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義渾渾噩噩的從房間裏走出來,看到江瑾伊拿著手機(jī)在打電話,以為她是在報警,怒氣上頭,把她的手機(jī)給拍掉了。
江瑾伊被他這麼大力的一拍,本來就軟的身子直接摔到了地上,痛唿一聲。
蘇義表情猙獰,“江瑾伊,我還沒去找你呢,你居然敢來招我?”
“你幹什麼?!”許安見狀,掙脫開工作人員的束縛,又上去踹了蘇義一腳,“□□媽,江瑾伊是你能碰的嗎?”
大小姐怕疼,大小姐可不禁摔啊。
“怎麼樣?沒事吧?”許安想去扶她,江瑾伊卻不許她碰,紅著眼眶要去找手機(jī)。
許安幫她把手機(jī)找來,屏幕被摔碎了,按半天都開不了機(jī)。
隱約能感覺到自己是受到了信息素紊亂劑的影響,腺體越發(fā)的難受奇怪,江瑾伊腦子裏,心裏,都隻有一個念頭。
要江尤皖,找江尤皖。
她知道,隻要江尤皖在,她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當(dāng)alpha或omega陷入發(fā)情期易感期或是陷入某種危險的時候,都會想要找能給自己絕對安全感的人。
或許是愛人、或許是家人、或許
外人的紛爭江瑾伊聽不到,拽著許安,抬頭看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姐姐,幫我找姐姐……”
看她這副樣子,許安愣住了。
江尤皖究竟對江瑾伊做了什麼?江瑾伊居然變得這麼依賴她。
居然依賴到這種程度。
許安不禁想,要是日後江瑾伊恢複了記憶,她會是什麼心情。
“好,給你找姐姐。”許安轉(zhuǎn)過身去打了個電話給尤皖,說明現(xiàn)在的情況,打完,邊轉(zhuǎn)頭邊道:“好了,給你姐姐打電話了,你先去房間裏呆著,行——”嗎?
“艸,人呢?!”一轉(zhuǎn)眼的瞬間,江瑾伊人不見了。
許安著急的詢問工作人員,“你們怎麼不看著她?看見她人往哪跑了嗎?”
她們一個個呆愣的搖頭,急得許安隻想罵人。
溫野剛才就抱著她懷裏的女人走了,梁威惡狠狠的瞪了蘇義許久,怒氣再明顯不過,最終還是沒動手也沒說話,跟著溫野走人了。
季小琴早就跑掉了,不過許安是看著她跑的,
許安到處去找人,哪哪都不見,去查了監(jiān)控也隻見得身影,不知道她最後跑哪去了。
誰知道她隻是想帶季小琴來捉個溫野的奸,卻碰到這種倒黴事。
許安算是對信息素紊亂劑有所了解,這個東西又俗稱催情劑,對人體傷害很大,被國家嚴(yán)令禁止,但是卻還是阻止不了有心人要用。
江瑾伊進(jìn)那間房的時候還好好的,肯定是受到了那玩意的影響,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麼情況。
另一邊。
電話被掛斷的下一秒,江尤皖就動身往會所這邊來了。
用了不到二十分鍾。
見到許安的第一句話,她緊張的問:“小瑾呢?”
江尤皖與平日裏的冷靜遊刃有餘完全不同,真真實實的情緒牽動寫在她臉上,緊張、擔(dān)憂,害怕
許安總算是明白了一句話,為什麼人想要無敵,就必須沒有牽掛。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傷害到江尤皖,除了江瑾伊。
“剛才那個小瑾聞到了那個男人的抑製劑,沒一會就特別難受,然後就直接跑掉了,也不知道躲在哪裏,我們怎麼叫都不出來!
許安把江瑾伊被蘇義砸爛的手機(jī)遞給她,說;“剛才那男的特別囂張,直接把小瑾唿地上了,我踹了他一腳,現(xiàn)在他被警察帶走了。”
江尤皖半瞇起眼睛,把碎掉的手機(jī)接過,發(fā)狠的喃喃:“一腳哪裏夠?”
蘇義在策劃小瑾出事的時候就應(yīng)該被千刀萬剮,就應(yīng)該被她吊起來,一層一層的刮下皮肉,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肉喂狗。
他該死,該死。
江尤皖身上散發(fā)著的戾氣在在監(jiān)控上看到江瑾伊身影的時候得以全部消散,發(fā)狠的眼神變成了心疼,眼波顫動,心疼到了心裏。
她仔細(xì)觀察,去江瑾伊最後小時的地方找人。
地下停車場。
一進(jìn)停車場,江尤皖就在空氣中捕捉到了微弱的風(fēng)信子花香。
她更加篤定,江瑾伊現(xiàn)在就在這裏。
“小瑾,小瑾?姐姐來了,你在哪?不用怕,出來姐姐帶你去醫(yī)院好嗎?”江尤皖很耐心,很溫柔。
此刻,江瑾伊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衣服濕透了,蜷縮在某個角落,身體不停的發(fā)抖,她為什麼要跑,因為她聞不得任何一丁點別人的信息素,聞到就會讓她有一種要失控的恐懼感,不得已,跑到了這個沒人的地方,一步一也不敢出去。
“江尤皖,姐姐”
怎麼會這樣,這種感覺比被迫發(fā)晴的感覺要難受一萬倍,身體像在烤爐中一般燥熱,後頸腺//體的脹痛讓她幾次差點暈過去,她強(qiáng)忍著清醒,就是怕江尤皖來找她的時候會找不到。
漸漸的,她聽到了江尤皖的唿喚,把頭從腿/間抬起來,渙散的眼神中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希望,用微弱的嗓音迴她:“姐姐,我在這”
“我在這”
她想要馬上,被江尤皖抱在懷裏。
江尤皖聽到了江瑾伊微弱的迴應(yīng),快速往那個方向跑去,終於看到了縮在角落裏無比可憐的江瑾伊。
江瑾伊抱著雙腿,身體發(fā)顫,淚眼婆娑的望著她的方向,原本蓄在眼眶裏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大顆大顆的低落下來。
她想站起身子,身體虛得跌了迴去,地板是水泥地,手擦破了些皮,是疼的,但好在下一秒她就被江尤皖抱進(jìn)了懷裏,得到了她最想要的安慰。
“姐姐,我特別難受”江瑾伊遵循身體的本能,把臉埋在江尤皖的頸項,很靠近後頸,信息素味道最濃的位置。
江瑾伊抽噎著,哽咽說道:“我不知道我怎麼了,好難受,我不是故意要躲起來了,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剛才很奇怪,現(xiàn)在也很奇怪,剛才是疼得難受,現(xiàn)在不一樣了,換成了另一種難受,另一種衝動,她不知道怎麼辦,不知道該怎麼緩解,隻能將江尤皖抱緊,越來越緊
看她這個樣子,江尤皖心都要碎掉了,不知道怎麼安慰江瑾伊,想著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可不可以彌補(bǔ)她現(xiàn)在的難過?
江瑾伊身上很多汗,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信息素的味道濃鬱得就算是沒有帶上刻意的誘引,也讓江尤皖險些招架不住。
幸好正趕上她的發(fā)情期,打了抑製劑,不然的話
直接在地下停車場。
……
她一手?jǐn)埳辖恋尼犷i,發(fā)現(xiàn)她的腺//體腫脹不堪,還很很燙,還見人就本能的跑掉,這種狀況,跟分化的時候很像
難不成是二次分化??
江尤皖親了親她的額頭,“姐姐在了,很快就不難受了,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去醫(yī)院看看就好了!
察覺到江尤皖在親她,江瑾伊抬起頭,把自己的臉?biāo)蜕先,用那種穀欠求不滿的眼神看著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會向江尤皖索吻,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思考這些的能力,見江尤皖發(fā)著楞不親她了,她便自己仰頭,親上了江尤皖的嘴角。
江尤皖楞住了,江瑾伊委屈於她為什麼不親自己,摟住她的脖子,印著她的唇,毫無法章伸出舌頭添弄,想要啟開,想要吻她。
吻她。
就像那天晚上一樣,深吻。
江瑾伊含著她的唇,含糊的說:“好想親你,姐姐,親我”
悸動在這一刻達(dá)到頂峰,江尤皖的身體有些發(fā)軟,心髒狂跳不止,激烈得像是想從胸腔中跳出來,提醒著她自己現(xiàn)在是有多心動。
你看看你,江瑾伊說一句讓你親她,你就跟瘋了一樣,想把她鉗入自己的骨血。
江尤皖根本無法拒絕,無法招架,無法抵抗,她捧住江瑾伊的臉頰,底下頭,啟開唇,與她深吻。
江瑾伊不會,被江尤皖帶領(lǐng)著,一步步引導(dǎo)著,怎麼換氣,怎麼纏//動。
江瑾伊清醒又沉迷,漸漸的領(lǐng)悟到了接吻讓人沉迷的東西,從懵懵懂懂蹣跚學(xué)步變得兇了起來,還有點急,把江尤皖親得腿腳發(fā)軟,打了抑製劑的身體好像要抵擋不住一般,晴穀欠控製不住的一瞬間,她終於肯恨下心來把人推開。
“夠了”
江尤皖被親得麵頰泛紅,唇有些腫,唇上遍布著泛著光的晶瑩,不知道是誰的,反正有江瑾伊的。
江瑾伊眼神迷離,柔情似水,充斥著這二十三年來從未有過的穀欠望。
原來這就是江瑾伊為自己意亂情迷的樣子,江尤皖輕喘//著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她的視線下,將自己唇瓣上她留下的晶瑩全部給添掉了。
江瑾伊眼神有些發(fā)直,她越是這樣江尤皖笑得越媚,明明已經(jīng)被親成這樣狼狽了,還在誘引著她。
江瑾伊動了動身子,還被她勾得還想親,後頸卻突然猛地一疼,痛感傳入四肢百骸,這種感覺就像是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被電過,疼得她暈死過去。
原本嬌軟柔弱的風(fēng)信子花香在這一刻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
“二次分化?”
醫(yī)生點點頭說:“對的,這位小姐在剛才經(jīng)曆了二次分化,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要等檢查結(jié)果出來以後再做判斷。”
這個世界上,分化以後有少部分人會經(jīng)曆二次分化,江尤皖不算太驚訝,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蘇義對她做了什麼,如果是二次分化的話,多半是件好事的。
她開始好奇,二次分化以後小瑾會變成sss級的omega嗎?那肯定會比現(xiàn)在還要誘人,那可就完蛋了,也不知道會是誰先忍不住。
她能察覺到,江瑾伊現(xiàn)在是有一點喜歡她的。
不然也不會因為誤會她有未婚妻而吃醋成那樣,也不會親她,也不會
親她。
但也有可能,吃醋隻是因為小瑾天生就對她的東西的占有欲,主動親她,也可能是晴穀欠驅(qū)使。
想到著,江尤皖瞇起眼睛,低頭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江瑾伊,眼神頗為深暗,掐了掐她的臉蛋,那拇指在她唇瓣上抵了抵,用低沉又曖昧的嗓音說:“小混蛋,如果真的隻是那樣,姐姐要你好看!
主動親了,那就是要負(fù)責(zé)的。
——
“這就是你的好兄弟,好哥們,你的合作對象?想著睡你親妹妹,要不是提前得到消息,你覺得琪琪現(xiàn)在會是什麼下場?”溫野抱著胸,對麵前的梁威冷冷道。
梁威皺了皺眉頭,“你這麼激動做什麼?琪琪這不是沒事嗎?”
“沒事?”溫野冷笑,“如果再晚來一步呢?你還能說出這句話嗎?如果琪琪真出了什麼事情,你覺得爺爺會放過你,會把梁氏交給你?”
梁威自知理虧,瑉了瑉唇,眼神煩躁。
“蘇義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對你的妹妹能這樣,你真能指望他事成之後扶你上位?”
梁威看了溫野一眼:“那不一樣。”
溫野笑了,“哪不一樣?”
梁威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有多努力的在為蘇義的惡劣找借口,“琪琪的事,蘇義隻是太好色了,我跟他說一聲,再多送幾個omega給他,讓他不要再打琪琪的注意就行了,這麼多omega,他玩不過來的。”
“這方麵他雖然垃圾了點,但對兄弟的承諾,他沒有理由不信守!
溫野真是服了這個人的愚蠢,“沒有理由?梁威,梁氏這麼大一塊肥肉,他貪權(quán)好利,這難道不是理由?”
字字戳心,梁威眼神越發(fā)的煩躁,“溫野,你就這麼不想讓我繼承家業(yè),我告訴你,就算輪不到我,也輪不到你一個姓溫的!”
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溫野氣笑著搖了搖頭,嘲笑他的愚蠢,“你真的覺得江尤皖會這麼好對付?”
梁威笑她:“你真以為江尤皖是神嗎?江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就差最後一步,捏死她的軟肋,她不束手就擒?”
越說梁威越有底氣,他對溫野低聲警告,“琪琪我會保護(hù)好,跟蘇義的合作我也不會放棄,你個姓溫的,別打梁家的主意!
“你這種蠢貨,真的能保護(hù)好琪琪?”溫野諷笑,不再與他談話,走上別墅二樓,停在梁琪房間們口,敲了敲門。
“琪琪,是我!
過了幾秒,房門從裏麵被打開來,梁琪剛洗過澡,穿著睡衣,眼睛是腫的,聲音也因為哭變得很啞,她看著溫野,“你來幹什麼?”
溫野說:“來看看你!
梁琪並沒表現(xiàn)得有多熱情,“白天的事謝謝你,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溫野頓了頓,欲言又止,“那你好好休息。”
==
另一邊。
把江瑾伊交給江尤皖以後,許安就去找季小琴了,電話打不通,去了她家,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迴家了。
找人的時候下了雨,許安被淋濕了不少,季小琴看她這樣很愧疚,趕緊讓她進(jìn)家,換身衣服。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許安坐在季小琴的沙發(fā)上,解下了雙馬尾,粉色的頭發(fā)散在背後,季小琴去廚房煮了一碗麵,端到她麵前,對她說:“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許安默了一會,“我還以為你會討厭我。”
被她強(qiáng)壓著去看自己不願麵對的東西,說實話,許安是害怕季小琴討厭她的。
季小琴微怔,聲音更小了,“怎麼會。”
看她否認(rèn),許安安心了不少,接過季小琴給的筷子夾了口麵送進(jìn)嘴裏,她有些驚喜,味道很好。
許安為她打抱不平,“你不用為那種人傷心,她就是個渣女,要不是今天有人攔著,我必須要教她做個人。”
季小琴嘴角很勉強(qiáng)的勾了勾,小聲說:“其實,她一開始就沒有跟我確認(rèn)關(guān)係的,也不怪她!
隻是在這之前,季小琴以為像標(biāo)記這種親密的事情,隻有情侶之間才能做的。
許安怎麼會不知道季小琴是一個多純情的omega,一夜情這種東西對她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她就不信溫野不知道。
溫野這個渣女,根本沒有為她考慮過!
許安又氣了一肚子的火,埋頭吃麵,突然,季小琴的電話響了,她從桌子上拿起來一看,許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
“溫野??”
“嗯”
“掛了吧”季小琴說。
“不能掛!”許安打斷她,把手機(jī)奪了過來,非把她罵一頓不可,掛個屁啊。
季小琴臉色為難,想把手機(jī)搶迴來,但知道自己搶不過許安。
許安按下接聽鍵,空氣沉靜了一秒,電話的那邊率先發(fā)出聲音,“小琴,外麵好像下雨了,你有沒有淋到雨?現(xiàn)在迴家了嗎?”
真他媽的虛偽。
“你是她的誰?你怎麼有臉再給她打電話的?你配關(guān)心她嗎?人要臉樹要皮,好你個溫野怎麼這麼賤啊,想聽她為你山你傷心難過嗎?是不是特別有滿足感?我告訴你她現(xiàn)在好得很,我去你媽的,渣女天打五雷轟!媽的,傻逼渣女!
許安將心裏的話一口氣全部罵了迴去,心裏總算是舒服了不少。對麵沉默了好幾秒,傳來一聲輕笑。
她似乎無視掉了許安,對季小琴頗有深意的說:“這麼晚了,小琴家裏還有人?我還以為你是多純情的小姑娘,那我對你確實會有愧疚感,不過現(xiàn)在我心裏倒是好受了很多,就不打擾你們了!
“艸你媽!”聽了這番話,許安肺都要氣炸了,對麵立馬掛斷了通話,許安抬頭看,果然,季小琴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溫野明知道不是,卻還是故意說這樣的話,真的跟過分。
安慰的話許安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季小琴抬手抹了抹眼淚,自我療傷了一會,抬頭很抱歉的對她說:“對不起,把你也牽連上了,讓別人誤會了,之後我會澄清的!
自己都這樣了,居然還在為別人考慮
許安心裏特別不是滋味,心裏的保護(hù)欲不斷滋生,她拳頭緊了緊,脫口說:“不用澄清。”
季小琴愕然,許安又道:“就讓她誤會,以後我保護(hù)你!薄
江瑾伊從病床上醒來,已經(jīng)是淩晨四五點了。
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暗暗的空間,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她知道這裏是醫(yī)院。
身體已經(jīng)不難受了,她鬆了一口氣,想動動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人牽住了,身體上也壓著什麼,她偏頭看去,就看見江尤皖趴在床沿,似乎正在沉睡,手牽著自己的手,一直守在自己身邊。
江瑾伊眨了眨眼睛,聯(lián)想到她還清醒著的時候,江尤皖找到了她,她抱住了江尤皖,在她懷裏哭,然後江尤皖親了她的額頭,在哄她,她就就忍不住親了她。
昨晚接吻的畫麵在腦海裏清清楚楚的上映,江瑾伊一邊臉紅,一邊又忍不住去看江尤皖的臉。
江尤皖很好看,睡顏對江瑾伊來說更是新奇,沒有清醒著的時候那樣淩厲,讓人覺得這個女人很危險。
她現(xiàn)在卻有一種脆弱感,那種女強(qiáng)人卸下偽裝的脆弱感。
江瑾伊咽了咽口水,麵前的臉蛋和昨天白天捧著她連意亂情迷親吻的畫麵重合在一起,心髒忽然跳得厲害。
她從前怎麼也想不到,她會跟江尤皖哪樣忘情的接吻,甚至喜歡上了那種感覺。
那個吻裏是不是含了罌粟?有點上癮。
心裏癢癢的,想再嚐一嚐,想含住她的唇,看看會不會在嘴裏化開。
江瑾伊內(nèi)心的內(nèi)心掙紮無比,一邊是理智一邊是穀欠望,江尤皖可是她的姐姐啊,可是、可是姐姐就不能親了嗎?
偷偷親,她不會知道的吧?她不知道,就可以當(dāng)做什麼都沒有發(fā)生
江瑾伊決定遵從自己內(nèi)心的穀欠望。
畢竟江尤皖之前也占過她一次便宜。
有了占人便宜的理由,江瑾伊心裏踏實了一點,輕輕的撐起身子,又底下頭,慢慢湊近,生怕吵醒她被抓包一般,動作輕得不行,但是顫抖的唿吸控製不住,怕唿吸打在她臉上把她吵醒,隻敢在她唇上飛快的印了一下,然後退到安全距離,躺迴床上,用手捂住了紅透了的臉。
啊,她居然真的偷親江尤皖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空氣中彌漫著的曼陀羅花香更濃鬱了些,江瑾伊一驚,偏頭看了江尤皖一眼,她還在安靜睡著。
可江瑾伊就是有一種,江尤皖其實已經(jīng)醒了,她清晰的感知著自己在親她,清晰的感受著自己靠近她的時候顫抖的唿吸。
這種刺激的感覺讓她的心跳根本難以平複,臉越來越燙,要被煮熟了!
不對,不對,江瑾伊安慰自己,江尤皖肯定還在睡著呢,要是她是醒著的,肯定會揪住自己的後頸,似笑非笑的問自己為什麼要親她。
這種壞女人,是絕對不會放過欺負(fù)自己的機(jī)會的。
嗯,對
沒多久,窗外的天漸漸亮了,江尤皖這才“醒來”,用手戳了戳床上又睡著了的人的臉蛋,把她叫醒。
看到江尤皖若無其事完全不知情隻知道關(guān)心自己身體還難不難受的樣子,江瑾伊徹底放心了。
“不難受了,就是有點怪怪的!币膊恢朗悄难Y怪怪的,反正就是怪怪的,身體的感覺和之前特別不一樣。
很快,一聲便拿著報告單進(jìn)來,很高興的對她們說:“這位小姐二次分化了,並且分化成了一個sss級的alpha!
alpha?
江瑾伊和江尤皖同時楞住了,江瑾伊嘴巴長大,難以置信,就連平日裏遇到什麼大風(fēng)大浪都可以平靜理智的江尤皖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念到sss級的時候,她真的以為是omega。
“醫(yī)生,你確定沒有搞錯嗎?她分化成了alpha?還是sss級的?”
醫(yī)生點點頭,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確定!
alpha,sss級的alpha。
真是令人驚訝,怪不的昨天在停車場把她吻到身體都發(fā)軟了還是要不夠。
真是驚喜,江尤皖真的從來沒往alpha這方麵想過,老天開始眷戀她了,總是給她意外的驚喜。
江尤皖很快把這個消息給消化並且接受掉,眼中閃爍著意味深長的笑意,偏頭看向江瑾伊,眼神很複雜又曖昧:“小瑾這麼嬌弱軟妹的性格,隨便被欺負(fù)一下都要哭鼻子,分化成了alpha,以後該怎麼辦吶?”
江尤皖嘴上這麼調(diào)侃,心裏卻是另一種想法,如果是alpha的話,小瑾就可以一邊標(biāo)//記她一邊*她。
光是想想,江尤皖身體居然遊過一陣酥麻感,泛濫著心癢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逛累了坐車迴家,給你們更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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