前,陳儒的拖鞋出現在蓋頭下溫渝的視線裏。
“溫溫……”
眼前盡是紅色的昏暗被打破,光線越來越明亮,直至整個房間透亮的燈光照射在溫渝的眼睛下。
陳儒看呆了。
是真的看呆了。
拿著紅蓋頭在原地至少楞了幾十秒。
然後便感覺喉間有些發癢,鼻頭有些發熱。
溫渝穿了一件紅色的旗袍。
向來是女子的象征此刻穿在溫渝身上,讓陳儒感覺一點都不違和,甚至帶著致命的誘惑與性感。
旗袍的開叉處展露出溫渝潔白而修長的雙腿,沒穿鞋,腳趾羞澀地蜷縮在一起,上身柔軟的布料勾勒出溫渝纖細的腰身,再往上是盤扣,立領包裹住溫渝猶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然後便是雙頰微紅眸中瀲灩的絕美麵容。
溫渝紅唇微啟:“老公,喜歡嗎?”
陳儒沒出息地心跳加快,喉結幅度很大地滑動幾下:“喜歡。”
然後陳儒單膝跪在溫渝身前,握住溫渝的腳踝放在唇邊親吻一下,說了兩人相遇時說的第一句話:“都說良宵配美人,不知道溫先生能不能滿足我一下?”
溫渝笑了,雙手撐在床上,腳趾順著陳儒沒穿上衣顯露出來的腹肌緩緩上移,劃過胸前,鎖骨,喉結,最後用腳趾輕輕挑起陳儒的下巴,眸中閃著慵懶而撩人的碎光:“美人?你說的是我嗎?”
陳儒當即被撩的把控不住,性器在浴巾下狠狠跳動了一下。
同時還有另一個原因,溫渝旗袍下沒穿內褲。
旗袍的開叉本就高,又隨著溫渝抬腳撩撥陳儒的動作,身下什麼光景全都一絲不漏地展現在陳儒麵前。
“溫溫……”
陳儒再也忍不住,餓狼一般地猛地將溫渝撲倒在床上。
溫渝故意道:“陳老板?第一次見麵就這麼快,不太好吧?”
陳儒輕笑一聲,似是在迴憶什麼:“溫溫你不知道,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的眼神,讓我感覺你想把我扒了。”
溫渝捏上陳儒後頸:“嗯……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來著。”
然後抬腿圈上陳儒勁瘦有力的腰,腳後跟蹭動著將陳儒圍在腰間的浴巾扯了下來。
陳儒挺動腰腹在溫渝身上狂躁地蹭著。低頭吻上溫渝殷紅的嘴唇時大手也順著溫渝的大腿向上,揉著溫渝軟彈的臀肉愛不釋手。
溫渝突然一個用力翻身跨坐在陳儒身上,陳儒扶著溫渝的腰,雙眼迷離地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妖精。
溫渝舔了舔嘴唇:“老公,我要給你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
然後溫渝拉起旗袍的下擺叼在嘴裏,如此一來溫渝光裸的下身便盡數展現在陳儒麵前。顏色幹淨的性器正點著頭吐出清液,陳儒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撫慰它。
“嗯……”溫渝仰起頭輕輕哼了一聲,然後同樣尋到陳儒已經散發著蓬勃熱氣蓄勢待發的粗挺陰莖,握住根部來迴擼了兩下,放在自己身後晃動屁股找著位置。
穴口處感覺到之後,溫渝沉下腰,忍著被破開的酸漲感,一點一點將陳儒猙獰可怖的性器吞進身體裏。
全都進去之後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喟歎。
溫渝咬著衣服,在陳儒身上挺起又落下,由於早就適應了陳儒,沒幾下溫渝的動作便開始激烈,嘴裏的哼哼聲也不斷。
陳儒抬手將衣服從溫渝口中扯出,扶著溫渝的腰說:“叫出來,溫溫,我想聽。”
放浪的呻吟便從溫渝口中溢出:“嗯……啊、好深……嗯老公好燙……”
陳儒抱著溫渝,仰起頭熱切地親吻溫渝的脖頸:“溫溫……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係的端正的盤扣被胡亂扯開,陳儒猶如渴求水一般口幹舌燥,張口便把那小小的乳尖兒含了進去,吸吮,舔咬,直把溫渝玩弄地失神呻吟。
陳儒突然拍在溫渝屁股上:“別停。”
溫渝嗚咽一聲:“老公我腰沒勁兒了……”
陳儒低笑著揶揄:“是誰說要給我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的?還能指望你嗎?”
溫渝委屈地哼哼:“要不是你吸的那麼用力我還不至於。”
陳儒嗯一聲:“騷奶頭隔著衣服都頂到我了,我能不管嗎?”
溫渝抬手勾上陳儒脖子:“溫溫也騷,老公你也管管我嘛……”
陳儒的眸光一瞬間變得深沉,眼尾處一片通紅,緊盯著溫渝不放,手上的力道像是要把人捏碎了一樣。
但從陳儒這反應來看……溫渝有點後悔浪那麼一下了。
來不及往下細想,溫渝整個人猛地被拋在床上,陳儒整個人猶如發情的猛獸一般,喘著粗重的氣息像是要吃人一般地覆在溫渝身上。
“老、老公……”
陳儒低吼一聲,抓起溫渝的腿扛在肩上,紫紅色猙獰的性器抵在穴口提腰一衝到底。溫渝受不住地挺了挺腰,小腹處抽搐了好一會,可陳儒根本不給他緩衝的時間,提胯間盡是大開大合的激烈操弄。
前一秒陳儒還滿眼驚豔的旗袍伴隨著‘撕拉’一聲,開叉處一路被撕到溫渝肋骨下,變成了一塊破布。
溫渝大叫道:“你一上頭就弄壞東西這什麼破毛病啊!”
陳儒嘶啞的聲線配合上低低的喘息:“不弄壞點別的那被弄壞的就是你了。”
這話是沒什麼毛病,可為什麼這麼色啊。
很快溫渝便被陳儒強而有力的操幹弄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而那件旗袍變成破布之後也光榮犧牲,被徹底從溫渝身上扯下來了。
陳儒俯下身從溫渝耳後到胸前留了一串吻痕,每落下一個,就要說一句:“你是我的。”
似乎還有一個重要的地方。
陳儒操到一半,想了起來,抽身出去將溫渝翻過身按著溫渝的腰又在溫渝潔白渾圓的臀瓣上落下兩處吻痕,還癡纏般地又舔又咬,嘬弄的嘖嘖有聲。
溫渝咬著枕頭:“啊……老畜生!你又開始了……”
陳儒似乎被某個字眼激怒了,掰開溫渝的腿半點不留情的張嘴咬在溫渝敏感脆弱的腿根的軟肉。
“啊!疼……嗚老公……”
那一副兇狠的模樣溫渝都害怕他給自己命根子咬上去。
溫渝嚐試馴服暴怒的猛獸,先是盡量溫柔地撫摸陳儒的頭,語氣輕緩:“老公……你咬的我好疼,放開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陳儒隻是抬起通紅的眼睛緊盯著他,但是依舊沒鬆口,卻伸出舌頭舔了舔口中那塊軟肉。
溫渝隻覺得陳儒此刻好像真的是要把那一塊肉生生撕咬下來吞進肚中一樣,莫名心慌,眼淚就這麼下來了:“老公我害怕……你別這樣……”
像是溫渝的幾滴眼淚和眸中真切的恐懼將陳儒的獸性壓了下去,陳儒鬆開口,爬過去將溫渝摟在懷裏:“溫溫,不怕。”
溫渝顫抖著:“我以後不說了,你不要這樣了……”
陳儒低下頭:“對不起老婆。”
陳儒一直抱著溫渝沒再有動作,而幾分鍾後便按捺不住了,抱著溫渝喘息間盡是灼熱的氣息,像是某種動物一樣在溫渝頸間嗅個不停,下身也在鍥而不舍地往溫渝腿間頂動,陳儒話語間滿是低啞:“溫溫,我好難受……”
溫渝順從地張開腿勾上陳儒的腰,捏著陳儒下巴語氣教訓一般:“你不可以再對我那麼兇了。”
陳儒點頭,兇神惡煞的猛獸在這一刻被馴服:“我知道了,我不會了。”
溫渝嗯一聲,便是同意了。
哪知陳儒沒領會到,還在溫渝身上亂拱,鍥而不舍地問:“溫溫,可以嗎?可不可以?”
溫渝歎一口氣,雙腿張開更大,扶著陳儒的性器,說道:“進來……”
然後陳儒埋在溫渝身上,挺動著腰將性器一寸寸鑿進溫渝身體裏。
陳儒的動作不複之前那般激烈,儼然換了個人,更多的是輕緩溫柔地抽送,還一邊用低啞的嗓音說著:“溫溫……我愛你,我好愛你……”
溫渝吻在陳儒耳尖:“我也愛你。”
陳儒說了無數遍的我愛你,溫渝就迴複了無數遍的我也愛你。
最後溫渝耐不住想射了,才央求陳儒快一點。
都說喝醉的人硬不起來,但溫渝覺得這話在陳儒這裏不成立,因為這男人明顯比平時更亢奮,還玩了好多花樣。兩人新房除去衛生間有五個房間,陳儒便帶著溫渝每個房間都去‘熟悉’了一下,直到淩晨三點,溫渝酸軟的腰才真真正正挨到柔軟的床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新婚之夜,也確實是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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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文書是我們這裏訂婚的一個儀式,但我覺得這個真的很浪漫。
這大概是生食的最後一次更新啦,故事再長也總有講完的時候,感謝大家一路的陪伴,那麼在這裏代溫溫和陳老板向大家說一聲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