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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響鈴聲突兀的出現在臥室裏,宋佳鳴用一隻胳膊圈著宋蔚雨,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宋蔚雨躲在宋佳鳴的懷裏,他看不到手機屏幕,隻知道宋佳鳴結束通話準備離開。


    陰莖從女穴裏抽離,穴口被撐成一個小洞,之前堵在裏麵的液體流出來打濕床單。白色的精液大股大股湧出,和黑色的床單格格不入。宋佳鳴分開宋蔚雨的腿,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密封袋,密封袋裏裝著消過毒的跳蛋。黑色的跳蛋塞進無法閉合的穴口,堵住還沒流出來的精液。


    股間是兩人的體液,紅色的穴口含著黑色的跳蛋,跳蛋粘上精液,色情的要命。手指捏著露在外麵的繩子向外拽,穴肉吮吸跳蛋不肯鬆口。


    “跳蛋隻能在穴口,不可以吞進去。”宋佳鳴臨走之前揉了揉宋蔚雨的頭發,他看到下麵的女穴裹著跳蛋,穴口一張一合,“如果哥哥吞進去,讓跳蛋玩哥哥的裏麵。”


    宋佳鳴的聲音突然變成委屈,而且帶著撒嬌的意味,“我會讓哥哥強製高潮好久呢。”


    “哥哥裏麵隻能我進去,懂嗎?”


    “嗚……”宋蔚雨知道宋佳鳴占有欲強,他不知道強到這種地步。躺在床上,張開雙腿,宋蔚雨拽著床單啞著嗓子問:“知道了…你什麼時候迴來啊……”


    “這麼會討我歡心?”宋佳鳴坐到床邊,把人摟在懷裏,“我還沒走就開始想我了?”


    拽著宋佳鳴的袖子,宋蔚雨祈求道:“別走好不好,求你了……”


    一想到整間臥室隻有他一個人,黑暗包圍他,他覺得懼怕。他仿佛迴到宋家,冷漠安靜潛伏在四周,沒有退路可以走,隻能攀附宋佳鳴存活。被宋佳鳴一個人關在臥室裏的那段記憶連同父母冷漠的臉從深淵裏爬出來,威脅他,注視他,折磨他,仿佛隻要一個機會,那些記憶會將他吞噬。


    愛人拽著他的袖子,躲在自己懷裏求他的樣子又純又欲,簡直和他的奶頭一樣,軟軟的、粉粉的,很漂亮,點綴在乳肉上,肆意勾引他的視線。和小天鵝一樣放蕩,稍微刺激會硬挺,但是咬起來還是軟的。


    宋佳鳴顯然也想到了那段記憶,但是今晚的宴會他不得不去,而且宋蔚雨剛剛被情愛滋潤,眼角含春,他舍不得帶出去讓別人看。頭埋在宋蔚雨的側頸,鼻息間都是宋蔚雨的味道,“乖寶貝要適應一個人在家。”


    “老公會快點迴來陪你。”


    “……好……”很失落,宋蔚雨咬了咬唇,和宋佳鳴擁抱一下:“路上小心。”


    說完從宋佳鳴的懷裏跑出去,躺在床上蜷起身體。白色的脊背上分布紅色的吻痕,像是藏在雪地裏紮著包裝紙的聖誕蘋果,漂亮、誘人、醒目,宋佳鳴恨不得衝上去啃咬,酸甜的汁水在口中炸開,裹挾著雪色的甜蜜,喧囂白浪在眼前拍打。後頸肉上還有牙印,腰間和臀肉上印著紅色指印,腿間的花被他滋潤得豔紅、肥大,穴口掛著淫液,一片濕潤。


    漂亮的天鵝獨自在家他不放心。


    宋佳鳴爬到宋蔚雨身邊,攔腰抱到懷裏。軟腰在胳膊上彎出漂亮的弧度,指尖摩擦腰間的軟肉,皮膚嫩滑,軟肉一不留神會從指尖溜走,剛才隻顧著肏穴,手上的腰肢被他遺忘了,有些遺憾。


    宋蔚雨坐在宋佳鳴的雙腿間,落到床上的時候女穴擠壓穴裏的跳蛋,蜷起腳趾小聲發出一聲呻吟。呻吟聲被宋佳鳴聽了去,舌尖掃過耳廓,濕熱的氣息噴在耳朵裏,宋佳鳴想到新玩法:“小蕩婦叫的像發春的小母貓,又想要了?”


    “我們打電話好不好?老公在電話裏肏你的穴。”


    “嗚?”女穴吞咽跳蛋,跳蛋碾過敏感的穴肉,宋蔚雨理智不全,他的思維搭載著2g快速趕來,他們分開了怎麼還能在一起做愛呢?


    “phone  sex。”宋佳鳴想著宋蔚雨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他的英文發音自然而然的蘸上一絲風流,尾音他故意降低音量、拖音,音色有顆粒感,像春天摩擦過他愛人的皮膚,顆粒把一片皮膚磨紅,滾燙的音節裹挾著春天的風鑽進宋蔚雨的耳朵裏,融了糖衣,他的耳朵燒的通紅。


    天鵝的耳朵紅起來好漂亮。宋佳鳴含著宋蔚雨泛紅的耳尖,舌尖掃蕩那一小片皮膚。


    “寶貝不想試試嗎?”宋佳鳴繼續騙他:“不喜歡寶貝隨時可以停下。”


    “好……”宋蔚雨不想一個人待在臥室裏,能聽聽聲音也是好的,麵對新事物他也有好奇心。反正不喜歡也可以停下來……


    迴到書房,宋佳鳴把宋蔚雨之前用的手機還給他,宋蔚雨看到宋佳鳴熟練的解鎖手機屏幕,然後遞給他。顫著手指接過手機,宋佳鳴鬆開手,手機落在床上,他故意揉捏宋蔚雨的指尖、指節。淡粉色逐漸爬滿雪色的手指,要命的欲火纏上手指,十指連心,宋蔚雨現在隻覺得心髒不安分的躁動,他想抽迴手指,被更用力的捏住。


    欲火蔓延到心髒,他已被烈火纏身。


    下麵含著跳蛋向裏麵吞,堵不住的淫水溢出,宋蔚雨抬眼看向宋佳鳴,宋佳鳴的視線落在他們緊緊貼合的手指上,他的無名指指根被宋佳鳴圈住。聽說無名指上有一根血管連接心髒,宋蔚雨覺得大可不必,他需要被愛被需要,而宋佳鳴能滿足他的需求,宋佳鳴選擇愛他的那一瞬間,他已主動上交自己的心髒與靈魂。


    “你……沒必要……”宋蔚雨抬頭看宋佳鳴,在宋佳鳴看向他的一瞬間他又低垂眼睛,像是小學生做高數一樣,想了半天擠出一個解,不過宋蔚雨擠出一個:“我……”


    吞吞吐吐半天,宋蔚雨決定把話埋在心裏,說出來太過矯情,他也不會說話,嘴笨,宋佳鳴也不一定喜歡,“算了。”


    算了?做夢。


    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宋佳鳴決定晚上迴來再問,他不允許宋蔚雨在他麵前說“算了”。“算了”意味一種無奈、被迫和放棄,為了某樣東西壓製自我,宋佳鳴知道宋蔚雨總會下意識想到以“家和萬事興”為第一目標的宋家,而宋家是他身上最重的枷鎖。


    宋佳鳴不喜歡宋蔚雨對他說“算了”。隻要想到宋蔚雨是迫於無奈,和他湊合過一輩子,無力感油然而生,伴隨著由無力產生的憤怒不停煎烤他的心髒。


    宋佳鳴不說話,宋蔚雨拿起落在床鋪上的手機,發現裏麵什麼都沒有變,社交軟件可以正常使用,甚至聯係人裏還有別人的聯係方式。宋佳鳴的控製欲他現在有輕微的了解,他隻看到了冰山一角就覺得宋佳鳴控製欲強。


    宋佳鳴知道他在想什麼,想到他現在掌控宋蔚雨,心情得到緩解,抱著人rua了一口,“手機裏麵的數據我沒動,和之前一樣。”


    和之前一樣?宋蔚雨後背冒冷汗,同時也感到興奮。


    “你……為什麼沒刪…其他人的聯係方式?”宋蔚雨在試探宋佳鳴。宋佳鳴是在試探他會不會跑,還是他的手機有監聽?


    “沒有必要。”宋佳鳴埋頭在宋蔚雨的發絲間,藏在發絲裏的香味撲鼻而來:“你接到的電話和短信,我都會把關。”


    那他之前接到的電話和短信呢?也是宋佳鳴把關的嗎?可他隻是一個高中生,從被掌控的快感裏抽身而退,宋蔚雨開始清醒,他感到害怕,他的弟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隱藏在情欲背後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浮出水麵,宋佳鳴為什麼會有一套房子?最早在他們去遊樂場的時候宋佳鳴就暗示過這套房子的存在。


    用力攥緊床單,宋蔚雨啞著嗓子問:“你……在幹什麼……”


    “你哪裏來的房子?”


    “父親送的。”宋佳鳴沉迷吸天鵝,隨口掐了一句謊話,“他又不會來。”


    “你……”宋蔚雨話還沒說完,宋佳鳴已經掐著他的奶頭,和他親吻。宋蔚雨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他的小天鵝隻需要被他關在家裏,乖乖等他迴來就好。


    “別問了。”宋佳鳴親吻宋蔚雨的眉心,“養得起你。”


    “你隻需要乖乖被我養在家裏。”


    隻給我一個人看。


    一個親吻並不能打消宋蔚雨的疑惑,宋蔚雨開始懷疑自己的弟弟在犯罪,恐慌沸騰,吞噬一切。他張口想說些什麼,卻選擇沉默。宋蔚雨意識自己想這麼多沒有任何作用,他什麼都沒有,無法保護他的弟弟甚至依附他而生,也阻止不了宋佳鳴。


    原野上的寒冷旋風擋住黎明的步伐,蒼天大樹編製成黑色大網,生機盎然的原野堆積金色的苦難。他野蠻生長,風吹日曬,最終黯淡無光。


    他一直活在監獄裏,生命是一成不變的灰色,生活總是施舍般給他一點點白色和希望,然後用看不到盡頭的黑色來稀釋,黑色緩慢地移動,遮住白色,而他隻能站在旁邊眼睜睜看著,黑色甚至惡趣味的不停接近他,隻為了讓他看清楚白色是如何被吞噬的。無能為力的感覺席卷全身,手指都為之無力發軟。


    鋪天蓋地的灰色遠比濃鬱的黑色更讓他絕望和喘不過氣,幸好,他已經習慣這種生活,忍受達到臨界點,他會從宋佳鳴的身上偷一抹光塞進自己的杯子裏,手指觸碰杯壁,感受到陽光的溫暖,但是感到灼熱,現在他從陽光裏觸碰到月亮的溫度,一杯子的陽光都是他喜歡、可以接受的溫度。


    他想,宋佳鳴如果真的犯罪,他能做的不過是替他頂罪,作為一杯陽光的報酬。反正他已經二十歲了,習慣鋪天蓋地、令人窒息的灰色,生命無趣,他已經老了,進去就進去,死在裏麵也不是一種損失,而他的弟弟今年18歲,還沒有體驗過生命的美好,是一個珍貴的年齡,應該在天地間囂張奔跑,肆意妄為。


    他熱愛這個世界。小鹿把埋藏心底的玻璃杯小心翼翼挖出來,躊躇一會,狠心跺腳把玻璃杯扔到地上。久居深處的光試探著飄出去,牽著湧進切爾諾貝利般荒蕪世界的第一抹光的小手指,一起在荒野中撒野奔跑。


    陽光混合著月光灑滿心髒,溫柔的光輕輕撫摸、親吻破爛的心髒四周,破敗處偶爾還掛著幾條帶血膠帶。光所經之處萬物奇跡般生長,樹苗從破敗處探出頭,逼人的生命力如海嘯般席卷心髒,心髒上鋪著一層春日綠色的天鵝絨,黑色的夜幕以光速退散,宋蔚雨感到自己的精神被溫柔的親吻,壓抑許久的眼淚從眼眶裏流出。


    眼淚落在床單上,宋蔚雨愣住。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熱愛這個對自己不太美好的世界,甚至流淚。拚拚湊湊挑出一條理由,大概是為他的弟弟頂罪流淚,至少在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是廢物。


    他的背後是白日湧動的春意盎然。


    “怎麼哭了?”宋佳鳴捧著宋蔚雨的臉頰,親吻他臉上的淚水,“為什麼哭?”


    “沒什麼……”宋蔚雨不想告訴宋佳鳴,他認為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他為這個秘密感到愉快。


    宋佳鳴抿著唇不說話,他感到自己的耐心在流逝。


    從宋蔚雨說“算了”時產生的無力在現在達到頂峰,努力壓製的怒火即將掙脫出來。自從他把宋蔚雨關起來,宋蔚雨經常哭,無論怎麼哄宋蔚雨都會背著他偷偷哭,現在已經開始對他有所隱瞞,他覺得自己無法完全控製宋蔚雨。宋佳鳴為此感到無力,然後衍生為憤怒。


    宋佳鳴扣住宋蔚雨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身體壓在宋蔚雨的身上,手指在脖子上摩擦,“乖,說出來。”


    “如果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後果。”


    指尖劃過皮膚,宋蔚雨從快樂裏抽身,後知後覺感到懼怕,他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因為生氣變得冷漠的臉,陌生,陌生到宋蔚雨第一次看見。張開唇發不出一絲聲音,他開始懷疑宋佳鳴真的愛他嗎?喜歡的會不會隻是他的身體?


    “說話。為什麼哭?”冷冰冰的命令像雨滴砸在他的身上,躲不開,冰冷的潮濕攀附在皮膚上,宋蔚雨抖動身體,試圖抖下身上覆蓋的霜。


    “我”宋蔚雨的舌頭打結,他選擇隱瞞自己的快樂,宋佳鳴不能奪走他最後一點快樂:“眼睛不舒服”


    “哥哥。”宋佳鳴小聲叫宋蔚雨,他盯著宋蔚雨的眼睛,他猜不出宋蔚雨到底在隱瞞什麼,他撒謊的時候帶著一絲快樂和幸福,兩種情緒在這種一觸即發的情況下,讓他開始惱火:“你撒謊的樣子讓我很生氣。”


    “你是想跑嗎?還是在想有人救你出去?”


    宋蔚雨瞪大眼睛,他沒想到宋佳鳴會認為他要逃跑,他能去哪裏?搖頭時皮膚摩擦宋佳鳴的手指,宋蔚雨感到一絲安心,他說:“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想跑。”


    “告訴我,你為什麼哭。”宋佳鳴重複這個問題,宋蔚雨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像是被嚇到。指尖擦過眼淚,在眼角留下一道水痕,宋佳鳴低頭親吻宋蔚雨的耳垂:“哥哥,你告訴我好不好?”


    “我不想看見哥哥哭,我想知道哥哥哭的原因,以後可以盡量避免。我沒有做錯啊,為什麼哥哥不告訴我?”


    是啊。宋佳鳴沒有做錯,那麼做錯的人是誰?宋蔚雨順著宋佳鳴的話去思考,他為什麼不告訴宋佳鳴?答案跑到嘴邊,卻被宋佳鳴打散了。


    “哥哥既然不想說,那就不說。”宋佳鳴把宋蔚雨攔腰抱起來,“哥哥要不要試試貴妃椅?”


    宋蔚雨一時沒有跟上宋佳鳴的思維方式,上一秒恨不得掐死他,用眼神凍死他,下一秒像無事發生一樣,抱他去坐貴妃椅,可宋家有貴妃椅,他坐過……


    離開熟悉的臥室,宋蔚雨抓緊宋佳鳴的衣服,整個人縮進宋佳鳴懷裏,宋佳鳴被他小小的動作取悅。推開房間的門,他進去的一瞬間臥室的燈亮了,布藝貴妃椅安靜的躺在房間中間,宋蔚雨打量四周,貴妃椅正對著一麵巨大的鏡子,鏡子和窗戶被簾子擋上,宋蔚雨看到落地鏡隱約猜到宋佳鳴想做什麼。


    身體陷進貴妃椅裏,宋蔚雨一個人呆在房間裏,不安地蜷著腳趾,他猜不到他的弟弟到底想做什麼,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等待結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等宋佳鳴迴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件黑色襯衫和一個黑色的小盒子。宋蔚雨看到小盒子下意識向後退,雙腿用力時不由自主的分開,露出埋在女穴裏的跳蛋,宋佳鳴瞇了瞇眼,他拉開擋住鏡子的簾子,拿著黑色襯衫走到宋蔚雨身邊坐下,“乖,過來穿上。”


    重新挪到原來的位置,宋蔚雨自己穿上黑色的襯衫,襯衫是男友衫,能蓋住宋蔚雨的下體,宋佳鳴給宋蔚雨扣扣子,手指扣到胸口就停住,改為隔著襯衫揉宋蔚雨的胸。


    柔軟的布料一次次擦過敏感的乳頭,手指夾著乳頭不鬆手,用力擦過,手掌不停揉乳肉,胸部被手掌整個拖起,摩擦,然後被手指掐住乳頭向上扯。宋蔚雨挺著胸,把奶子送到宋佳鳴手裏,下麵的嘴流水,下麵的嘴上喊著不要。


    “哥哥,睜眼看看。”宋佳鳴看著鏡麵呈現出的影像,宋蔚雨張著腿,黑色的襯衫若隱若現的擋住他的女穴,雙手抓著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想扯開他的胳膊還是示意他用力揉,黑色襯著他膚白如雪,胸部被自己揉捏成各種形狀,奶頭凸起,頂起明顯的弧度,紅唇張開吐出舌尖和呻吟聲,眼神迷離,一副舒服的出魂模樣。


    欲求不滿的蕩婦。


    鬆開揉奶子的手,宋佳鳴去摸宋蔚雨的腰,宋蔚雨靠在宋佳鳴懷裏哼哼,從情欲裏一點一點把自己拔出來,影像裏宋蔚雨眼角帶紅,臉頰泛起淡淡的紅,眼睛卻越來越清醒,間於清醒與沉淪中間,宋佳鳴的下巴放在宋蔚雨的肩膀上,“如果哥哥不說實話,就要一個人塗上藥被綁在這裏。”


    覺得威脅不夠拿捏宋蔚雨的命門,宋佳鳴又加上一條:“哥哥會看到自己被跳蛋玩的樣子。”


    宋蔚雨會覺得羞恥和害怕,他害怕一個人呆在這裏,之前塗藥的經曆足以讓他記住很久,沒有聲音,而且沒有逼迫他絕對不會看著自己張開雙腿,被道具玩的淫水噴濺的放蕩場景,他從心底排斥自己的身體,宋佳鳴了解他,卻無法完全了解,就像現在他用各種方法逼宋蔚雨說實話。


    “唔,不要……”宋蔚雨不停喘息,小聲的呻吟,嗯哈……“我說…求你了……”


    “說。”低頭親吻宋蔚雨的太陽穴,宋佳鳴達到目的後反而沒有那麼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說出來。”


    “我……想替你……做一件事啊……”向第二個人解剖自己的內心世界,宋蔚雨覺得羞恥,比對著鏡子被宋佳鳴玩還要羞恥。可是羞恥的背後是一種愉悅,他的心底隱隱約約告訴自己他想讓宋佳鳴知道,之前裝模作樣說是他一個人的秘密都是騙自己,他想要宋佳鳴知道,並且親吻他。


    “我想替你頂罪……”宋蔚雨的眼睛不敢去看宋佳鳴,隻能四處亂看:“你做什麼都可以啊,我已經二十歲了,進去坐牢也沒有損失,你還年輕……啊哈!不要!求你別插了……別掐……”


    宋佳鳴按著宋蔚雨的腰,手指插進女穴,跳蛋在穴道裏嗡嗡的響,攪得甬道裏春潮泛濫,指尖掐著肥大騷浪的陰蒂,宋佳鳴發狠用力地摩擦:“我不需要你替我坐牢,你隻要你乖乖的。”


    “不準胡思亂想,比起頂罪,我更希望你替我生一個孩子。”


    他很生氣,因為宋蔚雨覺得他的生命不值錢,失去就失去了,那種毫不在意的語氣讓宋佳鳴又高興又心疼。


    “不啊……”跳蛋碾過敏感穴肉,在穴道裏震動,宋蔚雨渾身發軟,“我懷不上。”


    “嗯?哥哥的意思是我不夠努力?所以哥哥懷不上?”宋佳鳴指奸宋蔚雨,三根手指讓宋蔚雨叫啞了嗓子,“等哥哥身體好了,我努力讓哥哥懷上。”


    “你……”宋蔚雨被宋佳鳴的話氣得冒出眼淚,宋佳鳴努力起來他會死在床上,“我沒……”


    話沒說完,全被宋佳鳴堵在嘴裏。他需要宋蔚雨快點達到高潮然後清醒,親吻和指奸的雙重快感下,宋蔚雨很快到達高潮,噴出來的淫水小部分通過跳蛋的穴肉之間的縫隙流出來,緩慢地滑到穴口,滴落在貴妃椅上。


    荔枝掉在貴妃椅上了。


    他們之間需要談談。有些話適合在宋蔚雨不請醒的時候說,然後引導,有些話隻能在他清醒的狀態說,現在的情況屬於後者。


    今天發生的事情可能會成為一個隱患。真正讓人惡心、導致分道揚鑣的甚少是因為那些“大事”,“大事”隻是一個導火索,相反,像卡在喉嚨裏的魚刺一樣的小事常常是根本原因。弄不出來也咽不下去,不強烈的疼痛如影隨形,找人抱怨別人覺得你矯情,隻能一個人被魚刺折磨。宋佳鳴要清理掉這根魚刺,即使成為隱患的可能性很小。


    他要宋蔚雨清醒的愛著他。


    宋蔚雨半躺在他懷裏,已經不哭了,宋佳鳴拍打宋蔚雨的腰側,裝作漫不經心、隨口一說的樣子,實則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句話有多重要:“哥哥,你後悔愛我嗎?”


    懷裏的小天鵝突然僵住身體。


    宋蔚雨從未想到這個問題會是宋佳鳴先脫口而出,他覺得這個問題由他來問更為合適。


    他不信宋佳鳴愛他,頂多隻是喜歡和好奇。從小沒有人愛他,說愛他也是在騙他,然後拿去向同伴炫耀他有多好騙,一句話就可以得到他的信任,活了二十年也沒感受到多少善意,養成對所有善意和愛意抱有警惕心的自我保護,他孤僻,懦弱無能的靈魂承受不住來自世界和別人的好意,甚至還有把所有人都想的很壞,仔細想想,宋蔚雨覺得自己一個人真的很活該。


    剛才發生的事情在腦海裏自定播放,在迴憶起宋佳鳴冷漠的臉的時候,他打了一個寒顫。他並不是懼怕宋佳鳴這麼對他,相反他很樂意,因為這代表宋佳鳴在意他。


    他已經徹底聽命於宋佳鳴,不再追求自由、理想,他被宋佳鳴折磨,沒有宋佳鳴他會覺得恐懼,他不嫉妒他的光,因為他的光選擇拋棄溫度,帶著他一起躲進深海裏,和他一樣,渾身沾滿泥土,在深海裏他們隻有彼此,隻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透過宋佳鳴剛才的臉看未來,宋蔚雨隻要想到以後宋佳鳴玩膩了,會用那張冷漠的臉對他說話,揮之不去的冷從心底冒出來,他想那個時候他的靈魂才真的流浪四方,無家可歸。


    他選擇再給宋佳鳴一個機會,一個擺脫他的機會,給自己一個逃離的機會。宋佳鳴隻要退一步,剩下的九十九公裏他會自己收拾東西,然後滾。


    這是一場求生的戰爭。


    “宋佳鳴,我再給你一次離開的機會。”


    “你說愛我,我把靈魂與心髒獻祭給你。”宋蔚雨坐在宋佳鳴懷裏轉過頭盯著對方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表情,也許是痛苦也許是祈求,對於他來說無所謂,拋棄尊嚴和成年人的遮羞布,他隻想從宋佳鳴的嘴裏聽到一句“我愛你”,隻憑借三個字,他可以欺騙自己,有人願意愛他,並得以茍延殘喘。


    不說也沒關係,他配不上人家一輩子的感情。


    看見宋蔚雨滿臉委屈還帶著一絲哭意,宋佳鳴猜測他在胡思亂想。他故意縱容宋蔚雨的自卑心理和內心敏感多想的壞毛病生根發芽,像是森林裏的守林人,不斷的培育樹木。種子長成參天大樹,大樹茂密,擋住大部分外來者,偶然闖進森林,隻需要守林人的稍微引導,就會離開森林,


    他知道並且掌握安撫宋蔚雨情緒的方法,他還會引導宋蔚雨愛他。


    “我,愛,你。”


    “你想把你關起來,關一輩子,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你的存在,你隻為我而生。”


    “你不在我眼前,仍然控製我的思想。你讓我無法控製自己的思維,大部分思考的時間裏都有你的影子。收集齊所有的碎片式思考時間,像拚一塊巨大的拚圖,拚圖的圖案是你,落款是你的名字,看到拚圖的一瞬間我想起你的聲音。”


    “親愛的,你掌控我的思想,誘惑我的身體,不能要求我抵禦誘惑與欲望。”


    隻要想到宋蔚雨熱烈地愛著他,他就高興地熱淚盈眶。被高興點燃的熱血在血管裏奔跑,快樂的信息傳達給身體每一個角落,身體溫度開始上升,他的腳下像是踩著一團棉花,幸福的不真實。宋佳鳴知道宋蔚雨帶給他的不止是幸福和快樂,還是隨之而來的患得患失,思念成疾,呆坐也一定是在想他……要他生要他死隻是一句話,他一點都不介意,他愛宋蔚雨,這個世界上除了宋蔚雨都是多餘的,他想和他永遠待在一個房間裏,隻有彼此,隻能看到彼此,享受著二人世界,偶爾他們會出去遊玩,在火燒雲下共赴巫山……


    他愛他,美好又瘋狂,像是被天仙揉碎的糙麵雲,他粗糙、不規則,卻是白雲、像油畫。他入了魔,變成需要解藥救命的短命鬼,世間解藥千千萬,隻有宋蔚雨的唇可以救他。


    我們如願以償,選擇撲向偉大的死亡。


    宋蔚雨閉上眼,他知道自己即將犯一個快樂的錯誤,他會衣冠不整的躺在宋佳鳴的身下,餘生祈求他的愛,以此作為生命延續的動力,攀附宋佳鳴而生。


    他不後悔,他緩緩的睜開眼,他看到愛人眼中的渴求,從改為跪坐在宋佳鳴的懷裏,抱住他和他接吻,把愛人的手指帶向自己的私處,他張開腿,宋佳鳴的手指和宋蔚雨自己的手指輕而易舉滑進女穴裏,媚肉層層吮吸,宋蔚雨勾著宋佳鳴的脖子穩住身形。


    宋蔚雨埋頭在宋佳鳴的胸口,耳邊是宋佳鳴的心跳聲,心跳聲夾雜著一絲快意和瘋狂:“路上小心。”


    “早點迴來肏我。”


    指尖在宋蔚雨的後頸肉上遊走,白色的皮膚刺眼,變成欲火的催化劑,火蹭蹭的上漲,宋佳鳴啞著嗓子說:“今天是你初夜,你身體……”


    “我想要你。”宋蔚雨還帶著一絲任性,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都要:“也要phone  sex。”


    宋佳鳴自認為不是正人君子,春日邀請函已經送到他的麵前,就差直接把他打包帶去宴會,再有所推拒他對不起自己。


    “乖。”宋佳鳴低頭親吻宋蔚雨的發旋,“明天,沒發燒,下麵沒腫我們有一天的時間揮霍。”


    事實證明,他真的對不起自己。


    唇親吻自己的發旋,宋蔚雨的目光隻能看到宋佳鳴的襯衫,白色的,他目送白色離開,然後跌坐在貴妃椅上,下體含著的跳蛋碾過敏感點,他發出一聲輕哼。


    失望中又帶著一絲快樂,宋佳鳴對他的渴求他看到了,卻仍然以他的身體為主,欣喜蓋過失落,宋蔚雨坐在貴妃椅山上,看向鏡子裏的自己。


    瘋狂,卻比之前有神采。


    我要限定的瘋狂,要引火上身,要月亮見證我們的結合。


    我要你。


    *注:此段靈感來自曼德爾施塔姆《讓我聽命於你》節選。迴到我身邊。沒有你,我感到恐懼。你從沒有像此刻般那麼強力地讓我屈服。我看到我渴望的每一樣事物。我不再嫉妒。我唿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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