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孟春。
“惜言惜言,我瞧見趙九爺往金風玉露大飯店去了!”
一路上,嚴書橋這句話一直在沈惜言腦子裏縈繞。北風卷地,薄雪紛飛,車鈴作響,人聲燈影往後疾掠,他一個勁催促車夫快些快些再快些。
到後來車夫把車輪都快拉飛了,大晚上的還差點撞上胡同口兩輛貴重的自行車。
車在金風玉露前剛停穩,沈惜言就扔下錢衝了進去,把一眾侍應生甩在身後,二話沒說就上了正歌舞升平的二樓。
推開包廂的門,沈惜言在煙霧繚繞中皺著鼻子快速掃了一眼,便發現了右邊沙發上坐著的一圈男人,其中那個眼窩深邃、眸光冷冽、穿一身挺括大衣的男人,正是那位赫赫有名的九爺——趙萬鈞。
金風玉露是洋人開的,隨眼可見洋玩意,人人麵都擺著高腳杯葡萄酒裝洋氣,趙九爺倒好,連裝都懶得裝,灌了小半瓶白酒,但儀態比起那些個摟著美嬌娘東倒西歪的男人,卻不知端正威嚴了多少倍。
這裏表麵上是一家上流飯店,背地裏幹的卻是那檔子買賣。跟洋人搭上邊的生意多數沒好事,如今世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恰好趙萬鈞這邊,一個身著黑色輕紗扭著豐臀的舞女走過來,在兵痞子們的起哄聲中一屁股坐到了他大腿上,千嬌百媚地喚了一聲“爺”。
他冷道:“起來。”
舞女未動。
男女有別,他不想用手碰她那片裸露的背,便用槍柄從後麵推了她一下。
有人連忙提醒:“哎,錯了錯了小青,這位是九爺,邊上那位才是陳二爺。”
幹這檔營生的都是成了精的,怎麼可能真分不清誰是二爺誰是九爺,更何況九爺今日光臨,大半個金風玉露都被驚動了。
這小青被槍抵了也不害怕,在趙萬鈞身上念念不舍地扭了一下,才挪到陳榆林懷裏。
“嘛呢?今兒是我陳老二的生辰,小青妹妹不賞臉?”陳榆林一張胡子拉碴的糙臉蹭上了小青細嫩的臉頰。
小青巧笑倩兮:“自然是都聽二爺的!
老四調侃道:“老九,你說說你這臉長得,禍害了多少小姑娘?偏偏你還姓趙。”
老四說完,小青便朝九爺拋了個含情脈脈的媚眼,竟是真瞧上他了。這般麵如芙蓉眉如柳,換了哪個男人不得心動幾分,偏偏九爺冷眉冷眼,完全不為女色所動。
老七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老九,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小青姑娘是人金風玉露臺柱子,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對人溫柔點嘛!
趙萬鈞斜睨了老七一眼:“警告你,別跟我這找抽啊。”
“嘿,你說我還是你七哥不?跟我……”
老七話沒說完就咽了迴去,他看出趙萬鈞好像正心煩著,滿臉寫著“旁人勿擾”。
老七的確沒猜錯,趙萬鈞眼下剛落跑一個“夫人”,到現在人都還沒弄迴家呢,自然沒心思支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若不是老二三顧茅廬請他來,他怕是連這種地方都不會踏入半步。
自那日沈惜言跟趙萬鈞鬧別扭之後,趙萬鈞已經五天沒看到沈惜言了,起初他打算派人去嚴公館直接把人給綁迴來,但又怕火上添油,再得罪唧唧歪歪的少爺脾氣。
九爺辦事,何時這麼瞻前顧後過?
趙萬鈞拿起杯酒,還沒喝就看到門口一臉陰鬱的沈惜言。
正念想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他臉上煩躁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換:“你怎麼來了?”
見到沈惜言,整個包廂都靜了,隻餘歡歌豔舞。
大家都認得,沈惜言嘛,世上唯一一個能拿住九爺的人,年方十九,金陵人也,是個百無一用的弱公子,卻也是個手腕了得的真漢子。
沈惜言眼皮向上一抬:“我來不得嗎?”
謔!沈少爺好派頭。眾人心說。
“我在這兒,你當然能來!
老三道:“是啊,正好咱老九也在,不如沈小少爺留下一塊兒?”
老四也跟著附和:“小少爺別傻愣著啊,不會玩哥教你。”
趙萬鈞踹了老四一腳:“皮癢滾迴去爬沙坑!
沈惜言哪裏聽不出趙萬鈞這幫插香兄弟是在故意調侃他,他氣鼓鼓地看著眼前眾人,與笑容嫵媚的小青對視一眼,突然把半開的門用力一拉,發出哐當巨響。
他急聲道:“你玩吧,是我打攪你了!”
說罷轉身出了包廂。
人都自投羅網來了,九爺怎麼可能讓這小家夥在自個兒眼皮子底下再跑一次?
他沒工夫叫兩邊的人讓路,長腿一跨,直接從堆滿酒瓶的水晶桌上跨了過去,追出門外。
包廂裏點足了暖爐,一出飯店,沈惜言在北風裏凍了一個哆嗦,他趕來的匆忙,衣裳都沒添夠,這會兒才覺得冷,好在剛才的雪已經停了,白沙似的鋪了一地。
趙萬鈞見狀,立刻把身上的大衣脫下,兩步上前披在了沈惜言身上。
帶著體溫的大衣暖是暖,可沈惜言偏過頭一嗅,上頭果然還有風月場所的脂粉味。
他氣得一把將外套扯下,狠狠扔在了地上。
趙萬鈞站在原地被沈惜言瞪了好久,最後搖頭笑了一聲,撿起衣服抖落雪花:“小東西,也隻有你敢這麼摔我衣服了!
他邊說邊把衣服重新罩在沈惜言身上,這迴動作強硬得很,沈惜言這點小雞仔力氣壓根拗不過他,隻好任由自己被裹得嚴嚴實實。
沈惜言冷淡地問:“怎麼迴?”
趙萬鈞抬了抬下巴:“車和司機就在邊上!
看著二人一前一後進了車子,金風玉露二樓窗口偷窺的眾人終於憋出哄笑,甭管平日裏有多叱吒風雲,多威風八麵,隻要一見著這小沈公子,冷傲的九爺還不是得放下氣勢寵著讓著?大家都不知道偷看過多少類似的熱鬧了。
一旁的小青撫著大紅色指甲道:“沒想到,這九爺居然是個怕男妾的!
陳榆林笑道:“看到沒,人老九最近好男色,所以你就斷了這心思,打今兒起好好跟了爺吧。”
“我倒覺得,這樣深情的男人更有魅力了呢!毙∏嗾f完,便水蛇似的纏上了陳榆林,在他耳邊嗬著氣說,“不過,還是二爺最瀟灑!
*
一路上,任憑趙萬鈞說什麼,沈惜言愣是板著一張臉,沒講一句話。
到了目的地,趙萬鈞的耐心也終於耗盡了,他一身酒氣,把人直接從車廂裏抱出來扛在肩上,踩著吱呀作響的雪大步往屋裏走。
沈惜言胳膊腿亂蹬道:“喂,你要幹什麼?”
趙萬鈞哼笑一聲反問道:“老子還能幹什麼?”
屋裏暖爐燒得正旺,沈惜言浴衣大敞、下身不著寸縷地瑟縮在大床上的紗幔裏,餘光害怕地瞧著趙萬鈞。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他胡思亂想了一堆,他總覺得九爺好像生氣了,沒準會讓他從今往後都下不來床,可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心中又擋不住那隱隱的一絲期待。
他全然忘了自己方才是要去金風玉露找趙九爺算賬的。
“偷看呢?”
趙萬鈞俯下身捏住沈惜言的下巴,讓沈惜言正大光明地看自己。
他在包間看到沈惜言的第一眼起褲襠就搓了一把火,現在終於能瀉了。
沈惜言“哼”了一聲,眼珠子一轉:“誰看你啦?”
沈大少年紀小,江南水鄉富養大的體格脫光之後比趙萬鈞小了不止一圈,軟乎乎的,膚色也白了好幾個度,在柔和的燈下泛著幾近透明的光。
鬆散的絲質浴衣下,這副毛發稀疏的白淨身子簡直又純又勾人,剛才在浴室的時候趙萬鈞就幾欲把持不住,但他卻還是忍到了床上。
九爺坐在床邊不緊不慢地撓著沈惜言的下巴頦,另一隻手揉著他雪白的肚皮,逗貓似的。
他盯著九爺小腹前碩大硬挺的事物,咽了一小口唾沫,忍不住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聲音甕聲甕氣的,倒真像隻被伺候舒服的貓,卻又好像見到小魚幹那般有些急不可耐。
趙萬鈞逗弄沈惜言小巧的喉結,故意道:“我不幹什麼!
沈惜言撐著身子坐起來,浴衣滑落肩頭:“你騙人,你剛才分明說要……”
“要什麼?嗯?”趙萬鈞抓起沈惜言的手一拉,人就“哎喲”一聲摔進了他的懷裏。
他繼續牽著沈惜言的手,握上了自己怒脹的性器,那跳動的熱度立刻沿掌紋傳進了沈惜言的心坎裏,燙出了背後的一陣薄汗。
幾乎不需要趙萬鈞再帶動什麼,那五根被大手包圍的修長指頭便自個兒順著溝壑紋路,開始熟練又生疏地套弄起來。無論沈惜言握了多少次,他還是覺得九爺的家夥大得嚇人,相比之下他那二兩肉根本不夠看,一想到每迴進入自己身體的是這麼可怕的事物,他臉都紅了。
“又琢磨什麼壞事呢?”趙萬鈞吻了吻沈惜言的頭頂,粗重的唿吸打在沈惜言耳邊。
被戳破內心所想,沈惜言一雙長睫猶如翩躚的蝶,胡亂撲扇著,他否認道:“我才沒有……”
手背是趙萬鈞的手心,手心是趙萬鈞的性器,猶如被困在了鐵牢之中,沈惜言手都酸了,可手裏的大家夥卻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
他把頭埋進趙萬鈞胸口,故意用嘴去輕輕啄著那堅硬火熱的胸肌,濕軟的觸感讓趙萬鈞一下沒忍住,悶哼一聲,終於瀉了出來。
沈惜言細長白皙的指間掛著九爺的陽精,他把手指放進嘴裏舔了舔,砸吧了一下嘴,晶亮的桃花眼中竟閃過一絲與這張青澀的臉不符的得意與饜足。
“小東西,剛才故意激我呢吧?”
趙萬鈞說著把沾了些許陽精的兩指蹭到沈惜言的下唇上,然後伸進了沈惜言的嘴裏,勾弄著那條濕滑的小香舌,沈惜言吮吸了一下趙萬鈞的手指,把上麵的陽精吃了個幹淨,兩人的氣息也愈發火熱了起來。
趙萬鈞逗了一會兒沈惜言的舌頭,突然想到什麼,單手摟著他從床頭櫃拿了一瓶橄欖油出來倒於手心,然後穿過腋下罩上他的胸口開始揉捏。
不一會兒,那白皙的皮膚就像抹了一層蜜一樣,原本平坦的胸部也慢慢被揉出了兩個隱隱的突起。
沈惜言一反方才的得意,整個人乖乖倚在九爺火熱的懷裏,胸口酥麻瘙癢,鼻間充滿了屬於九爺的氣息。他臉色紅得快要滴出血了,卻咬著唇不敢出聲,更不敢阻攔九爺,因為他生怕九爺會說出讓自己鑽地縫的話。
然而,九爺還是說了。
“看來你那本《美玉》雜誌沒有騙人!
沈惜言一把捂住九爺的嘴:“不許你說!”
一提起這本雜誌沈惜言就害臊不已,那是一本成人刊物,他的好友嚴書橋托上海的朋友帶過來的,裏麵的內容前衛大膽,時不時就夾著男女圖,還有一些讓人看了臉紅心跳的文章,那日他從嚴書橋家迴來,不小心把這本雜誌連同其他書一塊兒帶迴來了,被趙萬鈞當場抓獲。
那上麵正好有篇文章如是說道:那上麵正好有篇文章如是說道:為何兩峰不高?每日清晨睡前,將溫和的橄欖油倒於掌心,溫熱後擦拭胸部,末了再用托布圍著,不久自會高聳了。
然後就被九爺這壞人學了去。
九爺這是在報複自己讓他這麼快瀉陽呢!
趙萬鈞拿開沈惜言的手吻了一下,脫下他身上礙事兒的浴衣,膝蓋粗魯地頂開了他並攏的雙腿,把人也推倒了。
“哎呀,你這壞人,別亂來呀!鄙蛳а孕亩继缴ぷ友哿恕
乖乖被扒了衣服吃了精揉了胸還說這種話,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大少爺,倆字矜持。
不過,趙九爺向來拿這當樂子,他就喜歡他的小鵪鶉跟他玩霸王硬上弓的戲碼。
他鷹眸暗了又暗,故意兇道:“有的小孩兒不聽話,愛玩貓膩,愛頂嘴,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
他一雙大手鉗住沈惜言的雙腕舉過頭頂,湊上去吸沈惜言胸前那兩顆紅豆,在沈惜言“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嘬奶一樣吸大了一倍才罷休。
“你,你小時候乳娘沒給你喂夠奶呀?”
趙萬鈞勾唇哼笑一聲。
沈惜言自知失言,趙萬鈞年幼痛失雙親,連大名兒都是十二歲那年流浪到北平之後趙司令給他取的。
沈惜言小聲道:“對不起,我……”
趙萬鈞挑起沈惜言的下巴,壓低嗓音道:“你喂我就行!
說著又把兩顆慘兮兮的小紅豆蹂躪了一遍。
沈惜言身上是香的,奶味兒和玫瑰香混合起來,還有那動聽的喘息和呻吟,都如同催情良藥一般。
他身上的皮膚在九爺唇下顫抖著,九爺從他胸口吻到唇瓣,帶出一路斑駁的紅痕,手卻不知何時摸到了他身後。
趙萬鈞捏捏他的屁股,沙啞道:“聽話,自個兒把小屁股抬起來!
沈惜言瞪著趙萬鈞,然後竟真的一臉委屈地把兩條大白腿蜷到胸口,讓整個顫巍巍的屁股都暴露在趙萬鈞眼前。
別看沈惜言身上沒幾兩肉,屁股倒是豐盈得很,像一隻粉嫩的水蜜桃。
果然,再倔脾氣的大少,隻要擄上床就熱乎了,再操一操,保準化成一灘春水。
“真乖!
九爺拍了一下沈惜言渾圓的屁股,發出脆響,臀波蕩漾。
沈惜言痛唿了一聲,可憐兮兮道:“你又打我屁股!
“誰叫我是壞人呢?”
說完又“啪啪”拍了兩巴掌,打得臀尖兒都泛紅了。
九爺大手掰開沈惜言的臀瓣,藏在縫隙裏的小菊洞暴露在了空氣中。
沈惜言下意識縮了縮那裏,但壓根沒意義。
九爺用沾了橄欖油的手指在沈惜言粉嫩的穴口打轉,然後一點一點探了進去,好久沒被入侵過的肉穴特別排外,沈惜言隻有咬著唇才能克製呻吟。
趙萬鈞看著他強忍的模樣,粗糙的手指一氣進到最深處,然後故意屈指。
“嗯啊~”沈惜言的細腰無意識地彈了一下,火熱的甬道被指關節頂得一陣緊縮。
沈惜言終於繃不住,白淨的臉蛋兒撲簌簌滾下淚來,順著削尖的下巴無聲滾到鎖骨上,帶出一路春色,在暖黃的壁燈光裏顯得可憐無助又讓人想蹂躪。
他眼裏泛著水光,可憐巴巴地看著九爺那張邪氣的俊臉:“你別這麼弄我,好不好?”
“好!
趙萬鈞嘴上答應,結果下一瞬又加入了一指,一下就把小洞撐開了。
“咿呀……你,你騙人!”
“你以為我想這麼麻煩呢?幾天沒操了,不好好開拓一下,待會兒難受的是你!
趙萬鈞另一隻手刮了一串沈惜言的淚珠,放進嘴裏舔掉,總感覺這眼淚是甜的。
他溫聲道:“操你是老子幹過最精細的活兒,比端槍還難。”
擴張了沒一會兒,沈惜言的穴眼就變得軟塌塌起來,穴口翕張,仿佛在邀人進入。
趙萬鈞叫沈惜言把屁股撅起來了,自己又開始像個不著急的,扶著性器抵在泥濘的穴口,沿著褶皺慢慢蹭,慢慢蹭,蹭得沈惜言渾身難耐。
春水爭先恐後從穴口汩汩流出,順著被掰開的臀縫在被單上大大方方淌了一片。
“九爺……”沈惜言軟軟地喚了一聲,但好像並沒有觸動那個欺負他的男人。
對於他來說,這無異於是折磨,他害怕趙萬鈞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進去,又盼著他在下一秒就緩解他的渴望。
他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高了一些,用嬌嫩的小洞主動去碰那根暴脾氣的巨龍。
如此膽大包天的做法換來的是被那根猙獰的肉棒長驅直入。沈惜言難耐的揚起脖頸,下巴和喉結一起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小少爺的穴眼緊,九爺的性器大,每次隔久了幹都要折騰一番,對此九爺也挺無奈的。
九爺在緊致甬道裏艱難地動了兩下。
小穴像被鐵棍破開,沈惜言細細軟軟地嗚咽了兩聲:“九爺你別動了,我疼!
趙萬鈞低頭吻上沈惜言的頸側,一邊點梅般地印上紅痕,一邊柔聲哄道:“心肝兒乖,馬上就好了!
趙萬鈞也被夾得難受,但他更得顧著他的小少爺,便耐著性子探索片刻,很快找到一點軟肉,對準頂了兩下。
沈惜言唿吸一滯,雙手死揪被褥,咿咿呀呀的呻吟聲都變調了。
得,這是找對位置了。
趙萬鈞對著那處頂了幾下,然後發力頂弄了起來。
沈惜言身體一聳一聳地緊摟著趙萬鈞的脖子,白皙的大腿無力地夾在他腰上?旄蟹鋼矶,弄得他慢慢意亂情迷了起來,晶瑩的唾液也順著紅潤的唇流了出來。他早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麼會從嚴公館冒雪跑到金風玉露去,又為什麼會被趙萬鈞拐迴床上,腦海中隻剩下身體被填滿的感覺。
他時而無力討饒“不,不要,壞掉了”,卻轉眼又被頂碎在喉間,最後沒力氣了,變成了小貓叫。
“我還沒插進去,你這騷洞就濕得直流水,壞不了的!
沈惜言羞憤不已,卻依舊媚眼如絲,勾得九爺胯下的長槍比他枕頭下的勃朗寧手槍還硬還猛。
卵袋“啪啪”撞在雪白的臀上,把那豐盈的皮膚染上了一層淡粉,饒是趙萬鈞再疼沈惜言,也還是起了壞心思,他托起沈惜言的腰,讓猝不及防的沈惜言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小洞一下被弄大了好多,沈惜言睜著雙眼,一下沒忍住,竟嗚嗚地哭了起來,白嫩的大腿根兒痙攣地夾著趙萬鈞精壯的腰,眼尾飛滿春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殷紅的嘴急急吐著氣,帶著玫瑰味全噴趙萬鈞臉上了。
“啊,太深了,壞蛋九爺,你快動一動!
趙萬鈞一口含住那兩瓣又香又軟的嘴唇,逗弄那甜絲絲的舌頭,一時間,上麵下麵都是水聲。
他打小在軍校和部隊長大的,一身用不完的力氣。但沈惜言就不一樣了,活了十九年都沒幹過什麼費力氣的活兒。
沈惜言像騎著馬兒一樣上下顛簸,硬邦邦的粉色小鳥兒還被九爺握在手裏來迴揉搓,他足尖蜷起又放開,渾身上下沒著沒落,唯一的重心都在插著大家夥的穴口上。
乳白的紗幔在沈惜言頭頂晃啊晃的,卷成了一團又一團雲,他被人拋上雲端,又猛地跌落,就是沒人真正願意接住他。
趙萬鈞是上過戰場的人,身上兩樣東西最多,傷疤和力氣,像沈惜言這種金屋裏養出來的弱不禁風的身子,壓根經不起他折騰。
沈惜言前麵的小鳥兒硬起來又瀉出去,來來去去好多迴,瀉到最後已經瀉不出什麼內容了,趙萬鈞卻從頭至尾隻射了兩次。
趙萬鈞最大限度地拉開他的雙腿挺動,他下身早就是一片斑駁狼藉,白色濁液淅淅瀝瀝糊在紅痕上,可憐得要命……
等兩人在大床上顛鸞倒鳳揮霍完積攢五天的性欲,沈惜言原本小巧粉嫩的穴眼也腫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