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鬼殺隊特訓(xùn),首先針對的是身體的基礎(chǔ)素質(zhì)。
身體是素質(zhì)是一切的基礎(chǔ),沒有好的身體,再精妙的招式也發(fā)揮不出它的威力來。
於是乎包括炭治郎三人組在內(nèi)的鬼殺隊特訓(xùn)隊員,都進入了壓榨體力的瘋狂訓(xùn)練中。
至於清彥,他不需要再在這個方麵耽誤太多時間了,他如今的身體素質(zhì)相當(dāng)不錯,這得益於他每日的大量訓(xùn)練以及他從父母那裏遺傳的天賦。
事實上,因為清彥的緣故,沢田綱吉的身體素質(zhì)也比‘原著’中大大提高了很多。如果沒有清彥的話,彭格列十代這批人基本是每次都在打架前應(yīng)急特訓(xùn)幾天的樣子,努力將‘家庭教師’這一概念貫徹到底。清彥當(dāng)時從‘劇情’看到了即使在未來篇,沢田綱吉做俯臥撐仍然十分艱難的景象,這讓他大為驚愕,於是乎他就更執(zhí)著於拽著沢田綱吉瘋狂訓(xùn)練了。當(dāng)然那個瘋狂訓(xùn)練不是特指後空翻,後空翻是清彥的惡趣味。
這次來鬼殺隊,清彥更想學(xué)習(xí)的是劍術(shù)。
清彥所學(xué)甚雜,一般情況還是以劍禦敵。不過他隻是將劍當(dāng)做了工具,換成其他武器也是差不多的效果,隻不過用劍或者刀的話,更方便他使用[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的技能就是了。
柱們個個都是平日裏難得見到的劍術(shù)大師,所以清彥在這裏能得到很好的劍術(shù)指導(dǎo)。
柱那邊商量了一下,由意誌堅定的音柱宇髄天元來指導(dǎo)清彥。
當(dāng)然這個意誌堅定是他自稱的。
煉獄杏壽郎本來想自己擔(dān)任清彥的劍術(shù)老師的,但是大家一致要把他們隔開,他便隻好作罷。
為了不讓煉獄杏壽郎影響更深,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甚至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千葉清彥是個很值得關(guān)注的年輕人,你應(yīng)該把指導(dǎo)他的機會讓出來。”
煉獄杏壽郎點頭:“原來是這樣,好的!”
大家鬆了一口氣。
接著煉獄杏壽郎笑著說道:“不死川撒謊的時候真的很努力了,盡管我不懂你們?yōu)槭颤N要把我和清彥少年執(zhí)意分開,看在這份努力上,但我還是同意了!”
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拉下臉,憤然離開。
他覺得自己剛剛好丟臉,氣死了去死了!
果然……果然一切都是鬼的錯!沒有鬼清彥就不會過來訓(xùn)練了!清彥不會來訓(xùn)練他就不需要對煉獄說這種口是心非的話了!都是鬼的錯!
02.
清彥得知音柱宇髄天元負(fù)責(zé)指導(dǎo)自己。
宇髄天元出身冷酷無情的忍者世家,近兩米的身高,麵容英俊到官方蓋章,肌肉龐大,白發(fā),鑽石頭飾,金色耳飾,左眼周邊塗了放射狀的紅色妝,就連指甲也塗成了不同顏色。整個人可謂是華麗的典範(fàn)了,但盡管如此,稱自己為掌管華麗的祭典之神也是過於離奇的行為。
清彥規(guī)規(guī)矩矩地問了聲好,感覺自己和他可以相處融洽的。
#你們隨便換人,誰來我都能聊#
指導(dǎo)前是劍術(shù)切磋。
那邊是熙熙攘攘的鬼殺隊成員,這塊兒空地裏隻有他們兩個。
風(fēng)吹動了宇髄天元的華麗頭飾上的淡青色的串鏈子,他伸出手指緩緩舔了一下手指,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刀劍碰撞的鏗鏘聲,火花,劍刃相交,力量碰撞,手腕翻轉(zhuǎn)的技巧。
因為速度過快,兩人的身影在日光下一片模糊,刀光遺留在原地,片刻才散去。
某個瞬間,他們重新迴到了剛剛對峙的位置上。
宇髄天元搖頭:“你的劍術(shù)也太不華麗了。”
怎麼說呢,與其說是有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的氣勢,不如說是‘今天我和你必須留一個在這兒’的感覺。
清彥仗劍露出傲然之色:“能刺穿身體,讓敵人的血噴出來,就是一種華麗吧。”。
宇髄天元點頭:“是這樣沒錯,但你的劍能嗎?”
清彥想了想,又想了想,最後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沒直接依靠劍術(shù)殺過敵人,於是他理直氣壯地說:“不能。”
宇髄天元感覺非常稀奇:“你承認(rèn)也就罷了,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
清彥用更理直氣壯的聲音說:“所以我才需要曆練。”
宇髄天元想了想,居然覺得清彥說的也有道理:“你說得倒也是。”他想了想,問了一個問題:“你認(rèn)為,劍是什麼?”
“劍是兇器。”清彥說道,說完後他驕傲地挺了一下胸,他如今的身材還是不錯的。
宇髄天元不屑的哼了聲,挺了下自己傲人的雙峰,用實際證明告訴了清彥什麼叫做‘兇器’。
兩米高的打扮華麗的有三個老婆的英俊肌肉男壯漢……嘶。清彥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要素也太齊全了。
宇髄天元說:“別說這種鼻屎一樣毫無用處的話。”1
清彥:“嗯……你這個形容也頗為離奇,不過我想說鼻屎還是有用的,其實也是保護鼻子的一種產(chǎn)物。”
宇髄天元楞了一下,“原來如此,那我下次換一個形容吧,這樣的我又是完美且華麗的了呢。”
沒想到某種程度上他還挺從善如流的。
“好吧。至於劍是什麼。”清彥低下頭,將眼睛埋入碎發(fā)的陰影中,然後從唇邊溢出冰冷的輕笑:“啊啦,劍是兇器,劍術(shù)是殺人術(shù),這是任何華麗的語言都無法掩飾的呢。2”清彥覺得自己這個‘啊啦’加唇邊冷笑真的是相當(dāng)有內(nèi)味。
這動作做完,這說出口,當(dāng)場收獲了十天壽命的巨款。
宇髄天元一怔:“你說的……對。不過,我想得到的不是這個答案。”
於是清彥擺了另一個pose,他迎著風(fēng),讓風(fēng)吹亂自己的頭發(fā),然後他的目光在陽光下變得一片迷蒙,聲音呢喃宛若情人的絮語,卻又帶著陰森的殺意:“利刃一旦出鞘,隻有沾上血,才能迴到鞘中呢。”
宇髄天元:“你這家夥……你這家夥……”他有些震動。這個光,這個表情,這個話,這怎麼有點華麗呢……
“你覺得呢?音柱先生。”清彥轉(zhuǎn)過身來,風(fēng)吹散如花瓣般破碎的流年,他的笑容在日光中明滅3。此時此刻萬物寂靜,至於他深蘊光華的雙眸。
宇髄天元一時間有點方寸大亂,他下意識說道:“嘶……你這話,那平時切磋隻能用木刀了嗎?”
清彥又笑了,他的唇角勾起了三分冰冷三分詭異四分曖昧的弧度:“要麼沾上隊友的血,要麼沾上自己的血。切磋是為了進步,沒有血的切磋毫、無、意、義。”
宇髄天元因為動搖於清彥居然可以看起來比自己華麗而有些惱怒了:“……那我們現(xiàn)在進行個出血的切磋?”
清彥:“啊?vanの摔跤那種切磋?”
宇髄天元:“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拔劍。”
清彥試圖躲避,“我還什麼都沒學(xué)到呢宇髄先生。”
宇髄天元:“是你說的,不沾血的切磋毫無意義。”
清彥迴答:“我牙齦出血了。”
宇髄天元:“?”
清彥張大嘴,往宇髄天元身邊湊:“不信你看。”
宇髄天元連連後退:“你是什麼不華麗的家夥。……好了,先不切磋了,我給你講講劍術(shù)方麵的東西。”
第一天過去了。
夜晚,柱們聊天,問起了宇髄天元關(guān)於清彥的事情。
宇髄天元有些牙疼:“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是個有派頭的人,結(jié)果卻怪裏怪氣的,但的確很有實力就是了……”
煉獄杏壽郎對自己小兄弟的事情興致勃勃:“你們聊什麼了!我很好奇!”
宇髄天元迴憶了一番,把自己最無語的對話說了出來:“他和我討論,如果他成了柱,會是什麼柱。”
“他擁有使用日輪刀的才能嗎?”悲鳴嶼行冥問道。
宇髄天元:“不知道,他暫時沒這個打算。”
“那他怎麼成為柱啊,蠢貨。”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說道。
“你們聽下去就知道了。”宇髄天元用一種沉痛的表情說:“他說自己說不定是會成為趙鐵柱。”
大家:“啊?”
宇髄天元說:“當(dāng)我也‘啊?’後,他繼續(xù)說,或者是秦王繞柱。”
不死川實彌嘴角抽搐不已:“這是什麼選詞填空,他以為在玩遊戲麼。”
宇髄天元:“嗯,他依次說了擎天柱、佩奇小柱、宇智波佐柱,最後以雙龍戲柱結(jié)尾……”
煉獄杏壽郎:“哈哈哈,最後是諧音梗,我聽懂了!好搞笑!哈哈哈!”
大家:“……”
“……能把這複述下來的你也很奇怪。”不死川實彌耿直地說。
大家:“…………”
宇髄天元被噎了一下,他現(xiàn)在真的挺難受:“因為這些詞深深引入了我的腦海中,這真是太不華麗了,我的大腦怎麼會被這些垃圾一樣的詞語給占據(jù)了。”
次日繼續(xù)練劍。
清彥嚐試了一下唿吸法後便放棄了,唿吸法和雲(yún)之火炎使用是有些衝突的,隻能選其一,清彥便選擇了自己更熟悉的火炎戰(zhàn)鬥方式。
貪多不爛,清彥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不過說起來這個吐納之法,名稱會讓清彥忍不住想歪。
和宇髄天元練了一天,臨近黃昏,宇髄天元忍不住說道:“你還有關(guān)於劍的想法嗎?”
清彥脫口而出:“劍一旦沾上了血,那血腥味就再也洗不掉了。”
宇髄天元:“……是啊。”他的目光垂了下來:“那是一種如影隨形的血腥味,即使換的身份再多,即使努力用香料和其他東西掩飾了,但仍然伴隨著我。”
清彥見狀,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劍,當(dāng)你手握殺人之劍的時候,你仍然是翩翩少年。4”
宇髄天元:“看起來你還是有幾分眼光的嘛。”
“我不僅陽光好,我長得也華麗。”清彥擺了個妖嬈的姿勢,發(fā)動了[滑滑果實],讓自己頃刻間變得光輝燦爛:“你看,對吧。”
宇髄天元還真被清彥的外貌給怔了一下:“是挺華麗的,但你打算用臉打敗鬼嗎?”
清彥:“倒沒這麼打算,我隻是沾沾自喜自己好看而已。”
宇髄天元:“哦。”
清彥:“畢竟我沒臉,所以沒法用臉打敗對方。”
宇髄天元:“……哦。”
第二天夜裏。
柱們繼續(xù)聚集在一起聊天。
煉獄杏壽郎:“一些隊員跟不上啊。”
悲鳴嶼行冥:“也是沒辦法的事,世事皆是如此。”
不死川實彌:“現(xiàn)在跟不上就趁早讓他們?nèi)メ崆诎桑獾弥鞴笕诉得為他們陣亡而難過。”
煉獄杏壽郎:“不死川也會為隊員的死而難過吧。”
不死川實彌:“你在說什麼呢?zé)挭z,我才不會這樣,弱者死了活該。”
煉獄杏壽郎:“哈哈,真的嗎?”
不死川實彌:“閉嘴,煉獄。”
煉獄杏壽郎笑著轉(zhuǎn)向了沉默的宇髄天元,問道:“今天對清彥少年的訓(xùn)練如何?”
宇髄天元難得猶豫:“那個家夥的有些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煉獄杏壽郎:“哈哈哈,我就說嘛。”
不死川實彌:“等等,宇髄你……”
宇髄天元用手指著自己,傲然:“雖然大部分時候都很不華麗就是了,他的華麗不如我的十分之一!”
不死川實彌:“……哦。”
不過不死川實彌隱隱約約感到一些不安,卻不知為何。
一周後。
宇髄天元拍著煉獄杏壽郎的肩膀:“我錯怪你了啊,杏壽郎,他的華麗雖然有些深藏不露,但本質(zhì)還是華麗的嘛。”
煉獄杏壽郎:“哈哈哈,你終於發(fā)現(xiàn)這一點了!”
其他人:???
十天後。
不死川實彌本來在訓(xùn)練鬼殺隊成員,忽然聽到那邊傳來什麼奇怪的聲音,他走過去一看——
千葉清彥站在大石頭上,抱著掃帚當(dāng)麥克風(fēng),瘋狂喊麥:“我曾十步殺一人/卻敗給了你的眼神/你曾受過的傷痕/讓我一筆畫浮沉5”
音柱宇髄天元在旁邊非常嗨的給他敲著節(jié)拍。
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瞳孔地震。
他用顫抖的手指著他們,手抖啊抖,連蛇柱都沒這麼抖過:“你們是在幹什麼?是在幹什麼?”
清彥繼續(xù)喊道:“我像風(fēng)一樣狂妄!”
宇髄天元跟著合唱:“像風(fēng)一樣狂妄!”
清彥振臂高唿:“站在九霄淩雲(yún)山,看你溫柔的模樣,看你隨風(fēng)在搖晃!”
宇髄天元:“看你隨風(fēng)在搖晃!”
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捂著胃,準(zhǔn)備艱難離開。
宇髄天元叫住了他:“這段華麗的歌詞是給你的啊,你沒聽到主角都是風(fēng)嗎?不死川!”
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我先走了。”
音柱宇髄天元不解:“這歌曲鏗鏘有力,題材新穎,歌詞樸素且震撼人心,而且與你的風(fēng)有關(guān),你不喜歡嗎?你怎麼這麼沒品味,一點都不華麗。”
不死川實彌:“如果我有罪,主公大人會製裁我,而不是讓我聽到這個。”
不行了,真的,這個音柱也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