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雙心急如焚,想動手救人,卻又必須除去冷麵黑煞全身衣服,北雙與冷麵黑煞隻不過
一麵之緣,可說毫無關係,雖是救人,但男女授受不親,自己怎能除去她全身衣服?“嗯!”
冷麵黑煞又叫了一聲,身子不停的顫抖著,臉上也抽搐不停,狀似痛苦異常,北雙咬了一咬
牙,心裏忖道:“管不著這麼多了!”自己是救人來的,怎能眼睜睜的望著她毒發死去!虧
自己是武林好漢,隻要不存邪念,又何必顧著禮俗而害了一條人命?北雙心念已定,當下毫
不猶豫的脫下冷麵黑煞的衣服。
那件衣服原本就破爛不整,北雙隻一兩下子就脫了冷麵黑煞的上衣,露出了紅色的褻衣,
而且,也露出了白嫩的肌膚。
北雙閉起了兩眼,強吸了一口氣,摒去了腦海中的綺念。
北雙幹咳了一聲,不敢目視那座玉峰,兀自除下紅色褻衣,接著,脫下了冷麵黑煞的靴
子。
北雙籲了一口氣,擦了一下額角如雨的汗珠,俊臉上呈著一片赤紅。
停了一下,北雙又解開冷麵黑煞的褲帶。
北雙的手一直顫抖不停,額角的汗珠幾乎迷住了他的眼睛。
幾乎是那麼的艱辛,北雙才脫下了冷麵黑煞的長褲。
於是,冷麵黑煞隻穿著一件短紅色的褻褲了。
北雙擦了一下汗,仰起頭,深唿吸了一次,又俯下頭,察看傷勢。
北雙小心翼翼的,點住了胸前傷處的穴道,以及小腹,腰和大腿上的傷處,以免毒液蔓
延。
北雙試著拔出胸前的暗器,微一用力,冷麵黑煞的身子猛地一震,似乎感到萬分痛苦。
“他媽的!夠絕!裝有倒鉤!”
北雙趕忙住手,不敢用力,取過了絹帕,然後倒了一點酒,滴在絹帕上,在冷麵黑煞傷
處擦了擦,以及被火藥灼到的地方。
“唔!”酒精的刺痛,使冷麵黑煞不由得一叫。
北雙取出了冷麵黑煞的短劍,在火堆上烤了一下,然後小心的朝冷麵黑煞胸前傷處挖下。
劍稍一觸冷麵黑煞的肌膚,冷麵黑煞猛地叫了一聲。
北雙咬一咬牙,把心一橫,不理會冷麵黑煞痛叫,用力一挑。
兩枚倒鉤暗器已經被挑出。
“哎唷。”
冷麵黑煞大叫了一聲,痛醒過來。
“你,你是誰?”冷麵黑煞陡見自己衣服被剝光,又見一個大男人坐在她身邊,本能的
一隻手捂住胸前,一隻手朝著北雙麵頰摑去。
“啪!”一聲脆響,北雙臉頰上結結實實挨了—個巴掌。
北雙隻顧低著頭,凝神專注的為冷麵黑煞取出暗器,哪裏會想到冷麵黑煞猝然給他一個
耳光。
再說北雙手觸著冷麵黑煞軟綿的胴體,不敢分心,壓根兒不曉得冷麵黑煞醒過來,
北雙隻感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疼痛難當,嘴角緩緩流一條殷紅的血絲。
還好,冷麵黑煞重創在身,勁力可說已失,否則,這一掌,可真夠北雙吃不了兜著走。
“嚴姑娘,是我!”
冷麵黑煞看清了北雙叫道:“是你!無影浪客!”
忽然皺起了柳眉,嚶嚀一聲,冷麵黑煞撫住左胸,無力地躺下去。
北雙連忙按住冷麵黑煞,說道:“嚴姑娘你不要亂動!”
冷麵黑煞忍著創痛,望著北雙細聲的問道:“你救了我?”
北雙看到冷麵黑煞胸前傷口,血流如注,趕忙止了血,輕聲說道:“是的,你不要說話,
我正在拔那暗青子!”
冷麵黑煞點了點頭,想到自己裸著身子,隻穿著一條褻褲,不禁兩頰飛上兩朵紅雲,羞
得說不出話來。
北雙吸了口氣,眼觀鼻,鼻觀心的說道:“嚴姑娘,你我皆是武林兒女,請不要拘泥禮
節,事非得已!”
冷麵黑煞嬌羞地點了點螓首,細聲的應道:“唔。”北雙說道:“姑娘胸前的傷處暗器,
在下已替你取出,暗器中裝有倒鉤,那裏不用劍挖出,呆會取出另外兩處的暗器後,在下助
姑娘一臂之力,運功替你驅走毒液,然後敷上傷藥。”
冷麵黑煞點了點頭,目光挑起,悄悄注向北雙,顯得無限嬌羞。
北雙不敢正視冷麵黑煞,沉聲說道:“取出暗器時,可能很痛。在下怕姑娘受不了,想
點住你的黑甜穴,減少姑娘痛苦。”
冷麵黑煞右手仍然捂著雙乳,搖了搖頭堅決的說道:“不!我受得了。”
北雙見冷麵黑煞心意堅決,當下也不勉強,舉起了劍,在火堆上烤烤,然後在冷麵黑煞
小腹上挖下。
冷麵黑煞麵色陡地一變,一陣劇痛使她混身顫栗不止,捂著雙峰的手垂了下來,緊緊握
著。
“好了。”北雙用力一挑,取出了兩枚暗器,拭了一下汗水,說道:“還好,入腹不深,
否則恐難救治。”
冷麵黑煞強作了一個笑容,點了點頭,但北雙知道是咬緊牙根,忍著痛苦。“還有一
處。”
北雙舉起了劍,朝著冷麵黑煞道:“姑娘再忍耐一下!”
剩下的一處,分在兩腿上,左腿三支,右腿兩支,入肉最深,僅露出一點點尖端。北雙
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按住冷麵黑煞的左腿。
北雙隻感手上傳來一陣烘熱,手不由得震了一下,那裏,離私處隻不過兩寸。
冷麵黑煞嬌軀也是一震,兩眸緊閉著,一張俏臉上,紅得像一塊紅布。
北雙艱辛地吞了一口口水,左手用力按下,右手的劍輕巧的刺下,用力一挑,兩枚暗器
叭地一聲,已被挑出。
“嗯!”
冷麵黑煞嗯了一聲,強忍住唿出的聲音,剛才的劇痛,差點沒把她昏死過去。北雙見冷
麵黑煞痛苦的樣子,不忍再動手,停了下來,柔聲的問道:“嚴姑娘,很痛?”
冷麵黑煞搖了搖螓首,堅強的迴道:“不!”
北雙雙眸閃過一絲讚許的神色,舉起了劍往右腿上挑下。
“唔!”
冷麵黑煞嬌軀大大地震了一下,隻見她昏死了過去,但沒叫一聲。
北雙籲了一口長氣,放下了短劍,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望了一下冷麵黑煞,輕輕地點
了點頭,那裏,含著無限的讚佩。
北雙站直了身子,挺了一挺腰,忖道:“好一個堅強的女人!”
北雙又往火堆裏添了一些木枝,然後坐正了身子,兩掌按在冷麵黑煞的小腹氣海穴上,
兩眸閉著,緩運出功力,但北雙頭頂上梟梟的升起一股白蒙蒙的氣體,愈來愈多,一會,罩
住了北雙周身,而傳至冷麵黑煞周身。
北雙正以本身內家功力輔助冷麵黑煞療傷,一方麵運功*去冷麵黑煞體內的毒血。北雙
的臉上一片湛然,已進入忘我之境。
北雙隻感丹田一股純真的真氣,緩緩升起,然後在周身三十六穴道暢通遊走,再自兩掌
傳入冷麵黑煞體內。
此刻要是有人,即使是一個毫不懂武功的普通人,隻要輕輕向北雙一點,那麼北雙與冷
麵黑煞就要走火入魔,或者當場氣絕而死。
須臾,隻見冷麵黑煞慘白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而且傷口處正緩緩流出一股黑褐色的
毒血。
如此約摸過一炷香——
“噢!”
北雙忽地縮迴兩手,周身白蒙蒙的氣體也隨之消失,隻見北雙臉上流露出一片疲憊的神
色。
北雙仍然閉著兩眼,兩掌互按著,放在盤膝的腳跟上,靜靜地打起坐來。
“噫!”睡著的冷麵黑煞悠悠醒了過來。
她撩目一見北雙正在靜神打坐,就知是怎麼一迴事,俏臉上滑過一絲感激之色。
冷麵黑煞暗暗運了一下氣,聚感體內真氣十足,宛如長江湧流,暢通周身三十六大穴。
冷麵黑煞不禁心中一喜,連忙坐起身子。
“哎!”冷麵黑煞蹙起眉,又躺了下來,隻感全身的皮膚如針刺股的抽痛起來。
冷麵黑煞俯下螓首,朝自己身子看了下去。
隻見全身幾乎體無完膚,除了受到暗器的傷口外,還東一塊,西一塊的皮肉飛綻,是受
到炸藥的灼傷。
內傷雖愈,體外的皮傷卻使人痛得難受!
冷麵黑煞咬了一咬銀牙,不敢再動一下。
冷麵黑煞轉了一下螓首,凝眸向北雙望去。
但見北雙仍閉著兩眸,靜靜打坐,調息著體內的真氣。
冷麵黑煞美眸中閃過了一絲神采,望著北雙的俊臉怔怔發呆。
大凡武入用本身內家功力替人療傷,最損真元,疲乏最易,必須打坐凋息養氣!何況冷
麵黑煞的內傷嚴重異常,隻差內髒五腑沒離位吧!
幸而北雙十六歲便打通任督兩脈,功力之厚,非凡可比。
須臾——
北雙籲了一聲,睜開兩眸,臉上疲憊之色消失一空。
北雙向冷麵黑煞望去,和冷麵黑煞的目光打了一個正著,冷麵黑煞不自禁的紅了臉,趕
忙的又伸手遮住胸前裸露的乳峰。
北雙尷尬的朝冷麵黑煞笑了一下,輕輕說道:“嚴姑娘,你醒過來啦?”
冷麵黑煞忸怩的點了一下螓首,紅著臉,細若蚊聲的應道:“是的,北前輩。”
“嚴姑娘,請你別如此稱唿在下,可真折殺在下了,在下的年齡不過和姑娘相仿罷了!”
北雙忙不迭的說道,伸手從懷中取出一瓶白色的瓷器,拔開塞子,倒出了四五粒紅色的
丸子,望了一下冷麵黑煞說道:“這是在下用師門的秘方製成的‘小還丹’,可治姑娘的外
傷。”
冷麵黑煞隻感一股清香的味道撲鼻,向著北雙感激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北雙坦然的一笑,一麵把小還丹置在掌中,兩手不停的揉動,一麵說道:“姑娘別客氣,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吾輩江湖兒女的本色,何況這隻不過是舉手之勞。”
冷麵黑煞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兀自睇注北雙,眸中似乎含一股什麼意味。
北雙趕忙別過冷麵黑煞的視線,停了一下,說道:“嚴姑娘,在下要替你敷藥了。”
冷麵黑煞放下胸前的手,讓北雙敷藥。
北雙從瓶中取出一支小小的匙子,在手掌上搓碎的紅色藥粉舀了一匙,小心翼翼的滴在
冷麵黑煞左胸的傷口。
冷麵黑煞頓感傷口處一陣澈心的清涼傳來,苦痛立即消失。
冷麵黑煞不期然的向下望去,隻見那紅色的藥粉敷在傷處,立即化作一灘紅色液體,沿
著傷口竄進肌膚內,而傷口處馬上起了一層血紅的黏膜,逐漸閉合起來。
冷麵黑煞心中不禁讚了一聲:“好個小還丹!”
北雙依樣照葫蘆的在另外三處傷口滴下,接著也在其他周身被炸藥灼到的傷處滴下一點。
“好啦!明晨再敷上一次藥就可痊愈。”
北雙小心翼翼的將剩餘的紅色藥粉用一張白紙包了起來,和白色的小瓷瓶揣迴懷中,望
著冷麵黑煞微笑著說道:“嚴姑娘,你現在感覺怎樣?”
“好多了!”
北麵黑煞迴了北雙一個感激的微笑,兩隻美眸蕩漾著秋波轉向北雙,輕啟著櫻唇,柔聲
的說道:“幸虧你救了我,否則……”
冷麵黑煞說到這裏,眼圈不禁一紅,哽咽的說不出話。
北雙見冷麵黑煞淒然欲淚,心中一陣不忍,連忙細聲的安慰著道:“嚴姑娘,你不要悲
傷,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冷麵黑煞束起欲奪眶而出的眼淚,凝視著北雙柔聲的說道:“我真不知道要怎樣報答您
才好,您是我的救命恩人。”
“別記著這些,在下不是說過了麼?仗義救危,何足稱謝?”
北雙望著冷麵黑煞,嘴角展出柔情的微笑,輕輕的說道:“來,你試著坐起身子,穿上
衣服,可別著了涼!”
冷麵黑煞唔了一聲,頷頷螓首,兩手撐著地麵,試著坐起來。
“哎!”冷麵黑煞起了一半,忽地叫了一聲,蹙著眉頭,又倒了下去。“怎麼?”北雙
連忙扶住冷麵黑煞的上身,才沒有跌在地上,望著冷麵黑煞急促的問道:“哪裏不對?”冷
麵黑煞無力的躺在北雙的懷裏,額角上泌出痛苦的汗珠,兩牙咬了一咬,期期艾艾的說道:
“在,在……”冷麵黑煞隻說了一個字,忽地螓首埋在北雙懷裏,說不上話來。北雙見冷麵
黑煞玉臉埋在自己懷裏不說話,心頭不禁忖道:適才已運動替她驅毒療傷,且在傷處敷上小
還丹,該是無大礙,難道,難道是在小腹下?
冷麵黑煞不答話,埋在北雙懷裏螓首輕輕點了一下,埋了更深。
北雙不禁一怔,癡癡的發起呆來。
小腹下,就是在冷麵黑煞身上僅有的—條褻褲內,難怪冷麵黑煞羞得躲在北雙懷裏說不
出話,也難怪北雙癡癡發呆。
停了片刻,北雙咬了一咬牙,騰出右手朝冷麵黑煞的褻褲摸去——
北雙隻感自己的手在發抖,而冷麵黑煞的嬌軀也在微微顫抖。
北雙輕輕的往冷麵黑煞褻褲摸下,忽地,在離冷麵黑煞私處上麵隻不過兩寸的地方,冷
麵黑煞嗯了一聲,身子震了一下。
“這裏?”
北雙用力吞下一口口水,艱辛的問道。
冷麵黑煞點點頭,螓首緊緊埋在北雙懷裏。
北雙的俊臉呈著一片赤紅色,隻感小腹翻湧著一股狂瀾,一顆心在急促的跳動著,幾乎
躍出了口腔,腦海裏的綺念,不停的在迴旋、蕩漾……
北雙咬緊牙根,用力提了一口真氣,強抑下了腦海中的旖旎遐念,右手緩緩的脫下冷麵
黑煞的褻褲。
北雙隻感懷中的冷麵黑煞柔若無骨的嬌軀和他的手一樣抖。
慢慢的,幾乎是那樣的艱辛,那樣的長久,北雙褪下了冷麵黑煞僅有的一條褻褲。
北雙閉了一下眼,吐了一口氣,停了好一會,才低頭俯看冷麵黑煞的傷勢。
隻見冷麵黑煞私處稍上兩寸的地方,橫橫的插著一枚暗器,露出了頭尾兩端,中間黏著
半分的肌膚,呈著烏紫色。
北雙伸出手,在暗器倒鉤刺下的一端,輕輕的拔了出來。
北雙望著那已凝結的血水,沉思了一下,輕聲的說道:“嚴姑娘,傷口的血已經凝固,
必須用手指在兩旁壓下,使毒血倒溢而出,然後用嘴吸出餘毒……”
冷麵黑煞仍是點了點頭,沒有出聲,當然,冷麵黑煞是一個女人,一旦裸露著胴體在大
男人眼前,而且還要讓北雙吻在離私處隻不過兩寸的地方,這情形,焉能不叫冷麵黑煞羞得
說不出話。
其實,北雙也是不得不如此,為了救人命,再說那傷發現較晚,拖延太久,傷口已是凝
結起來,如果運功驅毒時間太長,一來北雙真要大損真元,二來,適才的小還丹就要功虧一
簣,全部湧出冷麵黑煞體外,得不償失,三來,傷勢並不嚴重,僅不過插刀皮膚,刀毒不深,
隻要按出毒血,再用保全萬一的方法,用嘴吮出殘毒,敷上小還丹,便大功告成。
北雙停了一下子,兩指叉開,在傷口的兩旁用力按下,隻見傷口射出了一股烏黑的毒血。
北雙又按了兩下,然後俯下頭用唇往傷口吸下。
冷麵黑煞嬌軀震了一下,不知是痛苦,還是……?
北雙閉著眼,用力一吸,然後呸的一聲,吐出了一口烏黑的血水,拭了一下唇角,俯頭
又吮了一口,吐出微紅的血水,體內的殘毒,已是清除一空。
北雙籲了一口氣,擦淨了嘴角的血跡,又擦了一下額角的汗珠,說道:“好啦!”
冷麵黑煞嗯了一聲,螓首自兀仍埋在北雙懷裏。
北雙見冷麵黑煞沒有抬起頭,輕輕推了一下冷麵黑煞的嬌軀,小聲說道:“嚴姑娘,在
下要取出小還丹。”
這時冷麵黑煞才翻過頭,離開北雙的懷裏,但兩隻美眸卻仍緊閉著,不敢張開,兩邊吹
彈可破的臉頰,紅得像喝醉了酒;一等北雙從懷中取出紙包的小還丹粉,翻過頭,又埋在北
雙懷裏。
北雙的左手被冷麵黑煞的上半身緊緊壓住,按著冷麵黑煞的嬌軀,騰不出手,不得不用
嘴幫忙打開紙包,然後微微夾起弄成尖嘴狀,小心翼翼的灑在冷麵黑煞小腹下的傷處。
北雙把剩餘的小還丹粉放在地下,又替冷麵黑煞穿上褻褲,這才籲了一口氣說道:“嚴
姑娘,姑娘!”
北雙見冷麵黑煞沒應,輕輕的推了一下,叫道。
忽地,冷麵黑煞輕輕的抽泣起來,披肩的黑發一起一伏的波蕩不止。
北雙驚訝的叫道:“嚴姑娘,你怎麼哭了?莫非別處還有傷痛?”
冷麵黑煞仍是沒應,抽泣得更厲害,嬌軀不住的起伏著。
“怎著一迴事?”
北雙如倒上一盆霧水,搞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北雙板過了冷麵黑煞的臉龐。
隻見冷麵黑煞哭得梨花帶雨,滿臉淚痕,沾濕了北雙的胸襟,—副惹人心痛的模樣兒。
北雙不怕周旋於女人之間,但生平最怕人掉眼淚,隻要女人一掉眼淚,他的心就軟下來,
記得賴宛英曾為了北雙婚後仍要過浪蕩江湖的日子,曾氣得眼淚直流,北雙馬上唯唯喏喏的
應下來。