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了旁邊的山。
太陽在地平線上冒出半個頭,雲彩塗上橘色的光,紫色的煙纏在天上,鳥類飛過留下痕跡,海麵照映著日落。
在路上宋蔚雨突然跑起來,跑向另外一個方向。
宋佳鳴跟在他的身後問:“哥,你要去哪?”
“去捕捉日落!”宋蔚雨轉頭問他:“你不喜歡嗎?”
他想捕捉一切他喜歡的東西送給宋佳鳴。
他哥喜歡的他都喜歡。
宋佳鳴:“喜歡。”
頭發在眼前胡亂跳動,細小的發絲分割他們眼中的世界,世界的碎片在他們眼前晃動,他們在路上奔跑,臉上爬滿紅,撒滿了太陽的光。他們離開海麵在陸地上奔跑,目睹太陽逐漸下沉,追逐限時的太陽,衣擺灌滿了風,在背後形成一隻有力的白色翅膀。布料打在一起發出聲音,越過腳下石頭,耳邊是唿嘯而過的風聲,風從耳朵鑽進身體,融進血液裏,他們步伐愈發輕盈,身體裏灌注力量,跨越溝渠,翻越斷垣殘壁奔向前方。
路過的男人抱著公文包,看到他們罵了一句傻逼。他的聲音不小,擦肩而過的時候宋佳鳴聽得很清楚,躍起跨過眼前的草堆,“哥,剛剛有人說我們傻逼。”
“我們確實是傻逼啊!”宋蔚雨頭也不迴,一直向前方奔跑,前方的地平線在發光,日落在等著他捕捉,光讓他頭腦發熱,引誘他奔跑過去,他不顧一切,要去親吻去觸摸。
“如果放棄自我,不追逐美是正常、聰明人,我願意一輩子當傻逼。”
奔跑時帶來的輕微失控感、追逐感讓他著迷,劇烈運動讓他放棄思考追隨本能不停地奔跑,是沒有目的的奔跑,但是一瞬間宋佳鳴發現宋蔚雨會發光還會飛,身上帶著自由。
他不再漫無目的,他要追逐他的光,抓到他的光按在胯下。
宋佳鳴一直看著宋蔚雨的背影,發絲散在腦後,投在他身上的陰影遮擋不住他身上的光,長風纏繞在他的衣擺上,鞋帶四處亂蹦也逃掉被他哥吸引的下場。
“哥,我發現你會飛。”
張開雙臂露出一大截小臂,指尖上籠罩太陽光,宋蔚雨迴頭看他一眼,發絲打在臉上,對他笑:“對啊,我會飛。”
宋佳鳴心想他剛剛大概是死過一次了。
在地平線處有即將起飛的熱氣球,宋蔚雨大腦裏隻有跑過去的念頭,他轉頭叫宋佳鳴去看,“看,熱氣球!”
他們向熱氣球奔跑,熱氣球上的人看到他們奔跑向他們揮手。他們踩在邊上用力一撐直接跨上去,在周圍人的目光裏、土地上、天空下接吻,耳邊傳來陌生人的高唿聲和祝福聲。他們倒在熱氣球裏,陽光的發絲上流淌,整個天空壓在背下,此時此刻太陽被他們關進深海,放在基督的手裏。
熱氣球運作的聲音壓下接吻聲,宋蔚雨分出一點目光去看熱氣球中央的火焰,宋佳鳴立刻掐他的腰警告他讓他專心。收迴目光,纏在宋佳鳴的身上,褪去白日的虛偽,專心沉浸在彼此欲望裏。
熱氣球帶著他們在意大利的天空上飄過,最終迴到他們的起點。從熱氣球上下來,宋佳鳴一邊和別人打招唿一邊摟著宋蔚雨小聲問:“讓我在山頂操一次好不好?”
“我忍了好久。”
“好。”
在哪裏做宋蔚雨沒有要求,不過他們從來沒有在野外做過,他想試試,讓周圍所有的生靈聽到他們澎湃的生命力。
……
山上沒有幾個人,宋佳鳴拉著宋蔚雨走到一棵樹下,他打量四周然後拉著宋蔚雨去下一棵樹,宋蔚雨問:“怎麼了?”
“風景不好。”宋佳鳴轉頭親他:“換一顆樹。”
宋蔚雨跟著他走,在第四課大樹下麵突然被宋佳鳴按在樹幹上,宋佳鳴低頭去舔他的耳垂,聲音帶著啞,“外套脫了。”
脫掉自己的外套,宋佳鳴接過疊好墊在宋蔚雨背後,“樹幹粗糙,會磨破你的皮膚,墊一下。”
現在不磨過會衣服掉了還會磨,宋蔚雨說:“衣服會掉啊,還不如穿著。”
“不會。”今天溫度偏高,火燒到宋佳鳴的喉嚨,他現在嗓子發幹,迫切需要宋蔚雨的口水或者淫水澆滅,“我不會讓你離開的,我會壓著你用力幹你,衣服不會掉隻會皺。”
“過來和我接吻。”
湊過去和宋佳鳴接吻,脫掉的褲子和內褲堆積在腳踝處,衣服堆積在胸口,微風掃過腿縫,宋蔚雨夾緊腿。宋佳鳴硬得發疼,從第一棵樹開始忍到現在,他用身體壓著宋蔚雨,用全身的骨骼和肌肉禁錮他,擠進宋蔚雨的雙腿間,陰莖不停磨他的花穴口,淫液澆把他的陰莖塗得水光明亮。
用力捅開整個甬道,穴口完全貼合在宋佳鳴的陰莖上,突然插進去被填滿,宋蔚雨舒服得直哼哼,他的呻吟全在宋佳鳴嘴裏,唯一從體內逃脫的是抽插時帶出的軟肉,扯出的軟肉很快又塞迴甬道裏。
宋佳鳴用力向下按著宋蔚雨的腰,陰莖兇狠向上頂 ,軟肉毫不設防撞在陰莖上,甬道發酥宮口發酸頭皮發麻,宋蔚雨唔唔叫也沒有人來救他,指尖泛白用力扣在樹幹上,他在宋佳鳴的胸口發抖,下麵的花穴仍然乖乖吞吃整根陰莖。
宋佳鳴發現宋蔚雨扭腰想跑直接架起他的一條腿,另一條腿抵著他的腿,宋蔚雨的腿合不上也動不了,身體被宋佳鳴用力壓著,花穴大開,裹著水光的陰莖對準花穴用力挺進去,宋蔚雨被頂得踮起腳尖躲避又被宋佳鳴按下去,龜頭在他的宮口頂過,宋蔚雨身體發軟做不到墊腳尖,隻能被宋佳鳴困在懷裏操弄。
肥厚的陰唇外翻被操進去的陰莖擠壓變形,茂密的毛發紮在宋蔚雨皮膚上,他全身上下隻有花穴自由,紮疼了宋蔚雨收緊花穴夾緊陰莖,讓宋佳鳴跟著他一起疼。
汗珠滾過臉頰掛在下巴上,宋佳鳴確實疼,他憋得發疼。陰莖留在宋蔚雨的穴裏,聲音裏的顆粒感劃過宋蔚雨的耳道,刮得宋蔚雨渾身舒服,宋佳鳴皺著眉問:“怎麼這麼緊?不舒服?疼?”
“疼……”宋蔚雨小聲抱怨:“毛紮到我了,疼。”
“怎麼這麼嬌氣?”刮了一下宋蔚雨的鼻子,宋佳鳴親他,唇瓣貼著唇瓣,吐出的氣息全部鑽進宋蔚雨嘴裏,繼續壓著他問,“哥想我幹開你的逼還是自己放鬆?”
他想活著。
“我,我放鬆。”宋蔚雨放鬆自己的花穴,下一秒宋佳鳴頂到他的宮口,宋佳鳴是個徹頭徹尾的機會主義者,抓到機會幹得又狠又猛,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淫液順著窄小柔軟的宮口流出,龜頭裹著淫液順著小口往裏鑽,宋蔚雨眼角濕潤,他要被操穿了。
湊過去和宋佳鳴接吻,希望他能因為接吻分神操輕一點。宋佳鳴親他的鼻尖,低頭和他接吻,舔遍宋蔚雨的口腔,啃咬他的唇瓣,交換彼此唾液,逼著宋蔚雨吞下他的口水。宋蔚雨舌尖被吮吸得發麻,口腔已經被宋佳鳴操熟了,他張著唇打開逼讓宋佳鳴玩。
宋佳鳴低頭蹭他,“哥,你失算了。”
“嘴也被我操開了。”
眼角氣紅了,宋蔚雨轉頭不看他,咬唇不叫出聲。宋蔚雨唇紅能滴血,情欲覆蓋整張臉,睫毛半垂,被他頂得身體聳動,宋佳鳴越看越喜歡,喉嚨幹得發癢,為了消癢用力幹他。
“生氣了下麵的逼也軟會流水,現在肯定被我幹得騷紅,哥,你騷透了。”
粗壯硬挺的陰莖退到穴口捅進去,宋蔚雨腿根發抖,腿心糊滿了自己淫液,從甬道裏插出的淫液飛濺落在地上,他的穴口吞下整根陰莖和所有粗暴,脈絡青筋劃過軟肉,宋佳鳴下巴上的汗水滴到宋蔚雨臉上,宋蔚雨感受自己臉上水痕的運動痕跡,有液體劃過他的他的尿道口,隱秘的小口開始發酸臌脹。
“……輕點。”宋蔚雨攥著宋佳鳴的衣服,他現在騷浪放蕩,眼角帶騷帶媚,根本不敢叫宋佳鳴看見。
“要我輕點臉不轉過來?”宋佳鳴說話的時候帶著喘息,他對著宋蔚雨耳朵喘,喘息在耳朵裏點火,又性感又撩人,他故意頂宋蔚雨的宮口,“哥求饒不知道要哄我開心嗎?哥轉頭咬唇勾引我?想讓我用力操你?對不對?”
皮膚與皮膚緊密貼合,彼此分泌出的汗水順著皮膚滑下去,宋蔚雨渾身黏糊糊的,連帶著思維也變成一堆漿糊,眼睛上蓋著一層熱霧,隻知道宋佳鳴身上有他喜歡的味道,他覺得安心,扭著腰湊到陰莖上,軟肉和陰莖黏在一起,鑽進他懷裏迷迷糊糊叫他哥哥。
“哥哥啊,你死在這都是你自找的啊。”聲音輕飄飄的,怕吵醒了他哥,在床上宋蔚雨受不住一向都是向外跑,今天頭一次往他陰莖上坐。
宋佳鳴揉了揉宋蔚雨的頭發,溢出兇狠和瘋狂頂替裝出來的溫柔出現在眼睛表麵,一絲溫柔懸在唇上,宋佳鳴低頭親宋蔚雨的額,“親親你。”
最後一點溫柔也沒了。
敏感點藏在層層軟肉下,軟肉被陰莖用力操進撐開霸道擠壓,突出的筋脈狠狠蹭過隱藏的敏感點,頂在張開口的宮口。扣下的樹皮攥在手裏,宋蔚雨渾身發抖,他快要死了,竭盡全力隱忍操到敏感點帶來的快感,他的肚子要被操破了,水嘩嘩流到地上,他叫不出聲,攥著樹皮去扯宋佳鳴的衣袖,腦袋緊貼後麵的樹幹離宋佳鳴遠點,“唔,輕點……我,受不了。”
“我知道。”
宋佳鳴現在不想做人,他想做畜生。
脊背上的肌肉隆起,胳膊錮住宋蔚雨的腰,像是發情隻知道繁衍的野獸,虎牙叼著宋蔚雨側頸肉磨,不停說葷話刺激他:“我想讓你受不了,在我身下浪叫,明白嗎?”
向裏頂了數十下宋蔚雨眼淚也藏不住,他被欺負狠了埋頭在宋佳鳴懷裏哭,哭也不哭出聲。很明顯不是爽哭的,胸口的衣服濕透了,他的陰莖快被宋蔚雨咬爆吸進子宮裏,宋佳鳴耐著性子穿上人皮,退到穴口操弄,穴口和龜頭拉出透明的絲,小小陰戶撞出一片緋紅,輕聲哄他的小天鵝:“怎麼哭了?哪裏委屈?”
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你太壞了。”
宋佳鳴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他一直都很壞,之前玩得比現在還瘋宋蔚雨也沒委屈,不過低頭認錯總沒錯,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壞我壞,不哭了。”宋佳鳴:“為什麼哭?跟老公說說。”
“……你操得太狠了。”宋蔚雨臉紅,超小聲說:“我叫不出來。”
宋佳鳴一時間跟不上他的腦迴路,雞巴和人一起愣住:“嗯?”
“我想呻吟給你聽,我想吞沒你。”
宋蔚雨埋他懷裏,宋佳鳴隻能看到他哥的頭發,伸手去摸,軟,軟到想扯斷纏在自己手上。宋佳鳴低垂睫毛,藏起所有下流與陰暗:“你活著就能吞沒我,我心甘情願讓你淹沒。”
隻要宋蔚雨在他麵前哭,除了雞巴更硬其他地方全軟了。宋佳鳴全頂進去小幅度操他,擠出的淫液順著大腿滑到腿彎,親吻他紅色的眼角,順著淚痕親到鎖骨,軟肉貼在陰莖上吸,軟熟的宮口早就打開,順著小口頂進去宋蔚雨在他懷裏高潮迭起,骨頭化成水,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呻吟。
眼眶裏都是眼淚,透過水幕宋蔚雨盯著宋佳鳴看,宋佳鳴操他的時候性感野性又兇狠,陰莖和他人一樣,撐開甬道用力撞在他身體最深處,操到他噴不出水,用陰莖和花穴各尿一泡才肯在裏麵痛痛快快射出來。
挨操到胡亂搖頭晃腦,宋蔚雨靠在宋佳鳴的肩膀上叫,他睜開眼睛看到粗壯可怖的陰莖在他的穴裏進出,兩個大睪丸沉甸甸垂下去打在他的陰戶上,宋蔚雨想起自己被宋佳鳴打屁股,他喜歡做愛的時候宋佳鳴的睪丸打他的陰戶,最好能讓他尖叫呻吟。宋蔚雨不敢跟宋佳鳴說,花穴會被打爛,他會死在男人胯下。
胸口的衣服滑落一半,宋蔚雨重新拉上去,肋骨撐起身體兩側薄薄的肌肉,柔軟小腹上蓄滿汗,順著腹部中間凹線滑下去。宋佳鳴伸手戳宋蔚雨的腹部,綿軟有彈性,指尖點在肚子上,感受身體內部被頂起來的上升感,“哥,你肚子好軟,裏麵和外麵一樣軟。”
“我好喜歡你啊,哥你看看我,你親親我好不好。”
眼裏的渴望不加修飾,全潑在宋蔚雨身上。胳膊搭在宋佳鳴肩上,宋蔚雨貼過去抬頭親他。咬著宋蔚雨的唇不放,舌頭刮過口腔裏的軟肉,宋佳鳴腹肌用力壓在柔軟小腹上,胯骨相貼,陰莖關在子宮裏不停攻占,從臉上滑落的汗液全部滴落在宋蔚雨的身上,宋蔚雨身上布滿指痕、紅痕和水痕,熔漿和汗水混在一起。
“腿再張開一點,我到裏麵親你。”
身體固定在宋佳鳴懷裏動不了,他晃動自己架在宋佳鳴胳膊上的小腿,“動不了,你放開我,唔,別搞那個地方。”
寧願多用點力他也不放開宋蔚雨,長時間沒接吻唇有點幹,宋佳鳴舔了舔自己的唇,抓著宋蔚雨的乳肉用力揉,乳尖夾在指縫裏蹭:“算了,我幹狠點。”
乳尖通紅,乳肉擠壓變形,宋蔚雨小聲罵他:“……畜生。”
“畜生操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要不要操尿你?”宋佳鳴瞇著眼,丹鳳眼盯著宋蔚雨看,他的眼尾上麵落著一隻鳳凰,紅的不正常。
“剛剛哥勾引我,哥奔跑的時候好漂亮,身上有光,像是準備飛到太陽上的天鵝。”
打開一絲細縫,外麵的陰莖瞬間擠進去,所有的防禦全部崩壞,藏在最深處的軟肉全部挑出來褻玩,宋蔚雨被拉開白色的翅膀,羽毛下的嫩肉暴露在陰莖前,淫水澆在陰莖上,柱身水亮。
粗喘釘入他的翅膀,宋蔚雨不疼,他快要爽死了,他心甘情願被獵人抓住,放棄遠方的湖泊停留在別墅的人造湖。宋蔚雨仰著頭,攥著宋佳鳴的衣袖,脖子送到獵人唇邊:“唔,我現在是,家養的,觀賞天鵝啊。”
“操。”宋佳鳴發了瘋似的親他,他身體裏的野性不受控製,宋蔚雨唇嫣紅像擦了胭脂,耳後濕漉漉的,口水順著耳朵滑到肩上。宋佳鳴比之前還畜生,鼻腔間都是腥味,陰唇肥嘟嘟攤向兩邊,穴口通紅,宋蔚雨腳趾蜷在一起躲在始作俑者的懷裏,“爽,好爽,雞巴好大,要操穿了,唔。”
操得太快了,他快喘不過氣,宋蔚雨雙目眩暈嗚嗚叫,他叫的聲音越大越放浪宋佳鳴瘋得越厲害,一步不退隻知道向前侵占,他想活活親死宋蔚雨,胳膊勒住他的腰扣在自己懷裏,融化在彼此的唇齒間。
旁邊草叢傳來聲音,宋佳鳴頭也不迴壓在宋蔚雨身上幹他,宋蔚雨在他懷裏浪叫,沒有一個人在意旁邊的草叢。
停止接吻的時候宋佳鳴有些不情不願,“哥,旁邊草叢有聲音,怕不怕?”
“不怕,唔,你操深一點,我快到了。”宮口發酸發麻,宋蔚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他想怎麼呻吟就怎麼呻吟,沒有任何人有權利要求他閉嘴、停止做愛。
旁邊的草叢裏跳出一隻野貓,野貓甩掉身上的樹葉,叫出一段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