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跨步的動作一下僵住,臉刷的變黑。
江瑾伊是在是忍不住了,一手捂著口鼻,一口將她推開快速離開小隔間。
她邊往外走邊嫌棄的轉頭看了僵在原地的秦悅,吐槽說:“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信息素很難聞嗎?劣質的玫瑰花香水,刺鼻,聞多了讓人頭暈想吐。”
“你做我的模特?你有沒有搞錯,普信到頭了,我放著那麼多國際超模不要,我要你幹嘛?”
秦悅氣得肺要炸了。
可保鏢就在廁所外等著,她對她束手無策。
江瑾伊買完東西並沒有直接迴家,而是去了海邊。
洛城是個臨海城市,有著許多著名的沙灘景點,下了車到沙灘邊,江瑾伊看到遠處一輛沙灘摩托氣勢洶洶的開來,車上的招手的人正是霍祁。
霍祁穿了一件花襯衫,戴著墨鏡,半紮著馬尾,看起來花裏花氣的。
“江大小姐,來啦,快上車。”她招唿道。
江瑾伊提著碎花裙擺坐上後座,劉海被海風吹得淩亂,問:“你哪弄來的?”
“買的啊,可不止摩托。”
霍祁載著江瑾伊來到一片沒人的沙灘,風景很好,很多奇形怪狀的礁石,海風吹動發絲和裙擺,海水拍打在礁石上,耳邊隆隆隆的,身心都放鬆舒適。
“怎麼樣?江大小姐。”霍祁把臉麵向她,大聲詢問。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一開始的時候並不要好,可以說是死對頭,上了高中以後關係才漸漸緩和。
霍祁就喜歡叫江瑾伊江大小姐,打趣她這個高高在上又囂張跋扈的性格。
江瑾伊被風吹得瞇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霍祁立馬會意了。
這種問題從她嘴裏可問不出答案,她最多隻能漫不經心的給你來一句還行。
“是不是看了我的海,突然就不為秦悅那個傻逼傷心了?”
江瑾伊懶懶的:“我從來沒有為她傷過心。”
“喲,不愧是我們江大小姐,治愈能力很強啊。”
江瑾伊輕“哼”一聲,霍祁看著她頓了會,漂亮的眼眸笑意更深,從礁石上跳下來,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到她身邊,纖細柔軟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笑嘿嘿的說:“你得感謝我啊,看我眼神多好,一眼幫你看穿人渣,有我這個朋友是不是覺得很幸福?”
江瑾伊嫌棄的睨了她一眼。
霍祁委屈巴巴的說:“為了你,我可是連男朋友都沒了。”
江瑾伊皺眉:“嗯?”
霍祁又一臉無所謂道:“就是秦悅去找那男的告狀,那男的來質問我,我就把她甩了啊。”
江瑾伊:“……哦。”
間她反應不大,霍祁不樂意了,抱怨,“我可是因為你才失戀的,你就這麼冷淡。”
“失戀的就去找新的,這不是你的宗旨嗎?”
“不要。”霍祁又不要了,自然的挽住了江瑾伊的手臂,看著大海嫌棄的說:“沒一個好東西。”
她轉過頭,朝江瑾伊笑,“單身多快樂,一起單身不好嗎?誰配得上我們江大小姐啊,應該獨自美麗,別便宜了他們。”
江瑾伊沒理會她,霍祁這個人嘴裏就沒有一句可信的話,被男友甩了江瑾伊也不會覺得她可憐,她就是個妥妥的渣女海王,沒幾個男朋友是能支撐過一個月的,沒幾天她就找新的了。
“小瑾。”
“嗯?”
霍祁一雙近乎純黑色的瞳孔裏倒映著江瑾伊的側顏,慢悠悠的開口問道:“昨晚上打你電話怎麼打不通啊,擔心你去你家敲門你也不開。”
江瑾伊麵色一僵,很快被她給掩飾過去,別開霍祁的視線一點也不自然的看向大海,“秦悅老是煩我手機就關機了啊,覺得心煩就睡了,沒聽到門鈴,你找我幹嘛。”
“這你都睡得著?”霍祁語氣有點不信。
“為什麼睡不著?”江瑾伊挪眼看她,又仿佛目空一切,“你覺得秦悅她配我為她失眠?”
霍祁哼出一聲笑氣,“確實不配啊。”
“你剛才說了不少廢話,但我覺得有句話你說得很對。”
“哪句?”
“才沒有人配得上本小姐。”
——
車開進院子裏,江瑾伊從車上下來,江尤皖正好坐在院子裏,就定定的坐著什麼也不幹,感受風吹,感受大自然。
像個沒有欲.望與世無爭的神仙。
她倒像個神仙,江瑾伊不同,看到她江瑾伊就不禁會聯想到那天晚上的醜事。
女傭把水壺接好水,遞給江瑾伊的時候擔心了一下,“小姐,你是不是發燒了,臉這麼紅。”
江瑾伊立即迴神:“是、是天氣太燥熱了,我才沒有發燒。”
暑假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一,現在正是天氣最炎熱的時候,確實解釋得無可挑剔。
女傭想了想,貼心的說:“天氣確實很熱,小姐澆完花就快迴去吧。”
“知道了,你不要打擾我。”江瑾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驅趕她。
江瑾伊從小到大沒這麼羞恥過,而且這樣羞恥行為的對象居然是被自己羞辱過的親生姐姐,那天晚上她到底是怎麼樣的?做過什麼說過什麼?江尤皖心裏會怎麼笑她?
江瑾伊感覺自己要過不去這道坎了,特別是看到江尤皖這麼冷靜,她就覺得心理很不平衡。
“誰允許你坐這的?”江瑾伊不爽的看著她,理直氣壯的沒事找事。
江尤皖睫毛微動,抬臉麵對她,啟唇說:“對不起江小姐,我這就走。”
她很懂事的站起身,欲往屋內走去。
她的的背脊挺得很直,不得不承認及腰的長發隨風搖曳的時候很美。
她的姿態看似很卑微,內心卻一點波瀾也沒有。
江瑾伊總有這樣的感覺。
江瑾伊瞇了瞇眼睛,“你站住。”
她立即聽話的站住了身子,然後緩緩轉身,精準的麵向江瑾伊,帶著疑問的喚了她一聲。
“江小姐?”
江瑾伊咬了咬牙,走上前去,江尤皖仿佛能感知一般,麵向著她。
江瑾伊跟她差不多高。
她仰視著她,語氣冷冷的問:“那天晚上是怎麼迴事?我怎麼會”後麵的話江瑾伊說不出口。
江尤皖瑉了瑉唇,說:“江小姐不記得了麼?”
江瑾伊皺眉,強橫道:“不許反問我,是我在問你。”
江尤皖頓了一會說,“我不記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江瑾伊的錯覺,她總感覺江尤皖說這句話的前一秒嘴角翹了一下,又好像沒有。
江尤皖又補充,“是江小姐讓我忘了的。”
確實是自己叫她忘了的,江瑾伊理直氣壯:“那我現在要你恢複記憶。”
江尤皖:“”
她頓了一會啟唇:“江小姐那天晚上喝醉了胃疼,我幫你盛了一晚粥,吃完以後江小姐就靠著沙發睡著了,我不敢吵醒江小姐,又怕你睡得不舒服,就冒犯的讓江小姐在我腿上枕了一晚上。”
江瑾伊咬著內唇,羞恥得指尖掐得泛白,她強壓羞赧,“我都跟你說了什麼?”
江尤皖毫無破綻的平靜的說:“江小姐喝醉的時候很乖,什麼話也沒說。”
“真的?”
“真的。”
看她一臉真誠的樣子,江瑾伊信了八分,羞恥減弱了些,鬆了口氣以後語氣更橫了,“誰允許你碰我的?”
換做一般人被這麼無禮的對待,肯定會很生氣,江尤皖卻仿佛沒脾氣的,“江小姐身嬌體弱,我怕是我冒犯了。”
把她視為敵人,她卻對你好。
江瑾伊突然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她別開眼,傲嬌的說:“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碰我。”
江尤皖麵色平靜,輕“嗯”了一聲——
近日,知名華裔模特泊拉乘飛機迴國登上了華國模特圈的熱搜。
泊拉是混血,一半歐洲一半亞洲,臉蛋既有東方的柔和又有西方的深邃高挺,高級臉加上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和絕佳的身材,在模特界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多少富豪花重金請她都請不到,這次突然迴國,自然備受關注。
她下飛機以後先去參加了一場朋友的聚會,來的大多是名媛,秦悅正好也在場。
泊拉目前是單身狀態,秦悅自然少不了上去搭訕一番。
泊拉這個人很隨和,很容易和別人聊起來,秦悅向她八卦怎麼突然迴國了,她笑了笑說:“因為受到了江家宋秘書的邀請,去做她們家大小姐的模特。”
秦悅:
“不過還沒有確定。”泊拉一手撐著腮,補充道:“主要看江小姐的意思,不知道她見到我本人看不看得上呢。”
秦悅麵色僵硬,隻能勉強維持著尬笑。
宋憐知道江瑾伊要畫女人以後幫她找了許多模特明星,別人花重金也請不到的可望不可以的女神,就被宋憐這麼輕而易舉的邀請來了,卻還需要看江瑾伊願不願意。
接連許多天,都有各種各樣的模特明星進出江家別墅,但都沒有被江瑾伊看中。
她們的身材和臉蛋都很棒,無可挑剔的棒,但是就是給不了江瑾伊想要的那種感覺。
畫每一次畫都江瑾伊來說都是一個創造完美的過程,感覺一定要對,感覺是一切藝術的起源。
人來得多了,江瑾伊就煩了,叫宋憐別再讓人來了。
那些千金難請的模特明星就這樣一個個被江瑾伊拒之門外-
江瑾伊總是悶悶不樂的想,媽媽到底在忙什麼,明明已經足夠有錢了不是嗎?
而且以前超過一個月的外出江寧姝都會抽空從外地甚至國外飛迴洛城陪她過夜後第二天再飛迴去。
什麼事情比自己的女兒還重要?
兩個月的暑假麵臨過半,江寧姝終於說要迴來了,就在幾天後。
江瑾伊是早晨收到的電話,這天是個大晴天,萬裏無雲,有風燥,很熱,但是能讓人心情很好。
江瑾伊的心情很好,在客廳播放著電影窩坐沙發上邊吃著雪糕邊看,接連帶著傭人們都放鬆了許多。
不過她這種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下午下去給花澆水的又看到了江尤皖。
好心情一下子就沒有了。
江尤皖沒有在院子裏,自從上次被她說了以後江尤皖很少出現在院子裏了,隻是坐在她房間的窗前,開著窗,坐直端正,閉著眼睛什麼也不幹。
她不吵不鬧,一副向命運低頭,與世無爭的樣子,可真的是這樣嗎?
江瑾伊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她的生活,還有她和母親的關係,都會因為這個人而改變。
她的生活會被她給打亂。
好心情頓時被煩躁所覆蓋,江瑾伊想,母親為什麼要把她帶迴來?就算不忍心讓她餓死,那就給她錢找人照顧她不就好了嗎,反正她已經是個成年人,為什麼非要把她帶迴來打亂現在的生活?
等母親迴來的時候江尤皖還是會像現在這樣跟她不爭不搶嗎?
她是不是在忍耐,等母親迴來了就會變另一副麵孔,母親是不是會向著她不相信自己,母親是不是要把愛分一半給她?
江瑾伊有跟強的危機感
半夢半醒著,不知道是幾點,不知道什麼時間,迷迷糊糊間江瑾伊聽到窗外傳來雨聲,很大的雨聲
雨聲越大,江瑾伊的房間就顯得格外舒適,與睡夢掙紮一番,江瑾伊驀地驚醒,立刻掀開被子看向陽臺外,大量的雨水不斷衝刷著地麵
如瀑布一般的雨量。
江瑾伊雙瞳驟擴,她的花!
睡覺之前她去院子裏看了,還有幾盆花沒有搬進家裏,這麼恐怖的雨量,它們肯定會被淋死的!
神經緊繃起來,穿著拖鞋就往樓下跑,意外的是,別墅大門是打開的,院子裏的路燈下,她看到了一個身影。
江瑾伊楞住。
風雨交加,江尤皖蹲在院子裏,她手裏舉著一把傘,可傘卻沒有遮擋在她自己頭上,而是——
她在為幾盆花打傘。
一動不動的蹲在那,為幾盆花打傘。
而她自己,早已經被淋得狼狽不堪,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來她的身體在隱隱顫抖。
江瑾伊張著唇,形容不出自己此時此刻是什麼感受,有一種血液從腳底湧上大腦的顫栗感,讓她羞愧、無地自容。
她一直都在欺負她,她卻在保護她的花。
江瑾伊在原地楞了兩三秒,馬上拿起放在玄關的傘打開然後衝出去。
“你在幹什麼?!”江瑾伊對著她大聲嗬斥,江尤皖聞聲抬頭,她的臉上全都是雨水,一滴一滴的從睫毛上低落,頭發濕得都貼在了臉上,狼狽,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江小姐,我看不見路,怕會摔倒,你快把這些花搬迴去吧。”大雨衝刷中,她的聲音顯得格外平靜。
江瑾伊看她的眼神複雜,並沒有楞太久,蹲下身子一手抱一盆花,胳膊夾著傘往別墅裏跑,兩趟,終於把花盆都抱迴了別墅裏,江瑾伊身上已經濕透了,眼睛被糊得有點看不清,她袖子抹了把臉,看清眼前,外麵雨中的那個瞎子,此刻才開始為自己撐傘,磕磕絆絆的在雨中往別墅裏走來。
再大雨中行走,正常人都容易摔跤,更何況是她這樣的瞎子,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摔倒在地上,江瑾伊趕緊跑出去扶她。
江瑾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扶起來,挽住她的胳膊,兩具身軀貼在了一起,江尤皖被她安全的帶迴了屋內。
關上門,終於與外麵的大雨隔絕,江瑾伊仍抓著江尤皖的手腕,翻開她的手掌要看,果然,流血了。
“你、你流血了”
江尤皖聽得出江瑾伊的慌亂,用另一隻手按住傷口,安慰她:“沒事,隻是不小心被石頭劃到了。”
怎麼可能沒事!
血水混雜著雨水一起流下,給了江瑾伊一種量很多的錯覺,她手都抖了,腿腳不受控的發軟。
江瑾伊咬著唇把她拉到沙發上坐著,飛速去翻藥箱,找到繃帶和止血藥,小跑著迴到了江尤皖身邊,捧著她的手掌抖著手把止血藥散在傷口上,江尤皖疼得抖了抖,她被嚇到了,“你別動啊。”
江瑾伊的聲音帶上了顫抖的哭腔,江尤皖有一瞬的失神,瑉著唇忍著沒有再動,也沒有出聲了。
她把自己的傷口】交給了這個可能從來沒有幫人包紮傷口的經驗的女孩。
江瑾伊小心又快速的把繃帶纏繞在她的手掌上,江尤皖能感覺到她的唿吸都是抖的,手抖得更是明顯。
她咬著牙,越想越生氣,邊包紮邊罵罵咧咧:“那些蠢貨都不看天氣預報的嗎?要下雨了連花都不搬,明天我要把她們都給開了!”
她一直都是被保護得很好的嬌花,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觸目驚心的‘血腥’畫麵,所以被嚇到了,江尤皖想,她有沒有被嚇哭?
聽這聲音,應該是被嚇哭了。
不僅如此,信息素都被嚇得泄露出來了。
一股淡淡的風信子花香縈繞在空氣中。
纏好繃帶,江瑾伊立馬給李醫生打了電話讓她過來,因為下暴雨,李醫生來這還需要一段時間,江瑾伊又把江尤皖帶進浴室,給她在浴缸裏放了熱水,轉身對她說:“快點進去泡,記得不能讓你的傷口碰到水。”
“江小姐也快去洗個澡吧,不要感冒了。”
江瑾伊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順便帶上了浴室的門。
江尤皖定定站了一會,脫去身上已經被水浸濕的衣服,慢慢坐進浴缸,沒讓江瑾伊幫她包紮的並不是很美觀的傷口碰到一丁點水。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新文《不做炮灰女配[快穿]》已經開啦,歡迎去收藏。
岑音死於一場車禍,被係統選中,穿越到各個狗血世界中,成為了作天作地推動劇情的炮灰女配,她的任務就是,幫助女配擺脫被炮灰的命運。
世界一:破產的渣a
仗著自家有錢,混子渣a強占女主,對她百般羞辱,破產後遭女主報複,岑音改過自新,對女主百般寵愛,做她事業的墊腳石。
岑家破產後,岑音留下一封苦情告別信便不翼而飛,女主滿世界找人,將她逼到牆角:
“就這麼跑了?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
世界二:苦情女配不幹了
女配永遠對女主那樣癡情,任由女主邊想著前女友邊玩弄她,任由女主可以前女友一個電話就將她拋棄,女配都對女主癡心不改。
岑音:嗬忒!
岑音不幹,轉頭就走,轉眼就在酒吧泡了個漂亮姐姐,泡完才發現,她就是女主的前女友。
後來,女主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跑去找她,故作深情地說,“阿音,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
岑音還沒說話,手腕就被人攥住,前女友看女主的眼神占有欲溢滿,“怎麼?想跟我搶人?”
世界三:
家族聯姻,女主被迫嫁給冰山富婆,心裏卻心心念念著自己的竹馬,作天作地,作到富婆忍無可忍,將她和她家一起拋棄,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女主。
岑音:放著富婆不要,傻逼吧?
竹馬什麼的她看都不看一眼,每天給胃不好的富婆□□心便當,乖巧等富婆迴家,各種討好,這種乖巧。
有一天,竹馬迴心轉意,跟岑音當眾表白要她跟富婆離婚,他帶她遠走高飛。
迴到家,富婆早已將結婚證鎖進保險櫃,將結婚協議撕毀,冷冷道:“我不可能跟你離婚,想都別想。”
其他世界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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