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看煙花?”宋佳鳴揉了一把宋蔚雨的頭發,“不對,你的世界下的應該是雪花。”
“白色的,小小的,從空中飄下去。落在地麵上像是一層裹屍布。”
“但我很快樂,今天是我生日。”
煙花和雪花是截然不同的景色,一個飄在天上一個落在地下,男人最後的比喻莫名其妙,話裏沒有邏輯,宋蔚雨猜不透宋佳鳴的想法,為了尋求安全感,努力縮成一團。
手下是一團暖烘烘的雪球,貪戀的劃過脊背,戀戀不舍收迴自己的手,宋佳鳴走到洗手間裏用洗手液清洗雙手,洗了三次,手的表麵皮膚輕微發皺,擦手的時候宋佳鳴特地從洗手櫃裏拿出新的手帕,仔仔細細擦幹淨手上的水,準備離開臥室。
推開門之前宋佳鳴閉上眼,推開門,強光透過眼皮刺入眼睛,從黑暗到光明的路很長,長到曆史的長河也會幹涸。腦海裏飛過許多想法,自動略過be結局,火焰從心底燃起,他哼著小調迴到自己的臥室,拿出換洗衣服走進盥洗室。
霧氣爬滿浴室裏的玻璃,水流劃過玻璃,留下一道水痕,看上去像是玻璃的裂痕,宋佳鳴不喜歡這種感覺,殘缺的、不完整的,他無法控製,這讓他感到煩躁。伸出手指在玻璃上胡亂劃動,水堆積成一滴水珠,順著玻璃滑到地麵,融入地上的汙水,宋佳鳴隨放空思維隨意落筆。
指尖快速劃過玻璃,痕跡清晰明了。
day surge,白日湧動。
收迴自己的手,隨手拿起浴袍披在身上離開浴室,用吹風機吹幹自己的頭發,挑出發膠,隻留下一捋劉海。從衣櫃裏拿出一套合身的西裝,白色襯衫袖口處藏著暗紋,整理自己的袖口,指尖擦過角扣,整理花眼處藏著的一枚玫瑰花形狀裝飾。
戴上自己的裝飾鏡架,鏡鏈輕微晃動,通過全身鏡的鏡麵看到自己的影像,鏡像平白無故增加了一絲冷漠,一個西裝革履的禽獸。宋佳鳴覺得虛假,他沒有鏡麵中呈現那麼冷漠,他的生命之火在翻騰,在小小的黑匣子裏湧動,隻是想起他的名字,生命之火都會將他包圍,所有溫柔會光明正大的瘋狂湧動。
精致禽獸拿走自己的書桌上的文件袋,離開書房。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他一邊走一邊打開文件袋,抽出裏麵的東西。
紫色封麵大氣,雍容華貴的氣息撲麵而來,內容全英文,白色加粗英文“wee to the ss of”也抵不過左上角的三個字母“nyu”奪人視線。
美國紐約大學錄取通知書。
推開臥室的門,宋佳鳴沒有帶口罩擋住自己的臉,宋蔚雨的眼睛也沒有擋住,光線通過門縫鑽進屋內,宋蔚雨感受到光線下意識轉過頭,卻因為刺眼的光閉上眼。好奇心戰勝人的下意識自我保護行為,宋蔚雨咬著唇,瞇著眼去看推門而入的男人。
男人背著光,眼睛長時間遠離光線,宋蔚雨隻看到男人的臉部輪廓和側身的樣子,他覺得男人的輪廓很眼熟,可他周圍很少有人穿西裝。
臥室的門被關上,所有的探究被擋在門外。
身後的床鋪陷下去,柔順的衣料擦過皮膚,腰間多出一條胳膊,圈住宋蔚雨的腰拖向身後,後背緊貼著一個溫暖胸膛。紙張摩擦聲傳到耳朵裏,下巴放在宋蔚雨的肩上,一隻手覆蓋在宋蔚雨的眼睛上,宋佳鳴打開床頭燈。
黃昏降臨在小小的臥室裏,在地上撒下太陽的落寞,開燈聲、拉開抽屜的聲、紙張抖動聲,組成一首新的哀樂。死亡躲在臥室黑暗的角落裏,眼睛死死地盯著床上的人,唇角上揚。
“今天我讀東西給你聽好不好?我很喜歡,看了許多遍,已經背下來了。你一定會喜歡的。”宋佳鳴整理好紙張,含著宋蔚雨的耳珠,冰涼的鏡鏈貼在皮膚上,宋蔚雨莫名感到寒冷。
“on behalf of the admissions mittee, ”英文單詞一個個從口中吐出去,眼睛上的手逐漸放鬆,光從指縫間偷跑進來,帶來太陽般的金黃色,宋蔚雨透過光看到了降臨的凜冬。
“it is my honor and prvilege to share with you that you……”
“住口!你到底想要什麼?!”宋蔚雨發出尖叫聲,他的聲音尖銳,難聽的像是指甲在黑板上抓撓。身體控製不住的抖動,自己的錄取通知書在男人的手裏,錄取通知書填寫的地址是宋家,男人是怎麼拿到的?
外在的崩潰絲毫無法阻擋敵人的步伐,男人的聲音具有盅惑的效果,單詞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帶著麵目全非的希望對著他的心髒下手,“have been admitted to the steinhardt school of culture……”
“住口啊!你到底想要什麼?!”單詞把他的心髒攪得稀巴爛,宋蔚雨名為理智的弦斷了,鐵鏈碰撞的聲音蓋住男人的聲朗讀聲。世界正在坍塌,腳下是無法避免的地震,宋蔚雨瘋狂的奔跑,他與死亡博弈。
耳邊是咒罵聲,宋佳鳴差點圈不住宋蔚雨的腰,隨手放下手裏的紙張,全英文紙張飄到地上。宋佳鳴固定宋蔚雨的腰,紙張上都是細菌,他現在來不及清洗,拿起烈性藥懟在女穴穴口,穴口裹著管口,白色膏體奔出管口,冰涼的膏體堆積在穴口,宋佳鳴用幹淨的手心部位覆蓋住穴口,掌心的溫度加快膏藥融化速度,粘稠的水被女穴擠出去,打濕掌心。
宋佳鳴:“少說幾句,過會你還要接著叫呢。”
“你拿到了offer,不高興嗎?”
瘙癢從女穴傳來,下麵不停的吐水,陰蒂被男人的掌心摩擦,宋蔚雨抬著腰迎合男人的手掌,用藥調教過的女穴越發淫蕩,“你饒了我好不好?把錄取通知書還給我,下麵癢,揉揉啊。”
“我饒了你,你也饒了我好不好?”宋蔚雨被情欲支配,躺在床上呻吟。宋蔚雨收迴自己的攻擊性,乖乖在床上張開腿,這個時候宋蔚雨邏輯鏈接會出現問題,宋佳鳴不介意讓他一個人呆一會,抽出自己的手,走進洗手間。
擠出洗手液,塗抹在手心裏,冒出白色泡沫,用毛巾擦淨手上的水,宋佳鳴踩著地板走出洗手間,皮鞋踩在木板上的聲音清脆好聽。宋蔚雨循聲望去,剛才男人離開的時候背對著他,宋蔚雨看不到正臉,現在在光下,他看的一清二楚。
雷電擊中他的大腦,宋蔚雨一瞬間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痛到極致他擁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他的眼裏隻有帶給他痛苦的魔鬼,滿腦子都是“為什麼是他?”,“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諸如此類的問題鑽進腦子裏,壓不住,卻也問不出。他的聲帶總是在關鍵的時候讓他著急。
為什麼是他的弟弟,宋佳鳴?
“這麼驚訝?”穿著得體,宋佳鳴坐到床邊,兩指並在一起插進女穴裏攪動,一股春潮順著手指的引領流出穴口。看著宋蔚雨驚訝的表情,宋佳鳴緩慢揉動陰蒂,“不值得驚訝,哥哥感覺不到嗎?每天早上起來穴口總是會流水,有時候你的陰唇被我吸腫了,你走路會很難受,你一直都在懷疑……可你從未求證。”
“你在怕什麼呢?怕知道真相後會被抓起來肏嗎?怕什麼呢?你不去求證我也會把你關起來操啊。”
話越來越過分,“你怎麼能……我是你哥哥啊!”女穴裏的手指要他欲仙欲死,敏感點被指尖戳弄,背德感從心底升起,掙脫束縛的快樂刺激的神經,宋蔚雨扭著腰躲避,啞聲道:“我是你哥哥啊!”
“我知道,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宋佳鳴低下親吻宋蔚雨的奶尖兒,犬齒啃咬奶頭,“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就早把你抓起來肏了。這個時候說不定你正被我幹的失禁,下麵塞著玩具,或者大著肚子求我吸你的奶。”
下流的遣詞造句飄進耳朵裏,宋蔚雨不可置信。那是他的光,他的光說要肏大的肚子,喝他的奶,他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他到底抱著這種想法有多久?
身體發抖,宋蔚雨的聲音不成調,句子也說不完整:“你是不是……恨我啊……體育室是不是你?”
“我怎麼會恨你呢?”指尖穿插在發間,宋佳鳴插在女穴裏的手指突然分開,撐開窄小的穴口,冷風拂過鮮紅的穴肉,“是啊。體育器材室、小公園和表白牆都是我,你覺得我會讓別人玩你的逼嗎?”
“別人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是搶,我怎麼會讓你在別的男人床上張開腿。但你為什麼不能聽話,遠離他們呢?”
記憶力從來沒有人和他親近,宋蔚雨問:“遠離誰?”
“你的各種各樣的追求者。”宋佳鳴笑著親吻宋蔚雨的唇角,“隻要把她們堵在角落裏,威脅她們,她們就再也不會找你。”
“你是個……變態!”句子陸陸續續,最後兩個字卻格外清晰。怪不得總是在他畢業的時候他身邊的朋友突然遠離他,現在迴想起來,他朋友遠離他的時間是宋佳鳴和他同校的時間。他的弟弟趕走了他周圍所有的人,他一個人踽踽獨行,過了那麼久被人躲避的日子。宋佳鳴是個變態,宋蔚雨害怕地不停的後退,女穴吐出裹著的手指,鐵鏈作響。
“嗯,我是變態。”宋佳鳴沒有反駁,也沒有試圖接近宋蔚雨,他抬起自己的手,探出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水,“小時候你告訴我許的生日願望都會實現,我的生日願望是和你過一輩子。”
“你要和一個變態過一輩子。”
“想看雪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