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微微張開,小股小股的淫水湧出打濕床單,房間裏昏暗,舌尖在腿心肉啃咬,皮膚上留下輕微的牙印,水澤從腿心出發,探入穴口,猩紅的舌頭在穴口舔舐,淫水卷進口腔,指間輕輕夾著臀肉,反複揉動,下體的異樣帶來揮之不去的快感,宋蔚雨想擺脫騷擾女穴的舌頭,輕微晃動腰桿,甬道裏的舌頭戳到穴肉上,女穴含進口中,宋蔚雨被戳的腰眼發麻,身體癱在床上,手指抓床單都很困難。
“別舔……癢啊……”像是毛筆的毛筆在女穴來迴掃動,漫不經心的刮出埋藏在血管裏的淫性,偶爾毛筆隨意按在某處,也能逼出大股淫水和一串淫叫。女穴夾不住能止癢的舌頭,宋蔚雨隻能求男人早些放過他:“別……別舔了……嗚嗚嗚好癢……”
舌尖頂著最上方的穴肉,一路滑出女穴,離開之前舌尖在穴口掃蕩一遍,宋蔚雨癢的要命,下麵的畸形器官與冷空氣接觸,凍得一張一合,穴口周圍濕淋淋的,手指擦過陰唇差點掐不住從指尖滑走,手指代替舌頭重新插進去,男人的鼻息噴灑在宋蔚雨的臉上,宋蔚雨想要轉過頭就被捏著下顎接吻。
女穴留不住的恩客帶著淫水闖進唇齒間,在上麵的嘴裏靈活擺動,勾著朝思暮想的紅舌和自己共舞。意識到口腔中都是自己淫水的味道,宋蔚雨臉紅,想把男人的舌頭頂出去,男人抓住機會舔過宋蔚雨的舌尖,手指在穴裏輕輕一挑,像是被兩條舌頭伺候,宋蔚雨發出一聲嗚唿聲。
床笫之歡,愛人隱忍不住發出的聲音是最好的催情劑,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連耳朵裏的堵塞物都擋不住,宋蔚雨的舌頭開始發麻,他不會換氣,開始唿吸困難,舌頭推拒著男人的舌頭。兩根手指進入一個指節的深度,指尖在女穴肆無忌憚,食指與大拇指捏著陰蒂,輕輕揉捏,偶爾會用力掐住陰蒂,迫使陰蒂鼓出來,陰蒂充血腫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撲來,一絲清水流出穴口打濕床單,陰莖頂端滲出黏液。
窒息和快感帶來輕微幻覺,宋蔚雨覺得自己身處死亡和極樂之間,下體的快感猛烈,他害怕得隻想抽身退出,晃動自己的手腕,鐵鏈碰撞聲在房間裏尤其清晰。男人分出一隻手捏住他的乳尖,指尖在乳暈上打著轉,就是不可能碰碰能帶給他解脫的乳頭,胸口自主的挺起來,想讓手指疼疼乳尖。
男人喉嚨間發出一聲輕哼,似乎是在笑,宋蔚雨有些缺氧,但是他的理智和廉恥逐漸撿迴來,他唾棄自己的淫蕩模樣,像個徹頭徹尾的蕩婦。他開始抗拒,不由自主的夾緊女穴,搖晃胸口擺脫男人的玩弄,口中的舌頭開始躲避。
察覺到宋蔚雨的抗拒,男人加深這個吻,掠奪最後一絲氧氣,宋蔚雨的胸隻比正常男人的胸大一點,手掌包裹著乳肉,輕輕揉,掌心摩擦乳頭,乳頭瞬間挺立起來。手指抽插時帶出淫水,淫液打在宋蔚雨的腿心上,像是被烈火燙到,他隻能把腿張開,自欺欺人。
自己所剩無幾的氧氣不足以支撐著宋蔚雨的生理活動,他口中的舌頭不跑了,腿也無法自己維持張開的樣子,慢慢的靠攏,最終靠在男人兩邊腰側,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
下麵的水越流越多,胸口和女穴的快感疊加,氧氣的流失導致宋蔚雨飄飄然,他踩在雲上,飄在空中,男人感受他的乖順,乳尖被特殊照顧,捏在指尖來迴搓捏,摩擦生出的熱度幾乎燒死他,快感變成無數道細細的電流鞭打他的大腦,陰莖隻能依靠不時的摩擦獲得快感,下體女穴裏的手指脫離絞緊的穴肉,下一刻重新頂開,插進甬道深處,熱液滾出,淋濕手指。
大腦開始無法思考,道德與廉恥通通遺忘,身體本能的遵循快感的指引,宋蔚雨的腿夾緊男人的腰,女穴尋求快感,大張穴口吞吃插進來的手指,穴肉擠壓手指,男人根本不想抽出去,快速拔出來然後惡狠狠的插進去,懲罰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窒息帶來的空白被連綿不絕的快感染上濃墨的一筆,宋蔚雨無意識張開唇,目光直視前方的黑暗,他的唇瓣被吮吸,吮吸聲穿進耳朵裏,唇瓣發麻才被放過,舌頭重新鑽進口腔裏,挑動宋蔚雨的情潮。
敏感點被對方掌握,宋蔚雨身體緊繃,他懸在高潮的邊緣,即將隨著海浪衝向天空,腳下的海浪突然排在海麵上,融入大海裏。女穴裏還插著男人的手指,宋蔚雨縮緊女穴,自導自演吞吐手指。男人看透他的小把戲,抽出手指掐著他的陰莖,席卷而來的疼痛讓陰莖半軟,宋蔚雨發出一聲痛唿,男人含著宋蔚雨的耳珠:“寶貝兒,你很期待窒息性高潮?”
“老公以後把你肏熟了和你玩好不好?”
“不啊……不玩……嗚嗚我不玩……”宋蔚雨聽到窒息下意識反駁,他的女穴瘙癢,乳肉也希望能被疼愛,在黑暗裏他是安全的,拋棄廉恥和道德出了男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可以盡情的放縱自己。
“小騙子!笔旨獯僚椋腥藧毫拥钠年幍伲骸澳愕谋瓶刹皇沁@麼說的!
“嗚嗚嗚……我不玩……”窒息式性愛如果控製不得當會死在床上,宋蔚雨不想自己的屍體在黑暗裏發臭,被人以這種方式發現,他小聲的呻吟,轉變話題:“我癢……”
“癢……”耳珠被牙齒小幅度撕扯,男人有些無奈:“阻斷你那麼多次高潮,逼還是癢,你就是欠肏!
“想不想高潮?”
拋卻大部分廉恥卻還有小部分存在,宋蔚雨咬著唇,不想迴到男人的問題。
“寶貝兒,你不迴答的下場有兩個!鄙嗉馀踔椋腥送鲁龅臍庀⑷咳鲈诙希骸斑B續一周不停的高潮,和連續一周給你塗藥,你選哪個?”
兩者宋蔚雨都不想選,女穴裏的手指變成深海裏要人命的魚,指節凸起或是指尖朝下時撞在穴肉上,瘙癢逼迫他擺脫羞恥,他小聲祈求:“我想……求求你……”
“想什麼?”放開耳珠,男人含住宋蔚雨的乳尖,“說清楚。”
他想什麼?他想要的他無法開口訴求,宋蔚雨張開嘴試圖發聲,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像是變成一個啞巴,他的廉恥拋卻再多他也無法吐出那兩個字。
這是宋家教給他的教養和束縛他的鎖鏈。
“嗯?”吐出口中的乳尖,插在穴裏的手指緩慢地抽出去,女穴瞬間咬緊,男人繼續在他耳邊誘惑,“隻要你完整的說出來,我就讓你高潮!
“不……嗚嗚……我不行……”宋蔚雨輕微的搖頭,宋家的束縛刻在他的血肉裏,深入他的靈魂,他無法徹底擺脫,牽動一絲便是傷筋動骨。
“那真可惜。”徹底抽出穴裏的手指,男人摸著宋蔚雨的眉眼,有些惋惜:“真可憐,要塗一周的烈性藥。還好鎖著你,不然你能揣著野種迴來!
聽到打開抽屜的聲音,宋蔚雨晃動身體,用力拽著鐵鏈,恍惚間宋蔚雨聽到了藥盒拆封的聲音,他掙紮的更加厲害,男人溫柔的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乖,老公給你塗藥。”
“不……我不塗……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雙腿亂蹬,卻被鐵鏈扯住,宋蔚雨什麼都看不到,他隻希望男人也看不到。
帶著膏體的手指準確探進女穴,均勻塗抹在穴肉裏,敏感的地方塗的更多,宋蔚雨的腳踝被鎖著,雙腿打開,男人的手指自由進出女穴,冰涼的膏體開始融化,女穴傳來比之前還要明顯的瘙癢感,宋蔚雨一直想抽出自己的腳踝,想踢開男人的手,“不要…不要塗了…好癢……熱……”
指尖粘上少量膏體塗在陰唇和陰蒂上,男人的手掌覆蓋整個女穴,不停的揉動,膏體融化速度加快,女穴縮緊清水從甬道裏流出來,男人伸出兩隻探進女穴,女穴裏又濕又緊,夾的比之前還緊,他滿意的抽出手指,用抽紙擦幹淨手指後拿起另一盒膏體。
膏體塗抹在胸口部位,下體傳來的瘙癢擾亂宋蔚雨的神智,乳尖被手指不停摩擦,一兩聲呻吟透過咬緊的牙關跑出去,“嗚……”
“塗完藥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有奶水!笔掌鸶嗨,雙手覆蓋乳房,在乳房上來迴摩擦。很熱也很癢,宋蔚雨要被逼瘋了,“求你……求你別……揉了啊啊…癢……”
“不揉沒有奶!比榉块_始吸收膏藥,男人才收起手:“一周之後保證你什麼淫詞浪語都會說!
“晚安,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