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時候陰唇被布料不時摩擦,一股壓抑且隱蔽的快感充斥在整個女穴裏,四處亂撞,宋蔚雨根本不敢走快,整個上午他不停調整坐姿,卻始終被瘙癢束縛。
熬到今天最後一節課,體育課是臨時調整的。他請假坐在一處沒人的地方,這個地方可以看到宋佳鳴所在的班級。兩班的課程相撞,他可以像個偷窺狂一樣去了解他未成涉足的世界。宋佳鳴很陽光,加上他長得好看,在學校裏屬於掛在校內論壇置頂的角色。
是他向往的生命,宋蔚雨看他看得出神。
他一直以來活在宋佳鳴的光芒下麵,偷偷地竊取些許溫度,保證自己不會被凍傷。在學校裏自己孤僻,沒有幾個朋友,除了宋佳鳴會找他;在宋家寄人籬下這麼久也是宋佳鳴護著他。他活在淤泥裏,滿身汙濁,眼前是看不到盡頭的黑暗,身後是白霧茫茫,他孤身一身,是被神遺棄的殘次品,神讓他來到人間服役,可他背著神在這裏摸到了光。
他希望宋佳鳴能一直活在陽光裏。
光很溫暖。
高中的體育課一向是放羊式,學生各自找自己的小團體去玩,宋蔚雨被老師叫去器材室放東西,他慢悠悠地走過去,感受灑在皮膚上的每一抹光,這些都是他從神的手裏偷來的。小心翼翼卻又無法保存。
推開體育器材室的門,光被擋在門外,宋蔚雨準備速戰阻絕,早點離開這裏。他把東西放進去,聽到推門聲和腳步聲,腳步聲很急,像是餓死鬼看到了美食。
宋蔚雨對後麵的人是誰不感興趣,他整理好東西準備轉身就被人從後麵蒙住了眼,宋蔚雨下意識用肘部撞擊後麵的人,卻被擋住,眼睛上的步被人從後麵係上死扣,宋蔚雨的手被反扣在身後。
身後的人一句話也不說。
宋蔚雨強迫自己冷靜問:“你想要什麼?”
刻意壓低的聲音傳過來:“你。”
不是錢?在心裏默念一句對方的迴答,宋蔚雨還沒來及說話注意力被人分散,他感受到身後人的手向他身下滑去,解開他的皮帶,宋蔚雨開始扭動身體試圖掙脫桎梏,卻被背後的人打了屁股。
“別動。”
下流的動作讓宋蔚雨感到羞恥和惱怒:“你做什麼?!”
沒有任何迴答,打他屁股的手像是得了趣,不停揉捏他的臀肉,指尖偶爾摸到腿心處也是帶著挑逗的意味,宋蔚雨抬起身子用力抽自己被控製住的手腕,身後的人注意力被掙紮幅度引走,不得不手指放棄臀肉,改為隔著校服褲子摸他的女穴,宋蔚雨更加用力的掙紮,身後的人直接把他按在桌子上,大腿頂進腿縫,用腿隔著兩側衣服摩擦他饑渴一天的女穴,宋蔚雨分不出多餘的思維思考男人想要什麼,他舒服地發出一聲嗚咽。
“乖。”
“不操你。”
因為女穴流了水,褲子被浸濕一小塊,宋蔚雨聽到身後的人輕笑一聲,他的手突然用力晃動,他隻差一點就可以脫離壓製,卻被人狠狠地掐住陰蒂,對方的手指用力的撚住陰蒂,女穴裏立刻噴出一股熱流,內褲已經濕透了,宋蔚雨閉著眼被壓在桌子上感受高潮的快感。
身後的人不屑控製他的手了。
“乖。”
宋蔚雨雙腿發軟,他隻能趴在桌子上,用力抓住桌沿,身後的人雙手環著他的腰,不讓他從桌子上滑落。
皮帶被解開,手指在女穴前隔著內褲挑逗,隔著內褲被揉陰蒂,感覺到有水湧出來,兩指並在一起直接插進去,宋蔚雨的唿吸開始急促,他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手指帶進去的布料摩擦著穴肉,好客的穴肉努力伺候讓它舒服地客人,手指在穴口附近抽插,沒有進入很深,被摩擦的快感一波一波把宋蔚雨的神智拍進大海裏。
身後的人意識他很舒服,低頭咬著他的耳珠,“揉奶?”
宋蔚雨下意識搖頭拒絕,身後的人自顧自說:“揉。”
因為是趴在桌子上,胸口處的襯衫扣子被宋蔚雨壓在身下,“胸,抬起來。”
宋蔚雨裝作聽不到,女穴裏的手突然狠狠向甬道深處插去,宋蔚雨被插出小高潮,發出一聲輕哼,布料已經完全浸濕,淫液從布料裏流出去,順著腿根流到腳踝。
“抬起來。”
女穴的手指突然抽出去,布料被勾到一邊,兩根手指順著流出的淫液,直接插進女穴裏。宋蔚雨仰著脖子發出一聲輕哼,他緩慢地抬起身子,胸口處的三顆襯衫扣子全部被解開,乳頭被男人捏在手裏,來迴搓撚,乳頭被揉捏和女穴被抽插的快感讓宋蔚雨迎來一次潮噴,淫液流進插在穴裏的手掌,水噴灑在褲子上,更多的則是順著大腿流到腳踝上。
在體育器材室的某個角落裏,可以通過射進來的光看到宋蔚雨的腳踝上的水澤在反光。
宋蔚雨還在高潮中,女穴的手指不光沒有離開,插得比之前更深更快,他仰著脖子承受來自下體的快感,身後的人在他的後頸肉舔舐,落下一枚又一枚的親吻。
他身下的天鵝很漂亮,仰起的脖子太美了,唇下的皮膚白皙還嫩,適合留下歡愛的痕跡。想咬破他的皮膚,品嚐皮膚下甜美的鮮血,讓他為他流淚流血。
女穴隻是插進手指他就受不了,以後把天鵝綁在床上幹可能會暈過去,可能暈過去的時候女穴還會下意識的吞吐他的陰莖,把他引領到宮口,被他內射,然後懷孕。
以後可以在孩子睡著的時候當著孩子的麵肏他,天鵝下麵的嘴一定會下意識咬緊,還會求他不要在孩子麵前肏他,而他,可能連在穴裏抽插都不做到,甚至直接射在天鵝的身體裏。
天鵝被內射的時候一定會更漂亮,他這麼敏感,被精液灌滿子宮的時候一定會高潮,明明渾身發軟還會推著他的肩求他出去,他不為所動,天鵝會後退一步求他不要全部射在子宮裏。而他一定會好好疼疼他的天鵝,喂他吃飽。
僅僅是意淫胯下的陰莖快要勃起,宋蔚雨聽到身後的人倒吸好幾口涼氣,插在女穴的手指抽出去,內褲被穿好,身後的人聲音變得更沙啞,“乖,一分鍾,摘掉。”
“不然我在這裏強奸你。”
身後的男人離開,手支持不住身體,宋蔚雨雙腿發軟直接坐在地上,他閉緊自己的腿,臉頰帶紅,雙眼微閉,他刻意壓低自己的喘息聲,男人離開的時候打開體育器材室的門鎖,隨時有人可能進來。
手胡亂在地上拍打,他找到自己的手機,打開自己的備忘錄發現自己手指在發抖,他敲不出一個字來。睜大雙眼看向前方,他隻看被濃霧吞噬的色彩,和一片虛無。
等到自己從情潮裏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傳來下課鈴聲,宋蔚雨慌張地從口袋裏抽出紙巾擦拭腳踝處,和女穴周圍的淫水,宋佳鳴一定會來找他,自己這幅樣子怎麼能讓他看到。
擦拭幹淨,扣上衣服扣子。宋蔚雨低頭看著自己的腿間,濕潤的布料緊緊貼在穴口,被男人指奸過的穴口似乎在吞吐陷入穴中的小部分布料,褲子濕了一塊。
他咬著牙從地上站起來,拍打褲子上的灰塵,整理好儀容儀表走出體育器材室。走出器材室幾步後口袋裏的手機開始震動,宋蔚雨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宋佳鳴。
接通電話宋佳鳴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宋蔚雨靠在樹上閉著眼咬著唇,聽著宋佳鳴說話。為什麼他要遭受這種事情呢?是因為他偷了神的光被發現了嗎?他緩慢地睜開眼,隨意看著前方某一處,目光毫無焦距,僅僅是活著都讓他感覺到疲憊。
想要找人吐訴,露出一絲疲憊,卻發現通訊錄裏沒有一個號碼能夠撥打出去。他孤零零一個人站在黑影裏,抬頭是空蕩蕩,腳下是淤泥。
他活的真失敗,活了這麼久還在奢求會有人聽他說真心話。
大樹的陰影把宋蔚雨籠罩在裏麵,位置隱蔽,不注意看很少有知道這裏藏著一直漂亮的天鵝。天鵝的脖子現在是垂下去的,能想象到以後給他口交的模樣,天鵝的脖子也會像今天一樣漂亮。露出後頸肉給男人捏,按著天鵝深喉的時候被逼出來的生理鹽水會被他用指尖捧走放進嘴裏,天鵝眼角泛紅像是塗了胭脂,看到天鵝的臉他一會忍不住射在他口中,天鵝會被嗆到或者吐出來,不過沒關係,天鵝以後會喜歡也會習慣被深喉的。
“哥哥你在哪裏?哥哥你陪我去小賣部,我渴了。哥哥你吃不吃麵包啊?哥哥我們偷偷去網吧嗎?用你的身份證。哥哥你晚上想吃什麼啊?哥哥?……哥哥?哥哥你怎麼不說話?”
被宋佳鳴的幾句哥哥喚迴神智,宋蔚雨平複情緒後盡量少說話說:“嗯?”
“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宋蔚雨遠離話筒深吸一口氣,壓抑自己內心的陰鬱,用平常的語氣問:“怎麼了?”
話筒傳來宋佳鳴的聲音,宋蔚雨莫名覺得沒心沒肺,他也想這麼活著:“沒事就好,哥哥迴家嗎?”
想起自己衣櫃裏所剩無幾的內褲,宋蔚雨說:“你先迴去吧……”
“哥哥不迴家?哥哥要去哪?”
“去商場。”宋蔚雨接著說:“我先掛了,你迴去吧,別讓父母擔心,告訴司機路上小心。”
宋佳鳴的迴複宋蔚雨一句沒聽,他從樹蔭裏走出去,把校服外套係在腰上,一個人打車去商場。
商場超時今天全部五折,無非是在原價格上提高,然後打上五折的優惠,和原價格差不多卻有無數的人願意消費,以為自己從資本家手裏扣取出了黃金。
神差鬼使,宋蔚雨走進超市裏拿起一瓶啤酒,走到一處公園裏找個長椅坐著。六月份的高考即將到來,高考結束他去美國留學,美國不會有人認識他,他不必過著現在的生活。
能去美國留學是他目前唯一的動力。
一瓶啤酒灌下去,宋蔚雨整個人就像是泡在水裏,渾身軟綿綿地,腳踩在雲朵上,身體陷在大床裏。他癱在長椅上,頭後靠在椅背上,麵部朝上,頭發向下垂去。他張著唇,瞇著眼看著天空。女穴還在鍥而不舍的含著那一小塊布料,他可以借用酒精短暫的躲避下體傳來的瘙癢不適,忘記自己被男人用手指插進去就能高潮的女穴。
天快黑了,最後一抹陽光要被神收迴去了。
椅子輕微晃動一下,身邊似乎坐下一個人,這個人勾住他的腰把他拉過去,蒙住他的眼睛,揉他的頭發,宋蔚雨抬手想打開腰上的手,手腕半途被人握緊了。
他聽見這個人說了很下流的話,聲音被刻意壓低了:“唇張開是想被男人親嗎?還是想給我口?”
宋蔚雨發出一聲“嗚”,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熟悉的黑暗讓他想起今天下午在體育器材室發生的荒唐事,他想從男人懷裏起來,被男人直接拉到懷裏,在他的耳邊低語:“想被大庭廣眾之下揉逼指奸到高潮?”
僵著身體一動不敢動,酒精吞噬了大部分理智,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大喊救命,然後抓住快點逃跑,耳邊又傳來熟悉的聲音:“你敢叫出聲我幹死你。”
看見宋蔚雨一副被嚇到的模樣忍不住哄他:“乖,過會疼你。”
為什麼這個人知道他在哪裏?他怎麼知道他心裏想了什麼?宋蔚雨害怕的發抖,這個人很了解他。今天下午直接脫掉他的褲子插進去,沒有驚訝他為什麼是雙性人,輕而易舉讓他高潮,像是之前插進去很多次……宋蔚雨的思緒現在很亂,酒精麻痹了他大部分的清明。
男人把他拉起來,胳膊搭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的手環在他的腰上,他跟著男人走走停停,似乎走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原本耳邊能聽到鳥鳴聲也沒有了。這個認知讓宋蔚雨轉身想跑,男人勾著他腰的手突然發力:“想跑?把你肏的腿合不攏,大著肚子才不會跑?”
被拖著行走,身邊熟人奸淫他的想法讓宋蔚雨牙齒都在打顫:“你……是誰?”
“乖,不認識老公了?”
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宋蔚雨意識到男人想帶他去公共廁所,公共廁所都是有隔間的。消毒水味道越來越重,直到鼻腔間都是消毒水味,他聽到一聲聲的踹門聲,沒人叫罵,所以廁所裏沒有第三個人,男人把他扔到廁所隔間裏,然後轉身出去。
宋蔚雨趁著男人出去雙手拽眼睛上的黑布,黑布係的很緊他不得他去解位於後腦勺的死扣,因為酒精,他的手指有些不靈活,大致了解是什麼樣的死扣,準備解開,他一直注意聽外麵的腳步聲,男人沒迴來的認知讓他心底雀躍,加快手上的速度,在下午的體育器材室裏他解開黑布用了許久時間,現在有了經驗速度更快。
黑布快要解開的時候,他聽到男人的聲音:“寶貝,快一分鍾了,還沒好。”
“老公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