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伊難受得眼睛都紅了,可視線就是沒辦法從江尤皖這兩張煽風點火的照片上移開,實在受不了,滿是哭腔給江尤皖發語音過去,“姐姐,我好像易感期要到了,特別難受,嗚嗚嗚,我本來就難受了,你幹嘛還要勾引我”
“姐姐,怎麼辦想你幫幫我!彼裏o助極了,甚至控製不住的去咬沾有江尤皖信息素的圍巾,太想要標記了。
腺體真的活過來了。
開心的,又難受。
她知道隻有江尤皖能幫她,不停的給江尤皖發語音,江尤皖自然不會對她的難受置之不理,重新給她打了個視頻,江瑾伊嗚咽著,用眼神在尋求她的幫助。
江尤皖輕聲問:“易感期嗎?”
“嗯,跟易感期的感覺一模一樣”江瑾伊難耐說道,但是還不忘告訴她,“這是不是說明,我的腺體已經好了?”
“嗯啊,這是醫生給小瑾開的最後的藥,吃完就不用吃了!
“真的嗎?”江瑾伊更開心了,毫不吝嗇的向江尤皖表示想念,“我好想你,姐姐!
“姐姐也想你,但是乖,先在是十一點,再過九個小時我們就可以見麵了!
江瑾伊任性搖頭,“不要九個小時,想、想現在就見。”
江尤皖一口否決,“現在小瑾這個樣子怎麼出門,出門勾引omega麼?姐姐這個樣子又怎麼出門?嗯?”
“嗚”屏幕裏的江尤皖還穿著性感蕾絲,當然不能讓她這樣出門,江瑾伊反駁不了她的話,但也並不想接受她再等九個小時的建議。
江尤皖哄道:“乖,熬一熬就好了,醫生說的,腺體剛完全恢複確實會有易感期來臨,但是不能馬上就標記,容易信息素紊亂,對身體不好,知道嗎?”
這就是為什麼江尤皖選擇讓江瑾伊離開了自己再吃最後一次藥。
到了易感期,哭著求著要標記,怕是自己到時候想拒絕都拒絕不了。
“乖了,聽姐姐的,去給自己打一針抑製劑,然後睡覺,好不好?”
江瑾伊仗著江尤皖心疼自己,不想打,就想讓江尤皖來疼她,搖頭說自己怕疼。
就算知道了不可能跟江尤皖見麵了,她也還是想要鬧,要江尤皖哄她。
就是鬧,被寵著的人當然要鬧。
她本以為江尤皖會繼續哄她,沒想到江尤皖聲音冷了許多,“怕疼你就繼續難受著吧!
聽完,江瑾伊那雙霧氣氤氳的眸子裏滿是難以置信,不敢相信江尤皖會對自己這麼絕情,一下更加委屈,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這點苦小瑾都受不了?”江尤皖冷聲說:“當初姐姐一個人的時候比你現在還難熬,你熬一小會都熬不了嗎?”
江瑾伊一楞,馬上熄聲。
半響後,她咬住唇,眼神是有些委屈的,但是什麼也沒說。
側躺著把自己縮在被窩裏,就看著屏幕裏的江尤皖,難受到眼睛都紅了也沒再說一句話。
模樣卻比哭著求著求標記的樣子更惹人憐。
江尤皖承認,剛才穿情趣內衣給她看,激發她的穀欠望,確實是有一些些想要報複她的成分在的。
但是現在,是真的有些心疼她的寶貝了。
怎麼可以這麼乖,說不鬧就不鬧了。
乖乖的,受姐姐受過的苦。
江尤皖的心被她弄化成一片軟軟膩膩的水,用大拇指隔著屏幕摸了摸江瑾伊的臉,“乖了,等過完這次到了明天,姐姐隻會好好疼你,好不好?”
江尤皖的話又給江瑾伊增添了些堅持的決心和動力,從喉嚨裏悶悶道:“嗯!
江尤皖刻意用那種溫柔到比冬日溫泉還暖還軟的嗓音,在哄比剛出生的嬰兒還要珍貴的寶貝,“閉上眼睛,睡覺,熬過這一次,小瑾的腺體就徹底好了。”
江瑾伊輕而易舉的陷入進她的溫柔鄉裏,看著視頻裏柔和燈光下她柔和的臉,不舍得閉眼。
江尤皖吩咐說:“戴上耳機,姐姐哄你睡覺!
江瑾伊最終還是去找了耳機,戴著,然後定了一個明天早上六點鍾的腦中,不放心,多定了幾個,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江尤皖不知道去哪裏學了睡眠主播那種哄睡的法子,製造出各種讓人舒適的聲響,加上她自己壓低的嗓音,真的很能激發困意。
江瑾伊從一開始忍著難受,到後麵漸漸放鬆,最後,她在她溫柔鄉裏睡著。
“明明是要等姐姐說晚安的,結果臉晚安都忘記說了!
看著手機屏幕裏江瑾伊可愛又可憐的睡顏,聽著她輕淺規律的唿吸聲,江尤皖關掉錄屏,“晚安,我的寶貝!薄
許是腦子裏一直記著這個事,在夢裏也記著,都無需鬧鍾,江瑾伊第二天早上五點半就起了床。
身體好像有些難受,沉沉的,後頸也還有些漲,但絲毫不影響她激動的心情。
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激動過。
她一激動就容易腿軟,化妝的時候看著鏡中的自己,想到待會要跟江尤皖拍結婚照,她就希望自己能更漂亮一些,但是又手軟手抖,眼線都差點畫歪。
放在化妝臺上的手機彈出一條消息,她更是像被電流激了一下,一陣酸軟,險些跌下去。
太丟人了。
洗漱好,花了個精致又素雅的淡妝,她翻了好多拍結婚照要穿什麼的帖子,想來想去,還是選了一件黑白色的背帶包臀連衣裙,領子上係了一條精致的蝴蝶結,看起來幹淨又甜美,配上她那張臉,一看就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
出門前,她拿了把椅子放到自己櫃子前,站上去,把藏在櫃子上麵好幾個月已經積滿灰塵的禮盒拿了下來。
打開禮盒,裏麵裝著的是兩顆戒指,兩顆狐貍和兔子元素的情侶戒指。
狐貍是給江尤皖的,兔子是她的。
背後都磕著兩人名字的縮寫。
她怔怔的看著這兩顆戒指,被一陣迴憶侵占,眼睛濕潤了些,這是她好幾個月前要給江尤皖的禮物。
差一點就送出去了的,又發生了那樣的意外。
她以為她這輩子都沒辦法把禮物送出去了。
苦盡甘來,現在的她已經被幸福灌得滿滿當當。
“結婚”這個字眼對她之前的她來說真的太遙遠太不可思議。
跟江尤皖在一起之後,她是幻想過結婚的,先把江尤皖哄好,複合,然後再求婚,訂婚,領證,辦婚禮。
沒想到可以來得這麼快這麼驚喜。
雖然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計劃,但是此刻的她,也已經充滿了篤定。
她把一對戒指收進了口袋,套上了一件很保暖的外套,隨意的給自己塞了一片吐司便讓司機開車送她去民政局。
她到得很早,七點半,民政局還沒有開門。
她就坐在車上等,一分一秒的數著時間,時不時就往窗外看,整個人極度亢奮,心跳就沒有一刻是正常的。
每隔五分鍾就發微信問姐姐出門了嗎到哪了,生怕她會反悔。
半個小時後,民政局開門了,江尤皖的車也緊跟其後的到來。
她馬上推開車門下去,沒來得及走過去扶江尤皖下車,她的司機就已經幫她打開了車門。
她被司機扶著,優雅的從車裏跨出來,妝容精致且正式,長發用簪子挽在腦後,身上穿的是釉色的貼身旗袍,又披了件狐絨大衣抵禦風寒,纖細玉手提著包,整個人看起來溫婉極了,典雅又妖豔。
豔而不俗。
江尤皖出現的一瞬間,江瑾伊覺得,這世間萬物都被她驚豔到靜止,空氣都為她凝滯。
包括她自己。
江尤皖朝江瑾伊走去,寒風吹亂了額前垂落的長發,耳墜也跟著搖晃,身材婀娜多姿,每一步都搖曳生姿,所有的美景都成了她的背景。
江瑾伊看著她,失神的喃喃:“好美”
江尤皖走到她麵前,見她這副被勾得魂都沒了的樣子,抬起手將她被吹亂的發絲撩到耳後,輕笑問:“傻站著幹什麼?是不是被風傻了?”
“姐姐,你好美我、我”江瑾伊迴過神來,把手塞進口袋裏,火急火燎的單膝跪了下去,緊張得差點摔倒,在江尤皖詫異的目光下掏出戒指,打開,說話有些磕絆,“姐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原本想好的臺詞都忘記了,話一出口,就是最直接的這句。
江尤皖楞了,沒給反應,她腦子急速運轉,繼續說:“我喜歡姐姐,我好愛姐姐,我做了很多傷姐姐心的事,所以,想把自己賠給姐姐,任姐姐處置,姐姐,你要不要我?”
“你要不要嫁給我?”
明明已經知道了今天就是來結婚的,求婚百分百會被答應,但江瑾伊就還是很緊張。
一想到自己在做求婚這種事,在跟江尤皖求婚,她就全身顫栗。
她說話帶著點顫,到了後麵,直接變成了哭腔,怎麼壓也壓不住的哭腔。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哭腔,大腦給身體發出了主人已經在哭了的信號,眼睛很快就濕潤起來,但江瑾伊全都沒發現,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江尤皖的身上。
才吹了一會風,鼻頭就被凍紅了,配上濕紅了桃花眼,好嬌弱,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怎麼辦,好心動。
江尤皖在心裏感歎著。
認識這麼多年,分開這麼多年,她無數次為江瑾伊心動。
比如,江瑾伊認真給花澆水的時候、江瑾伊撫摸著花瓣滿眼心疼的時候、江瑾伊太生氣又罵不出髒話而憋屈臉紅的時候、照片裏,江瑾伊在北城一個人看雪抹眼淚的樣子
各種各樣的小舉動,都能讓她感到心動,這種心悸的感覺讓她在那些暗無天日行屍走肉的日子裏發現,原來自己還是活著的,是有血有肉的人。
從前自己為她心動的時候,她都是在看別的東西,而現在江瑾伊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她在跟自己求婚。
被江瑾伊求婚,是江尤皖在夢裏都沒敢夢到過的東西。
怎麼克製,無法克製。
“我答應你!
江尤皖眼眶也有些泛紅,右手撫摸著江瑾伊發頂,把左手伸給她,讓她給自己戴上戒指。
“謝謝你答應我”江瑾伊一看就是很沒有經驗的樣子,笨手笨腳,說的話也笨。
戒指戴上,尺寸正好合適,她心裏感歎,這顆戒指很適合江尤皖的手,很漂亮,給她的美錦上添花。
“起來。”
江瑾伊被江尤皖扶著站了起來,星眸晶亮:“姐姐,我們,我們現在”
江尤皖打斷她的話,牽住她的手,帶著她撫摸到自己旗袍岔開的位置,稍稍探上去些,摸到了蕾絲裙邊,江瑾伊臉一紅,忘了唿吸。
江尤皖笑了笑,壓低聲線:“姐姐昨晚答應小瑾的,要把它穿在裏麵,來跟小瑾領證……”
“我們去領證,好不好?”
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江瑾伊手裏捧著結婚證,一邊走一邊楞神看,覺得不真實,真的好不真實。
不會是做夢吧?
不會是環境吧?
這裏真的是民政局嗎?
她偏頭看旁邊的人,從姐姐變成了她的妻子,變成了她的老婆。
妻子這個詞,真的讓江瑾伊身心都顫動。
好不真實。
明明求婚的時候剛哭過的,她現在還是想哭。
“姐姐,我們結婚了”江瑾伊牽住她的手,明明結婚證就是最好的證明,她還是纏著江尤皖確認。
“我們是不是結婚了?我們現在是妻妻,是法律承認的配偶,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對不對?”
“嗯,對。”
跟江瑾伊的激動相比,江尤皖就顯得從容很多,她淡淡應聲,然後伸手把江瑾伊手裏的結婚證抽走,放進了自己的包裏。
她看向江瑾伊,很滿意她的此刻的開心,很喜歡她因為自己而被幸福灌滿的模樣。
小瑾就應該開開心心的,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一起。
小瑾這樣的愛,比世間萬物任何靈丹妙藥都要治愈她。
江尤皖嘴角揚起笑意,抬起手撫摸江瑾伊的臉龐,眼神幽深,輕聲說:“這個地方,姐姐隻會陪小瑾來一次!
“嗯。”江瑾伊用力點頭,求之不得。
“知道我現在是誰嗎?”
“我,我的老婆……”親口說出來,江瑾伊臉燥得慌,但是又好喜歡。
老婆叫出口也太好聽了。
“老婆啊~”江尤皖感歎,小瑾真是純情。
她不一樣,她已經適應了這個覬覦已久身份,提醒她:“小瑾徹徹底底變成姐姐一個人的了哦。”
江瑾伊心底喜歡這種徹徹底底屬於江尤皖的感覺,更喜歡這件事由江尤皖本人來提醒她。
因為這種占有欲十足的話從江尤皖嘴裏說出來真的好帶感。
“是姐姐一個人的!
“是不是隻聽老婆的話?”
“隻聽老婆的……”
“是不是老婆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江瑾伊垂下眸子,隻是被江尤皖摸臉而已,就感覺後頸發燙,“是……”
“老婆做什麼都可以!倍际抢掀帕耍有什麼不可以呢?
江瑾伊毫無原則的想。
“小瑾好乖……”
江尤皖享受現在的感覺,她有身份,有權利。
可以光明正大的掌控著、擁有著江瑾伊。
誰也沒資格把江瑾伊從自己身邊帶走,包括江瑾伊自己-
被牽著迴了車裏,江瑾伊剛坐下,江尤皖就跟進來,跨坐在了她的腿上,帶上了車門。
兩人吻在了一起。
一輛車經過發出的喇叭聲驚醒了江瑾伊,“姐姐,司、司機……”
“乖,司機不在……”
車裏暖氣充足,但司機確實不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
江瑾伊剛放心了些,又不經意往外瞟了一眼,被燙得收迴了眼神,“姐姐,這裏人和車都好多……”
民政局門口當人多了,人群熙熙攘攘。
江尤皖還要繼續吻她,她小聲央求江尤皖,“姐姐,我們迴家吧”
江尤皖用食指抵在她唇上,不準她說話,掐著媚人到性感聲線拒絕她,“不行~要快點,寶貝憋了一晚上,憋壞了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要完結嚕,想繼續看我寫文的寶貝,想看哪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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